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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枳坐在华丽的帐幔里,认真打量周围,觉得这大抵是一个西幻世界。纵使不是西幻,也该是什么西方中古国家之类的。
他对着手里的练习,有点头疼。
“鬼畜?高冷我能演一演,鬼畜是什么意思啊?”陆明枳愤愤地戳了很多下系统,一股不把它戳出来不罢休的劲头,“所以说你们这个根本不是什么攻略系统对吧?这是个锻炼演技的系统吧!我演完之后是不是就可以拿奥斯卡影帝了?嗯?”
系统被戳了数次,终于慢吞吞地出来了:“主人,74053竭诚为您服务。鬼畜,任何人的心里都有鬼畜之魂,主人您只需将心里的阴暗、残忍,都释放出来即可。这里有一点需要提醒您,这次练习的难度比上次略有上升,请主人留意。”
上一次?陆明枳想到那个又骚又乖的小皇帝,攻略他真的不需要难度,而且正是他帮助自己涨了许多技巧,不再是一只白斩鸡,可惜……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陆明枳不得不收回心,重新跟随系统浏览了一遍任务。
“只有2这一项?我记得上回还有2.1,2.2这样的小题呀!”
“主人您好,练习题目有大题小题之分,有的如第一题,由小题组成;有的如第二题,就只有一个大题,大题中间如何推导,都需您自己解决。”
“啧,”陆明枳撇撇嘴,“行吧我知道了,难度提升了呗。”
这次确实是一个架空的西方中古世界观,陆明枳的设定是教皇,宗教的最高领袖。在这个国家里,人们信教,近乎疯狂地信教,教皇代表着神明,是神明在凡间的化身,权威至高无上,甚至超过了政治领袖国王。
祭司同样亦是被凡人敬仰的存在,不过祭也,需要献祭身体给神明。
神明是谁?
神明是我呀。
陆明枳撑着脑袋想,很好,一个合法的操祭司的世界观。
在每年的神诞日,教廷都会在高级祭司中选派一部分资质高的,来献祭给教皇。
祭司们不以为耻,他们和所有人都认为将身体献给教皇是无上的荣耀,代表为神明奉献,代表被神明认可。选上的欢欣鼓舞,没选上的黯然神伤。
看到这里,陆明枳忍不住问:“这反正都要送来给我,我还需要攻略么?”
系统坚定地道:“需要。”
画面一转,出现了陆明枳此次的攻略对象:一身雪白法袍,银发银眸的祭司,整个人白的就像一道光。他眉目精致,气质清冷,挺直脊背立在那里,都透着一股清淡的仙气。
他被选中了这次献祭给教皇。
于是陆明枳眼见着他走进了调教室,脱下了那身法袍,一脸淡然地分开了双腿……
“???”陆明枳震惊了,“他他他……他是什么人?”
原来这祭司身下,除开男性生殖器,还有女性的秘花,小小的,藏在深处,现下一分开腿就现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大小阴唇闭得紧紧,只露出一线来,整个女阴都是粉嫩的色泽。而他藏在外袍下的胸脯,鼓起两个小山包,宛如少女的鸽乳,缀着两枚红艳艳的乳果。
“主人稍安勿躁。”74053说,“祭司是双性之体。您未来会遇到更多与您以往认知不同的事物,不同种族、不同生理特性,您会习惯的。”
我并不想习惯好么。陆明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继续朝屏幕里看去。
那屋里并不止这一个祭司,他们都脱得赤条条,任由几个负责调教的神职人员摆弄,那位银发银眸的祭司和所有人一样,女阴和后庭被灌入特制的洗涤液,再被塞住小口,不一会儿整个屋子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呻吟。
陆明枳发现,自己要攻略的这位,反应却尤为淡定,只是蹙着眉,神色隐忍,连偶尔不小心泄出的呻吟都听着像叮叮咚咚的泉水,清冷得很。
在陆明枳的印象里,要是换成小皇帝,现在早就难耐地哀叫了。
