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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微弱,珠链低垂。
布置精致奢华的房内,隐隐传来哗哗的水流声,还有压抑的娇媚呻吟和喘息声。
一扇用金丝银线绣着蝶戏牡丹图的屏风,隔开了房内的浓浓春色。
屏风的另一面,是一块用汉白玉砌成的宽大浴池,袅袅白雾飘在热水上,将周围的一切映衬的朦胧暧昧。
浴池的一头,一名浑身裸露的女子娇软无力的趴在浴池边上,三千青丝湿散在背后,洁白无暇的身子竟比那汉白玉的浴池还要透上一分。
那张娇艳如花的绝色容颜,似痛苦,似欢愉,她紧紧闭着眼睛,长如蝶羽的睫毛轻颤着,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从她的娇艳欲滴的朱唇中不小心溢出。
一名身材挺拔健壮,肌肤呈小麦色的男人站在她身后,紧贴她赤裸的身体,分开她嫩白细长的腿,胯下那只粗长狰狞的紫红色阳具凶悍的在她娇嫩不堪的花穴里冲撞捣弄,每次深入都是重重撞击,水流的阻力让男人胯下更加用力,力度大的似乎是想将她贯穿。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搅动水流的声音响在房间,让宋伊人有种会被人发现的错觉,身后的男人不要命似的重重撞击,酸麻不已的花穴被粗长的肉棒狠狠抽插着,胸前那对饱满柔嫩的双乳,也被男人的一只大手抓住,用力肆意揉捏着。
“啧啧,才一个月不见,母上大人真是越来越饥渴了,身下的那张小嘴,一直咬着孩儿的肉棒不放,真紧啊!这要是被孩儿肏坏了,以后可怎么办呢?”男人俊美的脸庞贴近宋伊人的耳边低语,阴鸷的眼神因为欲望而变得更加幽森,他快速耸动臀部,胯下的肉棒恶意的以不同的角度撞击着花穴里的各处角落。
“嗯嗯~啊啊……别这样……轻点……嗯啊~”宋伊人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睁开水雾朦胧的眼睛,转过头,神情哀求的看着在她身上狠狠抽插的男人。
“怎么?这就不行了?母上大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用。”男人脸上出现一抹嘲讽的笑容,身下粗长凶悍的阳具速度和力度未减,反而加快了速度在紧致的花穴中抽插撞击。
“啊嗯…啊啊……”宋伊人难掩溢出口的呻吟,身下的快感累积而来,从花穴内涌出的粘性蜜汁混合着浴池内的热水,有些竟慢慢漂浮在水面上。
“啊啊啊……”肉棒在花穴里抽插了百来次后,终于将炙热的白色种子送进了花穴最深处,白皙的身子一阵战栗,花穴被烫的抽搐收缩,紧紧绞着吸附着肉棒,大量透明的花液从花穴内喷出,宋伊人浑身瘫软的趴在浴池边上,眸底一片失神,终于结束了。
身后的男人抽出软掉的阳具,一大摊白色液体从花穴内流了出来,一丝丝的漂浮在水上,男人将宋伊人翻个身抱在怀里,粗长的手指伸进花穴里灵活的抠挖着,里面的白色粘液被他一下子就弄了出来。
“嗯……”宋伊人忍不住轻喘了下,略有些粗糙的指腹不经意间摩擦到花穴里的壁肉,花穴情不自禁分泌出汁液,并收缩了下,紧紧夹着那两根手指。
男人见此,低声笑了下,又伸进一指,重重的在花穴里来回抽送了好几下,弄的宋伊人浑身无力的趴在他怀里娇喘不已,而花穴深处,又涌出一股新的花蜜,冲刷着内壁。
感受着里面新的一轮湿润,男人下腹处的阳具又开始涨大,他抽出手指,将怀里的人儿打横抱起,哗啦一下从浴池里站了起来,矫健强悍的体魄抱起宋伊人时如同抱一个玩具一样轻松,两腿间直直立着的阳具狰狞的上下跳动。
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宋伊人扔在了床上,随后立即倾身压了上去,分开她那两条细白柔嫩的腿,粗长的肉棒对准花穴口,不顾宋伊人哀求的眼神,挺身又一次占有了她。
又是如之前那般强悍很有力的撞击,宋伊人的身体随着他撞击的动作而晃动着,她感觉自己浑身都要被撞散了架,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娇哼声,却不敢大声呻吟出来。
而是小声细碎的哀求着:“嗯啊……不要了……嗯嗯啊啊~轻点……呜啊……不要……”
即使做着这么激烈亲密的事情,男人看向她的眼睛里至始至终都是阴鸷而冷静,他看着低泣求饶的宋伊人冷笑道:“母上大人倒真不愧是这云州有名的美人,如果不是你有着这样一副让男人玩弄的身子,恐怕早就被拉去殉葬,陪我那个没福气的爹了。不过想来也是,如果不是你长着这样的一张脸,恐怕也不会被我那色鬼投胎的父亲硬是抢来娶做续弦了。”
男人这样说着,身下撞击的动作不减,宋伊人泣声求饶之余,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不禁悲从心来。
看到她这样,男人嘴角恶意的弯了弯,身下的肉棒也恶意的重重朝花心一顶,他道:“只是可惜,他没福气,还没撑到和你圆房就走了,还连累母上大人差点以处子之身殉葬。”
男人越说,宋伊人眼中的悲凉越重,直到最后化成一片模糊晶莹的泪,无助而绝望的从眼角滑落,一张绝色的脸,让她从家中受宠的女儿,变成这个男人的禁脔,还是以其继母的身份。
曾经很多次都有过轻生的
', ' ')('念头,只是被这个男人发现后,居然拿她家人的性命来威胁她,她若死,那么她的家人也会跟着下去陪她。
早已对人生绝望的宋伊人不敢去拿自己家人的性命冒风险,所以她情愿这么苟延残喘的活着,哪怕是成为禁脔。
房间的动静持续到下半夜才安静下来。
男人站在床边,看了眼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的绝色美人,那赤裸白皙的身上盖着锦被,露出来的香肩和锁骨处,满是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
男人自顾自的的穿好了衣衫,俊美的脸庞神色冷漠,眼神阴鸷,他大步流星的踏出了房间,早已候在外面多时的侍从立刻提着灯笼跟了上去。
再次睁开眼醒来,宋伊人已经不是昨天晚上的宋伊人了。
接收完脑海中的记忆,她不禁为这次的任务感到蛋疼,又是在这坑爹的古代。
这次攻略的人物便是昨晚占有宋伊人的男人,更准确一点来说,是宋伊人的继子,一个比宋伊人还要大很多岁的继子。
他名叫韩炎,是管辖云州的凌安侯,继承了其父的爵位,以及——他父亲新娶的妻子。
宋伊人的命运可以说是红颜薄命吧!
