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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冉逸愣了愣,又愣了愣,总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犹豫了几息,还是俯身过去,一口吻上了傅云尉的唇瓣。
傅云尉倒是没拒绝他的主动献吻,甚至主动勾缠住他那根伸入自己嘴中的小舌,他的动作带着几分霸道,也带着无法掩饰的热情,让冉逸以为他还是无法对自己放手。
两根舌头交缠了好一阵,冉逸才红着脸放开了傅云尉的唇瓣,股间的小逼则是几乎本能地又夹了夹,夹住了他那根即使射完精也还未疲软下去的鸡巴。
傅云尉被夹得闷哼一声,倒也终于将那只捂住他泪眼的大手移开,冉逸下意识地看过去,就看到一双极其清明的眸子,其中好似无波无澜,仿若从未受过情伤。
诶?这个男人这是怎么回事?
冉逸还好奇着,就听傅云尉道:“既然你今后不想跟我做炮友了,咱们就到此为止吧,方才那次,就当是咱们的分手炮。”
男人的声线低沉又平稳,半点不像是开玩笑的意思。
冉逸整个人都呆住了,先前被这个男人捉奸之时,先前这个男人因为自己殴打迟承铉之时,甚至是与自己做爱之时,如今再一回想,他觉得这个男人无一不是在对自己传达着他在乎自己的意思,可如今,他竟是、竟是完全放下了?真的不要再与自己纠缠了?
“既然你是飞鸟,我便不会把你囚在我的臂弯之中,就像你之前说的,咱们好聚好散吧。”傅云尉又开口道了一句。
身下这个男人的鸡巴都还插在自己的逼里,却被说了这样的话,冉逸从未像今日这样狼狈过,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傅云尉身上起身,而后有些慌乱地道:“好、好啊,这样正好。”
傅云尉闭上了眼睛,压根不想去看冉逸面上那份无情的神色,只是,却也因为他闭上了眼睛,成功错过了冉逸眼中一闪而逝的悲戚。
心口不知怎么猛地抽痛了一下,就连眼中都跟着划过一抹伤痛,心口太堵了,像是快要无法呼吸了。
但冉逸什么都没再说,只是自顾自地去寻回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匆匆离去。
他以为,他心里的那份抽痛,不过是一个假象,不过是一个意外,却谁曾想,那份抽痛,会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发酵再发酵,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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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承铉的父亲迟斌是这个城市地下赌场的老大,就连冉逸这个黑大佬有时候都要看着他的脸色,这也是冉逸说傅云尉招惹了不该招惹之人的原因之一。
这日,临近傍晚时分,傅云尉本想去超市采购些必需品,却不想,刚把车停好准备去采购之时,眼前突然冒出来六个大汉,也不顾这周遭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就劈头盖脸地开始殴打傅云尉。
傅云尉再怎么说也不是个怂人,也从来没有怕过的事,如今被人打,怎么可能束手就擒,自然是跟他们斗殴在了一起。
但到底,三拳难敌四虎,恶虎还怕群狼,傅云尉打不过这几个,好在有人报了警,在他被打晕前,警察及时赶到,只是被带去警局后,傅云尉却莫名其妙地说他们都是哥们,今日不过是哥们间的斗殴,竟是在给那六个大汉开脱。
最莫名其妙的是,那些警察还就信了,甚至轻易地就放了那六人回去,而傅云尉自己,却被送去了医院。
这件事本该就此揭过的,奈何那六个大汉中的其中一人,是迟斌的眼线,也是迟斌安排在自己儿子身边的打手,他将这件事告诉了迟斌,却也让傅云尉得到了迟斌的看重。
再接着,傅云尉就从这地下赌场的一个小弟,摇身一变成地下赌场老大迟斌身边的红人。
时间一晃,便是三个月过去,这期间,傅云尉一直忙于在地下赌场稳固地位,冉逸则是依旧沉迷于猎男人,小日子看似比之从前没什么变化。
这日,傅云尉在几个地下赌场头目的邀请下,去了这座城市最大的一个夜总会。
这些地下赌场的人出来玩,是一定要点小姐的,傅云尉如今成了他们地下赌场的红人,自然要跟大家一样点小姐。
傅云尉为了掩饰自己,倒是充分发挥了他那纨绔公子哥的做派,点了一个奶子最大且看起来最骚的小姐,那小姐堪堪靠近,他就一把将人抱入了怀里,嘴上还痞痞地道了一句:“小妞,逼痒了没有?”
