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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时栖身上来,抓着艾语扬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裆,夏季校裤的布料很硬,粗粝地磨在艾语扬掌心。艾语扬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个器官大于常人的尺寸,勃发着灼热的力量。
“操!你他妈是不是想死!”
艾语扬抽了下手,没抽出来,空着的手想去抓隋时的领子,被隋时桎梏住。
“你拍视频的时候不是玩玩奶子就爽死了?现在装什么坚贞?”隋时冷笑,“帮我解开。”
空气剑拔弩张,带着股潮味。
艾语扬没动。
“解开。”隋时重复一遍,“别逼我把你按在厕所操了。”
艾语扬咬了咬牙,蹲下去解隋时校裤的扣子,他手有点抖,解了几下才解开。
“掏出来。“隋时说。
艾语扬掐了下手指,闭着眼睛把他的内裤拉下来。那根阴茎一跳出来直挺挺就打到他的脸上,在他脸上划出一段湿痕,复而挺起来,昂扬地立在空气中。
艾语扬被这一下弄懵,睁开眼又是被隋时的阴茎直白地对在眼前。
长而粗壮,龟头已经完全出来,肉冠圆润饱满,紫红色,冒着热液,狰狞可怖,青筋盘虬。
潮湿味道里厮混进旖旎情味。
艾语扬吞了吞口水。
很大。
一想到它要进到自己的喉咙里来,艾语扬就觉得喉咙在发疼。
“别愣着,”隋时催促他,语气已经开始不耐烦,“别他妈要老子教你干嘛。”手扣住艾语扬的后脑勺,把扶着自己的性器往艾语扬面前送了送。
“你不是很想被操吗?看见真的鸡巴不想吃?”
艾语扬不想承认隋时居然说对了,被隋时的肉柱对着,他感到屈辱,身体却不由自主升腾起兴奋。下面都抬头了,内裤也湿润。
他闭着眼握上去,扶住它撸动几下。滚烫的,粗大的阳茎在他的手里更加硬挺,胀大在他的手心。前液潮丝丝的,沾到他的每一根手指,套弄毫无阻碍,他一个用力往上,停在顶端抠了抠隋时微张的马眼。
隋时的手指紧了紧,呼吸一下粗重,抓住了艾语扬后脑的发。
“含进去。”他又下达指令。
艾语扬停下动作。
假正经。隋时哼笑一声,装个屁。
自己扶着性器去戳艾语扬的嘴,把顶端湿黏的液体都抹在了艾语扬嘴唇上。他的龟头掀开一点艾语扬的唇瓣,顶进去,抵在艾语扬的牙齿。
那个口腔散发着潮乎乎的热气,艾语扬眉头紧皱,脸蒸腾的红,不自觉地把嘴张了个小口。
隋时看着就想笑,装什么呢,不是想吃得要命。
骚得要死,还他妈喜欢被强迫的。
他看让艾语扬自己舔是没指望了,伸手掐住艾语扬的下巴,让他的嘴张的更大,把伞状的顶部塞进了艾语扬那张潮湿的嘴里。
隋时的龟头很大,真的塞进嘴里就更吃力,这样强行顶进来,艾语扬把嘴拼命打开才能把它完全接纳。
一股咸涩味道扩散,把艾语扬嘴里原本残留的话梅味冲撞开。他的舌头被充实的龟头压着,很艰难才能动一下,在下方滑动着,正好钻进了隋时的系带。
那里很敏感,撩拨了两下,隋时出了更多的热液,艾语扬嘴巴里的唾液也蓄起来,混合在一起顺了下巴淌下来。
太闷热了。
隋时的阴茎塞在我嘴里。艾语扬闭着眼,眼角沁出一点生理性眼泪。
我居然一点也不讨厌。
艾语扬舌头动的那几下实在太刺激了,隋时没忍住,挺了腰,把阴茎又送进去一截。
艾语扬的嘴被严严实实堵起来,那一下让龟头直接顶到了他的喉咙,引起本能的呛咳。可反胃时收缩的喉咙却主动吮吸隋时的顶端,像电流一样的快感窜过。
艾语扬眼泪却分泌更多,难受地推推隋时的小腹,试图让隋时出去一点。
那种快感太难拒绝了,隋时一点也不想让他往外吐,按住他的后脑勺。
“快舔。”
全然只受欲望支配。
艾语扬为了好受,拿舌头讨好地试探着去戳弄顶端的小口,碾一下,又顶一下。柔软的舌头那样温顺,像在驯服野兽。
把嘴里的空气也逼出去,拢着嘴,不停啧吮。手也开始作弊,撸动露在外面的一截柱身。
隋时被他伺候得舒服,手渐渐松了力气,呼吸重起来。
妈的,艾语扬的嘴真爽。
隋时撩开艾语扬额前的发,更清楚地看艾语扬脸上的表情。
眼睛闭着,含着那根烫热的凶器,脸颊凹陷进去,眉毛皱着,睫毛湿润,有几络黏在一块,脸上挂着刚才呛咳时落下的眼泪。
每一分都是隋时欲望的来源。
平时艾语扬是什么样?