自幼因为貌美而惹来不少麻烦,十五岁的时候,其美貌已经传遍云州,在古代,一个女人因为美貌而出名,是极其可悲的。
当时的老侯爷,也就是韩炎的父亲,无意中见到了十六岁的宋伊人一面,老色鬼顿时起了歹心,硬是用权势将宋伊人娶进了家门。
偏偏命不好,成亲之日因为过度兴奋而导致中风,全身瘫痪在床,病了几个月便撒手人寰了。
老侯爷死的第二天,他唯一的儿子韩炎便从边关赶了回来,为其父主持丧事,以及继承封地和爵位。
而宋伊人,本该按照老侯爷的遗嘱,让她殉葬。
只是,韩炎自见过她一面后,竟否决了这件事。
甚至在当晚,强行占有了宋伊人,事后,自觉无颜见人的宋伊人本想自行了断,却被韩炎以亲人性命作为要挟,从此成为他的禁脔。
虽然明面上,她是他的继母,暗地里,甚至整个凌安侯府都很清楚她只是韩炎的玩物而已。
内心痛苦的宋伊人极其反感自己和韩炎乱伦之事,自小学会的道德伦理一直折磨着她,只是为了家人苟延残喘着。
直到这种关系维持了三年,韩炎接到圣旨,去边关打仗,留在侯爷府的宋伊人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消息不知怎地,忽然传到了外面,宋伊人无意间听到别人的闲言碎语,一直以来备受良心和道德双重折磨的她,最终在怀孕五个月时彻底绝望,她害怕孩子出生,那是她和继子乱伦的产物和证据。
在她父亲母亲指责她不要脸、下贱,怎么生出她这样一个品德败坏的女儿时,她感觉心脏像是被千万根银针同时扎的千疮百孔,鲜血直流。
那么卑微的活着,只是想为了保护她的亲人,谁知道换来的却是他们的谩骂和指责,宋伊人在双亲仇恨的目光中心死。
当天夜里,她支开下人,以一尺白绫结束了她那短暂却正值大好年华的一生,一尸两命。
只是死后的宋伊人没有想到,得知她的死讯,她那视她为仇人的父母竟哭的撕心裂肺,本是半头的白发已全白,年迈的他们因为悔恨交加,再加上伤心过度,而大病不起,没多久便去了。
而打完胜仗归来的韩炎,班师回朝,进京接受皇帝的褒奖,拒绝了和郡主的赐婚,匆匆赶回云州。
未曾想,得知的却是宋伊人自缢身亡、一尸两命的消息。
恍若一道晴天霹雳,劈的韩炎整个人都懵了,他疯了一般跑向灵堂,掀开棺材,见到苍白着脸庞,安安静静闭着眼睛躺在里面的宋伊人,那隆起的小腹,如同针一般刺痛他的双眼。
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后悔痛苦的情绪如潮水般将他淹没,如果,如果当初……他能早点回来,会不会,就不是这种局面了……
目前而言,攻略韩炎是有难度的,因为还有六个月他就要被皇帝指去边关打仗,也就是说她得在六个月内快速将韩炎攻略成功。
而韩炎为人过于阴沉狠厉,心思又实在藏的太深,按照宋伊人的性格,心里是有些害怕韩炎的,至于恨……宋伊人其实连恨他都不敢。
她躺在床上想了又想,决定还是用宋伊人的命去赌。
韩炎在宋伊人死后,悔恨交加,那说明了他对宋伊人是有感情的,而且还爱的极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对待宋伊人。
她有些头疼,想要将宋伊人的命运重演一遍,那只有让她提前怀孕哎。
偏偏宋伊人的体质偏弱,并不容易受孕,上辈子和韩炎在一起三年才怀了孩子,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纠结万分,她还是选择用350积分从系统那里兑换了一枚受孕丸,感谢万能的系统,什么奇葩的药都有,除了需要积分以外,还是很方便的。
受孕丸,顾名思义,能让女人怀孕的药丸,当然,
', ' ')('并不是凭空让女人怀孕。其作用只是让女人的排卵期延长,提高受孕的几率,并对身体无害,这中间,自然少不了男人的播种。
对于韩炎在房事上的卖力,宋伊人并不担心,每个月除了月事那几天,只要他待在侯爷府,几乎每天忙完公事,夜里必会待在宋伊人房间,却从不过夜。
服下受孕丸后,宋伊人并不想浪费药效。
下午,她特地打扮了一番,穿着素白简洁的衣裙,腰肢盈盈一握,头上未插珠钗,三千鸦发顺滑若丝绸,绝色的脸蛋未施粉黛,眉头紧锁,翦水秋瞳中一抹盈盈水光,眉宇间始终萦绕着一抹忧愁,看上去楚楚可怜。
她知道这个时候韩炎都会待在书房,所以她心中早已想好了借口去找他。
布置严谨的书房里,只有韩炎和宋伊人。
韩炎身穿着深红色镶金边束腰宽袖的衣袍,坐在案桌方面的椅子上,身上气势十足,阴鸷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凛冽的肃杀之气。
俊美的脸庞透着漠然,他审视坐立不安的宋伊人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母上大人还真是稀客,难得主动来找孩儿。”
韩炎的气势实在迫人,宋伊人鼓足勇气看他,小声的开口道:“明日是十五,我想去清风寺祈福。”
清风寺,位于清风山,是云州有名的寺庙,着名的白眉大师便在清风寺清修,很多善男信女,或者贵妇香客都慕名而去。
宋家信仰佛教,宋伊人小时候经常随父母亲去寺庙上香拜佛,提出这个要求,并不奇怪。
哪知韩炎的脾性实在捉摸不定,他揪住一个字眼不放:“祈福?母上大人想为谁祈福?”
这个问题却是让宋伊人犯了难,她本想说为她的父母祈福,可是如今她身为侯爷府的人,于情于理应该为韩炎死去的爹祈福,只是她怕说出来会惹到韩炎。
犹豫再三,她还是选择了最为保险的方法,硬着头皮说道:“为人子女,应当为父母祈福。”
韩炎勾唇一笑,眼神透着讥讽之色:“母上大人还真是有孝心,我这个做儿子的若是不表示什么,岂不是让母上大人笑话?不如明日孩儿陪母上大人走上一遭,顺便也为母上大人祈福。”
这话一落音,宋伊人立刻变了脸色,她慌忙道:“不不用,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在韩炎不送拒绝的阴鸷眼神中,她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底气不足道:“那我先行告退了。”
说完,她正准备转身离开书房。
韩炎却忽然喊住她,眸子幽深:“母上大人难得来找孩儿,就这么走了?”
