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方尽然因不杀莫烟鸿,每日受尽那神秘药丸折磨之时,莫欢的日子自然也不好过。此时他正坐在一张大床上,努力将双腿分开至最大,他的臀下垫着几个软垫,股间双穴完全展露在风必咎面前。
风必咎手中拿着一支两指粗细的白色棒状物,不由分说就往莫欢雌穴中捅去。莫欢鼻中发出几声急促的吸气声,却是咬紧牙关没有叫出来。那物一下就捅到了宫口,却被阻住了去路。
风必咎皱眉道:“都三个多月了,你怎么还是不能将此处收放自如?你这孩子学什么都快,就这事,真的笨得可以。”
莫欢心想真的有人能随意令子宫口开合么?他这三个多月每晚都要被这棒状物折磨一番,却怎样也不能适应。他不愿喘息出声,只能抿住双唇尽量放松身体,但是宫口却还是紧紧闭着。
风必咎怒道:“要不是不想让你给然儿戴绿帽子,我这就将此物绑在铁柱那话儿上,让他给你捅进去,也省得我每晚费这么大劲!”
莫欢来到这宅子中时日已久,自然知道铁柱是门房张老头的儿子,有点痴痴傻傻的,但是身材却像那小山一样,浑身肌肉隆起,比赵无惧还要壮上几分。莫欢自然也知道每次铁柱看见自己就目瞪口呆地走不动道,听到风必咎这话,虽知他不会真的让铁柱碰自己,却还是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莫欢知道风必咎因为聪明绝顶,所以最没有耐心,实在怕惹怒了他。他心想风必咎折磨自己倒还不算什么,如果一怒之下不遵守和自己的那个约定就麻烦了。于是他只得开口说道:“徒儿愚钝,让师父费心了,不如……不如徒儿自己来……”
风必咎想了想,说道:“也罢,我本想这药材珍贵得紧,怕你使力不对给我糟蹋了。但是现在看你这墨迹的样子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把宫口打开,这药不能放进去不也更是糟蹋了。那你就试试吧。”
莫欢接过那棒状物,见风必咎目光炯炯盯在自己腿间,可见是要看自己插进去才行了。他咬咬牙,便将那物往自己宫口撞去,却发现自己来控制力道要更难,轻了没有任何作用,重了又下不去手。
他试了几下已是满头大汗,偷眼一看,见风必咎面上乌云笼罩,眼看便要发作。他想想方尽然如今指不定要受多大的折磨,相比之下自己受的这点屈辱和皮肉之苦好像就不算什么了。于是他一咬牙,想象着方尽然每次肏进自己子宫时的力道,身子不由得软了半边,手下又是猛地一个用力,终于撬开了宫口,将那物插到了底。
他虽竭力忍耐,还是忍不住重重闷哼了一声,只觉全身大汗淋漓,似比被风必咎逼着练十个时辰武功还要累上许多。
风必咎总算面色稍霁,便拿了另一支棒状物递给他道:“菊门的你也自己塞吧。”
莫欢任命地分开后穴,一寸一寸将那物也插到了底。经过这么多日的锤炼,他后穴早就可以自行分泌淫液,这次进行得倒是顺利极了。
风必咎又检查了一下莫欢两穴的状态,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你本就是双性之躯,身子阴寒,还非要练那劳什子的莫然剑法,这剑法虽然对你的路子,但也让你子宫受寒,不宜生育,不这样天天用药膏保养又怎么能为然儿生孩子。”他伸手搭了莫欢脉搏一会儿,面露满意之相,说道:“还算你听话,这样下去不出月余便能把身子调好了。”
莫欢听到此言心下狂喜,心想和风必咎的那个约定终于能很快实现了,他不禁嘴角上翘,想起方尽然,眼露温柔。
风必咎每夜让他穴中夹着这两根物事入睡,其实不是为了折磨他。他雌穴中被插入的圆棒是调理宫寒的药物,菊穴中的却是让之可以自行分泌液体,让菊穴随时保持清洁之物,时间久了还可让那处散发出清香。莫欢第一次听说这功效的时候久久无语,只觉风必咎真是为了方尽然的性福尽心尽力。
这时风必咎轻车熟路地将莫欢两手两脚分别铐在大床四角的床柱之上,说道:“行了,你赶紧睡吧,明日还要早起练功。”
莫欢自然知道他铐住自己是因为“你性淫,若是自渎这药便没有作用了”,他想起风必咎第一次将这两物插入自己两穴时的屈辱感,和铐住自己后平淡说出这话的样子,还是觉得气恼不已。
