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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日,学校发下了通知,高一年级期中考试后会有以班级为单位的大合唱,提前两个多月告诉大家,就是希望各班能够在课余时间慢慢准备起来。段可不是班干部,但他还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同学们忙着选歌,选服装,排队行,分声部练习…
在忙碌的课业和丰富多彩的业余生活中,一个半月很快过去了。段可不知是因学校的三餐营养均衡,还是因每天被精液所浇灌,就如春笋脱皮般,节节拔高,一天一个样,短短一个多月不仅长高了5-6厘米,脸上婴儿肥也渐渐褪去。皮肤莹白,吹弹可破,鼻子翘挺,唇似花瓣不点而红,眼睛黑亮有神宛若秋水,每当被这双眼睛注视着,有种浸润心灵的净透,眼睛里星星点点,溢满了自己的身影,笑起来时,两个浅浅的酒窝,像是一夜间百花齐放,春色满园。段可的四肢也愈加修长,腰肢劲瘦,半旧的牛仔裤紧紧包裹着饱满的翘臀。
“段可!有人找!”位置在门口的陈思言大声叫道。段可抬起头,看见陆泽野在窗外等他,段可粲然一笑,笑意深入眼底,以至于转头和洪天铭讲话时也带着淡淡的笑意不复之前的疏离冰冷:“我想出去一下,让我过去好吗?”洪天铭盯着他开心的笑颜并没有动,直到段可的笑容渐渐僵住直至消失才不耐烦的往前挪了挪椅子让他出去。
陆泽野是来告诉段可的,他马上要去邻市参加一个化学理论集训,大概要去两周的时间,明早5点就出发。最后又难以克制的揉了揉段可的头发,意味深长满含暗示的让段可今晚早点回宿舍。
洪天铭逆着光,看着段可发红的耳尖和有些娇羞的神态,口干舌燥,身下的肉棒又有了反应。想想自己这些天就和柳下惠一样,原来陆家那个早就捷足先登了。之前他还找些狂蜂浪蝶泄泄火,但是越做越没劲,就一门心思守着自己着漂亮可爱的小同桌了。半个多月没碰人的洪天铭突然间欲火难耐,看了看课表,先是两节主课,最后两节是体育和音乐。洪天铭想了想,忍了这么久也不急一时,先让好学生上完主课了再带回宿舍操吧。看刚刚那样子,自己这小同桌估计早就被姓陆的操开了,自已到时玩的也能尽兴。
于是上体育课时,洪天铭拉着段可一起去打球,好多女生也一个劲地说想看他打球,体育老师果然把他分到了篮球组。段可还没摸到球,就看到一个球高速旋转地朝自己飞来,在段可还没反应过来时,洪天铭就一把拉过他,自己却失去平衡摔倒在了地上。周围的同学快速围了过来,洪天铭自己捏了捏脚腕,说了声:“好像不小心扭到了,我去趟医务室。浩子,你们继续,音乐课还没回来的话帮我请个假。”
洪天铭挣扎的站了起来,一把手搭在段可肩上,很是理所当然的说道:“扶我去趟医务室。”段可想着他是因为自己而受伤的,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便扶着洪天铭往医务室走去。
洪天铭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段可身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到这个人的紧实肌肉。宿舍楼离医务室不远,洪天铭突然开口道:“先陪我去宿舍拿点药,然后再去医务室。“段可只得扶着他,经过医务室也没进去,向着宿舍走去,丝毫不知危险的降临,在恶魔的谎言算计下,一步步踏入踏入了深渊,又或许,他早已坠落深渊而不自知。