这话倒是着实露骨,几个同坐的男人纷纷一愣,接着竟是哈哈大笑起来,地下赌场排行第三的头目李千,看向门口的妈妈,道:“最大奶的被我这小兄弟选了,你们这还有其他大奶的小姐吗?老子也喜欢大奶的。”
那所谓的妈妈甩着香帕笑了笑,“自然是有的啊,您稍等。”说着,就匆匆地出了门。
再步入之时,倒是当真领了个大奶的进来,且那人浓妆艳抹,踩着12厘米的高跟鞋,衣着穿得也是大胆,胸口那对奶球大半都露了出来,那深深的乳沟中,像是包罗着一整个世界。
冉逸的化妆水平极好,但还是被傅云尉一眼认了出来。
是的,那来人,正是冉逸,而他堪堪在房中站定,就看到了正
', ' ')('搂着一个大奶女人的傅云尉,且傅云尉的一只大手已经抓揉上了那女人胸口的一颗奶球,将那女人揉得小嘴都难耐地张着,凑到傅云尉耳边不知在呢喃什么,呼吸间,就换来傅云尉一个热吻。
这样的画面太有冲击性,冉逸只觉一瞬间的,心口的某一处像是被狠狠敲击了一下,敲得他都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李千对上浓妆艳抹的冉逸,似乎极其的满意,大手一伸,开口道:“过来吧,今晚你是我的。”
冉逸愣了愣,稍稍收回了放在傅云尉身上的视线,而后踩着那12厘米的高跟鞋,优雅地走向李千,才一靠近过去,就被李千一把捞入了怀里,一手揽着纤腰,一手已然大剌剌地揉上了他的大奶。
“唔……轻一点……”这句话,却是傅云尉怀里那个女人喊出来的,那份骚浪,似乎是比冉逸还多上几分,却也将冉逸刺激得一个激灵,只是听着那女人的浪叫,好似就看到了她是如何被傅云尉揉奶的。
“骚货,你叫什么?”傅云尉像是故意一般,扬声问着,他怀里那个女人咯咯一笑,却是主动又在傅云尉的唇上吧唧亲了一口,这才道:“人家唤做小依依。”
那份娇滴滴的声音,听得冉逸只想吐,却让傅云尉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孙依依那妆容精致的小脸,“小依依是吗?名字倒是好听。”
李千注意到了冉逸的走神,看了一眼傅云尉道:“你小子玩女人还真是厉害,连着我怀里这个都一起影响到了。”
傅云尉像是没认出冉逸一般,只是随意地瞥了他一眼,而后就轻笑一声道:“千哥,这是哪里的话,肯定是你的错觉,妈妈留给你的,一定是个极品,肯定比我怀里这个还骚。”
李千又看了看冉逸的容貌,尤其看了看他胸口那对大奶,淫笑一声道:“若是论长相,还是我怀里这个妞更好。”
“那是自然。”傅云尉这般应和着,却没再看冉逸一眼,一双眼睛都在孙依依身上。
冉逸的余光已经瞥了过去,在注意到自己没被注意后,竟又是莫名的失落。
很快,其他人也各自点了小姐,今日份的陪酒继续。
孙依依似乎极其的玩得开,再加上傅云尉对她很热情,不多时她就主动倒了一杯酒来,自己先把酒液含住,再对着傅云尉的嘴唇主动地亲了上去,一边亲还一边将那酒液渡了过去。
傅云尉倒也配合,热情地与她缠吻在一处,还咕咚咕咚地吞咽着。
冉逸的余光看着这一切,看着近在咫尺的地方,傅云尉同别的女人亲吻的画面。
两个人一个帅一个美,女人还不断用胸脯去蹭对方,过多的酒液都从嘴角流了出来,滑落在美女外露的酥胸上,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两人的舌头热情地交缠在了一起,甚至还相互变着角度接吻,偶尔能看到相缠在一起的舌尖。
这样的画面让冉逸看了心头又是莫名一痛,快要喘不上气了一般,但别人都在叫好起哄,甚至那个一直搂着他的李千也要求他为他提供那样的服务。
堪堪把酒液含进嘴巴里,冉逸就注意到傅云尉二人的唇舌分开了,冉逸的目光到底有些没掩饰,傅云尉登时就看了过来。
视线乍然的对上,冉逸一愣,接着竟是有些慌乱地立时揽住李千的脖颈,然后吻上了李千的唇,同时也把自己嘴中的酒液往李千的嘴巴里送。
冉逸本以为,傅云尉看到自己这样,该是会有所动容,可是傅云尉的目光只是随意地从他身上略过,就移开了,好似完全不认识他,亦或是二人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关系。
是啊,自己与他已经不是炮友了,他不会再像原先一样因为自己勾引了其他男人而吃醋了。
