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吃穴舔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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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疯狗变成家犬,摇着尾巴热情的模样很难让人招架的住。

裴瑜是第一次接吻,他的吻技可以说是烂的透顶。

阮时衡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狗毫无章法的又吸又舔又咬,嘴唇被吃的生疼,舌尖到舌根都被用力吸到发麻。

偏生他现在嘴唇被堵着,浑身无力,想要呵斥都呵斥不了。

裴瑜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脸边,阮时衡一抬眼就能瞧见裴瑜心满意足的模样,若是裴瑜真的是狗,那么屁股后面的尾巴早就摇起来了。

不过就算他是只狗,也是只品相极佳的狗,凤眼微挑,嘴唇殷红,让人越发意乱情迷。

等到终于被放开的时候,阮时衡毫不客气的将脚掌踩在了裴瑜的腹部。

他的神色不虞:“还不拔出来?”

裴瑜乐颠颠的拔了出来,嵌入的极紧的鸡巴在拔出来是受到了阻力,发出了啵的一声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殿内格外的淫靡。

没了根又烫又硬的东西,在里面蛮横的戳来戳去,阮时衡下面仍然泛着疼,但却比刚刚好多了。

“自顾自发什么疯,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阮时衡拧眉,这种近乎折磨般的性事,让他最是不喜,本来可以彼此欢愉的事情,何苦弄成这个样子?

“有一点,我帮你舔舔。”

裴瑜有些心虚,低着头看着阮时衡,两腿之间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肉花,低下头舔了舔。

小阴唇因为刚刚的粗暴对待被磨得外翻,淡淡的血丝被柔韧灵活的唇舔舐掉,轻微的刺痛加上敏感地带被舔舐一并而来的的快感,让阮时衡低吟了一声,放松了身体。

让万人之上的帝王伏低做小的舔逼,床榻上的两个人都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裴瑜对于这娇嫩之处都是舔习惯了的,在他还没有坐上这个位置之前,夜夜在阮时衡入眠时用舌头或者手指或者肉棍狎玩着这朵肉花,舔哪里阮时衡会更加动情,他都了如指掌。

他现在一点也不纠结之前的想法了,他是想让阮时衡向他屈服没错,可若是有朝一日,阮时衡见他真的战战兢兢噤若寒蝉,一如其他人一样,他真的会高兴么?

自是不会的,他要的就是面前这个有着这个性格的人。

他是给他套上项圈的主人,亦是他,口中咬着不放的肉骨头。

灵活的舌头细细的抚慰着刚刚受伤的阴阜,在刚刚的一番舔舐下,已然不见血丝,但这处依旧是高高肿起,色泽糜艳。

裴瑜用手指将藏于深处的蜜豆给剥了出来,揪着那软软小小的果实,又嘴唇叼住,吸弄了两下软果便硬挺了起来。

阴蒂被玩弄的刺激感让阮时衡越发放松,他闭上了眼,因为快感口中的呻吟越发欢愉,像是某种鼓励的乐音,让裴瑜越发欢喜。

他底下那根刚刚做乱的鸡巴硬邦邦的顶在床单上,在上面留下湿润的水痕,不过他却无暇顾及,专心的舔弄着自己面前的骚逼。

舌头卷着如同蛇一般钻进了,刚刚已经被扩充过的甬道里,用唾液安抚着刚刚被折磨过的嫩肉。

“啊……再深点……好舒服……”

阮时衡在床上好像从来不是一个会欲拒还迎的人,尽管偶尔会口不对心,但大部分时候他是坦率的。

这种坦率让他荡妇本性表露,也能刺激在他床上的裴瑜性欲大发。

舌头搜刮着肉壁上的淫液,得到了温柔伺候的骚穴也积极的给了回应,紧致柔软的肉逼媚肉层层叠叠,绞紧着舔弄进来的舌头,勾引着它往更深处前进。

裴瑜高挺的鼻尖戳着湿漉漉的阴蒂和骚穴上的从未被开发过的尿道口,用舌头操的身下的婊子扭动着屁股缩着肉穴发出高亢的呻吟。

“唔啊啊啊啊……好痒……哈……”