张扬又耀眼,像个发光体,和朋友待在一块儿又有点少年习性的飞扬跋扈口吐芬芳,要他服个软跟要了他的命似的,像一头莽撞的小兽,
', ' ')('哪里会这样屈居人下。而现在他含着烫热性器,龟头戳到他上颚里面一点的软肉,明显很不舒服,皱着眉头哭。
隋时看得眼睛发热,心头升起一股无法抵挡的征服欲,恨不得狠狠操弄他这张湿热的嘴,射进他嘴里,让他吞了精液,让他难受也让他哭,再把他抓起来插进他的后穴,操得他字不成句,只能张嘴求饶。
隋时喘着粗气,伸手揩掉艾语扬右脸的眼泪:“第一次吃鸡巴就这么会舔。”他嗓音低沉,此刻被情欲完全浸润,“好吃吗?”
他抚摸艾语扬的发顶,像摸一只乖巧的猫咪。
“小猫咪”却什么也不说,呜咽也不会,只拿眼睛瞪他,眼里一片红。乖却是真的乖,躲开了他的手又低着头舔他的阴茎,耳根红成一片,娇艳欲滴。
“小猫咪”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牙齿磕到隋时,伸出舌头,从底下舔到顶上,好像是这么几分钟就学会了不要违抗“主人”的命令,懂得了如何变通,怎么谄媚。
他一直没挪开眼睛瞪着隋时的眼睛,凶狠里也带着媚意。
操。
隋时受不了了,抓着艾语扬的头发就往里操。他根本一点情面也没有留,完全变成只剩下欲望的野兽,反正这是艾语扬发骚自找的,他一点也不觉得对不起他。
龟头戳到喉咙口,艾语扬开始反胃,什么也咳不出,反而叫隋时更舒服。喉咙吸吮,快感在隋时眼前炸开,他几乎下了死劲,到后来艾语扬嘴都麻了,只能凭本能张着,手死死抓住隋时的裤子。
隋时最后深顶几下射在艾语扬嘴里,仅是射出来他还尤不满足,插着不放,捅得更深,要艾语扬统统吞进胃袋里。艾语扬一脸的眼泪,被他捅得近乎失神了,差点软着跪到地上,精液倒是全咽了下去。
一股腥膻味。
隋时把他从地上捞起来,声音带喘,在他耳边哼笑:“好吃吗?”
艾语扬哑着嗓子,说滚。
隋时却摸了把他的下体,隔着校裤摸到他半硬的性器,手从下往上包裹住那一块,指尖抵在最底端。
艾语扬身子一抖,伸手猛地隋时推开,咬着牙说:“别碰老子。”抹了把脸出了隔间。
隋时也没追上去,一边系纽扣一边笑出来。
猎人信任自己的枪和本事,从来不介意让自己的猎物多跑一会儿。
艾语扬回了画室接着画之前的画,坐在折叠椅上怎么换姿势都难受。他的裤裆湿了彻底,性器也半勃,变换姿势时内裤的布料摩擦过他裆下的皮肤,激得他一阵瘙痒,好像又哆哆嗦嗦流出一股热液。
“你没事吧?”边上的人问他。
艾语扬不动了,手上停下来,说怎么了。
“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那人说,“眼睛也好红。”
“没,没有。”艾语扬否认,蓦地站起来,“……我去下厕所。”
他又一次进了他跟隋时带过的那个隔间。隋时已经不在了,可空气里的那股精液留下的膻腥味还没散开,引得他更加头昏脑胀。那精水现在就在他的肚子里,晃晃荡荡,口腔里也还有味道。
下面好难受。
他昏沉地想,怎么会是发烧呢?
发情了才对。
然后脱了裤子,露出下体鼓胀的小缝。
那个不该长在男性身上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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