她只得转身,垂头欠身道:“不敢打扰侯爷。”
“听闻母上大人才貌双绝,不如来帮孩儿看看这画是不是余缈大师的真迹?”明明是询问的话,却被他用命令的语气说出来。
宋伊人没法,只能应了一声是后,上前至桌案,她正打算细细观摩桌案上的名画时,一股大力拉扯着她的腰肢,下一刻,她人已跌坐在韩炎的怀里。
大惊失色的宋伊人慌忙想要挣扎起身,只是韩炎的两只大手禁锢着她,同时耳边响起那恶魔般的低语:“母上大人明日不想要去清风寺了吗?”
宋伊人恍若认命了般的停止挣扎。
“那就乖乖给我看画。”嗅着那散发着幽香的乌黑秀发,韩炎的两只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宋伊人的娇躯上游走着。
当那两只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覆上饱满而坚挺的胸部时,宋伊人气息不稳,脸颊染上绯色,颤声道:“别这样……嗯啊~”
双手大力揉捏把玩着那对饱满的胸部,韩炎邪恶的凑近她的颈窝:“乖乖给我看画。”
宋伊人一边注意力集中在画上,一边忍受着韩炎对她身体的玩弄,好半天,她才勉强看出那副画的真伪,敏感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花穴已经潮湿无比,裘裤濡湿一片。
她夹紧着双腿,身体战栗着说道:“这画……是真的……啊~”
一声娇媚至极的吟叫,却是韩炎冰凉的手,忽然伸进她的衣襟里,抓住其中一只嫩滑丰满的奶子揉捏把玩着,忽如其来的刺激让花穴又涌出一股湿意,宋伊人乱扭着臀部,花穴难耐空虚瘙痒之感。
韩炎胯下的巨物早已一柱擎天,坚硬如铁,他扯开宋伊人胸前的衣襟,湿热的吻从脖颈一路往下,直到埋进那香滑软嫩的奶子里,吸吮舔舐着。直到含进那颗早被玩弄的硬挺起来的小果子,舌头十分用力的吸,舔,啃。
直把宋伊人弄的浑身瘫软无力,娇媚的吟哦声不断溢出红唇,她双手紧紧揪着韩炎胸前的衣袍,裘裤湿透无比,空虚瘙痒的花穴不断收缩。
韩炎的手,不知何时往下,探入宋伊人的襦裙内,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挑逗。
直到触碰那中心地带,触及一片湿淋淋的布料,让他有些意外极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的欲望。
他抬头,眸底一片赤裸的欲望,大手一扯,只听见撕拉一声,薄薄的裘裤应声而碎,被他无情扔在了裙底下。
“嗯
', ' ')('啊……呜啊……”宋伊人相互磨蹭着光溜溜的双腿,外面仅仅只有一层薄薄的襦裙遮挡住她的裙底风光,一双男性的大手顺着大腿根部覆上她的花瓣,粗糙有着老茧的拇指老练的寻到藏在花瓣中小小花核。
他猛的用力按压揉捏那敏感至极的花核,怀里的娇躯一阵战栗扭动,更加亢奋娇媚的叫声传入他的耳中。
他呼吸粗重几分,身下硬的发痛的肉棒恨不得现在就狠狠的对着那处销魂的骚穴猛干,插的她淫水四溅,淫叫不止。
心中越是这样想,韩炎表面上越是冷静,他两指重重揉捏着那小小花核,中指插进了满是蜜液的花穴,粗糙的指腹沿着内壁刮擦搅弄着。
还有一只手玩弄着宋伊人的胸部,食指和大拇指拉扯旋转那充血硬挺的红果子,时不时的低头用舌头舔舐吸吮。
“啊啊……不要……嗯啊……受不了……呜呜……啊……”宋伊人被这样刺激的玩弄挑逗的欲火焚身,敏感的花穴紧紧绞着那根手指,掺出更多透明的花蜜,充血肿胀的花核还在遭受着粗糙指腹的刮擦和揉捏。
一股股透明的花蜜从花穴流出,打湿了韩炎的手掌,那俊美的脸上略过一抹嘲讽的神色,他声音暗哑
道:“母上大人湿的真是厉害,淫水流的我满手都是,叫的这般大声,也不怕门外的那些侍卫听到?”
“呜啊……求你……不要……啊……”盈盈水眸布满和哀求,宋伊人努力压抑着呻吟,却抵不过在她两腿间作乱的大手。
韩炎终于舍得放开那充血肿胀的花核,他将两指刺入湿润紧致的幽径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里面抽插着,似感叹般的出声道:“母上大人真不愧是这云州有名的美人,这骚穴被我玩弄了两年多,还是紧致如初,也难怪那些男人为你年纪轻轻就守活寡而感到可惜,若是被他们看见你这幅样子,只怕是个男人都恨不得撕开你的衣服,干穿你的骚穴。”
“嗯嗯啊啊……别……嗯啊……别说了……嗯嗯啊啊……”被这种话羞辱到的宋伊人想要否认,身体却按耐不住的扭动臀部,迎合手指抽插的速度。
“呵,看来母上大人被孩儿插的很舒服嘛,骚穴咬的这么紧。”韩炎说完,两根手指狠狠的往里面一送,大概是顶到了宋伊人的敏感点,她呜咽一声,身体颤抖的厉害。
观察着宋伊人表情的韩炎自然发现了这点,指腹时不时的轻轻蹭过那一点,却又不给她痛快,酥麻过后是一股得不到纾解的空虚瘙痒。
“呜啊……给我……嗯啊……”两条腿情不自禁的夹紧磨蹭,宋伊人渴望而哀求的看着韩炎,她好想要,想要他狠狠的在她体内撞击。
“啧,给你?母上大人想要我给什么呢?”韩炎声音饱含恶意,手指忽然用力在花穴里抽插。
“啊……嗯啊啊……”宋伊人无助的发出愉悦呻吟,只是手指又停了下来,在花穴里,缓慢的搅弄着。
“呜……求你……不要停……”无法忍受忽然停下的欢愉,宋伊人的两只小手紧紧抓住韩炎的衣服,渴望而无助的眼神看着他。
韩炎邪恶一笑,语气充满诱惑:“只要母上大人说出想要我怎么做,孩儿一定听话,满足母上大人,比如说……用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狠狠插坏你的小骚穴……”
宋伊人心神狠狠一跳,愣神的看着他,终是欲望战胜了应有的理智,她闭上眼睛,颤抖着声音请求道:“我要你……取悦我……”
韩炎一愣,随即大笑起来,笑容充满邪恶:“那孩儿便如你所愿。”
他说完,抽出花穴的手指,大手将宋伊人身上仅存的一件衣服给撕个粉碎,浑身赤裸的宋伊人任人宰割般的躺在他怀中。
他将宋伊人放在桌案上,大力分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那沾满花蜜的花瓣和微张的粉嫩穴口全部暴露在他眼底,湿润粉嫩的穴口还一张一缩的吞吐着花蜜。
韩炎直接俯身,温热的唇印上那花穴,舌头舔舐着穴口,啧啧有声的吸吮着那源源不断的流出来的花蜜。
“啊哈……啊啊……不要……嗯啊……”宋伊人受不了这般强烈的刺激,她夹紧着双腿,一低头,便看见那颗黑色的脑袋埋首在她双腿间。
那灵活的舌头不停的舔弄着穴口和充血的花核,大口大口的吸吮花穴口流出来的花蜜,舒服刺激的她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韩炎的舌头卷起那颗充血肿胀的花核,狠狠用力吸吮,啃咬。
“啊啊……我受不了啊……不要……啊啊啊……停下啊……啊啊……”身下的花穴强烈的收缩抽搐,整个身子如遭电击般痉挛,宋伊人十指紧紧抓皱了身下的画,花穴喷出一大波透明的阴精,被韩炎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高潮过后,她浑身瘫软的躺在了桌案上。
