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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时衡很晚才回到住的那个院子里,他推开自己房门的时候,看见了在半开的窗户里看着他的余岁。
阮时衡看了他一眼,合上了自己的房门。
余岁深深地看了一眼紧闭的门,也合上了窗户,重新躺在了床上,他闭着眼却没睡着,聆听着隔壁的动响。
可除了倒水发出的碰撞声响,那边格外沉寂。
阮时衡喝完了整整一壶水,含着见凌的鸡巴含到最发麻,连嗓子在挨操的过程中都叫哑了,他实在没心力和余岁搭什么话,在见凌给出的通关提示的思考里,阮时衡陷入了深眠。
次日上午,阮时衡被敲门的声音吵醒。
他揉了揉眼睛,起身发现自己恢复的还不错后松了口气,打开了门,看见了虎哥的脸。
“村民叫我们去村子口,那两个人的丧礼要开始了。”
“我收拾一下,马上就来。”
阮时衡有看见客房里摆着的洗漱用具,虽然有些器具古老,但也能用,他洗漱一番,对着铜镜确认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任何的痕迹后,走到了院子里。
“慢死了,跟女人似的。”
周雅嘲讽了一句,她一直看自己这个前男友不顺眼,明明外表那么man,但中看不中用,人也窝囊,她在这里转眼搭上了别人,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阮时衡当做没听见,对于无关紧要的人,他连眼神都吝啬。
在去村口的路上,虎哥起了话头说:“对了,昨晚你们两个有听到什么吗,我听到的不多,就被村民发现了,还好没被抓住。”
周雅惊叫起来:“什么,你们昨晚出去了?怎么不叫我们啊?”
虎哥淡淡地说:“在这个游戏里,只会坐以待毙的人只有死的结局,不是所有的聪明人都能活下去,但是不识时务的人一定活不下去。”
花臂男嘟囔:“明明是你说夜晚比较危险最好不好随意走动的,你们……”
周雅扯了扯花臂男的手,变脸似的换了表情。
“那你们昨晚发现了什么?”
她询问的态度还算比较好,虎哥也没觉得那些是不能说的事情,便把自己知道的说了。
“很可能是要把我们当祭品,到时候自己多观察一下逃生方向吧。”
花臂男说:“我们不能现在就跑吗?”
“你们想跑现在就跑呗。”
虎哥不甚在意的说,他看着旁边压根不吭声的阮时衡和余岁,在想同样是新人,差距怎么这么大。
花臂男和周雅没说话了,五个人到了村门口。
如同昨天的阵仗,今天村门口似乎也是聚集了所有村民,粗略看去,约莫四五十人,有男有女,神色都带着些不自然的冰冷僵硬。
阮时衡发现,这群人里,五六十岁和十五岁以下的人偏多,居于中间的青壮年寥寥无几,背着尸体回来的兄弟俩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之二。
他们身前摆放着两口打开着的棺材,腐臭味冲天,部分肢体已是白骨,昨晚扑到尸体旁的那个浑浑噩噩的名叫秀文的中年女人正跪坐在低低的吟唱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尖细的声音让人背后泛起凉意。
周雅抓紧了花臂男的手臂,虎哥虽然已经过了好几个游戏副本,但是对于这种场面还是会有些毛骨悚然的生理性不适,他忍不住偏离视线,又看向了那对新人。
很神奇的两个新人,两个人外表都应该是很受姑娘欢迎的那种,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一来就换了人,但是凭借他的直觉来看,这个个儿高的男人味十足的酷男可比那个花臂男好多了。
至于另一个,虎哥只能说自己看不透,对上他黑漆漆的眼眸时候,他还有种忍不住打个颤儿的感觉。
在那古怪呜咽的吟唱声结束后,阮时衡他们看见了有几只黑色的小虫子从棺材的边缘爬了出来,周雅忍不住惊叫了一声,而那些村民像是并未看见一般,如常的合棺抬棺。
“我们可不可以走啊,谁要玩这个恐怖的鬼游戏了!”
周雅的声音里带着颤音,当她看见有只虫子朝着自己的方向爬过来后,更是崩溃的叫了一声。
没人接她的话,包括那个花臂男。
他们被迫的看了一场下葬的仪式,在覆着棺材的那些泥土里,也夹带着蠕动的黑色虫子,让人见了便生理不适。
阮时衡面不改色,这些东西并没有丧尸喷出脑浆来的更恶心,在上个世界他的抗压能力已经被拔到了一个新高度。
余岁默不吭声的注视着他,神色越发玩味。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
在回到村口的时候,周雅迫不及待的问。
“下一趟列车会在三天后,到时候我们会送你们去车站的,目前,就安心住着吧。”
吊梢眼的族长语气客气又生硬的说,他看着客人们,努力的露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让人感觉十分古怪。
那些村民各自散开,唯有那个叫秀文的女人还痴痴傻傻的看着远方
', ' ')(',像是在等些什么,又像是在难过什么。
“我们去村里转转找找线索?”