是自己太过自作多情。
那所谓的小依依,更加热情地窝在傅云尉怀里任由他玩弄,一双雪白的大奶几乎已经完全的裸露了出来,甚至还撒着娇让傅云尉吸她的奶子。
傅云尉半点没有拒绝,就那般大剌剌地轮流吸上了孙依依的奶子,还故意一般吸出咂咂的亲吻声。
“啊啊啊啊……好哥哥,轻一点……唔……奶子被吸得好舒服……唔……还要……这边还想要……啊哈……就是这样吸我……啊啊啊啊……”孙依依半点没有掩饰自己的骚浪,身姿纤软地窝在傅云尉怀里任由他玩弄,当然,除却她本来的骚浪,她也是真的对傅云尉有好感,毕竟帅哥谁不爱,尤其是鸡巴大的帅哥。
孙依依已经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屁股下那个还在勃起的坚硬热棒了,那物什不时还会跳动几下,带着几分野兽即将逃出樊笼的气势,让她心神荡漾。
冉逸依旧是坐在李千的怀里被玩弄,虽然他嘴上也在呻吟,可半点也不走心,他的注意力几乎是没有办法从傅云尉那里移开,心口打着拧的疼,好似更加喘不上气了。
冉逸那好看的眸子里很快堆积出了水雾,却不是因为被李千玩弄,而是心口莫名的苦水。
“妈的,这妞怎么回事?叫得一点都不欢。”李千对于冉逸的反应有些不爽,怎么听都觉得傅云尉怀里那个大奶的
', ' ')('妞更有趣一些。
周遭其他来玩的男人猥琐地笑着,却很快就有人说要罚酒。
冉逸狼狈地面对这突然而至的状况,在对上另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递过来的酒水时,一把接过那酒杯,仰头便把里面的酒液吞了个干净。
那酒冰凉凉的,入喉还辛辣不已,他喝得太急,呛得他眼泪都流了出来,但莫名的,他觉得这酒来得恰到好处,他甚至不消其他人说,就自顾自地自罚三杯,心里那股拧着疼的感受才稍稍好一些。
傅云尉看似没有在意冉逸,依旧在与怀里的妓女互动玩闹,但其实是在用余光观察着冉逸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看他一副像是吃醋的样子,觉得心里莫名地爽,所以自己根本不是自作多情吧,这小子的心里明明就对自己有感觉。
不过这家伙太爱玩了,依旧不改朝三暮四的做派,终究不是自己的良人。
“好哥哥,人家的奶子好痒,你再帮人家揉一揉吧……”窝在傅云尉怀里的孙依依再一次地软着声音开口。
傅云尉低声笑道:“哪边痒?”
孙依依娇滴滴地开口道:“唔……左边这里,而且人家的心口尤其的痒……”她说着,把胸脯往前一挺,让那双乳肉更显得高耸,她甚至牵了傅云尉的手往自己的胸脯处放,“唔……就是这样……啊哈……好哥哥再揉大力一点……啊啊啊……”
才被吸奶,如今又被玩奶,且那双奶肉上的红痕越发地多了。
冉逸明明知道看过去心里会不舒服,眼睛却难以克制地又往傅云尉那里瞧,这一瞧之下,再加上那已然入喉的酒水,让他有种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的感觉,但却是逆流而上,灼烧得他只觉整个人都像要被吞噬殆尽了一般。
傅云尉同那女人调笑的画面刺眼无比,那只揉在雪乳上的手也让他抓狂,最最崩溃的是那女人的屁股一直在傅云尉怀里画着圈的磨蹭,甚至喉中的淫叫都更加酥软了。
一想到傅云尉或许已经在那女人的伺候下勃起了,冉逸心里就是一阵钻心般的痛。
嘴角一个苦笑,冉逸看向李千,故意用有些发嗲的声线开口:“既然这位哥哥不喜欢我的伺候,那不如我跟那位姐姐换一换如何?”
冉逸说的姐姐,自然是指傅云尉怀里的孙依依。
孙依依被傅云尉玩弄得正爽,且相比较起来,还是傅云尉更帅气威猛些,所以她根本不想换,还嗲声回应道:“可人家的奶子都还在哥哥的手里揉着,怎么可以说换就换?”
冉逸喝多了酒,身体已经有几分醉意,导致他的胆子大了几分。他听到孙依依的话,竟是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傅云尉身边走去,将他那双手从孙依依的丰乳上抓了下来,自己紧紧握住,而后竟是伸手更多地扒开自己胸口处的衣衫,让那双手抓上自己的奶子,眼中已经有泪水在打转,连说出的话都有些哑,“这样可以换了吗?”
