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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徐被折磨的晕眩,从进入到调教室被绑起来开始,他滴水未进,唯一进的只有后穴里让他痛苦不堪的甘油。
他甚至都已经无法感受到时间的流逝,只感受到每一秒都被拉的无限漫长。
他怎么还不翻页...
怎么还没看完...
他的视线跟随着许星朗的每一个动作,却始终没有等到他朝他走来。
许星朗坐在窗前,身上的家居服被随意解开几颗口子,可以看到胸前大片的皮肤和白皙的锁骨。脸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看起来矜贵又疏离,把脸上的疲态也遮掩殆尽,没人能想到他不久前还是一副颓丧邋遢的摸样。
秦徐看着这样的许星朗,虽然手段狠辣凶残病态,但是不得不说又极有魅力。哪怕你知道他冷酷、危险,但又想要期待他的温柔。
秦徐还没有注意到他的某些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只一边忍耐着身体的痛苦,一边时刻注意着许星朗的动向。看他眉目温和舒展体态轻松,嘴角虽然没有笑意但整个人的心情还算是不错。看起来报告的结果是让他满意的,秦徐希望他能有一个好心情,从而让自己能够稍微好过一点。
但他盯着许星朗的身体却始终没有挪动的意思,看完了一页又翻到下一页。
“唔...嗯...”秦徐控制不住的发出呻吟,实在是太痛了,小腹的坠痛和他越来越严重的心理压力,只让他觉得这时间越来越难捱,每一秒钟对他来说都是极度的煎熬,哪怕他的声音已经泄出哭腔,都得不到半个眼神。
逐渐,他的眼神甚至都没办法追随许星朗的动作,开始变得飘忽。他感觉到后穴的水似乎有些流出来,鼠蹊感觉到似乎有水滑落到地上汇聚成一小摊。他害怕被责罚,身体下意识的有些发抖,带动着屁股也轻微的晃动。
作为一身肌肉紧实的运动员,臀部是他全身体脂率最高的部位,和体脂率极低的腰腹,臀部上的肉手感绵软,因为常年不见天日显得更加嫩白,随着他的抖动轻轻颤抖,配合着他的姿势和手脚的护具,就更像是一条匍匐邀宠的狗。
许星朗刚刚看完一篇最近研究需要用到的文献,抬头看人就已经撅着屁股含着一屁股的水在发骚了,一看表不过过去了十几分钟。
他看到秦徐已经被逼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每一个眼神似乎都在哀求他,于是就真的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摘下眼镜走了过来。
“啊啊啊...”秦徐满心以为许星朗走过来是为了让他排出灌肠液,没想到等来的确实带着亵玩意味的玩虐。许星朗都没蹲下来看他,走到他身侧抬脚在他小腹上轻轻触碰。
说是轻轻触碰,在他现在已经被撑的几乎像是怀胎7月的肚皮上,任何一点动作都能让他肚子里含的液体更加剧烈的搅动,又被疼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穴里的水没有失控喷出来。第一次灌肠的液体肯定脏臭无比,他不可能在他人面前排出这样脏污的东西,更何况,面前的许星朗现在的摸样,越来越像是当年他们刚认识的摸样。
“呜呜呜...星朗,星朗...不要,嗯...好疼,真的好疼...”秦徐被玩的理智全无,身体又笨重的几乎逃不开人恶意作弄的脚尖,只能趴在原地哭求,甚至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胡乱的叫着许星朗的名字求饶。
他语气里的爱意也不像是作假,如果有一个正常的从来没有受过调教的人,被弄成这样还能想着怎么伪装欺骗获取他抖动信任,许星朗是不信的。
许星朗对于秦徐的说辞算是有了半分信任。但是这也不能免责他未经允许叫他名字和随意求饶的责罚。
“噤声。”许星朗又下了噤声的命令,清冷带着几分不悦的声音让秦徐混沌的意识有了一点清明,被吓的。
秦徐现在恨死了这两个字,但是只能强行借着几分清明的意识让自己消了音,嘴唇被咬的发白满脸都是冷汗,浑身却感受到一股不明的燥热,他甚至感受到自己身下肉根在不知不觉间精神抖擞的站起来了,和他这个感觉下一秒就要晕过去的主人完全是不一样的处境。
“跪起来...”徐星朗看着人被脚背玩弄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屁股上的软肉也甚至被抖出了肉浪,一想到这人有可能是秦徐,就恶趣味的只想让他更骚一点。
看到人颤颤巍巍的跪起来,曾经最引以为傲的体力也被消耗殆尽,只有胸前的红肿和硕大滚圆的肚皮,证明了他现在只有被玩弄的价值。
许星朗终于屈尊降贵的半蹲下身子,看着秦徐下身的硬挺,毫不介意的用手握住并用指腹在龟头上轻轻摩擦,明明是自己的手段却偏要刻意曲解:“灌肠这么爽?”