洪天铭的宿舍比普通宿舍要好的多,段可只瞅见洪天铭还有个开放式小厨房后,就被一股大力顶在门上,随之而来的是带着浓浓男性荷尔蒙且充满情色的吻。段可瞬间愣住了,任由洪天铭的舌头长驱直入到口中搅拌着自己的小舌,他才反应过来。段可猛烈地挣扎起来,小舌也对顶着,想把洪天铭的粗粒的舌驱逐出去。但是洪天铭挑逗般追逐着戏弄着段可小舌,发出滋滋的水渍声,听起来淫靡又性感。段可气的心下一狠,咬上洪天铭的舌。痛感和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但是这似乎更加激起了洪天铭的血性。他一把抱起段可仍在床上,随后便起身压下,双目赤红,眼睛沉沉盯着段可“都被姓陆的操烂了,在我这儿装什么纯?”说出的话也毫不留情“又不是没伺候过我,陆泽野一个人能喂饱你这个小浪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发呆都在失神的想什么。”说罢,又恶狠狠的补充了一句,“就是欠操!等我把你操开了,看你叫得有多浪。”
段可感到自己的裤子和衣服被粗暴地扯下,屁股凉凉的露在外面,小穴被人用手指好不怜惜的插了进去,模仿着性爱的动作进进出出。段可无助又绝望的挣扎着,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身子也被洪天铭紧实的压着,双腿大开,但是除了乱蹬,却是使不上一分力气。
“啪”的一声,屁股被重重的扇了一掌,段可吃痛,屈辱极了,用自认为恶狠狠的目光瞪视着洪天铭,一声闷哼后,牙齿紧咬下唇,平时艳若桃李的唇被咬得毫无血色。
“操,这都能流水!”洪天铭的手指时而在段可小穴里亵渎般的抠抠挖挖,感受着小穴的温热紧致,时而在穴口打着圈的蹂躏,只在穴口浅浅的试探,手指之下一片柔软。幽深的眸子却紧紧盯着段可的脸,欣赏着段可脸上饱含屈辱的倔强,又伸手覆上段可已微微挺立起来的玉柱,技巧颇多的上下套弄,看着段
', ' ')('可呼吸加重,粉面含春,手中的阴茎越来越硬,段可的眼角,耳尖也爬上了红云,红云蔓延,染上了脖颈,小喉结也上下滑动着,洪天铭看着段可的睫毛微抖,就那一瞬,再抬起眼,还是如怒如怨,寸步不退,抵着难耐的欲望豪不妥协。
洪天铭被那眼神一激,明明已春心浮动热欲难耐不知被男人干过多少次了,还带着一副被凌辱却宁折不弯的架势。“够烈啊,真是迫不及待看你被干翻了的销魂样。”洪天铭浑圆硕大的龟头顶着粘腻腻的花褶,顶进一个头便又推出,来来回回十多下,让段可清晰的感知着自己的穴口被洪天铭的龟头一次次撑开,一次次进入。
鲜嫩的肥羊就在眼前,到是不急着吞吃入腹了,他把玩着段可的乳珠,阴茎,在段可的腰窝小腹煽风点火,指尖不轻不重的扫过段可身上的吻痕,含弄着耳垂。看着段可浑身上下泛着薄红,口中不自觉地溢出细小的闷哼,但是那双漂亮的眼睛依旧极力抵挡着情欲的入侵,显得清冷禁欲。
“段可,好好感受着,它要进去了。”洪天铭扶着大肉棒,一寸寸的打入,看着段可眼中涌起的绝望和屈辱,脸上的表情却有丝松动,带着绝处逢生般的渴望,身体就更是诚实,久旱逢甘霖般,狂喜的饥渴的迫不及待想邀请着自己的进入。段可清晰地感受着那巨根缓缓捅入体内,肉壁被不断地撑大,青筋纵横,炽热与硕大带来的搏动,不经令他头皮发麻,想到了那次在厕所时见到超乎常人的巨大尺寸,段可瞬间剧烈的颤抖起来,“不要,不要进来!太大了,会撑破的!洪天铭,求求你不要!太大了。”段可大声讨饶,故作清明的眼神漫上了一丝害怕。
