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加入逍遥游这个游戏,临雪渡勉强算起来也过了四世,她从没有这样放低过姿态,更不要说是求人。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那种无助感将她淹没其中,不能呼吸。她恨不得撕开这牢笼,冲出去,将面前这些冷漠残忍的人类,残杀干净,食其肉,啖其骨。
那两个士兵看到临雪渡发红的双眼,派了一个人出去。过了一会,牢房被打开,临雪渡被两人蒙眼带了出去。
兜兜转转不知走了多远,直到有人用力在她腿上踢了一下,临雪渡被这一踢,控制不住,跪在地上。蒙在眼上的布料被揭开,一片强光刺入眼睛,过了片刻,临雪渡才能看清。
雪亮的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铺着一方巨大的羊毛地毯,屋内摆放着白色的桌椅、花纹繁复的靠垫和亚麻的窗帘,尽显优雅。顶上挂着一盏设计精美的吊灯,每个小的托盘上都点着一盏油灯,将室内照的明亮,墙上挂满了如盾牌、鹿角等装饰,看起来是主人精心布置的。
“听说你想给你哥哥找个大夫?”男人的声音犹如低沉优雅的大提琴,淌进临雪渡的耳中。闻声望去,一个男人的身影走出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绣金色花边的对襟外褂,胸前系着漂亮的领花,里面是白色的马甲和衬衫,下身则是一条白色的马裤和一双黑色的马靴。在那人的右手上,托着一只五彩斑斓的鹦鹉,正歪着头梳理翅膀上的羽毛。
来人正是安德里亚?巴特弗兰奥伯爵,斗兽场的创建人之一,人称蝴蝶公爵。他有着女子为之倾倒的容貌,金色的长发,上帝为之精心打造的容颜和身材,完美如同雕刻,他仿佛是太阳之神阿波罗,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他所到之处,花儿为之羞涩,月光也会失去光华。
“你之前的表现很让我满意,我本来是想答应你一个要求,可是,现在我又不想了。”安德里亚抚摸着鹦鹉的羽毛,在靠椅上坐下说。眼前的女子让他很是不爽,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不钦慕他的容貌,而他面前这个女人却没有半点动容,对他视若无睹。脾气令人捉摸不透的伯爵用睥睨的眼光看着临雪渡,仿佛是在等待她爬过来,抱住他的大腿,请求他。
“我要怎样做,才可以让您重新答应我一个请求?”临雪渡虽然跪在地上请求对方,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怯懦和卑微,这让安德里亚更加不舒服。
“你能有什么让我答应你的请求呢?”你不过是个卑贱的奴隶而已。安德里亚保持着贵族的风度,没有将后面那句话说出口,但他眼中的倨傲,分明已经代替他说了。
“您说呢?伯爵。”
“来人,去把我的拉里奇带出来,我想他应该会喜欢这位……女奴。”安德里亚的眼里闪着精光,他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了。“先带她下去沐浴吧,我的拉里奇可是很爱干净的宝贝。”
安德里亚说完,两个侍女进到屋里,将临雪渡带下去沐浴换衣服。经过一阵梳洗,临雪渡明显觉得自己的皮肤亮多了,身体还隐隐散发着橄榄油的香味。她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套头短裙,用一根麻编制而成的腰带束腰,这才算是完毕。
临雪渡又被带到斗兽场,偌大的斗兽场内,此刻寂静无比。风咆哮而过,卷起地上的灰尘,穿过围墙上的方孔时发出呜咽的声音,像是在哭泣。这次的观众,只有安德里亚一人。他坐在三层正中的位置,抚摸着手臂上的鹦鹉,阳光洒在他的金发上,发出耀眼夺目的金光。
圆场周围其中一道闸门被打开,拉里奇被放了出来。他是一只成年的雄狮,有着金棕色的毛发,鬃毛蓬松显得他更加威风凛凛。他的双眼如焗,血盆大口张开朝天怒吼,步履矫健地朝着临雪渡走过来,每走一步,腿部的肌肉带动脊背上的肌肉,完美的线条尽显他是百兽之王的霸气。临雪渡握着一把短刃,手不由的捏紧了。这一次,她没有肉去吸引他的注意力,有的只有她自己这一大块洗的香喷喷的嫩肉。