傅云尉含着笑看着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屋子里来玩闹的人不少,但此刻全部人的目光都投射过来,看着冉逸,想看他还能做出多少惊人的举动。
冉逸虽然是个黑大佬,但一向是幕后存在的黑大佬,最怕在亮处展现自己,尤其担心会被谁轻易认出真容。
但他却忘记了,他不管如何改扮自己,都能轻易地被傅云尉认出。
屋里男男女女的很多人,纷杂的目光更是一团乱,可他都不在乎,他只在意傅云尉,他的喉结滚动了几圈,眼圈发红,声音是颤抖着的,重复道:“这样可以换了吗?”
傅云尉失笑,无奈下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孙依依,而后又看向那边的李千,示意她去李千那里。
孙依依几乎是满肚子的不爽,跟李千比起来,显然傅云尉要优秀帅气得多,而且还年轻得多,相较之下,自己明明是更想伺候傅云尉的。
可孙依依的视线已经跟李千的对上了,她不得不更换位置。
孙依依才刚起身,冉逸就一屁股坐到了傅云尉的怀里,几乎是刹那间,他胯下那根硬热的鸡巴就被冉逸感受到了,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心内更多的寒凉与涩苦。
他的勃起,是因为刚才那个女人吧,他果然跟其他男人一样,都是下半身动物,见到美女就精虫上脑。
明明原先是自己不要他、想要脱离他,可如今傅云尉对别的女人勃起了,还是让冉逸一阵阵的胸闷,快要喘不过气来。
傅云尉看出了冉逸的心思,却像是没看出一般,看向李千,嘴上痞痞地说着,“李哥,如今好的都让给你了,你看……”
彼时的李千,一张脸已经埋入了孙依依的双乳之间,那根舌头更是肆意地舔着,手上也是色情地抓揉着,将那一双丰乳揉得变换出各种形状。
“好说,都好说。”李千终于还是抬头看过来,嘴角都还挂着他自己脏污的口水,看得傅云尉心内一阵阵的厌恶,面上却是陪笑,“李哥还真是敞亮人。”
李千已经顾不上理会傅云尉了,甚至没几息的工夫,一直大手已经摸向了孙依依的股间,越
', ' ')('过那单薄的内裤,去摸她的逼,入手的湿滑,让他发出一声兴奋到极点的低呼,几乎是立时就开始掏自己的鸡巴。
对于这些人,现场就奸淫陪酒妓女的事,一点也不稀奇,别说李千在掏自己的鸡巴,其他同来的人,已经有把鸡巴掏出来的了,甚至有一个已经把鸡巴插进了那陪酒女的逼里,包厢中的淫笑声起此彼伏,这里俨然已经成了一个群交现场。
冉逸心内,几乎是庆幸自己方才的举动,不然那个即将被傅云尉的鸡巴插入的,就是那个叫小依依的女人了。
现场版的群交活动,完全不容小觑,没几息的工夫,耳边甚至响起了抽插的水声,一个个妓女的呻吟浪叫、男人的粗喘更是无法忽视。
在这样的环境下,不被影响到是不可能,更遑论,傅云尉的鸡巴早就硬了,虽然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因为孙依依而勃起,但又不可否认,那份勃起中,有怀里这个骚货的原因。
是因为感受到他在吃醋吗?还是因为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并非无情?
