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着夜晚和白天的强烈欢爱,体力完全的透支了的红虎依旧静静的昏睡在那个白色的床垫上,身上盖着杯子,头稳稳的枕在一只手臂上,而手臂的主人正躺在他的边上,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
白色的床,红色和粉色相互纠缠着,静静的以一种纠缠的姿势摆放在那里,似乎那样才能显得更为的深刻一样。
看着边上人稳定的呼吸声,极有规律的气息吐呐表示那人正陷入一种极为安稳的状态,没有任何东西的干扰,静静的,以一种最为放松的姿态缓解着身体的疲劳。
用唯一一只能动的手为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稍稍的拉了拉被子,这样温柔的行为是狂自己也从来没有预料到过的。
自己只是一个冷血的人而已,一个只知道杀戮为何物的人,一个不知道什麽是感情的男人。当由夜为他而担忧,因为他而受到某种伤害的时候,他担心过,用自己唯一而仅存的善良担心过她的安危,会默默的期望这个单纯快乐的女孩不要收到一些不必要的伤害。保护她,似乎那是狂从另一种形态来保护自己的一种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红虎强奸了由夜!
当自己获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唯一的反应就是愤怒。那种彻底燃烧他的是一种无法抑止的愤怒,不是单纯对於红虎的,而是……对於他自己的。对自己没有保护好那个最最想要保住的东西,对於自己只能在事情发生之後死板的得知这样一个消息而无能为力。
当看见由夜那间空荡荡的屋子的时候,那一个瞬间的冲动似乎除了杀死红虎什麽都没有了!握住村正的手在微微的发颤,连带的村正也发出了低低的悲鸣,刀身在到鞘中不停的颤动着,没有……一只没有停止过。
红虎被用力的甩进了这间空荡的屋子的时候,狂突然改变了主意,他不想要杀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在这里男人的脸上,他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他认为应该看到的表情,无论是恐惧,是羞愧还是不知所措。
在他的眼中所映射错来的红虎有着一些怎麽也无法解读出来的东西,他的表情仿佛在告诉狂,这一切……这一切他早已知道,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双眼让狂感到一种莫名的焦躁,杀了他已经无法解决问题了。
强奸他!让他知道由夜是多麽的痛苦,自己又是多麽的痛苦,痛苦的不知道应该看哪里!
突然闪现在狂脑中的念头如同扎了根一样的深入着狂的心,‘这是最好的办法’这样第一个念头占据着狂的心头,那对过於坚定而又蕴涵着什麽的眼睛让狂有一种心慌的感觉。
当红虎如同一个残破的娃娃摔倒在床垫上的时候,狂却还没有满足。那不是一种生理上的满足,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那个眼神,还是那个奇怪的眼神!似乎想要告诉他一些东西,却又是在极力的隐藏着一些东西。
从由夜失踪的那一天起狂和红虎之间就维持着这样的一种关系,明明是狂强迫红虎和他不断的发生的关系,当狂却有一种是红虎在强迫着让两人之间发生关系的感觉,那种极端不舒服的感觉。
三年後,三年後再一次的见面,依旧是嘲讽,依旧是强迫性的性行为,依旧……是那双让自己迷惑着的眼睛。直到绣忠以冰冷的尸体出现在眼前,那个完全没有生气的绣忠,那个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的绣忠,那个……自己所爱着的绣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让人最为痛苦的事情并不是爱着自己所不爱的人,而是……当已经两情相悦的时候,你却发现他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再也无法让你继续的爱他!痛苦的并不仅仅是失去了他,是因为那时一种完全不会失去的失去。
更爱他,用尽一切的去爱他,爱到漫溢,爱到沈溺,爱到除了爱什麽也都不存在了……
失而复得,狂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全部来爱绣忠,爱这个因为自己而受到无数个创伤,因为自己而失去了生命,因为自己而选择遗忘的男人。
想要再一次的被他深爱,被那个完整的他所深爱着。
这是此时的狂所唯一想的东西,即使……他是那个冷酷的毫无人性的鬼眼狂刀,但是……他还是要这份爱!这份从开始到结束必须属於他的爱。
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绣忠的脸颊,慢慢的顺了顺那散乱着的粉色秀发,爱,其实很宁静,很简单。
那个人是谁?
那个男人倒是是谁?
那个淫乱不堪的男人究竟是谁?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什麽他有这一张和自己一样的脸孔!
不要!不要啊!
不想要看到他在男人身下淫乱的样子,那似乎在享受着这所有凌虐行为的男人不是自己!肯定不是自己?
可笑!
自己怎麽会甘愿被男人压在身下,怎麽会甘愿舔拭着男人如此丑陋的部分,怎麽会让男人把如此巨大的东西放置在自己的身体里并乞求着他们的贯穿,怎麽会摆放出如此淫荡的姿势让他们玩弄着自己,怎麽会……和一个又一个不一样的男人发生关系?
自己的心中……不是只有,只有他一个嘛?
不是,只有他才可以碰触自己的身体嘛?即使是那样的粗暴,即使是那样的不堪,即使是……那样的残忍无情,即使……那只是一种单纯的报复行为……
他?
那个他有是谁?
看不清楚,看不清楚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究竟,究竟是谁啊?
为什麽,为什麽自己那麽的在意他?
为什麽为了他……自己可以如此的淫乱不堪?
为什麽为了他……泪水干涸了还在不停的哭泣?
他……究竟是谁?
