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情季岚记得不是很清楚。醒来的时候他还在冰箱旁，睡衣被推到了胸口的位置，脸上好像沾了什么东西黏糊糊的，应该是撒在地上的牛奶。
他望向天花板，努力回想着发生了什么，就如同现在一样。
季岚转头看了眼滚落在地板上的苹果，挪动身体想去捡，却总感觉被什么东西压着使不上劲。
身下的床晃动得非常厉害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像是坐在船上。
“哈……不行……呃……要快点……捡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话断断续续的，而且腔调也有点古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在他快要碰到苹果时，床突然大力地摇晃了一下，苹果也滚到了更远的地方。
“哈……哈……”
他踉跄着从床上起来，扶着衣柜慢慢挪。只不过几步远的路，仿佛已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努力弯下身体去捡苹果，却突然像被什么人从身后顶了一下，让他差点撞到墙上。
眼里不自觉地盈满泪水，季岚不甘心地看着苹果。
明明就差一点……
这时，季母推开房门进来，她看到赤身趴在地上的季岚吓了一跳，问：“呀，你在地上做什么？”
“在……捡、苹果……”季岚艰难地坐起来，举了举手中的苹果。他的下面还在不断往外喷出液体，还溅到了季母的围裙上一些。
季母生气道：“说了你多少次不要吃掉在地上的东西，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还要我说几遍！”
“对……不起……”季岚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奇怪的声音，红着脸低下了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唉，算了，快点收拾好来吃早饭。”
“是……唔……”
忽然，季岚觉得嘴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让他的喉咙发不出声音。
他害怕地抬头看向母亲，母亲却早已不在。
嘴里的东西像一根粗长的棍子，不断地刺向喉咙深处。那棍子在他的嘴里来来回回捅了好久，让他的嘴角都磨出血来。
他不敢随便乱动，任由它进进出出。
大量的不明液体糊在他的喉咙上，他只好努力吞咽。可他吞咽的速度完全跟不上液体喷出的速度，液体从喉咙慢慢向上溢出盛满了整个口腔。
等到嘴里塞不下了，棍子才从他的嘴里抽了出去，剩下的液体全喷在了他的脸上。
“哈哈，你真是太棒了，我的儿子！”季霖捧起季岚满是精液的脸，嘴里说着愉悦的话，“不过这都是托了你老师的福，让我省去了许多麻烦。”他亲昵地对季岚说，“为了感谢他，我们下次和他一起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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