冉逸穿的衣裙本就薄,清楚地感受到了屁股下面傅云尉那根鸡巴的躁动,他的脸色红得厉害,嘴唇也是艳红的,嗫嚅了几息后,他还是主动伸手揽住了傅云尉的脖子,凑近他耳边低语,“你也操我好不好?我、我想要……”话落,他一双秋水一样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看向了傅云尉,眼里写满了对他的渴望。
傅云尉对上冉逸这样的眼神,却是嘴角勾起一个邪笑,故意道:“可我,并不是因为你而勃起”。
心里狠狠一抽,冉逸几乎完全无法呼吸了,只觉心口的嫩肉打着拧地在疼,对上傅云尉嘴角那个依旧在荡漾的邪笑,他眼眸一暗,竟是乍然主动噙上了他的嘴唇,狠狠地啃咬起来。
却偏偏,傅云尉没有回应他。
眼尾有簌簌的泪水在往下落,就连那些泪水此刻是何种滋味,冉逸都能说得清,心里的苦涩更是只有自己知晓,可他不愿意就此放弃,他越发热情地亲吻着傅云尉的唇瓣,甚至颤巍巍地主动送上自己的小舌,想要让这个男人吃一吃。
求你,求你回应我好不好?冉逸在心里狂乱地低吼着,一双眼中满载着企盼,好似哪怕只是被回应一个动作,他就心满意足了。
傅云尉原本还是玩味的心思,可对上这个小家伙此刻这么热情的样子,竟是无可奈何,甚至自己堪堪轻启齿关,那根小舌头就钻了进来,
小小的舌头又软又会撩拨,混合着一点酒味,莫名让傅云尉性欲大涨,胯下那根鸡巴,此刻毫不犹豫地完全硬涨了起来。
终于,傅云尉回应了这个吻。
冉逸有种一颗被攥紧的心骤然得到了新鲜空气的感觉,被他主动地回应,被他热情地吻着,眼泪情不自禁地越发大滴地滴落了下来,只是,那泪水中的苦涩早已得到了舒缓,甚至不知有多少庆幸在其中。
冉逸真的是高估了自己的心防,以为自己不爱他,以为自己可以淡然地面对他跟别的女人亲热,就像自己原先总是到处找其他男人快活一般,只是,原以为的不在乎,原以为的想要逃离,不过都是假象,真正对上现实中的他将别人揽在臂弯,即使只是暧昧的调情,他都受不了。
更何况自己还被他现场捉奸过两次,若非是对自己有意,他大抵也不会同意与自己解除炮友关系吧。
那个时候的他,心里一定是难过的吧。
好似一直到这个时候,冉逸才能理解傅云尉当时的心情。
‘既然你是飞鸟,我便不会把你囚在我的臂弯之中。’当时这个男人的这一席话,现在再品味一番,明明还有其他意味在其中。
那个时候的他,一定是爱自己的吧。
越是想到自己曾经或许是被这个男人爱着,冉逸的心跳就越是加速,他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把自己毫无保留地给他,也承受着他给予自己的一切。他几乎被吻到快不能呼吸了,才被放开。
傅云尉盯着他满脸绯红的样子,见到他的眼泪,欲望更加膨涨,嘴上却似打趣一般地道:“怎么?喝了酒就终于知道作为一个陪酒小姐的本分了?”
话语中,似乎莫名带着几分讽刺,冉逸的脸上火辣辣的,脸色红得厉害,却还是点了点头,“是啊,我知道自己的本分了。”顿了顿后,他又道:“所以你、可以操我吗?”
傅云尉没说话,只是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冉逸特别害怕被拒绝,干脆从他身上起身,狂乱地扑到他的胯下,抖着手去解他的裤子,等掏出那根阴茎后,看到它完全勃起的状态,想到傅云尉是为别的女人硬起来的,心里又酸又嫉妒,却还是忍不住直接张开嘴巴立即将男人的龟头含了进去。
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傅云尉舒爽得闷哼了一声,嘴巴却不肯饶人,“不愧是坐台小姐,这么会含鸡巴,吃得这么急,这是骚得受不了了吗?”
冉逸承受着他的故意的羞辱,嘴巴却将那根阴茎含得更紧,吞得更深,几乎是本能地渴求着这个男人。
傅云尉的味道弥漫在他的
', ' ')('鼻腔,让他紧张的心稍稍松懈下来一些,舌头也乖巧地舔吮着那根粗大鸡巴。
尺寸好大,每次他含久一点嘴巴就会好酸,可是他此刻根本舍不得吐出来,特别是听到男人因为他的口交而发出愉悦的闷哼后,他欣喜地舔得更带劲,舌头将那根鸡巴舔得湿哒哒的,连下面的囊袋都没放过,用口水将它濡湿,又呜咽着道:“这里的全部都是我的。”
包厢里的群交还在继续,不少坐台小姐已经赤身裸体地被同来的混混操干,就连原先那个孙依依,此刻都一脸舒爽模样的在李千的胯下婉转承欢,李千的技巧十足,早已折服了孙依依。
本就躁动的情欲,被群交现场的糜乱气氛不住刺激着,又加上冉逸热情的口交,让傅云尉根本受不住,更何况他方才说的那句极具占有意味的话语。