当时面对莫欢的反驳,风必咎挑了挑眉,道:“这倒奇了,稍微碰一下你这穴中就流水不断,难道你还要说自己不淫荡么?你这身子一日不可没有男人,便是你此时不自渎,睡着之后也忍不住,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后来莫欢知道他说的对,自己这三个多月每日身子都空虚无比。风必咎将他如此铐住,他别说不能自渎,便是想夹紧双腿一解淫欲都做不到。他这身子先经系统改造,又被方尽然肆意开发,却是这么长时间没有男精的灌溉,实在是已经馋得紧了。
风必咎还不让他再绑住胸口,反而给了他一件肚兜,说是强行压住双乳将来容易没有奶水,你可别亏待我徒孙云云。莫欢本也不愿束胸,虽觉穿上肚兜倍感屈辱,但是胸部到底好受得多。他索性当做这肚兜连同身上的古人装束都是一整套cosplay,如
', ' ')('此整日自我催眠,倒是渐渐穿习惯了。
只是他多日没和男人交欢,每日不自觉的双目含春,虽是穿着颇为松垮的外衫,也挡不住一双高挺的大奶子,不怪铁柱看见他就只能呆在原地,股间鼓出一个大包了。
莫欢躺在床上,强忍药膏渐渐化在自己身体中的不适感以及铺天盖地的淫欲,他想着既然风必咎说还有月余自己这身体就能调理好,那他终于快能见到方尽然了。想到方尽然,他心中又是甜蜜,又是苦楚,只希望他能好好的再坚持几日,等着自己拿解药去给他。他来了这世界之后本日日和方尽然在一起,此时却一连三个多月没有见到他,只觉得非常不真实。
莫欢那日被风必咎要求拜师,倒是没什么抵抗地很快便答应了。一是他一心想伺机替方尽然寻得解药,早就打定主意对风必咎虚与委蛇,再者他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没有什么不能重复拜师的概念,何况他也早觉得自己只会莫然剑法,在实战之时见到熟知这些招式的人,不免会落了下风,若是能新学一些对敌之法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然而拜师之后,他才明白方尽然为何恨风必咎入骨。他本觉得风必咎所做一切的初衷都是为了方尽然好,虽然完全无视方尽然的意愿,但是这也是很多长辈的一大特点,倒不是不能理解。
但是真让他也当了风必咎的弟子,他只能心中暗暗叫苦。风必咎做事只凭自己喜好,虽才智绝伦但却从不站在别人角度思索问题,因而教他武功之时也是异想天开,颠三倒四,莫欢学了几天就觉得,方尽然不走火谁走火,而再不想什么对策,自己就也要走火了。他武功虽然确实进步显着,但是身体却是要撑不住了。
而风必咎倒是对这小徒儿喜爱非常,莫欢毕竟善解人意得很,也发现了风必咎的性格特点,自然不像方尽然那样硬碰硬。风必咎觉得自己这个小弟子虽资质略逊于大弟子,不像大弟子那般能够举一反三,却胜在一点就透,又素来温柔体贴有眼力见,将自己伺候得妥帖。他不禁心中大是得意,觉得自己眼光高绝,给大弟子找的师弟老婆真是不错,却忘了莫欢在当他弟子之前早就和方尽然走在一起了。
这日莫欢问道:“师父,不知道魔教的原名是什么,有多少年历史?”
风必咎奇道:“魔教就是魔教啊,又有什么原名了?历史也没多久,你师祖便是初代教主。”
莫欢觉得很服气,心想自己看的武侠小说里魔教都有一个正式名称,且历史悠久,有着崇高的教义,但是因为地处偏僻,或者教中有那行事偏僻之人,久而久之才被对之不甚了解的中原武林人士称之为魔教。没想到这世界的魔教居然就叫魔教,可见这个师祖绝不是什么正经人,风必咎行事如此古怪也多半拜这师祖所赐了。
他又问道:“师父,徒儿日日修习您教导的武功,这些日子觉得腹中内息行走不畅,恐有走火之危,不知道怎样才能将之化解?”
风必咎爽快地道:“不知道。”
莫欢头上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心想难道风必咎是要故意折磨自己么?看看他的神情又觉不像,不禁追问道:“师兄之前走火之势无比严重,师父也练的是本门功夫,不知道是怎样解决这走火难题,进行阴阳调和的?”
风必咎说道:“我可不像然儿那么好运气寻得了你,你师祖当年也是练功走火,我看他也没几天好活的了,就把他杀了。轮到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化解,我还没看然儿统一江湖,又不想早死,就将内息引入了下盘,后来下盘废了之后内息也不乱了,想来是歪打正着。”
莫欢心想他双腿明明行动如常,又怎么叫废了下盘,忽然想到一事,脸上一红,心说难道……
风必咎看他一眼,微微一笑,说道:“要是我下盘未废,你已日夜在我身下婉转承欢,还有然儿什么事?”