韩炎从她腿间抬头,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那硬挺多时的巨物,抵在那粉嫩湿淋淋的穴口。
“现在该轮到母上大人取悦孩儿了。”他说完,拉起那细白嫩滑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腰身一挺,凶悍的肉棒狠狠一入,噗嗤一声,尽根没
', ' ')('入那湿滑无比的花穴。
肉棒一进入那紧致的销魂处,便迫不及待的猛干起来,两只大手抓住那粉嫩丰满的臀部,每次狠狠插进时,都会捧着那臀部往肉棒这边送。
粗长狰狞的肉棒次次顶入花心最深处,快速的抽出,狠狠的插入。
“啊……嗯啊……太快了……啊啊……慢点啊……呜啊……”对方过于猛烈的攻势让宋伊人受不了的呜咽出声,花穴被粗长的肉棒塞满,正在进行快速而大力的猛干,韩炎每次都是这样,一旦进入,毫无温柔和怜香惜玉可言。
如同他本人一样,冷酷无情又心狠手辣。
“慢点?慢点怎么能把你的骚穴给肏烂呢?淫水流的这样多,又夹的这样紧……真想……一直这样干着你。”这样说着,韩炎喘着粗气,耸动着臀部,肉棒更加用力的肏着宋伊人的紧致而淫水横流的骚穴。
欲望占据了他的双眼,有力的大手将浑身赤裸的宋伊人抱了起来,让她挂在他身上,双腿缠上韩炎的劲腰,肉棒一直在她的体内抽插。
韩炎一手托住她的臀部,将她的下身紧贴他的下腹,耻骨相抵,肉棒进入的更深,龟头的硬肉一直连续撞击着花穴内的敏感点,直弄的宋伊人哀叫呜咽不止,浑身如同遭遇电击般颤抖不已。
“啊啊……不要了……呜呜……放过我吧……啊啊啊……”快感如同海浪般铺天盖地向她卷来,宋伊人承受不住的呜咽求饶,花穴一阵剧烈收缩。
直绞的韩炎差点缴械投降,他发狠似得用龟头狠狠撞击那处敏感点,大力抽插了百来下,才将那股白灼射向花心深处,宋伊人被滚烫的精液烫的一个哆嗦,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呜咽:“啊呜……”
抽搐的花穴喷出大量的透明蜜液,如同失禁般稀里哗啦的喷出,打湿了韩炎身上的衣衫。
一场在书房进行的性事,宋伊人最后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被韩炎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昏睡之前还在想,如果韩炎这样卖力都还没怀上孩子,那就真的是天意如此了。
第二天拖到日上三竿才出发去清风寺。
奢华精致的马车里,宋伊人静静坐在角落的一个位置里,坐姿端庄而优雅,一身素服素面,也无法掩饰其绝美的姿色。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马车窗口的遮帘上,厚重的帘子隔绝了她望向窗外的目光,也隔绝了街上的喧闹,和外面向马车投来的各色目光,有好奇,有窥探,有羡慕,有嫉妒……
马车渐渐驶出城外,将喧闹声甩出老远。
宋伊人幽幽叹息一声,也不知道她的方法管不管用,沉思间,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正疑惑着,马车厚重精致的布帘被人撩了起来,宋伊人一抬头,便看见那双阴鸷的眼睛,俊美的脸庞。
她唇瓣动了下,终究什么也没说。
之前韩炎为了在外人面前避嫌,是在外面骑着马的,如今出了城就迫不及待的钻进马车了。
“怎么?你不舒服?”瞧见宋伊人的脸色不太好,韩炎皱眉问道。
“没,没有不舒服。”宋伊人连忙摇头,事实上,她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
据她所知,白眉大师这几年长居清风寺,有看相算命之本事,若是有缘入得了他的眼,定会受到其点拨来指点迷津。
宽敞的马车里,即使加了一个男人,也不显得拥挤,宋伊人和韩炎之间隔着一点距离,对方的气场过于强大,压迫感使然,她不敢主动靠近半分。
修长的剑眉微蹙,韩炎冷嗤一声道:“这里离清风寺还有一段路,母上大人如果不想登阶的时候晕到在台阶上,还是抓紧时间睡一觉吧。”
宋伊人一愣,在马车上睡觉?她看了眼宽敞的马车,里面铺满了厚而软和的毯子,她坐在里面几乎感觉不到路上的颠簸,只是睡觉的话……似乎有些不合适。
见她没有动作,韩炎不耐烦的伸手一揽,将她拥进怀里,然后两人一块躺在毯子上。
宋伊人没在挣扎,她直接闭上了眼睛,这个时候在男人怀里挣扎是不明智的,这点她领教过很多次了。
见她乖乖的开始睡觉,韩炎伸手捞了一件衣服盖在她身上,目光复杂的看着宋伊人闭眼的模样,哪怕睡觉也依旧紧蹙的黛眉,淡淡的忧郁在她身上散发着,混合着女人逐渐开始成熟的韵味,依然美的惊人。
只是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天真娇憨,纯净清澈的眼睛也变得充满忧郁和哀愁。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他自己。
说不后悔是骗人的,后悔当初走的时候太急,什么也没交代清楚,后悔当初得到消息的时候太晚,可是,现实容不得他有半点后悔,一步踏错,满盘皆输,所以哪怕是以这种方式得到她,他也绝对不会放任她离开他半步。
宋伊人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午时了,此刻马车已经停在了清风山的山脚下。
到了这里,他们一行人只能步行上山了。
清风寺是建在清风山的半山腰上,一行从山下蜿蜒而下的台阶,是通往清风寺的
', ' ')('唯一途径。
下了马车,宋伊人被韩炎强制性的戴上了帷帽,透过朦胧的纱布,通往清风寺的台阶上,竟然只有极少数人。
宋伊人一开始的意外变成了了然,十五的清风山本该是人多而热闹,只是她没有想到,今日的清风山竟清冷如斯。
这么大的手笔,除了韩炎她想不出来还有谁了,在云州,韩炎是一手遮天的存在,天高皇帝远,只要他不做出格的事情,皇帝对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哪怕心知肚明,宋伊人却只能表现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上山的除了她和韩炎,也就带了三四个侍从,其他的人都呆在山脚下待命。
台阶很长,一眼望去,竟望不到尽头。
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宋伊人就已经开始吃不消了,她咬牙硬撑着,这具身体常年被养在深宅府邸内,本就柔弱的体质更加虚弱不堪,能不能走完这条长台阶,她心里实在没底,但是今日,她必须要到清风寺见到白眉大师。
计划中的事情,容不得半点差池。
还未来得及想好应对之法,宋伊人的身子忽然腾空而起,她惊慌的失声,人已经落在韩炎的怀中,被他横抱着登上台阶。
宋伊人一下子有些着急了,她连忙恐慌的小声道:“你快放我下来。”
若是被别人瞧见了可如何是好?!