但偏偏,傅云尉嘴角噙着轻松的笑,一副故意要冉逸再主动的样子,并不回应冉逸的话语。
几息下来,依旧没有得到傅云尉的回应,冉逸口交的动作越发显得急切,终于,他稍稍抬眸,用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向傅云尉,“操我好不好?你的鸡巴都已经这么硬了。”说话间,他完全就是一副要急哭的样子。
傅云尉没说话,冉逸心里便跟着狠狠一抽,这个男人,宁可不要发泄出来,都不肯操自己了吗?眼尾又有泪水落了下来。
冉逸甚至顾不上羞耻,就主动站起身,躺到了一侧的沙发上,主动掀起自己的裙摆,剥开自己早已被濡湿的内裤,甚至将自己泛着湿哒哒水光的阴唇剥开,露出内里疯狂蠕动着的粉色媚肉。
“唔……操我、求你操我……”冉逸已经完全顾不上其他了,他甚至不介意是不是会有其他人发现他是个双性人的事,他胯下的鸡巴已经勃起了,顶在内裤那里,从端部露出了头,马眼处流出的汁水甚至打湿了他的下腹处。
对上傅云尉看过去来的眼神,冉逸毫不知廉耻地将双腿张得更开,把自己对他来说或许是最有利的武器完全袒露出来。他眼睛里盈着泪光,双手更大地剥开自己的嫩逼,内里的媚肉上随着蠕动漾出的熠熠水光都被看了个真切,对着男人哀求,“求你,疼疼我……求你……”
傅云尉眼睛一眯,看着此刻躺在身侧饥渴挨操的这个家伙,他的阴茎都被他刺激得更加涨大了,但他努力忍耐着,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怎么?难不成你是戒了风流?竟然发骚成这样?”顿了顿后,他又故意补充道:“也不对,坐台小姐哪里会戒了风流,只怕是平日里都不少挨操吧?这样说起来,应该是你更骚了才是。”
冉逸对上这个男人的话,根本就是语塞,他其实确实是爱玩,可他没有想到,他也有阴沟里翻船的一天,更是没有想到,他此刻竟是这么想要占有这个男人,且是完全的独占。
傅云尉嘴角带着笑,一副等着他回应的样子。
冉逸咬了咬嘴唇,突然坐起身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我就是发骚了,但我可以为你戒了风流,我想要你,求你,怎么搞我都可以……”
他的话让男人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傅云尉嘴角的笑容都冻结了,恨不得马上冲进他的骚屄里搞死他,只是不及他真的动作,就被冉逸的小手握住了胯下的鸡巴,一边将他的鸡巴往自己股间拉,一边将自己的小逼主动往上贴,“唔……操我……求你……”
硕大的龟头挤进来的时候,冉逸是愉悦的,有种空虚的心都渐渐在被填满的感觉,过分愉悦的感受,让他眼睛里积蓄上更多的泪水。
傅云尉嗤笑道:“怎么?哭什么?这是又不愿意了?”
冉逸连忙摇摇头,“愿意的,特别愿意,全部插进来……唔……”他竭力放松着自己的逼道,感受着男人硬涨的鸡巴狠狠碾压在肉壁上的感觉,那种感觉涨得厉害,让他雀跃,“唔……大鸡巴好粗……”
傅云尉被勾得受不住,突然握住他的双腿,狠狠往他穴心里顶,“呼……真骚,才插进来就这么湿,早就想吃鸡巴了是不是?”
冉逸咬着嘴唇,脸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液,鼻子急促地呼吸着,耳边都还回荡着这间包厢里其他人的淫言浪语,“是的,早就想吃你的鸡巴了……好喜欢……唔……狠狠地操我……”
傅云尉抽出阴茎,再狠狠往他穴心里一顶,感受着他的收缩,闷哼一声故意道:“果然,坐台的鸡就是骚,不过吃到鸡巴后,只怕是谁的鸡巴都喜欢吧?”
他作势要完全退出冉逸的身体,冉逸以为他是对自己不满,连忙用双腿夹住他的腰身,手臂也搂紧了他的脖子,呜咽道:“不是的……我只喜欢你的……唔……继续操我好不好?……”
“婊子无情的道理我懂,所以不必跟我说这些没用的”,傅云尉眼睛里含着笑意看着胯下的人,用阴茎缓缓磨蹭他的小逼,捣出更多的汁水来,磨得冉逸的小逼里又酥又麻,又骚又痒。
冉逸听着这人的话,只觉越发的没有立场证明自己,红着脸,看着英俊的男人,大着胆子又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呜咽道:“不是的,我会改,我都会
', ' ')('改的……干我……呜……用、用大鸡巴狠狠地干我……好想要……”
他说出的这句话,傅云尉半点不信,但心情却莫名地好了许多,胯下的阴茎重重地捣在冉逸的穴心,捣出他一声尖叫,傅云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婊子也能从良吗?”