虎哥提议,阮时衡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他没点头也没摇头,眼神落在了余岁的身上。
余岁径直的朝着那个女人走了过去,和她打了招呼。
女人没有理他,他也不着急也不离开,盘腿坐在了原地揪了一旁的野花,开始手指灵活地编起花环来。
周雅忍不住的问:“他在干什么?”
其他人也好奇,阮时衡垂着眼眸,眼神在四处逡巡起来。
男主这么做一定是有自己的用意,而答案在阮时衡看起来也不复杂,这村子里的古怪时间十之八九和那些奇怪的虫子有关,它们从棺木里爬出来,在泥土里翻涌,但他却没在村子里看见过。
而余岁眼前的这个妇人摆明了也是和剧情有关的人物,死的两个人是她的孩子,她还疯了。她肯定知道这个村子的秘密,也知道自己孩子是怎么死的,如果能得知这些,那么离通关也不远了。
阮时衡的手不自觉的捏着那些草木,那只名叫见凌的恶鬼的气息仿佛在围绕着,一边色情的在他身上耸动着,一边在他耳边狎昵的吐露出通关的重要答案。
他的眼里积聚着乌云,有些不爽。
哪怕没有那只鬼的乱入,他一样可以找到答案出去,那只鬼仿佛施舍一般的姿态简直是对他智商的侮辱。
但承认,爽是挺爽的,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一味的操干着他的G点,就足够让他高潮连连了。
虎哥虽然很好奇阮时衡和余岁到底分别要干什么,毕竟他们看起来不像是约好的,但他还是转身去村子里找线索了,他记得有虫子,应该是重要提示。
他一走,周雅和花臂男也赶忙走了。
名叫秀文的中年女人眼神浑浊的望着远方,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感知不到。
余岁的手指灵巧,花环在他手上已经有了雏形。
“这是你发现的线索?”
阮时衡忽的开口打破这沉寂,他不太相信余岁会只是一时兴起才做这件事。
“你发现了什么?”
余岁弯了弯唇,默认态度地带过了阮时衡的询问。
他查看过这个女人的家,看了房子里遗留的东西和一些线索,其中最显眼的便是女人的孩子最喜欢编花环。
“虫子,村子里没有,一定有原因”
余岁对他的答案给予肯定,不知想到什么,他手里的动作慢了一瞬。
他其实想问阮时衡昨夜的去向,又觉得有些冒昧。
阮时衡看出了他想问什么,没有主动开口,他不想现在就变谎话欺骗余岁,但昨晚的事的确不能对他说。
在这种安静里,余岁编完了花环,将它放在了女人的手里。
刚刚还呆滞的女人像是受到什么巨大的刺激,浑浊的目光慢慢清明,她摸着花环,神色落寞悲切。
“小山最喜欢给我编花环,每次编好了,都会献宝似的给我戴,谁都夸他手巧,他姐姐也喜欢。”
女人眼里噙着泪,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的手边是那座刻有村子名的石碑,她抓的很紧,似乎要把它捏碎。
女人陷入了回忆里,余岁和阮时衡谁也没打扰。
阮时衡在听他说什么,余岁也在听,但是眼角余光却一直放在阮时衡身上。他平日并没有这么强烈的好奇心,可他也不知如何,总是忍不住去注意这个男人。
他看起来那么寻常,又那么不寻常。
秀文哭了一会儿,开始讲述起这个村子的一个诅咒。
村子深居在冰原里,这里闭塞又封建,很久以前,他们就与一种虫子伴生。这种虫子能为他们维持现有的生态,让他们在冰原深处依旧有可以种植的泥土,而作为回报或者说是代价,村民要对那些虫子进行祭祀和供奉,自然,是用活人。
祭祀二十年一次,要挑选青壮的一男一女,她正好有这么两个孩子,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村里所有人投票决定献祭了。
她不忍心让自己的孩子就这么死去,所以在数年前冒死将他们送了出去,可是他们哪怕在外边,也死了。
“外乡人,你们本不该来,族长已经决定从你们之中留下人来进行祭祀了,其他的人也难逃一死,可要解决这一切,也并不难。他们所供奉的,也是他们所害怕的。”
