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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被隋时舔醒。
艾语扬睁开眼,第一个苏醒的感官是下面的屄。
天还没大亮,宿舍里没开灯,视线昏黑一片。喉咙干涩,眼皮沉重,浑身酸软,像被暴力拆卸后又被重新组装回去的儿童玩具,主人装错了零件,强行将他卡得严丝合缝,但每一个关节都汹涌着不自在。
阴穴酸胀。
隋时的头埋在艾语扬腿间,手握住艾语扬的膝窝,把他颀长的的腿架在肩上。滑腻灵活的舌尖戳刺着阴道口,被抽搐的内壁夹动,与层层叠叠的软肉亲吻,搅和出粘腻水声,穴道潺潺淌出淫液,流到隋时口中,腥甜滚烫。
这朵可怜肉花在前一天中午被隋时的阴茎狠狠插过,晚上再被又吸又磨,现在肿的更厉害,隋时含住阴蒂吸咂,窜起一阵电流般的细小刺痛。
用上了牙齿,尖锐地磨蹭那颗小肉蒂,舌头再一卷,绕着打转。
短短一晚上过去,隋时的花样倒是又多了。
强制引起的快感很难耐,腹腔好像含了一肚子沸腾的水,隋时吸吸拽拽就喷涌出来。可女穴实在过载,更多感觉到的是痛而不是爽,下体又麻又涩,艾语扬刚醒,脾气大,骂道:“你他妈就不能停一停。”嗓音都嘶了。
隋时乜他一眼,不为所动地问好,说“早”,嘴从阴穴绵延着亲吻到他的腿根,又说“你欠操“”睡觉不老实把我弄硬了”,烘烤般地吐息打在腿心,再细密地吻上去。
艾语扬怕痒,被隋时亲得小腹凹陷进去,躲闪他的嘴唇,边挣动边骂:“关老子什么事,我要你睡我床了——唔!”
隋时一口含住他半勃的阴茎,湿润潮热的内壁把顶端密不透风地裹起来。
暴躁的、不留情的隋时和温和的、潮丝丝的口腔。艾语扬弓了下腰,一把抓住隋时的发顶,手指嵌进发丝。
“操。”
小腹起伏两下,艾语扬张开嘴大口呼吸。
舌头绕弄,卷过顶端冒出来的液体,隋时吐出来,手握住艾语扬的男根从下往上套,阴茎被刺激得完全挺起来,哼笑道,“不是很有感觉?”
艾语扬喉头滚动,喉咙发紧,撑着脸说滚。
隋时不理他,再一次把他吃进去,比刚才含得还深。火热的嘴唇包住柱身,软舌顶刺龟头,粗糙的舌苔滑过敏感的铃口。
光是这么吸了几下,艾语扬人就软了,屈服于快感,只想挺腰把自己往隋时嘴里送。阴茎被刺激,连动着女穴也不自觉地漏出黏液,两瓣肉唇夹着的缝里往外漏。
妈的,艾语扬抓紧身下的床单,能不能有点出息?
他控制不住肉穴深处泛起的酸意,脚趾缩起来,小腿麻了一片,隋时还含着他吸,作孽的舌尖滑来滑去,从龟头刷到系带。他实在受不了隋时一直吮,没几下就泄在隋时嘴里,女穴竟然也一起喷了。
“没用。”隋时嘲笑他,把精液全部咽进肚子,再去舔一遍抽动不止的肉花,淫水也一并刮到口腔里吞下去。
直起身爬上去,隋时把膝盖分开在艾语扬的手臂两侧,对着艾语扬的脸放出自己的阴茎。
他穿戴整齐,他们学校的夏季校服是polo衫款式的,规规矩矩地把纽扣扣到最顶端,好整以暇得像随时都能去上课,可下面又拉开了裤链,放出一根勃起的阳具,鼓胀狰狞的肉头直直冲着艾语扬,汩汩冒水,男根腥臊的气味喷薄到艾语扬的脸上。
原本艾语扬的眼神因为高潮还带着迷茫,看到隋时的阴茎又回过了神。
“操!你恶不恶心!”
艾语扬骂,被隋时一只手捂住嘴巴。
他躬下身凑近艾语扬的脸,说,“别吵,让我弄出来,好吗?”
