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次年四月份的时候有一次恼羞成怒的左源让一个心腹瑟提尔进了安全舱,望着监控里向鄯无助挣扎着被抚摸啃被舔弄,被其他ahp丑陋的性器抵住花户的时候左源进去了,心腹被甩开,重重砸在墙上,左源残忍的声音里有了一丝颤抖:“你可以出去了。”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瞳眸由黑变红,紧紧盯着床上缩成一团苍白脆弱的omega。向鄯的后颈还在渗血,犬齿咬得很深,好像是用要将omega脖颈咬断的力度,看起来格外的疼。
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冲刺着左源的胸膛,后怕、悔恨、愧疚、心疼……
有什么东西正在失去,再也找不回来。
这个omega早已肉体成泥,不再新鲜的身体被他玩转翻烂,现在就算浑身赤裸的站在眼前也不会再牵动他过多的欲望,他以为他已经可以戒断,可他竟然这样在意这个omega的贞洁。
心在不断的下坠窒息,他好像知道自己错了,不该这样的,怎么办?左源突然觉得自己矮了这个omega一大截,补不回来了。
为什么现在突然这样在意向鄯的心思,在意他对自己的看法。他这次做得太过了,他不想让向鄯恨他,看低他,他没有那么坏的。他一直都想做一个高明仁善的领导者,他只想像一个强大的alpha一样能够守住自己的爱情,他用的方法是去伤害了一个无辜的爱他的人。
在左源原本的观念里,因为向鄯爱他,所以向鄯不会放弃统领夫人的位置,是向鄯导致的谢南苁不能名正言顺的站在他身旁,所以向鄯必须死……
这个omega的罪名居然是爱他。
过于复杂的情绪让左源有那么一瞬间失去理智。想退缩,想杀戮,想破坏,想毁掉所有,可最终却是想着这个omega不能死。
瑟提尔已经情动至极,强大酒味信息素横溢,却一瞬间被那股冷冽的的气息驱散殆尽,失控地跪倒在地,被后面的守卫押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突然被放开的向鄯抱着自己蜷缩起来,也没有办法顾及这混乱的场面,他脑海里的疼痛和恨意澎湃汹涌。仿佛跌入炼狱,寸寸经脉被翻滚的心火燃烧得沸腾,太恨了太痛了,过去二十多年里,即便是在禁闭室里受刑的时候也没有此刻绝望和冰冷。
他太恨了!
但是很快他便被这股杀意极强的冷木杉信息素逼得窒息过去,他还有意识的时候就没有逃跑的能力,现在如果左源继续释放压制信息素,那他的后果难以预料。
可混沌中那股强势的信息素变得温和起来,逐渐消散。轰鸣充斥的世界安静下来,最终变得平静。
这是被关禁闭一年以来向鄯第一次得到左源的安抚信息素,第一次得到那样温柔的对待。高阶安抚信息素可以抚慰被其他alpha标记的omega,意味着弥补和欠疚的安抚信息素铺天盖地笼罩他全身,极尽抚慰修复他每一寸战栗疼痛的皮肤和神经,aph用冷硬的被子裹住他,轻抱走出困住他一年多的安全舱。
与那满脸得志赶过来的beta擦肩而过,谢南苁洋洋得意的脸瞬间僵住。左源的脸色太陌生了,alpha木偶一般的表情令人惊心,麻木悲恸死寂,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抱紧怀里的omega离他远去。
左源将向鄯带入地下城高度私密的病房中,用无菌帕沾了超净水,一遍一遍擦拭omega脏污的身体,给他穿好病服。外面的医生走进来处理向鄯身上的外伤,左源在旁边待了很久,直到床上的人安静睡去。
他给府邸的人打了个电话,便来到审讯室,瑟提尔已经看不出人样,左源冷漠道:“问出来了吗?”