“唔……”冉逸有种心口又被狠狠扼住的感觉,但他却知道,他想要这个人,特别想,想要占有他,占有他的全部。
这种对他独占的愿望,原先并没有过,可此刻却是疯了一样的孽生,侵蚀着他所有的理智,占满着他全部的心神。
冉逸呜咽着,嘴巴急促地喘息,吐露出毫不掩饰的骚浪言语,“会从良,真的会从良的……唔……干我的小骚屄……唔……用大鸡巴狠狠地肏我的小骚屄……啊哈……肏坏也没有关系……我只要你……啊啊啊……”
傅云尉被他刺激得微微眯起了眼睛,胯下不再留着余力,用了技巧狠狠地捣弄他的湿穴,将更多的汁水挤压出来。
一次次的被男人那根粗壮的鸡巴抽插着,让冉逸有种爽在骨髓里的感觉,他的穴心酸麻到不行,几乎忘记了所有,只想让男人狠狠地干他。
“呜……狠狠地、狠狠地肏我的骚心……啊哈……好痒……我好欠操……呜呜……操死我……好痒……”他用双腿绞紧了男人的腰身,饥渴地渴求他的占满。
傅云尉被他的嫩屄吸得浑身发麻,特别是头顶,连身上都开始冒着汗液。他的呼吸粗重,一边用鸡巴继续抽插着冉逸的小逼,一边把身上的衬衣扣子完全的解开,露出麦色的肌肤来,看得冉逸一双眼睛更湿了几分。
“呜呜……再狠一点操我……求你……”冉逸的睫毛上都盈着水珠,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他的嘴唇艳丽如梅,饱满又盈润,完全是一副媚态丛生的模样。
若是论起骚媚,只怕是不少女人都赛不过冉逸,就连一直在二人不远处操干孙依依的李千都发现了这一点。
傅云尉并未注意到李千看过来的眼神,一双鹰眸直勾勾地看着冉逸,却故意将自己抽插的动作放缓,浅浅地抽插起来。
仅仅只是几个简单的磨逼动作,就让冉逸越发难耐起来,他的小逼好似从未这么饥渴过,里面那股痒意让他要疯了一般,只想被男人狠狠地抽插占有。
“呜……求你别再折磨我了……狠狠地操我好不好……这样不够……再大力一点,把我的宫口顶开……求你……”冉逸不断地说着下流的求操话语,一副完全期待着被狠狠亵玩的样子。
冉逸的小逼里早已淫水四溢,屁股底下都是湿的,沙发也被濡湿了一大片。傅云尉被他的淫水泡得极为舒服,他故意用龟头碾压着冉逸的敏感点,语气恶劣,“竟然这么下贱吗?”
冉逸看着男人眼底的笑意,心里酸涨到不行,却又不得不直面这一切,他搂紧了男人的脖子,小声道:“就算我下贱也好,不要脸也罢,我就是想要你……唔……求你用大鸡巴狠狠地惩罚我贪吃的浪屄……呜……求你……”
傅云尉原本只是想要故意说些贬低他的话,却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做出这样的回应,一股兴奋感从尾椎骨蔓延开来,迫使他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这下毫不犹豫地直捣黄龙,龟头紧密地压实在那穴心处,顶得冉逸的子宫都颤抖了几下,宫口被顶出一条细缝来。
“自己承认自己下贱吗?简直骚透了。”傅云尉凑过去咬他的嘴唇,胯下一阵一阵的发力,很快将那骚浪的子宫顶开,在男人龟头进入的那一瞬间,冉逸瞪大了眼睛,前面的肉棒一抖,忍不住就被男人插射了。
“唔……好舒服……啊啊啊啊啊……继续干我……唔……”在这群交现场,冉逸却根本不敢说自己被插射的话,但过分舒爽的他,还是注意到了傅云尉当下的小动作,他几乎是本能地将他的裙摆往下拽了一点,挡住了他喷出的那些精液,也挡住了他可能会被发现的那根鸡巴。
心里莫名又是一股暖流,所以这个男人的心里还有自己是不是?自己还有机会是不是?几乎是下意识地,冉逸就搂紧男人的脖子,与他热情地吻在了一处,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他身上,恨不能一直与他保持这种合体的状态,身体与心灵似乎都在被填满,让他整个人表现出的骚媚也赛过房中任何一个坐台小姐。
毕竟有感情的性交与无感情的性交,完全是两种表现,身体再爽,没有心灵上的全数相托,那份骚浪总是会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
不仅李千注意到了冉逸的表现,包厢里的其他男人也注意到了,就算是身下有其他女人的浪叫,可冉逸的浪叫却最是具有穿透力,最是具有直达心灵深处的力量感。
傅云尉最是直接地感受着冉逸的热情,几乎是有些失控地操干着他,他的性能力又强悍又持久,冉逸的小逼都被他捣成了糜烂的红,不断有水液喷溅出来。
