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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影言语中的含义不难听出。
“所以你先前有窥视我。”埃尔默用的陈述语气，很淡，听不出潜藏的情绪。
“嗯。”影应道，他目光专注地看着怀中的银发青年。
而埃尔默也打量着他，影的语气同样很淡，神情平静，好似这是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他没有丝毫紧张与不安，并不担心他生气怪罪——影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这是不对的。”
影一怔，眼神中浮上几分困惑，“为什么？”
埃尔默没回答，转而问道：“那你为什么窥视我？”
“我想看着埃尔。”影理所当然道。
他的目光仍然存着困惑，他不明白埃尔默为什么要问。
埃尔默带着淡淡笑意看他，轻声问：“还有呢？”
还有什么？影略显沉迷地看着面前月光银色的眼眸，青年清透的目光望着他。
埃尔在看他……影情不自禁地捉起青年的一只手，抬起到脸颊旁蹭了蹭，冰蓝色的眼瞳显出几分柔软。
他认真道：“想一直看着埃尔。”
埃尔默的目光里仍然是笑意清淡，鼓励似的。
“想和埃尔在一起。”影不是多言的性格，更不擅长剖白心迹，只是埃尔默想知道，他当然会回答，于是慢慢地叙说，愈说愈明晰，愈顺畅，愈坦然。
“埃尔在哪里，我也在。”
“从早到晚，和埃尔在一起。”
“和埃尔在一起，”影重复说道，与先前不同的是，仿佛沉浸在幻想之中，黑发的男人唇角翘起，含着微微的笑，眼神满足，往日寡淡平静的面容变得鲜活柔软。“永远在一起。”
影目光愉悦。相遇以来，他内心深处一直涌动的欲望愈来愈明晰。疯狂的痴迷，极度的渴望如同潮水翻涌滔天，在往日努力压抑状似平静的海面上，早已暗流席卷，按捺不住。
“我喜欢埃尔。”
“想抱着埃尔。”
影搂紧了怀中的埃尔默。
“想亲近埃尔。”
黑发的男人把银发的青年搂在怀中，手臂绷出漂亮野性的肌肉弧度，力道坚实牢固如同铜墙铁壁，又小心翼翼不让怀中青年感到桎梏，宛如巨龙以身躯圈起他最珍贵的宝物。
一番心意剖开后，影心里一片明镜，想做的、要做的都很明晰。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冰蓝色的眼瞳明亮地盯着埃尔默看，他寸步不离地跟着埃尔默。
埃尔默把影点通，显然达到了预期之效，但他隐约觉得影的想法似乎和他所想的有些迥异。譬如本来影就与他形影不离，影说的想亲近，难道这还不够亲近吗……
埃尔默推了推扒着他不放，脑袋搁在他的肩上，时不时蹭一蹭他，大狗似的黑发男人。
黑毛大狗低沉又含糊地哼了几声，搂着他蹭了几下，耍赖一般不说话。
埃尔默觉得从来都令行禁止，驯顺服从的影学会耍赖还挺有趣的，但现下并不是一个好时机。
“起来了，我要洗漱。”埃尔默抵住埋在他肩上的黑色脑袋的下巴，提了提。
影就势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瞳直直盯着埃尔默，两秒后，他点点头，手臂的力道却不见半点松懈。
埃尔默还没说话，就被他稳稳抱起，往里走。
“停，”埃尔默捏住他一边肩膀，“你……”
埃尔默当然能猜出影此刻想做什么，但是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有点措手不及。
“带埃尔去洗漱。”影下一秒就回答，定定看着怀中难得有些懵的银发青年，有些疑惑地反问，“埃尔是不想洗漱了吗？”
他还以为是埃尔默改变主意，丝毫没察觉到是他的动作带来的不同。