“是所有祭司都这样,还是就他这样啊?”陆明枳问。
很快他就发觉,真是独独这一位特别能忍。
一同被选中的其他人在经历了几次调教之后,都开始学会了骚浪地扭动身体,嗯嗯啊啊地叫春求肏,浪荡得不行,偏偏这一位,虽然做着一样的事情,但是就透露出几分例行公事的冷淡。
插玉势,乖乖地插;灌肠,乖乖地受;学习口交,乖乖地舔……所有课程他都十分配合,做得也很漂亮,但就是不像其他人一样完全沉溺其中,总是蹙着眉,受得狠了才隐忍地喘息几句,湿透的银发黏在脸上,长睫颤抖。
看完了资料,陆明枳明白了系统为什么说仍旧需要攻略了。
这祭司是双性之体,却气质清冷,又异常能忍耐,配上那张美丽的脸蛋……
真的想看看他那张总是冷淡的脸露出崩溃的表情是什么样子啊。
陆明枳体内的鬼畜之魂终于燃烧了起来。
而明晚,就是祭司们献身的时候了。
整个神诞大典会持续一周,第一
', ' ')('日的开幕十分隆重,陆明枳在系统的提示下又是祷告又是环城游行,在满城人民的欢呼声中戴上冠冕拿起法杖祭神,乱七八糟一系列事情做下来,等到晚上陆明枳简直累到瘫痪,差点绷不住那张冷酷威严的脸。
因为是第一日,是正式的神诞日,所以这一晚献身的祭品就尤为重要,也是七日中最需要精心挑选的。
教皇坐在宝座上,大厅灯火通明,他高高在上地往下俯视,看向十三个仅着宽大的法袍在座下下跪的祭司。
十三个祭司,每一个都容貌极好,身段极好,陆明枳看了一圈——不过最突出的,当属他的攻略对象。
他笑了笑,走下宝座,在十三个人之间游走了一圈,不紧不慢地踱步,跪着的祭司们弓着身子,在这目光的审视下簌簌发抖,即是因为震慑于教皇的威严,也是……期待被选上的兴奋。
他们支棱着耳朵,想要从教皇的脚步声中窥探他的意图,但他们还是失望了——教皇在每一个人身边停留的时间都是一样的。
陆明枳把每一个人都看了一圈,表情依旧端庄威严,毫无变化。
他只点了点头,从袖中拿出写好的祝词,递给一旁的副主教,示意一切照常,之后就转身走了。
整个大厅都有一瞬的茫然,一直低着头的祭司抬起头,只看得见教皇披着宽阔披风的高大背影。
他居然谁也没选!
副主教环视四周,“安静。”
既然教皇谁也没选,那么就按照教廷之前做下的安排照常进行。
——不过这能说明一件事,对这一批的祭司,教皇没有一个是很满意的。
陆明枳回到寝殿的第一件事就是扔了权杖,摘下头顶沉得要命、满是珍珠宝石的巨大冠冕,然后脱下好几层的繁重外袍,重重地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床铺里。
系统似乎有几分不解:“主人,您是否今晚不进行练习?”
“谁说我不了?”陆明枳懒洋洋地道,“你看到今天我巡视时,那位祭司的表情了么?他可没有被调教时那么淡定:偷偷握着拳头,拿眼角余光看我的举动……还自以为掩饰得很好。”
“不过我还不确定他的心思,还要再进一步观察。”陆明枳打了个呵欠,“74053,一上来就日,太没趣味了。不是说要鬼畜吗?看看我这个鬼畜法能不能解了祭司这道题。”
74053短暂的沉默了一瞬:“静候主人佳音。”
很快,预计的人选就送到了陆明枳的寝室,送的方法也十分隆重,很具有古早趣味。
只见两人抬着裹成一卷儿的白色毛绒长毯,恭恭敬敬地放到地下之后便退了出去。
毯上的绒毛动了动,陆明枳伸手把毯面揭开,就见到银发的祭司穿着清凉的薄纱躺在上头,一头银发和白色的绒毛纠缠着,因为闷在里头缺氧,一张雪白的脸蛋沾染了一层薄薄的绯色,额头上挂着几滴密密的汗珠,薄纱也湿透了,勾勒出他的身形。
他被陆明枳居高临下不带喜怒地一看,有点害羞似的微微蜷缩了一下长腿,从那双红润的唇里吐出四个字:“教皇大人。“
陆明枳凝望着他,看到他抬起手一点点解开身上的薄纱,很快便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眼前。
陆明枳笑了笑,在祭司的目光中从床上探下身,抬了他的下巴,他面色虽淡,但那双长睫却在剧烈地颤抖。
是害怕?是害羞?还是……兴奋?