韩炎紧紧的抱着她,脚下的步伐稳重而坚定,脸上却嘲讽道:“放心吧,这里不会有其他人的。”
早在昨天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派人来清场了,刚才在山脚下的那几人也是他安排好的。
宋伊人惊疑不定,却不敢在他怀里挣扎,直到快要到清风寺的时候,韩炎才把她放了下来。
一路上,的确如韩炎所说,没有其他人。
宋伊人惴惴不安的进了清风寺,清幽宁静的寺庙,檀香萦绕在鼻尖,寺内钟声阵阵,诵经声入耳,宋伊人浮躁不安的心奇迹般的平和了下来。
有小沙弥上前,双手合十,垂下眼帘道:“阿弥陀佛,白眉大师已在禅房恭候二位多时。”
宋伊人惊讶:“白眉大师怎么知道……”
小沙弥不再多言,只道:“请二位和贫僧前往禅房。”
韩炎轻嗤一声,心里对这白眉大师不以为然,他昨天在清风山上弄出清场这么大的动静,清风寺的和尚不知道才奇怪。
宋伊人却一脸恭敬之色,声音清脆悦耳:“还请小师傅带路。”
“阿弥陀佛,二位请。”
禅房里,宋伊人惊讶的看着眼前背负盛名的白眉大师,他已经不再年轻,眉毛,胡子都白了,如果他有头发,相信也一定是满头白发,可是他的脸,却犹如婴儿般红光满脸,半丝老年人的褶皱都没有。
禅房外,韩炎的脸比那铁锅还要黑,他堂堂云州的凌安候居然被这个和尚给拒之门外了!
想到宋伊人独自在里面,他的心情犹如被扔进了滚烫的油锅备受煎熬着。
“白眉大师,可否帮帮小女。”宋伊人忽然哭着向白眉大师跪下。
白眉大师并无丝毫意外之色,他摇头叹息道:“前几日贫僧夜观星象,发现一颗本该黯淡下去的贪狼星却并未黯淡下去,反而光芒更胜从前,而造成这件事的,却是那颗贪狼星旁边的一颗光芒极其微弱的星辰,贪狼本该随着那颗星辰的衰落而黯淡,不料那颗星辰未衰反盛,与贪狼星相辅相成,光芒大增,发生这样的变故,也不知这异数造成的变化,是福是祸啊……”
宋伊人听着这话,整个人都呆住了,这老头的意思不言而喻,在暗示韩炎和宋伊人的命运吗?
没想到这老头还是有些本事的,如果不是她的出现,宋伊人和韩炎的命运的确如他所说的那般,双双衰落直死亡。
如果这是她所造成的变化,也许于有些人来讲是祸,也许于少些人来说,是福。
宋伊人擦擦眼泪,声音有些哽咽,语气很缥缈:“佛家有云:‘一切皆虚妄’,是福是祸,是生是死,又有什么关系呢,人生在世,世事又变幻无常,如果注定这是上天给小女安排的命运,若能解脱,也不失为一场幸事。”
听见这话,白眉大师的眉毛紧蹙着,他道:“施主还请起来说话,人生在世,没有过不去的坎,若能退一步,也许会是海阔天空,若不能,那便放下吧,将一切执念的包袱放下。”
“看来大师你也帮不了我。”宋伊人苦笑着站了起来,情绪低落:“道德伦理哪能是说放下就放下的,也罢,今日是小女打扰大师了,方才那话,大师就当小女没有说过吧。”
“阿弥陀佛,施主勿要过于执着,以免发生无法挽回之事。”白眉还是劝说着。
饶是他道行高深,也绝对看不出宋伊人的秘密。
宋伊人却是打开了房门,转身对白眉鞠躬道:“多谢大师听小女一番唠叨。”
还未起身,韩炎已经冲了过来,扶起她想要仔细检查着,却被宋伊人避开了去,这个举动成功的让韩炎被
', ' ')('就黑着的脸更加的黑了。
白眉大师幽幽的叹口气,忽然对韩炎道:“还请施主好自为之。”
说完后,径直转身离去了。
对于白眉的话,韩炎心中呲之以鼻,好自为之?他做事,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妄论?
只是看到宋伊人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韩炎微不可见的蹙眉,这老和尚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宋伊人的这种情况一直从清山寺持续回到侯爷府。
韩炎对这种状态的宋伊人很不悦,内心比宋伊人更要纠结许多,他试图刺激她,激怒她,得到的只有一双悲伤的眸子。
看着这样的眼神,韩炎忽然感到很恐慌,他心里像是被针在扎着,刺痛无比,像是在逃避什么着,他离开了宋伊人的房间。
深夜,书房里。
韩炎负手而立站在桌案旁,俊美的脸庞阴沉无比,漆黑深沉的眸子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在他身后,跪着一个黑衣人,浑身漆黑,恍若和黑夜融为一体。
“影流,你去查查,那个老和尚到底和她说了些什么!”低沉的嗓音发出命令。
身后的黑衣人微微颌首,一眨眼间就消失在书房。
韩炎眸光晦暗不明的盯着挂在墙上的美人图,他可以肯定,宋伊人这个样子,绝对是和那个老和尚有关,他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他绝不允许。
只是从影流的口中得知那段对话时,韩炎的手骤然握紧了拳头,他语气平静的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黑衣人再一次从书房里消失。
手背上爆起的青筋暴露了韩炎内心不平静的事实,此刻他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哪怕只有短短几句话,他也明白了宋伊人内心的打算,她分明已经——存了死意!
他本以为已经过了快三年,她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看开并想通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快三年了,她竟然还如之前一样,就这么厌恶他?厌恶到用死亡来摆脱他么?