埃尔默摇了摇头，“放我下来。”
“嗯。”
好在影还是乖狗狗，埃尔默一说，影便放下他，任埃尔默走向浴室，影则是默不作声地跟着。
埃尔默一路上想着影的事，快走到门口才蓦地想起换洗衣物还没拿取。
青年转身，看见静静跟着他的影，黑发男人定定伫立在旁边望着他，埃尔默毫不怀疑影打算就在这一直等他。
“我去拿衣服，你也洗漱收拾一下。”埃尔默目光扫了下男人昂首的下身，又看向影的面庞。从影抱着他起，男人的下身就相当兴奋，在他提及后影毫不留情地掐软了一次，但很快又挺立至今。
影的脸上没有丝毫异状，没有丝毫羞赧，与埃尔默对视后，他的眼神甚至有些开心。
“嗯。”影又道，“埃尔的衣服我会拿。”
睡衣倒还好说，他的贴身衣物，影清楚吗……不，或许还真清楚，毕竟影曾经全天窥视他。
埃尔默又看了男人一眼，影目光明亮地看着青年，一动不动，没有去拿取衣物的意思。估计埃尔默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前，他才会动身。
银发青年一边扎起长发，一边走进浴室。
', ' ')('车马劳顿的一些疲累在沐浴中散去不少，埃尔默放空心神，只觉身心舒畅，精神也清醒了不少。
他系上了睡衣的最后一枚扣子，推开了门。门外是定定伫立的影，站姿和他方才进去前别无二致，仿佛没有移动过。
但男人脖颈间和额头前垂下的黑色碎发有些湿润，又昭示着他沐浴过。
“我自己走。”埃尔默道。
影收回了伸出的手，闷闷地嗯了一声，跟着青年走上楼。
埃尔默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情理之外意料之中地又被影捞起，抱到他腿上。
男人的下巴搁在埃尔默肩上，偏头贴着埃尔默的耳廓，凑近低声道：
“我帮埃尔吹干头发。”
他的唇片离得近，擦着埃尔默的脸颊而过，一瞬间有湿濡柔韧的触感。
埃尔默原先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但旋即洞悉了，影就是故意的。
影见青年没出声，胆子养大了，干脆地吻上埃尔默的脸颊，柔软又带着些刚出浴的湿润水汽。影一路轻轻啄吻到耳边，含吮着青年小巧圆润的耳垂，含糊地低声叫道：“埃尔...”
埃尔默无视了男人又炙热着抬头的下身，摘下发圈，垂下了一席银白长发，言语里是若有似无的笑意，“不是说，吹头发？”
旋即感到男人不舍地又亲了一口脸颊，一手捧起他的长发，另一只手慢慢游动抚过，沾染的沐浴的水汽渐渐消失了。这不是影第一次用源力为他吹干头发，但埃尔默还是为这份臻至毫厘的微操感到惊奇。他大约能猜到影是用吞噬的能力除去发间水汽，但仅针对水汽而不伤头发，这份精细至极的操控力简直骇人听闻。
影很快完成，把银色长发挂到青年耳后，含弄着青年的耳垂，声音低沉又含糊，“埃尔，吹完了……可不可以……”
“可以什么？”埃尔默唇边有些笑意，反问道。他想看看影能做到哪一步。影被他引导点通后，显然改变不少，大胆了许多，学会了耍赖，让他觉得有点可爱，有点兴趣。
影轻轻捧起青年的脸颊，深深地望着他，冰蓝色眼瞳情绪饱满，喉结飞快滑动，身周浮动着几分危险。
埃尔默笑意更深，银色眼眸里兴致盎然，“嗯...怎么不说话？”
黑发男人猛地吻上银发青年，他动作看着强硬，但覆上了埃尔默的唇后，只是生涩地轻轻含吮着青年柔软的唇瓣，动作变为又轻又慢，充满了小心的试探。
影的目光兴奋得发亮，流淌于体内的血液湍急而过，教他浑身发热，但他嘴上的动作仍是缓慢地含吮，又探出了舌尖舔舐，把青年的唇瓣每一寸都仔细照顾，反复舔得湿濡。
埃尔默被他舔吻得惬意，眼眸弯弯，微微松开了唇。
影的动作起初生涩，但自有一种本能在，在埃尔默松开齿关后，他又含了含青年唇峰就探寻地长驱直入。他碰到了青年柔软的舌尖就不想放开，缠着吸吮，青年湿软的舌尖被他紧紧含吮。