一个alpha正翘着腿坐着把玩手上的刑具,苍白的面容如毒蛇一般阴冷,虽然笑着但总让人不寒而栗,他呵了一声,“问出来了,旧部的人,在星联潜伏十多年,一直给他们传递情报,前几日的暗杀就是他们的手笔。”
“不过他们传递情报的方式他说的不全,我的猜测是只一个细作并不完全知道他们传递情报的方式,一条完整的情报很可能是要经过好几个接口。”
“他这边说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圣经》,风止。”
左源眉头紧锁。
半晌,道:“我知道了。”
“雪霁计划,”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痛苦蠕动的细作。
地上神色溃散的alpha猛然抬头,爆凸充血的眼球满是恐惧与绝望。
殷菏皱眉看向左源,道:“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心疼了,其实我觉得向鄯要比姓谢的顺眼多了。你不要可以交给我,我不介意照顾他。”
左源眼神阴冷,蓄藏着绵绸的乌云,似要将人吸附到无尽的暴风雨中,语气却平静,他道:“你先出去。”
殷菏耸耸肩走了。
左源慢里斯条地摘掉手套,抬手关掉墙上的监控,慢慢蹲在男人面前,伸手握手男人的腿,一声尖锐的惨叫突破深冷的刑房。左源再伸手握住瑟提尔另一条腿的时候,濒死的男人嘶嘶笑了起来,疯狂的表情牵动他全身的伤口,导致他狰狞的面目过于骇人。
瑟提尔吸了一口气,被灌了毒的喉咙嘶哑,但这些人暂时不会让他不能说话,他神态向往道:“统领,他真美味,嘴巴甜甜的,乳头嫩嫩的,没关系,我都帮你吃熟了,叫得好听极了,极品,真是极品哈哈哈……”男人伸出溃烂的舌头舔了一下满是血的宽厚嘴唇,叹道:“身体真软,最妙的属下面那块逼了,真紧啊,舌头都操不进去……”
“白玉兰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让我操他,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们……”
左源突然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他的脑袋,“抱歉,你已经没有价值了。”一瞬间那颗脑袋整个裂开,因为提前注射过冷凝剂,鲜血乖顺的从脖颈断裂处留下,并没有四处喷射……
左源打开门,让殷菏把这人的信息素提取出来一些做拟生信息素。
处理完之后,他认真洗了个澡,确认身体没有任何味道后去厨房拿了早就吩咐做好的吃食,来到了地下城专服务于他的私人病房门前。左源有一刻的退缩,可还是轻轻推开房门,他怕向鄯像往常坐在门后然后被他推开门撞到了好几次那样。
病床前破碎omega已经醒了。向鄯不是懈怠的人,他太想出去了,通过监控能看到他每天都在锻炼自己那的单薄得过分身体。这次许是实在没有了力气,坐在床边,无力垂着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左源放下食盒脱掉军装放在床边,用被子裹住他单薄的身体,扶住他的肩膀轻轻拥入怀中,轻声问道:“是不是身体很不舒服,怎么不躺着?”
向鄯没有任何回应,左源抱着他捧起他的脸仔细察看,双唇都被咬破了,嘴角结着血痂。脸颊高高肿起,有明显的掌印,那双总是饱含着粘糊糊的爱意的眼睛没有任何光彩,没有焦距的放空着。
左源眼睛酸涩,揉了揉omega额头靠在墙上印出来的印痕,轻轻吹了吹,柔声问:“疼不疼?”
没有任何回应,往后几十年他都不会再得到这个人的任何回应。
alpha眼睛往下,那片原本白皙的胸膛满是刺眼的红痕,被咬伤了好几处。后劲上的腺体也被咬破了,还残留着浓厚的酒味信息素。
一个浓度极高的临时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左源闭了闭眼,把毫无反应的人儿紧紧按在怀里。
就是心疼了,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要抵抗,就是变心了,就是被他吸引无可自拔。为什么要受那么善妒的一个人的蛊惑和操控,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一个深爱着自己、无辜脆弱的omega。
左源给向鄯喂食,一直低声安抚道:“别怕,别害怕,你营养不良了,以后得多吃一点。”
夜间温柔的声音轻轻传过来。
“你想去看星星吗?”
alpha一直断断续续的投喂,“你想吃蜂蜜酪还是蛋酥?明天给你做。”
“你为什么喜欢兰花?”
“我还以为你喜欢白玉兰。”
“小白一直有苏伯照料,两个月前还生了一窝小猫呢,你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