莫欢一时瞠目结舌,心说我还以为你是爱护方尽然才不碰我,结果……他又想风必咎虽行事邪气,但毕竟是一位枭雄,竟就这么废了下盘,不禁令人唏嘘。而他自己提起这事还如此云淡风轻,实在是一位人物。
他心中想着,脸上不禁就带了出来。风必咎看见之后皱了皱眉,说道:“欢儿,你什么都好,就是容易心软,你既是我徒儿,便要伺机杀了我,怎能如此整日婆婆妈妈的?这点你师兄可比你强太多了。”
莫欢不禁问道:“师父,为什么徒儿一定要杀了你啊……”
风必咎面露诧异看着他道:“师徒关系本就如此,你不杀了我怎能证明自己青出于蓝?当师父的只有被弟子杀了才是求仁得仁。”
莫欢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又是问道:“这也是师祖他老人家的教诲……?”
风必咎点头道:“这是自然,所以我便将你师祖杀了,他在九泉之下也可瞑目了”
莫欢心道那可未必。他思忖多半是这师祖性情嗜杀,以虐待徒弟为乐,便告诉所有徒弟师徒之间就应互相残杀,没想到风必咎被他以一套歪理邪说教导长大,竟信以为真,真的给他杀了。他不禁大为头痛,说道:“弟子功夫还远未学
', ' ')('成,杀了师父之事还是交给师兄吧……”
风必咎抚掌说道:“正是如此,为师上次差点就被然儿杀了,他可真是师父的好徒弟。”他又道:“欢儿,你可不能因为有然儿就偷懒不好好学艺,师父还等着你也能青出于蓝的那一天呢。”
莫欢哈哈干笑几声,随声附和了几句,心道自己本觉得方尽然已经够变态了,现在想想他在风必咎门下十五年还只是性癖清奇而已,可真是个根正苗红的好青年,不知道是不是方墨轩启蒙得太好了。
其实正如他所料,方尽然被方墨轩抚养长大,又和莫烟鸿处了好一阵子,他年少时性格形成其实全受这二人影响。而所谓性癖清奇,却是他身子开始发育时便跟了风必咎,对他那些手段耳濡目染,后来又走火入魔,更是性欲旺盛之故。
而莫欢不知道的是,如果如今风必咎没有下盘被废,恐怕等方尽然再见到他之时,他已经彻底沦为风必咎的禁脔了。方尽然在床上手段虽多,却毕竟不像风必咎一般心狠手辣。风必咎之不幸,对于他和方尽然来说可真的是大幸。
莫欢又是问道:“师父,您那日给师兄吃下的那颗药丸,不知有没有解药?以师兄的脾气必定不会去杀我爹爹,那他每天岂不是要受了大苦?师父统一中原武林的愿望还寄托在师兄身上,可不能让他有了闪失。”
风必咎斜他一眼,说道:“你也不用激我,那药丸虽会让然儿受一些罪,但是对他功力提升也大有好处。我虽要对他略作惩戒,又怎么会害了他。”
莫欢又道:“徒儿自然知道师父对师兄的一番爱护之心,但是他性子要强,只会一味忍耐,终归是不好。师父日前说道想知那药每日发作时的情况,不如让弟子去陪师兄一起度过难关,也好帮师父记录这药效?”
风必咎冷笑道:“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担心然儿,少年人也不知道志存高远,只会沉迷于情爱。”看见莫欢在一旁赔笑,他又觉得小徒弟一心想着大徒弟也很好,毕竟他对小徒弟的期待就是他能辅佐大徒弟统一中原武林,再为他生儿育女。
风必咎略做沉思,说道:“也罢,你调理好宫寒就拿着解药去见他吧,这段时间也能让然儿受一番教训。到时候你们久别重逢,你身子也调好了,没准就能一下受孕,也好让我早日见到小徒孙”
莫欢听到前半句登时大喜,后半句都没有往耳朵里去,他顿时觉得每日被那圆棒和情潮折磨之苦也不算什么了。
他有了目标,便充满了干劲,每日白天勤奋练功,夜晚双穴都被插入圆棒,勉强入眠。饶是系统的金手指让他体力充沛,过了三个多月他还是瘦了一大圈。
而他不知道的是,方尽然没有像他希望的一样好好休养生息,等他拿着解药回去。而是不顾自己身受之苦,离开了断剑谷,开始踏上寻找他的征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