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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真可爱。
哭着说不许人碰的样子更可爱。
殷歧渊眸中浮现笑意,应道:“嗯。不碰你。”却是扯过被子,将人隔了一层包起来,继续抱在怀里面哄。
“我错了。”他低头亲人哭肿的眼皮,“原来小世界里师弟躲我,不给我弄,都是有原因的。”
委屈的小美人拼命点头,觉得自己可算是沉冤得雪了。
“就算没有什么别的原因。那也一定是因为我做得不好,比如今天……”殷歧渊忍住笑意,“今天我非要亲你,把你嘴巴都亲得更肿了。”
原晚白迟疑了下,继续小幅度点头。
“还有刚刚,我不该被轻轻激一下就拿出剑来弄你,应该先好好反省自己才对。”
小美人膨胀了,他矜持地点头道:“没错!你弄得我肚子都痛了……”男人俯下身,在那据说痛到不得了的,鼓胀泛粉的肚皮上亲了一口,惹得人两腿一缩,浑身发颤。
“还有这里。”男人的目光掠过绞着色情绑痕的双乳,顺着手臂,一路亲上去。原晚白睁大泪眸,连忙伸手去推他:“呜好了……好了!这些一会就没了……”
捆绑用的是特殊软绳,看着又粗又大,实际却并不怎么痛。
殷歧渊见好就收,抱着人又哄了会,蓦地促狭一笑:“小师弟可以告诉我,淫荡值是怎么弄的吗?”
他回来后不是没思考过小师弟救他的方法,猜可能是积累某种东西,但怎么也猜不到会是那样的情形。
一想到小师弟偷偷躲着他,在被子里用各种道具,但实际心里想的都是快点救活他后,殷歧渊的心就痒得厉害。
如果不是对方的记忆恢复得慢,他恐怕也很难意识到,他的小师弟原本是多么青涩怕羞,为了救他,又干出了对自己而言多么大胆出格的事。
原晚白强调:“不是弄!是辛苦赚的!”接着警惕地扒拉被子:“你不要多问了。”
他嗓音哭哑了,现在说句话都带着可怜的颤音:“反正……就是很累很辛苦的,你还一直弄我……诬赖我躲你……你快点继续反省!”
殷歧渊学着他点头:“嗯,我是要深刻反省下。”他钻进被子里,把小师弟整个捉了出来,抱到身前。
低沉含笑的声音在他耳膜边轻轻搔动:“师弟,可不可以重现下当时救我的情景呢?“
“好让我立刻当面反省,内疚难耐。努力偿还自己的过错。”
全身泛粉的小美人被连哄带骗地捉到了桌子上。乳尖粉翘,小腹隆起,两条柔韧的长腿分开,露出两处淫渍斑驳的红腻软穴。
原晚白反应过来后,已经避无可避,他看着逼近到身前的师兄,连忙转过脑袋,手指在穴口外面的嫩肉乱摸一气,就假装结束了一切。
“好了!”小美人收回手,脸色涨红,撑着他的肩膀就想往外跑。
殷歧渊抬眼看他,把那几根沾了淫渍的柔软手指捉过来,放在唇边,目光不偏不倚,正中眼前方,舌尖探出,将上面薄薄的一层水光一点不落地舔净了。
原晚白脑子空白一片,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把简单的动作做得糟糕又色情的。
他努力要把手指抽出来,被硬捉着,一根根地含进嘴里,吮咬吸弄,好不容易真正拿出来时,手指上全是湿热口腔含咬留下的淫湿齿痕。
“呜呜呜”小美人把手指蜷起来,觉得哪哪都不对劲。他两眼发直,手掌压在桌子上撑起半边身子,偏偏两腿间夹着个师兄,只要对方不让开,他怎么也跑不掉。
“让我看看晚白有多辛苦,好不好?”殷歧渊在晕乎乎的人脸上亲了下。
是真的辛苦……!小美人浑身发烫,手指捏着自己的乳肉,小心翼翼地摸那个尖尖,乳头又翘又大,满是他不敢触碰的敏感点,指尖不经意刮一下,身体就忍不住哆嗦。
两腿间湿漉漉地夹着自己的三根手指,细白漂亮的指节在红腻的软肉里翻搅,像是摸一个小小的杯子,没有一点玩弄自己的自觉。
