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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欧式风格总统套房内,一个身材修长,肌肉匀称的男人被赤裸地绑在深棕色的实木床柱上,那个人真是花君兰。只见他的俊脸已经被蒙住了眼睛,双手被绳子牢牢绑在床柱上,像是精心呵护过的嫩白肌肤泛着粉色,与深棕色的床柱和华丽的地毯形成了鲜明对比,如同绝美的油画中打了高光一般光洁绝色,他腿间立着的粗壮肉棒,上面还绑着一个剧烈振动的跳蛋,肉棒就在这刺激下一跳一跳的,还流出一些露水,加上他因为跳动的跳蛋带给他的快感,和脸上被蒙着的眼睛带给他的恐惧感,是他无助地颤抖扭动,如同被撒旦拉入情欲漩涡的天使,这副美景则被人欣赏着,就是坐在他对面的齐妙。
坐在他面前沙发上的齐妙,身穿酒店浴袍,微湿的头发证明她刚刚洗漱过,随意松绑的腰带使得胸前挺立的雪乳堪堪遮住,大开的下摆露出光洁丝滑的长腿交叠坐着,遮住了空无一物的肉穴,却比直接暴露更加诱人万分。她一手优雅地摇晃着红酒杯,另一只手则把玩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只要她推上加大力度的遥控,花君兰就会给出绝妙的反应,让她赏心悦目。
齐妙弯腰勾起花君兰的眼罩,忽然重获光明的他被刺激得眼泪汪汪,加上那诱人的呻吟,和嘴角情不自禁的口水,整个人楚楚可怜,激起了齐妙一种妙不可言的快感。花君兰渐渐看清自己面前的老婆之后,向她祈求着,腿间的肉棒因为见到她变得更加兴奋了:
“亲爱的,嗯啊…………给我……快……”
齐妙嘴角上扬,放下交叠长腿,在她面前缓缓交换了长腿交叠的顺序,动作十分优雅撩人,那嫩穴就在花君兰面前一闪而过,让他看呆了。
齐妙继续低笑着,她对着他微微抬起下巴,高傲地看着地上的他,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而他则是任她宰割的奴隶。这下,让花君兰慌了,不知道她会对自己做什么,同时又产生了期待感,这种复杂的感觉让他更加兴奋了。
齐妙微微伸直长腿,那线条完美的脚点到他光裸的胸前。用力一蹬,花君兰的后背与身后的床柱忽然相撞,花君兰痛得闷哼一声。很快他背上的痛就被转移注意力了,齐妙的脚趾正夹着他的胸前敏感的凸起,缓缓碾压。原本情动的他,凸起已经充血发硬,被齐妙这么一碾,强烈的快感让他更加难耐。
“亲……爱的,嗯哈……另一边……也要。”
“哦?宝贝,”齐妙另一只脚也踩上去,加大了碾压的力度,花君兰发出了声低哑呻吟,她看着绑着跳蛋的肉棒跳得更加的兴奋,不断地往外冒着露水,戏谑道:“你不觉得你挺变态的吗?”
花君兰并没有回答她,抬起头,俊脸上香汗淋漓,微湿的头发有点凌乱,原本干净优雅的模样多了几分堕落的味道,额上晶莹的汗珠划过完美的脸颊,不断发出性感低吟的薄唇微张,舌头伸出,舔了舔唇。齐妙不由感叹,不愧是朝夕相处的人,很知道她喜欢什么。
齐妙毋庸置疑地被勾起了情趣,但是她并不想这么快满足花君兰。她缓缓起身走到花君兰面前,俯视着他,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俯视着蝼蚁,而生为蝼蚁的花君兰看到了女王因自己产生的情欲,这种反差让他兴奋不已,身下的颤抖着的肉棒诚实地反映他的感受。齐妙俯身解开绑在床柱上的绳子,因为特殊的绑法,解开了床柱那头的绳子,手上的绳子并没有松绑。
下一刻,齐妙单手掐着他的脖子,一阵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常年健身的齐妙力气十分的大,她无表情地单手举起窒息中的花君兰,忽然被悬在空中的他看着自己爱人那冷漠的表情,而那被绑着的双手让他无法自救,渐渐缺氧的大脑产生了求生的恐惧,腿开始不断地扑腾。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晕过去的时候,他感到脖子一松,同时自己被甩上床上。喉咙被忽然冲进来的空气呛到,开始猛烈的咳嗽。
“咳咳咳——!!啊!唔!等一下!”咳嗽的时间对于他来说是奢侈的,他那绑着的双手被拉了起来,直接固定在床头,他还没回过神来,齐妙已经坐在床上,他的身边,手已经覆在他硬得发疼的肉棒上。
“等一下?!”齐妙冷笑一声,对他那原本就涨得发疼的小君兰用力收紧手,“你有等一下的权利吗?”花君兰立马昂起头,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他觉得自己就要被玩坏了,脑袋里似乎全是融化的浆糊,身下感觉要炸了,明明涨得难受,想射射不出,他、他不会真的坏了吧?!如果他真的坏了,齐妙不就不会要他了吗?
