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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玉呆愣的看着阮时衡慢慢鼓起来的小腹,排泄和射精的快感以及这种近乎淫乱荒唐的陌生的做爱方式,刺激的他立刻又硬了起来。
他不知道面前的人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羞耻,简直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来得骚贱!
可这种心情这种羞辱并不是贬义的,阮时衡有种奇特的魅力,哪怕是他主动让他射尿,也完全不会让人觉得他自甘下贱能够让人随意的羞辱。
像是爱欲铸就的妖魔,让栾玉的呼吸发颤,心口滚烫,痴迷不已。
栾玉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有关于性方面的经验,尽管家庭环境很特殊,但其实母亲从没有在家里那样做过那种事,在他面前也极力保持着一个母亲应该有的模样,所以对于这方面他其实是很陌生,甚至是有些不敢触碰的。
说他在这方面如同白纸也并没有错,而阮时衡则是开启了他对性欲认知的人。
他是他见过最甜美多汁的果实,他心甘情愿的无可自拔的沦陷在他的引诱里,一吃再吃,欲罢不能。
“你该抱我去卫生间了,不然你家沙发就要遭殃了。”
阮时衡哪能发现不了小嫩仔在发愣,摸了摸自己被尿的鼓起来的肚子,他也是头一回,体感蛮新奇,他环住了栾玉的脖子,等着他把他抱起来。
栾玉点头,下意识就要把自己的老二拔出来,被阮时衡制止了。
“别,堵在里面,你该不会以为我刚刚被你这么操了一回,现在还能紧到把你的东西一滴不漏的夹在里面吧?”
阮时衡颇为戏谑的说,把栾玉闹了个大红脸。
栾玉总总被他的大胆自然而弄得羞耻,一把将阮时衡抱了起来,他的性器仍然紧紧的契在阮时衡的骚穴里,阮时衡那被尿的如同怀胎三月的小腹在走动的时候发出水声的轻晃,颇为色情下流的声响让栾玉的鸡巴更加硬挺了一下,边走边操着阮时衡的敏感点。
阮时衡被这番动作弄得软了腰,肉穴被磨到酸麻,刚刚的自在全然不见,嘴里发出了低低的淫叫。
栾玉抱着阮时衡走到了卫生间,将自己的肉棒抽出。
i抽出的那一瞬间,合不拢的骚穴里大股大股的涌出了浑浊的体液,顺着股沟大腿淅淅沥沥的落下。
阮时衡现在着模样脏到不行也放荡到不行,栾玉已经面对面的抱着他,吻住了他的唇舌,动作粗暴的吸吮着。
栾玉打开了蓬蓬头,好在现在还没停水,他们家的热水器是靠煤气发电的,现在依旧还可以运转。
久违的热水澡让两人的身体舒展,阮时衡发出了舒适的轻叹,而后被栾玉抵在了浴室的墙壁上,就这后入的姿势又被狠操了一顿。
等栾玉操完了射了出来,阮时衡已经是满面泪痕了。
今天的栾玉格外的激动,或许是因为大仇得报或许是因为刚刚被阮时衡引诱,总之那股狠劲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完全操进阮时衡的身体里,在某个瞬间阮时衡都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仿佛肚子都要被那根坚硬的鸡巴戳烂。
见栾玉还有来第三次的想法,阮时衡连忙制止了。
“差不多可以了,一次性吃饱的话,明天不想做了?”
阮时衡斜眼横着栾玉,放在平常,他的眼神配上颇为凶悍的面容应当是很有震慑力的,可惜他刚刚在男人的胯下挨操完,如今眼睛水雾蒙蒙,嘴唇红肿的模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栾玉想着阮时衡说的也是,他抽出了自己半硬的肉棒,但依旧没有就这么放过阮时衡,磨着他跟他接吻,又去吃他的奶子,直到把阮时衡问到腿脚发软一身腱子肉空当摆设的时候,才将阮时衡放过。
栾玉家里有新的衣服,但栾玉的衣服尺寸阮时衡是怎么也不可能穿得下的,但旧衣服在刚刚已经皱巴巴,栾玉不愿意阮时衡穿那个男人穿过的衣服,从他的衣柜里翻出了两件那人新买的还没来及穿的衣服给阮时衡换上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从清晨变成了正午,阮时衡摸了摸有些空的肚子,忽然想起来他们好像忘了什么。
系统轻飘飘的开口:正宫已经在楼底下的车里等到发霉了。
阮时衡一惊,才想起来把这茬忘了。
“我去把她叫上来做,你休息一下。”
栾玉也想起来了还有这么一个人,让阮时衡在他的床上躺着,自己换了衣服下楼了。
阮时衡躺在床上,看着这稍显逼仄沉闷的空间。栾玉的房间里很多书,书桌上也几乎都是练习册笔记本,可以看出他的刻苦。他好奇的四处看了看,随便翻了翻那些书,拉开抽屉看见里边放着个带锁的笔记本。
想来里面藏得应该都是少年人的心事,阮时衡拿起来又放了回去,没打算去看,里面却掉出张照片来。
那是‘阮时衡’的一寸照,虽然脸已经被划烂了,但是阮时衡就觉得这应该是。
他并不在意,甚至觉得很合理,毕竟他要是经历了那样的校园暴力,估计也有杀人的心。
栾玉一刻没有耽搁的上楼,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在
', ' ')('看见阮时衡手里拿着的东西的时候,面上的笑容僵住,改为了惶然。
“抱歉,我不是有意翻你的隐私的,我放进去的时候,它掉出来了。”
阮时衡捏着那张照片,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
“我……不是……那个我不是想……”
栾玉手脚发冷的解释着,根本没注意阮时衡说什么,只见他嘴唇开合,脑子一片乱糟糟。
他不想失去他,也没有想过再报复他,他看见了会不会心里排斥他?会不会想要离开他?
负面的情绪在他心里不断的扩大,还未成长为真正的强大的少年有些绝望畏惧着再次被抛弃,直到他看见了阮时衡的动作。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阮时衡将那张照片撕碎,扔进了垃圾桶里,面上全然是无所谓的神情。
他本来也无所谓,干那些事的又不是他,自然没有负疚感和代入感。
“你还很恨我吗?”
“当然不……”
栾玉搂住了他的腰,声音干涩。
明明才短短数日,可他已经不记得这人从前是什么样,留下的有关于阮时衡的记忆,全是他为他出头,在他身下淫媚的模样,无一不是让他留恋的。
“那不就结了。”
栾玉看见他真的不在意的模样,将他搂的更紧了一些。
“阮时衡,你别离开我。”
栾玉紧盯着阮时衡的眼睛,半是霸道半是亲昵说,将那点惶恐与哀求紧埋在眼中。
依旧年少的世界之子并不知道自己以后会登上怎样的高峰,不知道自己将来可以如何信手一指便翻云覆雨,在阴暗逼仄的房间里,如同握着珍宝一般紧紧的握着面前的人,希望自己被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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