秀文摸着那花环,轻轻地哼起不知名的歌儿来。
余岁心里有了答案,正当那个答案浮现在脑海里的时候,他听见阮时衡开口。
“后山。”
后山就是刚刚村民将棺椁下葬的地方,阮时衡有注意到,在翻泥土的时候,那些村民也很避着那些虫子、
见凌告诉他的答案就是:在祭祀的时候,在后山多拔一种草,那些虫子的卵基本都生在那种草上,虫子会循着味道寻找自己的幼卵,届时游戏的出口自然会打开。
初级场的难度的确不大,阮时衡被见凌提前透露,莫名更有了
', ' ')('一种躺赢的感觉。
后山,冷风萧萧。
阮时衡没提醒,余岁也发现了虫卵,阮时衡无视那些近乎透明的虫卵,掐在了根部,将草采摘了下来,握在了手里。
“你比我想的要聪明。”
余岁冷不丁的开口,眼神游移在阮时衡的面上,那是一个探究的信号。
“谢谢、”
阮时衡轻笑了一声,眼里的光像是被裹簇着的夏日焰火,转瞬即逝却勾着人的心魂。
余岁感觉喉咙有些干涩,为什么这个人只是平常的挑眉弯唇,他却总觉得不寻常。
仿佛那是极淡极浅的仿若烟雾一般的诱惑,不危险甚至是漫不经心又或者是戏谑一般的,却叫人在恍惚中心颤,忍不住去窥探他皮肉下的内里,忍不住去幻想是否藏着让人神魂颠倒的毒素、
日后余岁确信自己曾经的猜想是正确的,哪怕他近乎吮骨吸髓般的将人尝遍后,却依旧心尖发痒难抵躁动。
族长虽然说留人住几天的,但是在当天下午他便把所有人请到了祭祀场所。
见凌坐在了主座上,他仅仅看了一眼另一个自己,心里评判了一下他的弱小,便将视线落在了一旁高大的男人身上。
男人看起来自如又冷淡,可见凌还记得他身体的滚烫的温度以及在他身下挨操的骚浪模样,他的视线近乎下流的在阮时衡身上打量了个遍。
从那衣服也遮不住的饱满的胸肌和挺翘的屁股,用视线奸淫着他。
阮时衡发觉了,却装做没看见。
余岁几不可见的皱起了眉头,他朝着前站了一步,似乎是在打量什么,却将阮时衡遮挡住了。
见凌也不痛快了,因为阮时衡格外冷淡的反应,但他不能做太大动作的事,避免让主神起疑,只能继续僵坐在那里。
在村民就打算绑人的时候,阮时衡早就已经将那些草仍在了地上,虎哥也采集到了草,场面混乱。
虫子汇聚成了细线,尽头是一道石门。
阮时衡先打开了门,几个人匆匆的跑了出去,余岁是最后一个进去的,离开之前,他看了一眼座椅上的长发男人,冷冷地看了一眼离开了。
从那道门出去之后是一片白光,阮时衡周围忽然嘈杂了起来,不少人或坐或站的处于一片白色的空间里,与此同时,阮时衡感觉到了自己眼前浮起了刚刚的通关评价以及获得的卡牌。
【技能卡】:嘤嘤嘤
【等级】:D级
【说明】:眼泪是最强大的武器,哭泣使用此卡,对任何伤害免疫!
阮时衡的眉毛微妙的打了个结,觉得这卡牌的鬼畜性和系统的有的一比。
系统在阮时衡的脑海里抗议:谁说的,这个卡牌怎么能和我的卡牌池相提并论,我们和谐系统的卡池里才没有这种东西!
阮时衡敷衍道:是是是,你们是情趣公司
阮时衡将自己的卡牌放进了眼前浮着的透明背包里,他看了看周围的人,许多人都在盯着空中,想来这个包裹应该是只有本人才能看见,而其他人看不见。
背包里除了那张卡牌,还有一个小册子,阮时衡拿了出来,看见上面写的是新人须知。
游戏关卡的难度从上至下分别是:SSS、SS、S、A、B、C、D、E、F九个等级,C级任务者拥有组队资格,C级以下按照游戏资质评判进行关卡分配,C级以上可以任选低层关卡,关卡难度越大,技能卡等级越高。
短短几行字,阮时衡看了两遍,明白了大致的游戏规则。
也就说,如果他要和余岁组队,起码要通过C级的任务,而他刚刚做的是新手场也就是F级。
按照规则难度来说,等级越高的在上面碰见的几率就越大,如果他接下来几个任务都没有和余岁匹配到一起也没关系,只要他的等级够高,在以后还是可以碰见余岁。
可这没什么用,毕竟他的任务又不是和余岁成为朋友,而是让余岁结束种马进行一对一的和谐生活,如果他不打算自己来,他就必须要斩断余岁除了一个人之外的其他桃花缘,这个任务难度本来就不是一点半点,如果之间都不待在一个游戏关卡里,余岁就算去日鬼他也不知道啊。
“你好,我想问一下,这里是全部的玩家吗?”