看着他难以启齿又快哭了的表情,齐妙感觉着实可爱有趣,忍不住笑了:“射不出?嗯?”
“唔!”被猜中的花君兰羞耻地别过头。
“呵~”齐妙笑得意味深长,“是不是坏了呢?”
“不是的,不是的!”花君兰连忙疯狂摇头,急忙说道:“我可以的。”说完他就连忙努力地逼自己射,但除了马眼上被挤出来的一点点露水和越来越强烈的胀痛感,射不出。真的坏了!花君兰绝望的眼泪开始如断线珠子一般掉落。
“哈哈哈哈哈!”看着花君兰的反应,齐妙快要笑死了,她看着花君兰泪
', ' ')('流满面的俊脸一脸懵逼,决定告诉他。她指着肉棒上绑着跳蛋的黑色橡胶环,笑着介绍:“宝贝,这个是抑精环。”说着,把跳蛋取下来随手一扔,手指勾起抑精环,一下子扯开,肿得可怕的肉棒忽然得到了释放,花君兰刺激得一声叫唤,就在扯开环的一瞬间,大量精液喷射而出,直接浇在齐妙没来得及躲开的手上。
齐妙看着瘫在床上喘着粗气的花君兰,下身被自己的精液浇得泥泞不堪,浑身泛着粉红,星眸紧闭,嘴角流出刚刚因为激动的银丝,而那刚刚被束缚得很惨的肉棒即使半软还继续留着乳白的精液。被人评为如白兰般纯洁的人儿,却在床上沉浸着情欲的深渊,然而把他拉进深渊的正是自己。他正如一个完美的天使爱上了她这个恶魔,甘愿堕落,只为留在自己身边。
齐妙的心情大好,扶着那半软的肉棒,低头从下到上舔掉那顺着棒身流下的精液,最后含住龟头。
“啊!唔!”刚刚射完的花君兰还十分敏感,被她这么舔让他马上绷直了身子,被爱人温暖的嘴包裹着敏感的龟头,灵活的舌头不断地扫过冒水的马眼,半软的小君兰重新精神百倍。而齐妙吮吸着花君兰的肉棒,把肉棒慢慢吃进去,又吐出来,听着他色情的呻吟,自己也越来越忍不住自己的情动。
一阵手机铃声让沉浸其中的二人回神,是花君兰的手机,齐妙在他不舍的目光下吐出肉棒,松开了手,起身去接听了。花君兰看着自己水亮的肉棒直挺挺地立在空气中,要不是他被绑着,他就是第一个冲去砸手机的那位了。
“喂。”齐妙看了看来电显示,是编辑,忍下被打断的不爽,平静地接起电话。
“喂?哦,是齐大大呀,我是林编辑,我想找花大大。”林编辑也是认识齐妙的。
“好,你等一下。”齐妙拿着手机转身,在花君兰疑惑的目光下回到床边,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他耳边的床上,用下巴示意他接。
“哦,喂?林编辑?”
“咦,花大大,你声音有点哑,是不是感冒了?”
许久没回应,林编辑就又开口问了一下:“花大大?”
然而没有回应的花大大正呆呆地看着自己老婆褪去身上仅存的浴衣,修长的长腿跨在他身下,扶着挺立粗壮的肉棒,对着自己滴水的小穴,正缓缓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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