陆明枳的目光像匕首,把他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看得他身体微微瑟缩。
祭司清冷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披散着的长发犹如细雪,和那雪白的身子几乎融为一体,整个人仿佛是被玉石雕就,只是身体可能因为寒冷而微微发着抖。
他被抬起下巴,被高高在上的教皇一点点地看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尽收眼底,每一点反应都无所遁形。
四周极静,因为太静了,祭司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从原先的平缓渐渐变得急促,能感受到教皇逼近的气息,那气息里充满强势和威严,他忍不住想要收回被捏住的下巴……
“哼。”教皇突然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祭司身体僵住了。
陆明枳收回了手,对祭司指了指寝室角落的小榻:“去那儿。今晚随便你怎么睡,不要吵到我。”
祭司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教皇回到了床上,只留给自己一个冷硬的后背。
这,这简直就是拒绝!
祭司愣住了,条件反射地执行了命令,机械的走到角落的小榻,四处看了看,最后把那张送他过来的白色长毯裹在了身上。
他窝在榻里,从没有什么光亮的角落看去,就看见在灯光中央,教皇留给他的背影。
祭司咬住了下唇,一张清冷的脸上头一次流露出了不知所措。
陆明枳当然没睡,他背对着祭司,听祭司的一举一动,然后在心里盘算。
经过种种试探,他有点明白这个祭司是什么性格了。
这个清冷的祭司擅长忍耐,表达也
', ' ')('很含蓄,但从他的顺从和配合来看,他肯定和这世界的所有人一样,都信奉神明,也相信献祭给教皇是值得的,是一种荣耀。因为这种虔诚的心态,导致他认为献祭是神圣的,什么淫词浪语,什么摇尾乞怜,他统统都说不出口!他只会一板一眼地按照规矩来办事,向教皇展示身体、被教皇使用……
啧啧,陆明枳想,顺从是顺从,听话是听话,奈何是个没有心的,一心只有神明和信仰的。
怪不得会看起来这么冷淡。
然而陆明枳的任务之一就是让这个清冷的祭司抛下他的这层平静淡定的皮囊。
既然他守规矩,那就先让他尝一尝被规则拒绝的滋味吧!
到了第二天天亮,陆明枳几乎在睁眼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从角落传来的目光。
他不紧不慢地爬起来,把外袍慢吞吞地穿上,因为没有系腰带,裸露了胸前大片的肌肤。他拖着曳地五尺的袍子下摆,微微卷曲的深棕色长发垂到了腰间,踱着步走到了祭司面前。
祭司睁大眼睛,银色的瞳孔里有着血丝。
他翕动着薄唇望着陆明枳,好半天,才沙哑着嗓子说:“教皇大人,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他想了一个晚上,想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有哪个举动不合规矩,以至于被教皇不喜,被神明厌弃,却什么也没想出来。
他那张精致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苍白,折射出近乎透明的质感,让谁看了都心生不忍。
陆明枳不在心生不忍的人群之列。
他看着祭司清冷的脸上微微泛起的迷茫和不解,觉得这样比昨天那副油盐不进的死样子舒服多了。
他摆正了鬼畜的心态,从他的痛苦中汲取了快感。
“我的祭司。“陆明枳笑着摇了摇头,”你没有做错什么……而是你,哪里都不合适。“
祭司倏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自从被选入神殿以来,他一直都很优秀。他的容貌被人夸赞,他的祷告被民众称颂,副主教夸他是被神明选中的孩子,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本来按他的年纪已经该被排除出献祭队伍,仍然破例被选中了;他也按照规矩学习一切,一如既往地想要将全身心奉献给神明,也以为一切都会和从前一样……
可是,可是他的神明拒绝了他。
他不知所措地呆在了原地,那双雪一样的眸子满是错愕。
陆明枳突然粗暴地扯开了他遮蔽身体的长毯,让他如初生婴儿般赤裸地暴露在阳光下。
“你这里。”他的手指抚上祭司的乳头,在那处按压了一下,“不合适。”
“这里,”是他的腰腹,“不合适。”
手指点上了他的阴茎,捻动他的又小又薄的阴唇,“这些地方,都不合适。”
祭司雪白的身躯微微颤抖,他有些无助地看向教皇,一双银色的美目在阳光下闪烁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美丽的五官痛苦地挣扎了一下,陆明枳决定逼一逼他,干脆地作势要转身。
“不!——”
祭司的叫喊冲破了喉咙。
“不,教皇……”他仰着月亮般晶莹美艳的脸,用一贯清冷的嗓音说:“我可以的。”
陆明枳适时地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哦?”
很好,猎物已经落入了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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