阮时衡看着这里不断减少的人,对旁边的人礼貌的发问。
被他问到的时候带着棒球帽的雀斑少年,闻言吹破了嘴里的泡泡糖对他摇头说:“不是的,这里聚集的是下一个关卡很有可能匹配到一起的玩家,进入游戏有规定时间的,但也有人提前进去的,这里就相当于下一场游戏的匹配大厅吧。”
“这样啊,谢谢。”
阮时衡道谢后看了一圈,在角落里看见了余岁,走了过去。
“我刚刚听他们说,只要一起按下进入按钮,就有可能在一个队伍里,要一起试试吗?”
阮时衡主动出击,想余岁可能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不会拒绝、
“好。”
', ' ')('余岁应答,推了推高挺的鼻梁上的眼镜框。
新的游戏,开始了。
场景是一个风格欧式的布置奢华的客厅,桌上的茶几放着冒着热气的精致的糕点,地上踩着的地毯柔软,巨大的水晶吊灯和墙上的油画,无疑不表明着富贵。
只是围着桌子坐的几位玩家,表情各异。
“哇哦,好巧,居然是你。”
雀斑少年看见阮时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缘分。
阮时衡点头回应,的确是挺巧的。
这场游戏还是五人场,开局惯例自我介绍。
雀斑少年自我介绍叫做阿宋,坐在阿宋旁边的是个有些秃头的小眼睛男人,名叫六哥。
阮时衡右手边是阿宋,左手边是余岁,余岁的旁边是个看起来模样娇媚的女孩,叫做陆茹。
系统:宿主注意,第一位后宫出现,在晚上的时候她会借讨论剧情进入男主的房间,两个人就那啥啥了,不过她不是正宫,只是一夜情对象。
阮时衡前边还打起了点精神,听到最后一句就不太想关注了。
事实上阮时衡现在也很矛盾,他不是很确定自己能完成这个任务,毕竟余岁不是栾玉。
阮时衡想到栾玉,没由来的烦闷了一会儿,挥散了脑海里的想法。
他今晚也去,至于献身,这个看时机。
“这个看起来应该不是逃生向的吧,上个关卡我被鬼追的屁滚尿流的吓死了。”
阿宋开口打破有些沉寂的气氛,满脸朝气。
“我上个关卡是解除执念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遇见三次解愿关卡,回回都是情杀要么就为情自杀,这是什么体质。”
陆茹吐槽,也聊了起来。
“你呢哥,我感觉你应该没过几个本吧,不然不会问我那个大厅的问题。”
阿宋把目光放在阮时衡身上,阮时衡点头,说自己经验少。
六哥着重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这个关卡的玩家明显比上个关卡老练许多,阿宋虽然嘴上说着自己很怕,但是感觉却并非如此,陆茹说话细声细气的,却也很冷静,六哥给阮时衡的感觉就像个老油条,至于余岁,他很少开口,像个温和无害的存在,可真要这么以为他,那才致命。
“欢迎你们,我亲爱的客人们。”
一个穿着华服的女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打扮的像欧洲中世纪的贵妇太太,手上拿着一柄羽毛扇,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悲伤之意。
“听威廉警长说,你们几位都是最优秀的侦探,真希望如此,我那可怜的女儿,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家里。照顾她的女佣逃跑了,我想凶手一定是她,又或者是那大胡子厨师,他向来厌恶小孩,噢真可怕,你们可要尽力找到凶手。”
女人细细的啜泣着,声音一度哽咽。
她用不容置喙的态度继续说:“五天之内,我希望知道答案。如果遇见什么麻烦,可以去找管家,我并不经常在家,他比我更懂庄园的事。”
穿着燕尾服的中年管家朝着阮时衡他们行了个简单的绅士礼,面容肃穆。
“希望几位现在就开始,我真是难过的没办法再在这个房间里待下去了,看到这里我就想到我可怜的迪莉娅。”
“请不要太难过了夫人,您还有个邀约,马车在门口等您。”
管家扶住了女人的手臂,扶着她向前走。
“好,林德,你总是那么贴心。”
“那个,请问小姐的尸体或者是死因……”
阿宋看见两个人打算离开,赶紧叫住他们。
“我不想再回想那令我悲痛欲绝的事情,稍后林德会把资料给你们的。”
这一主一仆离开了主厅,留下了玩家们。
“所以任务是五天之内找到杀害她女儿迪莉娅的凶手,我们现在分头找线索吧,既然是解谜,那大家齐心协力肯定速度更快。”
阿宋发言,承担起这个leader的角色。
阮时衡自然而然地和余岁走到了一起,两人一同上楼。
余岁问:“发现了什么?”