冉逸已经成了疯狂的状态,一口淫屄紧紧吸吮着体内的大鸡巴,一股股的欢愉感在蔓延,那根鸡巴不断抽插的时候,龟头地狠狠进入他的子宫,且捣得又重又狠,让他爽得整个逼道都在紧缩,把男人的
', ' ')('鸡巴咬得爽到青筋狂跳。
“骚货,还在主动吸吮吗?真想干死你。”傅云尉也被他弄得疯狂起来,冉逸的小逼可谓是极品名器,层层叠叠的媚肉本来就裹得男人很舒服,再加上这样不受控制的收缩,让人简直完全兴奋起来。
“啊啊啊……是因为、是因为被大鸡巴干得太舒服了……呜……要泄了……”冉逸只觉越发地爽,忍不住用双腿将男人的腰身夹得更紧。
傅云尉就在他的身上驰骋,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汗液,还有一些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下来,冉逸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傅云尉下意识地低下头来,堵住他的嘴唇,缠住他的软舌。
两人一边接吻,胯下一边疯狂地搅弄在一处,包厢里的其他男人都已经渐渐偃旗息鼓,只有他们还在过分激烈地撞击,肏屄发出的水声几乎都让别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给我……大鸡巴给我……要到了……”冉逸感觉要到了,又本能地渴求着男人,“呜……把精液射进来……求你……唔……”
傅云尉顶弄着他的子宫,闻言故意道:“射给你?你就不怕怀孕吗?”顿了顿后,又故意凑近他耳边补充道:“应该是不怕生下一个怪物吗?”
冉逸瞪大了眼睛,泪水簌簌地往下滴落,眼睛里泛着掩不住的痛楚。傅云尉却只觉快慰,先前的不爽好似也得到了些纾解,阴茎狠狠往里面连续地顶弄着,被那软穴夹到失守,在感觉到冉逸潮吹的同时,马眼一松,腥浓的精液也完全射进他的湿穴里。
“唔……好舒服……啊啊啊啊……大鸡巴好棒……唔……太爽了……唔……”冉逸爽得不行,但想到方才这个男人的话语,他又忍不住抱紧他的脖颈,凑近他耳边低语,“就算生下一个怪物也无所谓,只要是你的,我都要……”
傅云尉被刺激得不行,射精完却感觉又一股疯了一般的热浪往外涌,稍稍退开身体,才发现冉逸的女穴竟然在喷尿,“操!这么爽吗?都被干到失禁了呢……”
冉逸显然也察觉到了,他拼命想控制自己,却根本控制不了,女穴的尿道里还在不断往外流淌着尿液,瞬间将两个人的下体都弄得湿透了,“呜呜……就是好爽……啊啊啊啊……太爽了……唔……”
傅云尉感受着那些持续往外喷的尿液,整个人也刺激到不行,却偏偏听冉逸又道了一句:“你也尿给我好不好?我要给你做肉便器……唔……”他说出口后,还更紧地勾住男人的脖子,红着眼睛乞求,“求求你,求求你尿在我的骚屄里,骚屄给你做肉便器……”
这样淫乱的请求让傅云尉简直闻所未闻,但身体却兴奋了起来,他还插在冉逸体内,那里湿湿热热的,裹得他爽到极致。他看着冉逸那红通通的眼睛,将自己的阴茎更深地送了进去,无所顾忌地在那紧致的嫩屄里释放自己的尿液。
被尿了小屄让冉逸还是羞耻不已,可是那股充实的感觉又让他愉悦到不行,“好舒服……呜……热乎乎的全部尿进来了好舒服……”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都在慢慢地涨大,像是怀孕了一般,傅云尉的尿液多到不可思议,水液射在他的肉壁上,彼此都觉得快慰。
二人这般惬意地享受着,却让不少房里的其他混混看红了眼,他们几乎谁人都没有傅云尉这样的待遇,一个个的情欲又开始翻腾。
一管尿液堪堪完全被尿进冉逸的雌穴里,就有人靠近过来,淫笑着道:“这个妞竟然是这么骚的吗?让我也干一次行不行?”
傅云尉的鸡巴还深深地插在冉逸的逼里,且因为有他粗大鸡巴的堵塞,内里的混合水液喷出来的不多。
侧头看向那来人,傅云尉却是轻哼一声,“抱歉,我还没爽完。”
“可你都已经射完了吧。”那人淫笑着,挺着自己早已又硬起来的鸡巴,一副要立刻取代傅云尉的架势。
“可我又硬了”,傅云尉一脸轻松笑意地开口,甚至故意在来人眼底稍稍抽离自己的鸡巴,再狠狠地插入。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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