他每次靠近的时候都能卷起一阵滚烫的气流,总弄得艾语扬晕晕乎乎的。隋时用了问询的语气,乌黑的瞳仁直直看进艾语扬的眼睛里,那个眼神叫艾语扬忍不住点了下头,点完又想抽自己一巴掌。
隋时得到了同意,直起身给自己套弄,凶悍的紫红色龟头占据艾语扬一大片视线,隋时每一次都套到顶端,再狠狠地弄下去,伞状顶部偾张又可怖。
艾语扬看了几眼,觉得自己眼眶都被烧得滚热。
真他妈魔怔了,他心想。
“好看吗?”隋时问,垂着眼皮睨他,他像是在看一个能操又没法操的东西忍得很厉害,导致他一身的暴躁因子更加活跃,表情凶狠,语气多了躁戾,“昨晚你一直往我怀里钻,是不是你欠操。”
艾语扬没回答,撇开脸,闭了眼睛避开隋时堵着他的肉根,但是隋时的低喘堵不住,闷闷的哼声汹涌在室内,他的鼻腔里裹着水汽和欲望,艾语扬耳朵被臊得红了一大片。
没避开多久,又被隋时拿手把脸扳正,低哑地命令他睁眼,“不肯看就给我舔。”
隋时总是说到做到,艾语扬实在没心情一大早就吃别人的阴茎,于是只能睁开眼看着隋时涨大的龟头,翕张的马眼,鼻尖是混杂着腥味的热腾腾的空气。
操,隋时真他妈不要脸,艾
', ' ')('语扬心里翻来覆去地骂,看隋时手上的动作。
他用的力很重,把阴茎上下撸动,他对自己都可以称得上粗鲁,每次撸到龟头都会狠狠揉几下,把渗出来的体液抹开,再揩到柱身上,连上面的凶悍经络都染着水光。
艾语扬不得不承认隋时生了一根这样漂亮威武的阴茎,口腔好像分泌了唾液,他竟然有咽口水的冲动,喉咙更加干涸。
女穴似乎也干渴,涩涩发痛。
但他不会表露出隋时能够嘲讽他的反应,仍旧皱着眉,盯了一会儿仿佛羞怯一般眼睛又往自己的鼻尖看。
“不好意思了?”隋时问,空闲的手伸过来,摩挲艾语扬的侧脸,审视的目光舔过艾语扬的眼睛鼻子嘴巴,下巴喉结锁骨,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嘴上喊,“艾语扬”,并着呻吟重复,蛰伏的野兽眼里潋滟着贪欲的光,舌头伸出一截,舔舐干燥的嘴唇,更像是无声的宣誓与威胁。
真想插进艾语扬嘴里,也想插进他的逼。
但是现在不行。隋时否定自己的想法。
因为要赶早自习,所以隋时弄得比之前快得多,最后闭了下眼皱起眉射在艾语扬脸上,粘腻的精液挂到艾语扬的鼻梁脸颊和下巴。
艾语扬像怕被他喷到眼睛,闭了下眼,睫毛颤动着,像易碎品。
隋时抹了一把,把精液往艾语扬嘴里划,哑着声,“张嘴。”
一脸湿湿黏黏一点也不好受,艾语扬挥开他的手,“弄完了就滚。”撇过头皱眉,脸颊上的精液顺着那个角度往下滑,肮脏又单纯。
隋时盯了艾语扬一会儿,抽了纸给他擦脸,“醒了就一点也不乖。”自言自语似的抱怨。
“谁要对你乖,”艾语扬又打开了他的手,“滚。”
隋时也没恼,坐在艾语扬床边自顾自整理衣服。
清理干净自己的阴茎,再塞进裤子里,把纸投进垃圾桶,抚平衣服上的褶皱。他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起身要走,走之前又俯下了身去摸艾语扬的脖子根,去亲吻他干燥的嘴唇。
“中午见。”
隋时出了宿舍,“咔哒”关上了门。
谁他妈要和你中午见。艾语扬侧过身,蜷成一团。
挣扎了一会儿,手不知廉耻地伸下去,覆盖住了又湿透顶的阴穴。他狠狠闭上眼睛,心想,真是疯了。
在床上继续躺了一阵,艾语扬才爬起来换好衣服去洗漱。
阴穴鼓胀红肿,热辣辣的,走路的时候夹在两腿中间摩擦着内裤布料带起一串尖锐的疼。包着一肚子淫水,两腿酸痛,走路都飘忽。
刷牙的时候心里啐自己太昏头,逼被隋时发现就算了,昨天中午被隋时按着操一遍,晚上还被舔一遍,再磨一遍,喷了两遍,还哭。早上甚至享受了,乐得被隋时舔,射在隋时嘴里,女穴也喷,实在是犯贱。
可是这又他妈能怪谁?
艾语扬漱完口,吐到水槽里。
怪他自己贱得要死把自慰视频传到网上,还好巧不巧,正好被隋时搜到。
明明没有露脸隋时居然还能认出那是他。
活该被隋时操。
草草吃了点早饭,艾语扬直接去了画室。
在画室坐下来,坐他旁边的徐恒看见他,先问他昨天下午怎么翘了,又问他嘴唇怎么了。
艾语扬一愣,下意识伸手碰了一下下唇,刚才照镜子时他就发现了,上面破了个小口子,下嘴唇也有些肿。
“昨天下午不想来,就翘了,”他探出舌头舔一下那道小口,“天气太干了,你懂。”心里暗骂,隋时这条狗,下手都不知道轻重。
徐恒哪里会信艾语扬“天气太干”这种鬼话,明明前一天才下了雨,空气湿得人头昏,立刻嗤笑着拆穿他,说你他妈当我傻啊,我你有什么好糊弄,女朋友烈还不承认。
他想艾语扬女朋友大概是个占有欲强的小野猫,想让全世界都看看她男朋友物有所属,以至于把艾语扬的嘴咬成这样。
艾语扬瞪徐恒一眼,“你他妈懂个屁。”
哪里是“女朋友烈”,明明是隋时那个鸡巴长脑子里的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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