阮时衡:“这位夫人虽然表现的很难过,但好像并不是如此,她手上的指甲应该是今天新做的,红色可是个好颜色。”
余岁:“客厅里没有任何女儿的照片或者合照,只有一张大尺寸的她的个人画像。”
阮时衡:“虽然她化着浓妆,但似乎年纪并不是很大。”
余岁:“管家对她的关切太过,有些不同寻常。”
他们一言一语的交换着刚刚获得的信息,对视了一眼,彼此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似乎默契十足。
“那个管家喜欢她,起码对她有贪图。”
余岁扬眉轻诧道:“这么肯定?”
阮时衡又笑了,带着几分让人迷醉的醇厚的滋味。
他说:“嗯,我肯定。”
因为也曾有人那样注视过他,专注的虔诚的又内
', ' ')('藏卑微的注视着他。
不知为何余岁的心像是被人轻轻的敲了一下,有些说不出的迷惘。
阮时衡将话题带到别处:“我们四处找找线索把,她有意把矛盾引向失踪的女佣和厨师,说不定有线索。”
余岁应声,两个分别走向二楼的两个方向往中心聚拢进行排查。
二楼总共有七个房间,五个正常大小,两个稍大一些的。
阮时衡和余岁排查的很快,因为前五个都是干净的客房,最后两间,一间应该是女佣住的,有着女佣的衣服和各式的女性用品,另一间像是原本有人住但是搬走了,有一些书本物品遗留着。
阮时衡招来女佣,走过来的女佣看起来年纪不大,瘦瘦小小的看起来,有些紧张。
“这分别是谁的房间?”
“这间听说是艾琳达住的,就是那位很有可能是杀害小姐的那位失踪的女佣。”
小女佣最后一句说的很小声,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听说?你没见过她?”
余岁观察着房间,忽然问道。
“没见过,我才来不久,因为小姐去世,夫人的脾气越发古怪,庄园走了许多佣人,我是新招进来的。”
小女佣如实答。
阮时衡:“新招的人有很多吗?”
“现在的女佣几乎都是新招的,但克丽丝不是,太太应该很喜欢她,总是让她服侍。”
小女佣提到了新人物,有些羡慕的说。
“看,那就是克丽丝。”
她飞快地指了指楼下经过的女佣,那个女佣看起来和其他人就不同,衣服上还别着胸针,脖子细长,像只高傲的天鹅。
余岁:“那原来服侍夫人的女佣也被辞退了吗?”
小女佣摇头,点了点另一个房间说:“我不清楚,但是夫人最喜欢的还是林德管家,这个就是林德管家原来的房间,现在他已经搬到夫人旁边的房间居住了。”
阮时衡还想再套点话,有人便在喊小女佣的名字让她去餐厅,小女佣歉意的对他们笑笑,提着裙摆匆匆的离开了。
阮时衡走进了艾琳达房间的门,说:“进去看看吧。”
艾琳达应该是位丰满的女性,从她房间里挂着的衣物可以看出来。
房间有些乱,柜子都被拉开,看起来很符合一个畏罪潜逃的人的房间。
余岁拿起了桌上的香膏和口脂看了看,又放了下来。
他们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他们去了三楼,和阿宋还有陆茹碰上。
“你们发现了什么?”
阮时衡把他们看见的线索说了一下,阿宋这边也把他们的说了出来。
“三楼是夫人的主卧,旁边住的是管家林德,其他的房间分别是书房和衣帽间还有油画观赏室,主卧我们没能进去,守着的女佣不让,其他房间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
阮时衡:“她女儿不住在这里?”