埃尔默原先还在教他怎么接吻，舌尖灵活地逗弄他，但影很快摸索出一些技巧，舌头灵巧得像蛇，紧紧缠着他的吮吸，还愈来愈得兴致，急促地舔吮，发现了什么绝佳美味似的。反而是埃尔默有些气短了，微微地喘息。
他轻推了推动作愈发凶猛的影，男人扣住了他的手包在手心中，继续沉迷地吻。
他缠着舌尖又吮又吸，卷走甜蜜的汁水。见埃尔默呼吸有些急了，才依依不舍放开，舔过青年的齿列，刮蹭着腔壁，一点都不放过。
埃尔默被他凶猛的攻势弄得有些喘息，见他转而舔弄腔壁，慢慢调和呼吸。影也察觉青年的调整，又蠢蠢欲动地触上了青年舌尖，但埃尔默这回抗拒地退开，影只好吮了一口后不情愿地慢慢退出。
银发青年微微喘息着，微薄的唇瓣被舔吮得丰盈几分，红润又泛着粼粼水光，漂亮极了。
影的喉结快速滚动，埃尔默瞧着了男人冰蓝色眼瞳中的深浓色泽，心中不妙，抽出手抵住男人嘴唇，示意他别再亲。
男人捉住他的手指，抵在唇边亲了亲，低沉的声音有几分满足：“埃尔好甜。”
埃尔默没理他，但影自得趣味，又搂住了青年，凑近了过来，小心地啄吻，从额头到眉间。青年合上了眼帘平缓呼吸，影就轻轻地吻他密闭的眼皮，从高挺的鼻梁一路吻下，轻咬了咬青年小巧的鼻尖。
他看着青年红润的唇瓣，心中分外炙热，眸色愈深，艰难地移开视线，转而含吮青年的喉结。
和被青年捉住喉结后影异样的兴奋不同，埃尔默的喉结不算敏感区，相反作为致命部位被触碰而有些不适。
埃尔默旋即捏住男人后颈往后移了移，他力道不大，但男人顺从地被他拎开。
影就吻了吻他的锁骨，往胸膛处移动。
埃尔默在他含喉结时就睁开了眼，呼吸也早已平稳，被他吻得舒服就舒展着眉，弯着眼放任。
影解开了他睡衣的扣子，把青年抱到床上放下，顺着胸膛一路吻下。微微昏黄的灯光下，
', ' ')('银发青年的胸膛依然洁白如玉，皙白的肤色被吮出处处红意，黑发的脑袋停在胸前痴迷吮吻。
影小心地含上了青年胸前凸起的小巧乳头，口感柔韧又软滑，他探出舌尖舔弄，含在嘴上猛地一吸。
“嗯——”埃尔默忍不住一哼，清越的嗓音染上了几分哑意。
影嘴上还在含弄，心弦一动，抬眼观察青年，见到对视的埃尔默飞快偏开视线，不看他，他心弦更颤，只觉得心中一下子软得不成样。
他一只手摸上了另一处，轻缓地摩挲揉弄，嘴边则含吮得愈发迅速，用舌尖高速地戳刺乳孔。
一边缓慢而轻柔，一边迅速而渐渐有几分粗暴，鲜明的对比涌上更多快感，埃尔默一只手搭上了胸前的黑发脑袋，他没有推开，只是轻喘道，“慢点……”
影用粗厚的舌面压着乳头蹭弄，粗糙的摩擦带来别样的刺激。红嫩的乳头硬硬地立起，涨成了豆子大小。
青年搭在影头上的手忍不住揪了揪头发。
埃尔默没说话，影就明白地含上了右边的乳头，快速地含弄。他腾出的另一只手探入了睡衣下摆，顺着埃尔默光滑柔软的大腿往上摸。
埃尔默按住了他的手。
影嘴边含住青年红润的乳尖舔舐，蓦地用牙尖抵住乳尖一含，微微的痛感中泛起汹涌的酥麻快感，埃尔默捉着他的手不禁一松。男人的手迅速上探，隔着内裤抚摸上青年的性器，在快感的积蓄下已经有些硬了。
黑发脑袋埋在胸前继续舔了几口方才刺激的乳头，轻柔地安抚，而后直起脊背，一只手撑在埃尔默面上，另一只手仍然抚弄着青年的性器，摸得青年渐渐兴起。
埃尔默回过神来只是松松扣着他的手腕，不置可否。
影低头轻吻着埃尔默的脸颊，细密的吻一连串落下，在他的面颊上一点点挪移，直到挪到唇边。
唇角被细细地啄吻，性器被愈来愈熟练地抚弄，快感持续地浮上，埃尔默感受到唇角的亲吻一停，影的声音低沉中有几分柔和。
“会让埃尔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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