洪天铭就等着段可的这句求饶,在他耳中似求饶,似肯定,似邀约,他的耐心也已耗尽,不想再等,小穴里面似有千万张小嘴吮吸舔舐着,那么舒服,雄腰一挺,粗长硬挺的阳具整根没入了小穴。段可感到后穴一阵撕裂的痛楚,应该是被撕破了,他疼得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五指用力青筋暴起,似是要分担痛苦。但是后穴的剧痛让他再无暇顾及其他,全身的感官似都集中在那里,鲜血混杂着爱液浸润着深埋在体内的龟头。伴随着疼痛的,是那不容忽视的烫人的灼热,段可无比清晰的感受到,洪天铭的阳具是那么的粗长,撑破了他的肉壁,顶到了最深处,甚至会被穿肠破肚。段可有些怔愣的摸上了自己的肚子,想看看自己的肚子有没有被顶破,谁知隔着肚子果然摸到了那好似蛰伏着的巨龙,他有些困惑的压了压,瞬间明白了是什么,立刻抽手离开,但是巨龙已被唤醒,迎接段可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操干,没一下都干入最深处。没有九浅一深的章法,没有曲水流深层层递进的技巧,只有野兽般疯狂的插入和放肆的操干。
段可只觉得疼痛伴着被被填满的满足,身体不受控制般的升起阵阵愉悦,战栗从尾椎不断上升,入侵大脑,想要绽放,想要释放,想要那灭顶的快感。段可不想认输,他几乎用尽全力让自己保持清明,他的唇被自己咬破,他想要疼痛来抵挡那爱欲的海浪,他的手握成全拳,指甲几乎划破掌心,他想捂住耳多,屏蔽洪天铭带色欲的性感低喘,他要挡住无数海浪聚集后掀起的情欲海啸。他想着陆泽野,除了第一次,他总是顾及着自己一直很温柔,把自己操弄得很爽很少有这种失控般的感觉。想着他明亮的桃花眼,在灯下抱着自己温柔讲解题目,段可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强迫着自己忽视洪天铭阳具在自己体内的进进出出。残存的理智让段可听到了宿舍外传来的下课铃声,段可找到救星般开口道:“洪天铭,体育课….下课了,我们该..啊…回去了..嗯啊啊。”洪天铭乘机重重挺动,似是对他不专心的惩罚,又像是想听到他的欢愉的尖叫。
洪天铭并未回答,腰部用力摆动,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操着段可,单调的抽插对他来说似是有无限乐趣,他看着段可身上爬满情欲,满是自己留下的爱痕,眼神时而迷醉,时而清明,不管表情怎样,肉穴却老老实实的包裹阳具,越插越紧,淫水也是一股股拍打着龟头,比女人的逼还浪,床上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段可,流了这么多水,陆泽野能把你搞得这么爽吗?”
“段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
“操你哪里最舒服?嗯?”看着段可强撑着的清明眼神,洪天铭不断说着淫言浪语,看着段可脸上漫起的羞辱,有给他带去一层凌辱的快感。他渐渐慢了下来,不再那么狂野的顶撞,不停的换着方向,深深浅浅地在穴里抽插,每次都碰到不同的地方,似乎在找什么。直到顶到某处时,段可不受控制的溢出一丝呻吟。
“是这里啊,你的小花核。”说着洪天铭又轻轻重重的顶在那里,眼睛一错不错看着段可,分辨这他面部细微的表情。
洪天铭把段可翻了个身,让他脸朝下趴着,还恶劣地让段可脸冲着被淫液打湿的床单上,一把提起段可的腰,扶着自己的巨大,浑圆灼热龟头对准花褶,就着之前的血液和津液混合的湿热小穴,一个挺身再次插了进去。
“段可,你这是尿床了还是被我干的流了这么多水?“
“这么荡,陆泽野能喂的
', ' ')('饱你吗?”说着洪天铭掐着段可的腰,凶狠的挺动,次次抵在段可敏感的小花核上。看不到段可的表情似是有些遗憾,洪天铭就从背后插入的姿势,一把将段可抱起,两腿被大大分开。他抱着段可来到衣柜自带的镜子前,无不恶意的说:
“看着我操你,看着你到底有多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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