阮时衡快被肉舌的舔弄逼得发疯,刚刚被强奸的疼痛早已经被麻痒和爽利弄得消失无踪,舌头的长度毕竟有限,更为内里的地方一片空虚,叫嚣着想要更长更粗的东西进来。

当裴瑜把舌头抽出来的时候,湿答答淌着的不仅有唾液,还有从被吃的烂熟的穴里流出的淫水,弄得阴毛一片乱七八糟。

“你这水流的估计比御花园的池水还要多。”

裴瑜低笑,揪弄起肥厚的阴唇弹了弹,看见阮时衡因为他的动作浑身一颤,眼底的笑意更深。

他舔去了唇瓣上晶亮亮的淫水,骚甜的味道盈满口腔,他低头贴近了肉逼口,又吸了一口骚逼流出的蜜汁才满足。

“废话什么,你这狗屌可以插进来了。”

阮时衡浑身的性欲都被挑弄了起来,现在只想做爱。

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肉穴上,用两根手指掰开了湿乎乎的骚逼,露出粉嫩的正在收缩的逼口。

他那么放浪,又那么高高在上。

裴瑜呼吸越发急促,他可不觉得恼怒,公狗操的就是母狗,这不是恰好天生一对?

他毫不犹豫的将龟头抵住了逼口,直直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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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被鸡巴挤压覆满了表皮,似的肉刃得以借助润滑插到底。

阮时衡一下吞的极深,底下的酸胀和腹部的酸麻让他喘息出声,裴瑜的狗鸡巴本来就大,哪怕他吃了那么多次仍然还是没法一下就适应。

阮时衡他还未来得及适应好,底下那根肉棍就打桩似的动了起来。

卵蛋拍打在红肿的阴唇上,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粘腻的汁水,粗硬的阴毛磨着软肉,让本来热乎乎烂熟的骚肉越发艳情。

“嗯啊……好大……啊啊啊啊啊……慢……慢点……唔……”

阮时衡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呻吟被堵在了口中,裴瑜低着头咬着他的唇,未能被及时吞咽的涎水从两个人的唇中流出。

裴瑜迷恋上了和阮时衡唇舌交缠的快感,他舔着他敏感的上颚,吸吮着他的舌尖,偶尔阮时衡会卷带着他的舌共舞,他学来之后又立刻反客为主。

阮时衡本来体力还算不错,但是自从被圈养在宫殿里,他的体力就越发经不起消耗,以至于被灌了两次浓浆就已经晕了过去。

被操肿了的肥嘟嘟肉逼溢出白浊,裴瑜却没有就此善罢甘休。

他的手指伸进了早就湿乎乎的屁眼里,他早就发现在刚刚阮时衡肉逼被插的时候,这吃过男人鸡巴的嫩屁眼也在迫不及待的翕张,只不过当时他没有分神,现在便来爱怜这处。

虽然这里没有前面水多,但现在更为紧致,裴瑜对它们的喜爱不分上下,总之都是长在阮时衡身上,他都喜欢。

后穴被入侵的异物感让阮时衡从昏睡中又被迫醒了过来,裴瑜熟练地顶撞着他的敏感点,快感如潮水将人淹没,让阮时衡头晕目眩。

阮时衡的手指有些无力地搭在了裴瑜的肩上,他现在骑在裴瑜的身上,被托着屁股吃着鸡巴,在短促的呻吟中环住了裴瑜的脖颈。

“以后别……呜啊……嗯……好深……别锁着我……”

裴瑜的动作顿了顿,眼神晦暗暗的说:“以后你可以在殿内行走,其他的,再过一些时日吧。”

也并非是裴瑜不信任他,只不过现在形势还吃紧,前朝还在逼迫他纳妃,他怕自己保护不了阮时衡的安全。

阮时衡懒懒地应答:“好。”