一想到这点,韩炎的心就感觉隐隐作痛。
大概,这算是他自作自受吧。
他走出书房,屏退了想要跟随的下人,不知不觉来到宋伊人的房间里。
坐在床沿上,看着连睡觉都缩成一团,紧紧锁着眉头的宋伊人。
韩炎伸手,想要抚平她的眉心,只是他的手在接触到她额头的时候,宋伊人像是受了惊吓般,发出梦呓,往里面缩着。
伸出的手,就这么停顿在半空中,连他碰一下都觉得很可怕吗?在她的梦里,恐怕都是关于他的噩梦吧?
韩炎想要自嘲的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有些伤害,造成后无法弥补,也无法挽回,所以他情愿将错就错。
他和宋伊人之间,只能算孽缘吧?
当初无意中一次受伤,被刚满十四岁的她所救,从那以后,他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她一个人。
只是那一面之缘,却无法在她心里留下痕迹。
后来,为了侯府的前程,他从军了,本想回来后向她父母提亲,却得到父亲去世的消息。
对于这个名义上的父亲,韩炎唯一感谢的就是,这么多年来,他是他父亲唯一的儿子,唯一的继承人,不需要和亲兄弟争权夺利。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回府的当天,见到的却是穿着一身红色嫁衣的宋伊人,穿着红色嫁衣的她比他们当初第一次见面时还要美,也难怪他父亲那么一大把年纪也要不顾名声娶了她。
当时,他说不清自己是愤怒还是伤心,亦或者是嫉妒?
只有一点他很肯定,他恨。
他恨他父亲娶了他心爱的女人,他恨她为什么不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更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回来?
可是他又庆幸他父亲死了,多好,她还是他的,哪怕……是以这种方式。
韩炎的一切心理活动,宋伊人是没办法得知的,她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够看透人心。
事情的大部分发展都在朝着她所计划的那般进行着,韩炎已经有好几天没看到了。
这点,她也不以为意,适当的分开,对完成任务是有利的。
这天,阳光明媚,微风徐徐,她难得从房间里出来,屏退了跟在身边的丫鬟,独自在院子里的小花园里坐坐。
根据系统的提示,那次在书房,她已经受孕成功,大概还需要一个月左右,就可以诊出脉象。
到时候她是该寻死觅活?还是该默默垂泪?
宋伊人微蹙着眉头,思考着到时,她该如何做才能给予韩炎最沉痛的打击,和最痛彻心扉的觉悟。
只是她蹙眉思考的样子,在外人看来便是忧郁思愁,气质方面的东西不是说能改变就能改变的,很多时候,该怎么样还是得怎么样。
韩炎一进入院子里,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姹紫嫣红的花丛中,一名气质忧郁的绝色美人凝眸望着盛开的花朵,微蹙的眉头似乎从未舒展
', ' ')('过,娇嫩的红唇紧抿着,脸色常年四季都是苍白、毫无血色。
步伐不由自主的走近宋伊人,韩炎坐在她旁边,沉声开口道:“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那些丫鬟呢?”
宋伊人脸色更加苍白,娇弱的声音嗫嚅道:“我让她们退下了,想一个人待会儿。”
韩炎锐利的目光紧盯着她,审视半晌才道:“前些日子,在清山寺祈福,你可有感悟?”
宋伊人摇头:“妾愚钝,未曾领悟佛祖教诲。”
她知道韩炎想问的是什么,无非是在试探她罢了。
死一般的寂静,良久,韩炎起身,看着宋伊人,出声唤道:“来人!从今天起,你们两个每天必须寸步不离的看着夫人,若有任何闪失,唯你们试问!”
很快,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丫鬟出现在宋伊人面前,韩炎的语气过于严厉和冰冷,她有些茫然的看着那两个丫鬟点头恭敬的应下。
从那以后,宋伊人白天基本上是被这两个丫鬟严严实实的监控了起来,吃什么,做什么,用什么,都经过严格的控制和筛选。
夜里,依旧重复着被韩炎任意在身上驰骋。
宋伊人在这样的环境下,整个人很快消瘦下去,给人一种被风一吹就倒的错觉,更是没什么胃口,每天吃不了多少东西。
直到某天,在被韩炎逼着吃东西的时候,宋伊人直接晕了过去。
这一晕,把韩炎吓的够呛,直吼着下人去请大夫。
华丽的纱帐隔绝了老大夫和宋伊人之间的距离,一根金丝线从宋伊人的手腕处,连接到老大夫手中。
房间里,静的可怕,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到底什么样了?”韩炎阴沉着脸,见到老大夫迟迟没有回音,不由得冷声发问道。
老大夫手指一个抖索,金丝线一阵轻颤,他恐惧的看了眼韩炎,犹犹豫豫的开口道:“启禀侯爷,夫人这只是……思虑过度,忧郁成疾……草民无能,夫人已有孕一月多余,身子底差,胎儿可能随时会流掉。”
说完,他直接跪在地上,不敢去看韩炎的脸色。
云州城谁不知道侯爷府有个守活寡的年轻老侯爷夫人,早有坊间传闻,侯爷与这夫人之间有一腿,平日里不过碍于侯爷府的威严而不敢肆意传播……而他竟然见证了这乱伦的事实,十有八九的几率会被灭口啊!
房间死一般的寂静。
韩炎心绪翻涌,黑眸深沉的不见底,他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给我好好治!她和孩子若有个闪失,你就等着陪葬!”
老大夫吓的一个哆嗦,身子伏在地上,连连说了好几个是。
“草民这就去开药方。”
得到韩炎的首肯后,他连混带爬的逃出了那个让人几乎感到窒息的房间。
韩炎挥手,房间内的几个丫鬟连忙退了下去。
他撩开纱幔,看着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的宋伊人,一种痛的他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感觉伴随着一种迟来的幸福感席卷全身。
大手轻抚宋伊人的小腹,几乎不敢用力的放在上面。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两个人之间,会共同孕育一个孩子,他和宋伊人的孩子,他们两人之间的血脉延续,这种奇妙的幸福感让他痛并快乐着。
只是想到刚才大夫说的话,韩炎心中悔恨无比,如果他当初早点让她怀上这个孩子,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不是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也许,她会看在孩子的面上,原谅他?
此刻的韩炎有些天真的想着……
“怀孕?不……”醒来后的宋伊人,听到这个消息时,一脸不敢置信。
“这不可能!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她看着韩炎拼命摇头,水雾朦胧的眼睛里蓄满泪水,似乎不敢相信这件事。
看到宋伊人这副反应,韩炎胸口如同被插进一把锋利的刀刃,狠狠绞着心脏,他以为……她会和他一样,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满是震惊……满心欢喜……
一时之间,韩炎沉默下来,他盯着宋伊人半晌,发现自己已经没办法和以前那样强硬的对待她。
最终,他缓了缓语气,态度依旧不容拒绝的说道:“你先好好养好身子,孩子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你会平安生下凌安侯的世子。”
宋伊人一脸惊恐的看着他,眼里满是害怕,拼命摇头拒绝,甚至带上哭腔:“不!不可以……我不要生下这个孩子!”