“拉里奇,我的宝贝,现在是你的晚餐时间,尽情享用吧。”随着安德里亚的话落音,那只雄狮一跃而起,临雪渡蹲在地上,从他身下滚了过去,错开了与他的正面交锋。这是一场生死搏斗,临雪渡没有输的理由,所以从一开始就拼尽全力。
这只巨大的猫科动物,动作敏捷,反应迅速,每一次张口,都是朝着临雪渡的脖子。如果不是临雪渡现在的武力值较高的话,大概整个脑袋已经被拉里奇咬进嘴里了吧。
经过一番痴缠,临雪渡的手臂被拉里奇的利爪抓出一道血痕,拉里奇也被临雪渡削掉一个耳朵。
“被养在笼子里太久,忘记了自己身上的野性了吗?看看你自己,哪里还有王者的气息。”也不管拉里奇听不听得懂,临雪渡在靠近拉里奇后,说道。
拉里奇狂吼一声,已经失去了理性,不顾一切的扑过来。临雪渡身子一侧,抓住一把狮子的鬃毛,翻身一跃跳到拉里奇的背上,短刀的白刃反射着阳光,消失在拉里奇的颈部,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狂奔起来,几欲将临雪渡甩了出去。
坐在三层看台的安德里亚看着坐在雄狮身上,手持短刃的少女,暗暗心惊。那少女拥有着英气逼人的身姿,和锐利的双
', ' ')('眼,仿佛是希腊神话中的女神,光彩夺目,深深震撼了安德里亚的心。
雄狮最终还是停了下来,突然止住的步伐把临雪渡甩得老远,一身白衣也被血染红。临雪渡在拉里奇还未闭上的双眸中站起身子,她在向这只狮子宣示自己的胜利。竞技场上,只有一个人能站起来,那就是强者,是胜利者。
“玩家…攻…目标…安…”脑海里响起K的声音,像是消失的电波,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拼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不带这样玩的好吗?”临雪渡撇撇嘴,很不开心。“目标到底是谁?安什么啊?说完行不!”这之后,任临雪渡再怎么头脑风暴,也没有K的回音。临雪渡思考着自己所见到的人里面,名字中有安字的,只有看台上闪耀着光芒的贵族伯爵——安德里亚?巴特弗兰奥了。目光不由看了过去,正好碰上对方来不及撤走的视线。
“伯爵,我赢了,您该兑现您的承诺了。”临雪渡笑着,朝安德里亚喊道。
在安德里亚的眼里,那一抹笑显得格外刺眼,他不悦的眯起眼睛,不过他依旧保持着身为贵族应有的姿态,对着侍卫说了几句话,带着他的鸟走出来斗兽场。
等临雪渡回到地下牢房时,科林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看着科林的面孔,临雪渡露出欣慰的笑容。放松下来的身体,迎来一阵疲惫,临雪渡靠在科林身边,陷入沉睡。
再醒来时,她已经被一个强壮的男人压在了墙壁上,是没有见过的面孔。没有了K的提示,临雪渡对面前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男人捂住了临雪渡想要开口说话的嘴唇,一双鹰一般犀利的眼睛牢牢锁住她,男人的一条大腿支着临雪渡的下身,使她叉开腿坐在上面。随着男人开口,一股热气扑倒临雪渡的脸上,带着好闻的甘草味。
“不要说话,信不信我杀了你?”男人的动情处正抵着临雪渡的小腹,他的口中却说着威胁的话语,临雪渡觉得好笑,一双灰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像是两道弯弯的月牙。男人见状慢慢拿开手,撑在临雪渡身后的墙壁上。
“你想干什么?”临雪渡问。
“你。”男人回答说。说完,吻住临雪渡的双唇,粗暴的夺取她口中的空气,大腿轻微的晃动,摩擦着临雪渡的下身,让临雪渡的花穴一阵麻痒,不一会就湿了。临雪渡坐在男人的腿上,只有脚尖着地,身体在男人的动作下,左右晃动,使得下身更加空虚。
“你湿了,宝贝。”男人放开临雪渡的唇,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酥麻感顺着耳际延伸而下,临雪渡的身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地下牢房,晚上没有士兵把守,临雪渡又被男人压在楼梯下的空间里,正好挡住了奴隶们的视线。时间是深夜,奴隶们大都睡了,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两人在做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