“你之前就是这样赚淫荡值的吗?”殷歧渊挑眉,小美人慌地又往里摸了两把,结果就碰到了圆滑的子宫口,刚刚才挨了半天操,宫口又嫩又湿,张开个小孔,手指一碰,就被吸进去似的卡进了宫颈。
子宫里全是男人腥臊的精液,粘稠地往泡住整根手指。原晚白脸色爆红,自从他会用道具后,就再也没拿手自渎过,一旦被按在怀里射大了肚子,也不可能有机会爬起来玩自己。
现下的情况让他头皮发麻,手指一旦尝试从含满精液的宫颈抽出,深入骨髓的熟悉快感便从体内迸发,细小电流般直蹿大脑。
整副女腔软软地收缩,吮着手指,在酸胀的小腹间不停地晃颤。
殷歧渊眼看着人夹腿又夹逼,眼神羞得乱瞟,泪水从脸上不断地往下掉,活像是挨了一顿狠肏。
嗯……他相信了,殷歧渊喉头发紧,的确很辛苦。老婆救他实在辛苦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小美人终于享受到了救命恩人的待遇。
', ' ')('师兄主动帮他揉腰捏肩,端茶倒水,白天带他去玩,晚上时把他抱在怀里吸,让他舒服得手脚发软,才敢摸他弄他。
当对方知道他记忆有损后,更是多方面的帮他恢复记忆。
一件漂亮的蓝色薄纱递到身前,男人一本正经地解释:“这是你当人鱼时穿的,你穿上看看能不能想起来一点。”
原晚白满脑子都是自己被捉着鱼尾肏开生殖腔的记忆,确实不知道有这回事,拿起来就乖乖穿上了。
薄得近乎透明的软纱覆在身上,被带茧的手指隔着掐住了奶尖,掐得人一个哆嗦。
“记得吗?当初你在水缸里偷偷下奶给我喝。”殷歧渊顿道,“记得自己怎么挤奶的吗?”
小美人含泪摇头,被捉着手示范了几下,呜咽道:“呜记得了……我记得了!”
“这就好。”殷歧渊拿出一串蓝色宝石链,戴到人手上,“这是我们结婚后送你的,现在我找人又打了一串,你看看有印象吗?”
小美人本来就有点模糊记忆,现在一提醒就想起来了,于是飞快点头。
“那记得你收到后说了什么吗?”
“……谢谢老公!!”
“嗯,真乖。”
但最后,还有一件事情没想起来。
原晚白没想起来师兄怎么给他告白的,很着急地问东问西。
那时他们正牵着手走到门口,时值深冬,玉顶峰头已经覆上了白雪,树木凋零光了,只剩下门前一双不怕冷的修真人,和一棵常青的茂密松树。
“现在就要知道?”师兄问。
原晚白认真地点头。
其他东西忘记就算了,师兄给他的表白怎么能忘呢。
殷歧渊轻笑,一手护着小师弟的后脑勺,将人压到了树干上。
一团雾色的热气吐出,一个在凛冬里灼热到不得了的吻印了上去。唇齿交缠,呼吸相融,温暖柔软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
“我喜欢你。”
“很早很早之前就喜欢。”
原晚白在耳畔听到对方低低的叹息。
“第一次将你压在这时就很喜欢。”
“但那时候我蠢,只知道抓着你的手擦松木屑。”
“还罔顾了你的心意。”
遮蔽的法术去除,原晚白这才发现,深冬里光秃秃的玉顶峰头,竟然种满了大大小小的,极难成活的冰玉莲。
一朵盛开得正好的,和他从前那朵几乎一样的玉莲递到他身前,男人单膝跪下,英俊的眉眼正映着他和几瓣小小的光影:“晚白还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再一次,当我一生的伴侣。”
玉莲夹在了两人之间,原晚白跳到师兄怀里,抱住他的脖颈,才发现自己双脸泛红。
冰天雪地里涨红了脸的小美人用力点头,明润的乌眸一如既往地注视着他,在他耳边小声又大声地重复:“我愿意。”
“我愿意做你的准准准道侣。”
“我们可以马上就成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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