阿宋:“女佣说在隔壁的小洋房,就是花园连通的那座,而且很奇怪的是,她死了女儿,这里却没看见一张她女儿的照片。”
陆茹:“对,而且我觉得做为一个贵族夫人,她的衣服鞋子好像一点也不多。”
阿宋:“那个衣服还不多??”
陆茹翻了个白眼:“不多,你根本不懂漂亮又有钱的贵妇的购物欲!”
两个人看似吵吵闹闹,其实在消减大家的压力。
他们去和六哥会和,六哥查探的是一楼。
“一楼是女佣和厨师住的地方,从后门出去连接到餐厅,厨师也是新来的,原来的那个厨师几天前说请假离开了,套不到其他的话。”
得,又一个夫人嘴里有嫌疑的人失踪。
几个人交换了情报,此刻佣人也通知他们用晚餐了。
直到夜晚,夫人和林德也没回来,女佣克丽丝请他们先休息。
“死的她女儿还是我们女儿,还慢悠悠的资料也不给,我们怎么查?”
陆茹忍不住说,他们本来就只有五天时间,要是游戏失败了可是有惩罚的,最惨还会丢命。
六哥宽慰:“这个游戏就是这样,不过既然给了5天,那就一定有成功的机会。”
阿宋伸了个懒腰:“对,好好睡一觉吧,这个关卡应该没鬼追,我真的想睡个好觉。”
阮时衡也没意见,他打算洗个澡去找余岁。
余岁已经转身回房间了,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他们睡在二楼的客房,客房配备浴室。
暖色的灯光混合着上升的蒙蒙水汽,男人矫健漂亮的身体在其中若隐若现。
阮时衡闭着眼,感受水流从头顶浇下流过身体的舒服滋味。
也许是因为新的关卡身体数据刷新的可能,他身上昨晚那只恶鬼留下来的痕迹尽数消失,这样很好。
就在他这种想法浮现没多久后,在某一瞬间,阮时衡忽的汗毛倒竖
', ' ')(',他关了水,睁开了眼睛。
浴室里没有异样,静悄悄的,像是在嘲笑他的多疑。
阮时衡用毛巾擦了擦身体,朝着浴室门外走。
在他跨出去的那一瞬间,浴室的灯光忽的熄灭,而他分明没有按动。
系统:啊啊啊宿主怎么办嘛!
阮时衡哪儿知道,他还指望系统呢,看来也指望不上了。
他准备穿衣服,这是游戏,他没做什么不会被无缘无故的触发死亡条件的,一定有办法……
一股凉气忽的顺着他的脊背上爬,让他还残留着水珠的身体轻颤。
阮时衡能感觉到那股凉意覆住了他的身侧,下一刻他的耳垂像是被含弄住了,冰冷潮湿的软软触感的舌头舔弄着他的耳廓。
色鬼???
阮时衡心神俱震,眉头皱起感觉到恶心。
世界上的基佬又不多,这他妈要是只女鬼阮时衡就更呕了。
“如果你是女鬼,那你找错目标了,我对女人没性趣。”
阮时衡忍不住擦拭着耳垂,在想自己要不要用技能卡,又觉得并不值得。
那只鬼估计没有住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手搂上了阮时衡的腰,手法色情的来回抚摸。
阮时衡忍无可忍,他想推开却发现自己身体近乎僵硬。
现在,也只有一个办法了,如果这个办法不行,他就直接退出这个副本。
宁可任务失败,他也不想被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给上了,恶心。
阮时衡深吸了一口气,大喊了一声……
“余岁!”
一墙之隔的余岁似乎听见了阮时衡叫自己的声音,可仅仅只有一声,又极其微弱,像是个错觉。
阮时衡紧绷着,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在表示着抗拒,他还想再开口,却发现自己被吻住了。
明明眼前是空气,他却感觉到自己在被人强迫的张嘴,掠夺着呼吸,连舌头都被玩弄。
这熟悉的感觉………像不久之前才经历过的……
这比阮时衡想的不小心被鬼缠上的可能更糟糕,见凌不是上一个关卡的NPC吗,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可他听见的话,无情的打破了他的设想。
“昨天勾引我的时候可没今天这么贞烈,怎么,骚屁股不发浪了?”
耳边的声音戏谑,阮时衡被无形的力量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多肉的大屁股多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纤长的手指直奔主题的摸向他股间的肉穴,像是对待自己的所有物一样玩弄着。
“引诱恶鬼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以为一次就够了吗,还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漂亮的恶鬼如此嘲笑着说道,看着身下的淫物,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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