,呃——,秦徐突然被握住下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下意识的闷哼出声,嗓音都快要发出时堪堪想起噤声的命令又吞掉了尾音,脸都被憋的通红,看向许星朗的眼神满眼都是哀求。
许星朗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意识到这人真的有可能是秦徐时,哪怕只是一点几乎不可能称之为证据的的证据,他也有些不忍心把人真当成一个物件一样
', ' ')('的玩弄。也不在意人身上的冷汗,伸手把跪的颤颤巍巍的人揽到了怀里。
“有听话吗?屁眼里的脏水有没有漏出来?”声音低沉温柔,带着刻意的诱惑。
看着秦徐乖顺的贴在他怀里轻轻摇头,脸上带了几分笑意,手上却作乱般的放在人被撑的滚圆的肚皮上大力抚摸。
秦徐的肚皮本来就被撑的敏感,肠道也是纠结痛苦,哪里受得了这样突如其来的外力磋磨,哪怕是被许星朗揽在怀里,秦徐也一副快要跪不住的摸样在人的瑟瑟发抖,屁股也紧张的夹紧甚至可以看到因为肌肉紧张而产生的凹陷,腿跟的伤痕交叠摩擦血瘀的颜色已经快要转黑,可怜极了。
“忍住,待会会有奖励”许星朗手上的力度逐渐增大,仿佛看不见秦徐越来越痛苦的表情,死死把人锢在怀里.看起来温柔瘦削的他,力量却大的惊人,一只手就可以压的比他还有高上两分的秦徐,哪怕疯狂挣扎抖动也逃离不了半步。
“噗——”
突兀的声音,难闻的气味让两个人抖停顿了片刻。紧接着秦徐就剧烈的耸动肩膀大声哭了起来。
哪怕是在他死前,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恐惧和狼狈。
许星朗有些嫌弃的皱眉脸色骤然冷了下来,松开秦徐站起身来等着他回神。
“舔干净,然后去厕所排出来”直到秦徐哭声渐小,许星朗冷声下了命令,然后头也不会的转身走出了调教室。
关门的时候也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怒气,声音大了两分。
许星朗从小教养良好,哪怕是气了也不会大声摔门,这是被气的放弃自控了。
秦徐感受到他的怒气,又羞又怕,不说舔干净,他都不敢转身看被自己不小心泄出来的东西。然而后穴里的液体还在疯狂的叫嚣,马上就要不堪重负。
他实在没办法接受这样的难堪和窘迫,甚至想到了放弃任务。
然而刚一有这样的想法,就直接被任务系统在脑中发警报警告,任务一经接受,就不能放弃,否则会影响到所有世界线里的人物关系,包括他原世界线的父母都会被害惨遭厄运。
对了,父母...
他现在受制于规则,只能跟在许星朗身边。但他也看到过在他死后的剧情里,许星朗哪怕在怎么疯狂放肆,背弃道德,对他的父母都是始终如一的尽心照顾。
如果能够获得他的信任,完成任务,是不是还有可能去见一见父母安慰他们呢?
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能够经历屈辱完成任务了,如果完不成,能够在这个世界线里去告诉他的父母,他在死后另有奇遇甚至还可以重生,他们的心里也会好过一点吧。
秦徐一边给自己安慰洗脑,一边拖着笨重的身子转过身来,看着自己排泄出来的水渍下意识的干呕。
虽然情况并没有他预想里的狼狈,身下只有半个巴掌都不到的小摊水渍,并没有其他碍眼的东西,只是因为排出的位置问题,导致空气中的味道有些难闻而已。
肚子胀痛,秦徐也更害怕再憋下去再出现什么难以收拾的场面,低下头贴近地面多次尝试,却始终不能成功。
最终还是肚子里再次传来了清晰的绞痛和不明的叫声,吓得他绞尽了后穴,闭眼伸出舌头贴在地上把水渍舔了个干净,然后才拖着几乎快要憋不住的肚子爬进了调教室里的卫生间把自己清洗干净,又埋在里面吐了个翻天覆地。
等到把一切都收拾干净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但许星朗却还没有回来。
秦徐知道许星朗爱干净,听摔门声明显气的不轻,自己被逼到去用舌头舔自己的排泄物,自己哪怕想要以死逃离,都对他没有半点怨恨,唯独担心害怕的是等人回来自己肯定要被狠罚。
真是贱到家了。
秦徐半是自嘲,半是破罐子破摔,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四肢着地的爬到了调教室的东北角。
这片角落里的地面和房间里的其他地方不一样,贴着墙壁两米的地方铺上了一层特别的地垫。垫子不是为了缓冲重力,反而是为了惩罚或站或跪在上面的人一样,布满了形状不一的凸起,显得异常狰狞。
本来是他之前装修为了吓人都没投入过使用的东西,现在却被用在了自己身上自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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