韩炎胸口不断起伏,眼神狠狠的看着她,为什么不想要这个孩子?
想要质问的话却在看见她眼底的脆弱时,消失匿迹。
他垂下头颅,神色晦暗不定,说道:“好好看着她,如果她们母子有什么意外,本候唯你们是问!”
不远处跪着的侍女们心神一凛,齐齐应了一声是。
宋伊人含满泪水的眸子恳求的看着韩炎,却只得到对方面无表情的转身。
他实在无法再待下去了,他怕他会失控对她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 ' ')('。
在那群侍女虎视眈眈的看管下,宋伊人实在无法做出伤害自己和孩子的举动,最后因为心神疲累,睡下去了。
她实在很清楚此刻韩炎的内心是备受煎熬的,不过恐怕还得辛苦韩炎再煎熬一段时间了,她的态度若是转变太突然不好,她和韩炎的关系还需要一个契机。
当然,她也不清楚这个契机什么时候会出现,唯一敢肯定的是,若是出现了,她一定会好好的把握住。
碍于韩炎的威慑力,宋伊人虽然暂时不敢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不过整日里也是神情憔悴,又因为怀孕的压力,白天没什么胃口,晚上也睡不好。
如此一来,整个人的身体状况实在很不好。
韩炎表面上没说什么,暗地里却愁白了头发,宋伊人的情况实在让他忧心忡忡,压根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关心其他的事情。
上头有意让他在几个月后去边关镇压那些蛮夷一族,也被他以身体不适的理由拒绝了,这个光宗耀祖的功劳就留给那些有需要的人吧。
他想尽了一切办法,动用了手头上一切的势力,就为了让宋伊人能吃下东西,能睡好觉,而去把早已辞官、在家颐养天年的老御医和御厨给从乡下揪了出来,为宋伊人调理身子。
他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极为容易让一些有心人知道。
一些看不惯韩炎的人,已经开始筹划如何让韩炎在这件事栽跟头了。
当然,他们并不会现在动手,而是打算等那个孩子生下来后,证据确凿了才开始向圣上谏言,吹吹耳边风。
对此,韩炎当然不可能一无所知,只不过一心挂在宋伊人身上的他,压根没有时间去理会外面的那群跳梁小丑。
好在在老御医和御厨的精心护理下,胎儿安稳的长到了四个月,得知宋伊人的身体状况渐渐好转,韩炎的心情犹如雨过天晴般。
而宋伊人对孩子的态度也时好时坏,有时候很排斥,有时候又很喜爱,不过现在排斥孩子的情况渐渐的少了,这是他根据放在宋伊人身边的暗卫所说得出的结论。
对此,韩炎是松了一口气的,老御医果然说的对,没有一个女人是真正厌恶自己孩子的,怀胎十月,足以让她们对孩子产生浓浓的爱意和满心期待了。
有时候宋伊人看向微微隆起的小腹时,那充满爱意的温柔眼神让韩炎十分嫉妒。
可是一旦他出现在宋伊人的视线里,这种眼神就会消失不见。
这种状况让韩炎真的真的十分不爽到极点,但是宋伊人对孩子的态度正在好转中,为了以后的日子,他只能忍着她现在对他的视而不见。
宋伊人的小腹开始隆起,府里的下人也开始传了风言风语,有次无意中让宋伊人听见了,心情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对此,韩炎狠狠的整治了一番传播闲言碎语的下人,并且用狠厉的手段重新整顿了一次侯爷府,当然,这些内容宋伊人是不会知道的。
韩炎不会让她知晓。
只是这件事却在他心里敲响了警钟,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百密一疏,他不可能一直防备的那么严密。
看来他该考虑善后的事情了。
清晨,宋伊人从沉睡中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并不是在熟悉的房间里。
而是一辆宽敞的马车里,她茫然的看着同样身处马车内的韩炎。
“我怎么会在这?”刚醒来时的声音微微沙哑娇软,惺忪慵懒的模样在韩炎眼中犹如一道可口的美味佳肴。
只是目光落在宋伊人隆起的小腹上,韩炎眼中刚刚升起的火焰瞬间被熄灭。
他伸手,不容拒绝的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宋伊人的肩窝处,嗅着她身上幽幽的体香,声音不禁带上一丝暗哑:“带你去一个没有人打扰我们的地方。”
因为顾及孩子,宋伊人不敢过度挣扎,只是不太习惯这样亲密而温馨的姿势,脸上不自在极了。
“为什么?”她问。
“没有为什么。”韩炎声音坚定,如同他的内心,从来没有为什么。
不管是之前对待宋伊人的态度,亦或者现在对待她的态度,从来没有为什么。
因为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恨一个人也不需要理由。
因爱生恨,生怨,又因爱而爱,这种例子太多。
他不懂爱,却很清楚的知道,爱恨都不需要理由,所以没有为什么。
马车停在城外的一所庄子里。
宋伊人是被韩炎抱下马车的,她本想自己走下去,却拗不过韩炎。
外表看起来庄严肃穆的庄子,里面却是别有一番味道,清幽的环境,精致秀丽的景色,十分适合静养和清修。
将宋伊人安顿好,房间里,韩炎看着她说道:“你就在这里安心养胎吧,等你坐完月子,我再接你和孩子回侯爷府。”
宋伊人眉头紧锁,她别过脸,声音竟有几分颤抖:“那你让别人怎么看待这个孩子?”
韩炎眉头一挑,语气带上一丝喜意
', ' ')(':“你很担心这个?”
宋伊人看向地面,深呼吸一口气道:“难道你希望这个孩子长大后,别人说他是……”
说到这里,她似乎难以启齿,眉目间,又染上一丝悲伤。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韩炎看着她的侧颜,语气镇定,黑眸中却暗藏一抹期许。
沉默良久,宋伊人垂下头,缓缓道:“你成亲吧,把这个孩子……过继到她名下。”
话刚说完,韩炎就冲到她面前,双手用力抓紧她的肩膀,强迫她抬手和他对视。
惊慌失措的眸子对上韩炎阴沉愤怒的眼神。
他眼神凶狠的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就这么想要抛弃我和这个孩子?嗯?”
在听见从她嘴里说出让他成亲的那句话时,韩炎简直无法控制内心肆意燃烧的怒火,她就真的,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欢他?一点也没有?把他推给别人时说的那么毫不犹豫。
宋伊人茫然的看着他:“这才是唯一的选择啊。”
“唯一?”韩炎压住心里的怒火和被灼烧般的疼痛感,他讽刺道:“你就这么放心把你的孩子交给其他女人养?你觉得哪个女人会这么好心?你以为她们会真心对待你的孩子吗?”