裴瑜捏着阮时衡的后颈同他亲吻,微垂的眼眸里一片情深。

阮时衡迷蒙中瞧见了,心脏紧缩,他装作被操的无力了的闭上了眼,不愿再看。

毕竟情深噬人。

………

这一年京城的春天,似乎格外的短暂。

在入夏之际,裴瑜做了一件震惊朝堂内外的事。

这早朝时他连斩八位大臣,金源殿内血气弥漫,众人从愤慨到不敢作声,不过是隔了四条人命。

起因是沿海水患,河堤却偷工减料,以至于百姓伤亡。

裴瑜将奏折摔到各位大臣面前,当场降罪几位大臣,其中一人为表自己忠心当场撞柱,裴瑜却并未心软。

丞相奏请再度查明,隐有拿捏威胁的意思,毕竟裴瑜现在皇位还不稳,丞相弄权两朝,话语自然有分量。

裴瑜起身离了皇位,抽了近侍的剑,当场斩下了丞相的头颅,血溅在帝王明黄的龙袍上,那张俊美却面无表情的脸庞不怒自威,眼神森冷,让人胆战心惊。

金銮殿当场大臣跪了一地,丞相系的臣子睚眦欲裂,有人立刻愤慨指责,帝王再度挥剑。

又有人向前,帝王再斩

裴瑜抬眸:“何人还有异议?”

有老臣哭诉此乃暴君所为,构陷良臣,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社稷之危。

裴瑜并不吃倚老卖老这一套,见人又要撞柱,不仅没有开口劝慰,反而好整以暇的看着。

老臣为官三朝,临死前涕泗横流的哭喊:“王朝危矣!”

遂撞柱而亡。

这一道道血痕都将是新帝在史料上无可抹去的罪证,而此时已被冠以暴君之名的帝王并不在乎。

他只是重复着那句话:“何人还有异议?”

没有人敢有了,金銮殿上血气冲天,帝王薄凉的眼眸更叫人心惊。

他坐回了龙椅上,有条不紊的下了几条命令,更改了几条律法。

官员贬的贬,升的升,派人赈灾巡访,加重对贪污受贿的律法责罚。

裴瑜忙碌几个月可不是白忙的,因为他先前一直潜伏在京城,以至于对一些别人都不知道的暗面也了若指掌。

他有意清理着这个王朝的沉疴,底下官员莫敢不从。

其实裴瑜杀了丞相,不仅仅是他弄权,这些他本可以容忍,只是丞相千不该万不该的将手伸那么长,妄图想让人进入承露殿,窥伺他的软肋。

他以此震慑其他有小心思的人,他才是这个王朝的皇,像碰不该碰的东西,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裴瑜洗掉了一身血腥味,去了阮时衡那里。

阮时衡现在不用被铁链锁着,每天在宫殿里溜达溜达,锻炼锻炼身体,看看杂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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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算惬意。

裴瑜一来,他便闻到了他身上的一点血腥味。

他原本是不该这么熟悉的,只不过在经过前几个世界,他见了血也不少,因此对血腥味会比较敏感,在刚刚他也从系统那里知道了裴瑜干了什么,并不觉得讶异。

那些人有该死的理由,要么是贪污受贿的,要么是什么都不会的,要么是意图谋反的,还有个纵容自己子孙胡作非为,死了就死了。

除了那个撞柱的老臣,估计是年纪大了,做了三朝官居然也不懂站队,非要自动出头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裴瑜看着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的阮时衡,低下头和他进行了一个深吻。

阮时衡内息并不如他绵长,很快就败下阵来。

“行了,别妨碍我晒太阳。”

阮时衡推了推裴瑜的脸,喘着气说。

“刚刚我做了些事,不日我暴君之名便会传遍四海。”

裴瑜看着阮时衡,他本是不想和他说这些,可站在这儿看着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说些什么。

“你本来也不会是个仁君,传就传了。”

阮时衡闭着眼,十分无所谓的说。

裴瑜抿唇,盯着阮时衡没吭声。

阮时衡也觉得他当不好皇帝吗?

的确,从前他在他面前都演得窝囊,他想和他说说他做了什么,又觉得说来没意思。

阮时衡见他没说话睁开了眼,看着裴瑜黑沉沉的眼,就知道他可能又想岔了。

他对着裴瑜勾了勾手,见他凑近了开口道:“帝王有许多种,你自不是仁君那块料子,做暴君又有何不好?”

“你若认为你做的是对的事,那便去做,不用管一些人说什么。”

“不过记得担着些,我可不想还没快活多久你这暴君就被废了,我还不想那么快跟着殉情。”

他说的散漫随意,最后一句还有些不满的要求意味,落在裴瑜耳中,便仿若极乐之音。

裴瑜的眼眸随着阮时衡的话越发明亮,直至阮时衡最后一字说完,他将人从榻上抱了起来。

的确,做暴君更为痛快,他日他要这人为后,谁敢多说半字?

裴瑜朗笑:“放心,朕定叫你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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