闻言,宋伊人已经泪流满面,她痛苦的闭上眼:“那你要怎样?让这个孩子出生后,一辈子都被人说是他父亲和继母乱伦生下的私生子吗?”
韩炎沉默:“你就这么在乎那些世俗道德的眼光和看法?”
宋伊人依旧闭着眼,眼泪一直从她的眼角滑落到脸庞,沾湿了衣襟。
没有听见她的回答,韩炎却是已经知道答案。
他将她拥入怀间,用力的紧抱着,自嘲道:“果然啊,在你心里,是没有在乎过我的。如果当初我早来一步,我们之间会不会不是这样的局面?如果当初娶你的人是我,你还会恨我吗?”
宋伊人愣住,睁开了泪眼朦胧的眸子。
“你……”她想要开口质问。
“如果我说娶你,你愿意吗?”韩炎打断她的话,忽然松开她,看着她呆住的样子。
愣住良久,宋伊人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看着韩炎,愣愣的问道:“为什么?你不怕他们……”
“呵……”韩炎低声自嘲了笑了下:“为什么要怕?我韩炎做的事情,还轮不到被人来插嘴。”
他凝眸望着宋伊人,眼神充满坚定,语气不容置疑道:“就算你不愿意,也没有办法了,只有这样,你才能名正言顺的让你的孩子喊你一声母亲。”
“可是……”宋伊人眼里布满挣扎和纠结。
“没有可是,我给你一天时间的考虑。”韩炎没有理会宋伊人的挣扎和纠结,他挑明了时间,然后起身走出了房间。
他只希望宋伊人的回答是愿意的,哪怕是为了孩子。
或许她不知道,早在很多年前,他就在期待他们的婚礼会是怎么样的,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后来再遇见,却是她穿着嫁衣嫁给他的父亲……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晚间,韩炎果然来了。
宋伊人看着他沉默不语,内心的纠结和挣扎显露于外。
“考虑好了么?”看着她,韩炎身平第一次体会了什么叫做紧张,也许是害怕她会拒绝吧。
想不到,他也会害怕……韩炎内心苦笑起来。
良久的沉默,宋伊人终于迟疑的开口:“你会好好善待这个孩子吗?”
“会!”韩炎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他道:“无论是男孩女孩,都是我的孩子,我没有理由放任他们不管。”
听见他的回答,宋伊人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做出了选择:“那我……答应你。”
听见这个答案的时候,韩炎内心激动的无比伦比,他匆匆上前,想要抱住宋伊人,却被她躲开了。
他动作一顿,愣在那里。
宋伊人双手护住隆起的小腹,急道:“你别弄伤了孩子。”
韩炎点点头,动作轻柔而缓慢的拥住宋伊人,他道:“也许你不知道,但是我还是很开心你选择了嫁给我。”
宋伊人沉默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毕竟明面上她是看着孩子的份才答应的不是吗?事实上韩炎的所做作为都是她所期望了。
如果预料没有错,等成亲后她才会完成所谓的任务。
在这个庄子里,宋伊人的产妇生活过的很舒心。
韩炎几乎不会让她觉得无聊或者沉闷,每天变着法子给她弄来好玩新奇的东西,在宋伊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外面的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先是皇帝想要诏凌安候前去京城,却因凌安候病重而不了了之,其次便是凌安候之继母,在为凌安候前去寺庙祈福时,遭遇山贼坠崖而死,凌安候府办起了丧事,头七刚过,凌安候府的下人全部大换血,几乎所有见过宋伊人的下人全部被辞退或者卖掉。
某日傍晚,从午睡睡到傍晚的宋伊人悠悠转醒,
', ' ')('她一睁眼便看到了坐在床沿上盯着她看的韩炎。
她有些不自在的扭头,难以启齿的开口:“现在什么时辰了?”
自从答应韩炎后,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
“快酉时了吧。”韩炎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她,一边将她扶起来。
“我让下人热了吃的,你起来吃点罢。”
宋伊人点点头,有些艰难从床上起身,自从肚子越来越大后,她的行动很不方便。
韩炎也是皱眉看着她的大肚子:“大夫说临盆就在这几天了,你要是哪里不舒服要马上和我说知道吗?”
宋伊人点点头,她感觉离生产的日期不远了,不是今天晚上就是明天了。
事实上她所料不差,吃过晚饭后,宋伊人便感觉腹中一阵疼痛感传来,当即疼的她脸色发白,惨叫出声。
韩炎立刻唤人请来早已准备好的大夫和稳婆等。
他一脸焦急的把宋伊人往床上抱,看着她脸色发白的样子,内心的煎熬不止是一点点。
“别怕,很快就没事的。”韩炎紧紧握住宋伊人的手安慰道。
直到稳婆和女大夫来了后,为了不妨碍她们,韩炎被丫鬟们请到了房门外。
整整一夜,他都听到宋伊人撕心裂肺的喊痛,韩炎恨不得以身代之,尤其是看到丫鬟们一盆又一盆往外端的血水,他心里的担忧简直凝聚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冲进房内。
到底是理智战胜了冲动,韩炎也很清楚,自己进去的话,只怕帮不上什么忙,甚至还有可能妨碍到宋伊人分娩。
几乎是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硬生生克制了自己的冲动。
不是不爱,而是因为太爱,所以害怕失去。
韩炎很清楚分娩是女人的一道难关,稍有不慎,一尸两命。
这个时候容不得有一点闪失和意外,而他必须要镇定下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差不多到了凌晨,屋内终于传出婴儿的啼哭声。
韩炎的心一下子提上了嗓子眼了,他双目通红,一夜未眠,性感的下巴竟长出了一茬胡须。
房间的门很快被打开,稳婆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还发出哭啼声的婴儿出现在门口。
韩炎立马冲了上去,声音嘶哑无比的问道:“孩子她娘怎么样了?”
“恭喜侯爷,母子平安。”哪怕眼睛里透着疲惫,稳婆还是一脸喜色的将怀中的襁褓递给韩炎。
韩炎小心翼翼的接过啼哭不止的婴儿,望着那张哭的皱巴巴、红彤彤的小脸,终于露出一个自昨夜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他抱着孩子不顾稳婆的劝阻进了产房,看着脸色苍白、气色虚弱的躺在床上昏迷中的宋伊人,心中一痛,等你醒来,这个孩子由你命名。
韩晨安,是宋伊人给孩子取的名字,寓意也很简单,无非是这个孩子在凌晨出生,她希望这个孩子平平安安的。
韩炎点头默许了,在第二天就把这个孩子的名字写进了族谱,谁让他是侯爷,他的话,谁敢不从?
对于这些,宋伊人是一无所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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