猛的张开了眼睛,完全陌生的景象映入了自己的眼帘。干净的天花板,整洁的四周和……一种被温暖所环抱着的感觉,带有幸福的那样一种温暖。房间被血红色的夕阳所渲染,艳丽,只是艳丽。
微微的侧过自己的头,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孔以放大的形式进入了自己的视线范围之中。
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孔,那张属於狂的脸。
紧闭着的双眼让那张脸没有了往日浓重的杀气,平缓的表情,虽然什麽都没有表达在上面,但红虎就是能从上面感受到一种安宁,一种从外表渗透到了内里的安宁。
从来没有看到过狂的睡脸。两人没有诸多交集的日子里根本连呆在一起的时间也是很少,伤害了由夜被困在了床上的日子里总是因为他强行的需索而晕撅,即使醒来也没有了人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第一次,第一次那麽清晰的感受着狂的宁静,让人有一种无限的安宁感,仿佛时间就停滞在了那一刻一样!
床上的日子?
猛的回过神来的红虎感受着一种不可思议,他……什麽时候和狂有过所谓的床上的日子?两人的交集从来都没有到过那麽深的底部,但是……那莫名其妙晃过了自己眼前的一副又一副奇异的景象又是什麽东西?
到底……到底怎麽了?!
想要移动身体,下身传来的不适感又让他想起了一些什麽。
狂强要了他!
其实说‘强要’似乎又有那麽一点的不妥当。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狂强迫着把自己给带到了床上,但是,之後身体那麽直接而自然的反应却让红虎本身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没有被下药或者怎麽样,一切的行为都是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所以,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一切反应。
只是因为挑逗就硬挺起来的乳头,稍稍探入一根手指就会饥渴的想要更多的小穴,只是被玩弄後面就挺立肿胀到不行的分身。
一切的一切都让红虎把自己和晕倒前自己眼前所闪过的那个淫乱的男人相互的重叠了起来,难道……那个……真的就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但是他完全都没有这样的记忆,从来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醒了?”
突然响起的低沈的声音让想事情出了神的红虎吓了一跳。猛然发颤的身子让一阵不适感又从身体里面窜了出来,微微的皱了皱眉。
“怎麽?弄疼你了?”
充满了担忧的语气从狂的口中说了出来,似乎……有那麽点奇怪,让人觉得很不适应。
那张原本充满了冰冷和杀气的脸上线条变得格外的柔和,从那双血红色的双眸中可以看到一丝又一丝的爱意盘踞在其中,淡淡的、坚韧的盘踞着。
那只温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温温的,带着人的温度。散在额前的凌乱的发丝被一下又一下的整理干净,粗大的手掌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透过它慢慢的传递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为什麽……为什麽那麽做?”
好不容易的找回了自己的清醒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红虎开口问出了第一个他最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虽然只是短短的五个字,两个人心理都清楚他想要知道的究竟是什麽东西,摆在眼前的最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清水屋里,没有找来任何一个女子,而是把身为男子的自己给吃了个干净。虽然心中有着一摸淡淡的甜蜜,但是,究竟是为什麽?该清楚的事情还是要清楚的。
他不懂狂为什麽会要了他……
“狂爷……喜欢的……不是由夜姑娘嘛?”
迟疑的把心中的话问出了口,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心口被什麽东西给梗住了一样,不舒服,就是十分的不舒服。
为什麽?
一定,一定是因为自己也喜欢由夜姑娘,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比起自己来,由夜姑娘更加喜欢狂爷。那双注视着狂爷的眼睛中蕴含着浓浓的爱意,那让自己会抓狂的爱意。
要浇灭这样的爱意,因为……因为他阻挠了自己!
啊!
那是因为自己也爱着由夜,得不到的就要毁掉他,德川家一直是那样贯彻着的。
“我……从来没有爱过由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狂用认真的眼神看着红虎,里面有的是真实。
确实,他在意由夜,他保护由夜,他重视由夜,但是……他从来都没有爱过由夜。原本他有的只是一颗冰冷的想要复仇夺回自己身体的心,然而在某一天,某一个东西进入了他的心中并在那里深深的扎下了根,在无数时间的浇灌之下,那个东西慢慢的开始发芽、成长,直到占满了他的整颗心。
那不是由夜,而是现在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这个名叫德川绣忠的男人。
性格如狂的人绝对是不会为了自己爱上一个男人烦恼的,既然爱了,想要拥有,那麽就彻底的得到他!眼前唯一能让他烦恼的应该就是怎麽把夜晚的绣忠和白天的绣忠变成一个人吧!
“从来……从来没有……?”
怎麽会呢!
努力的想要压下心头那种奇异的喜悦感,红虎想要辨认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在说谎。
“对!我从来都没有爱过由夜,我唯一爱的人,是你!”
平淡的声音,却有如一个响雷,硬是把红虎个打闷了。
愣愣的看着那个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的男人,看着那个略带强迫的拥抱了自己的男人,看着那个让自己倍感安心的男人,红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耐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却完全不能碰到他!”
尤其是在食髓知味了之後,狂默默的在心里补了一句。
伸手把红虎的头拉到自己的面前,狠狠的吻上了那张怎麽看都觉得诱人的唇。
没有任何的抗拒,也没有任何的迎合,只是那样,任由狂肆意的索吻。
“呼!”
再次获得了汲取空气的机会,红虎极力的补充着自己肺中的空气。
“我出去一下,你……静静吧!”
知道眼前这个处於半呆滞状态的男人暂时是无法接收自己所抛给他的信息,狂决定先去解决另外一些问题。留给他一些空间,好好的想一想,对於自己的爱和绣忠的爱,他……有信心,相信两个人都是会幸福的。
看着狂离开了屋子,纸门被小心的拉上,红虎把自己再一次投入床中。
越发艳丽的夕阳透过薄薄的纸窗流洒了房中,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浓重的红色,累赘,那麽一点的沈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混乱的感觉包围着红虎,真的……好混乱!
见过京四郎之後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
虽然才没多少日子,但由夜的脸明显的消瘦了,注视着自己的眼睛里透露着明显的担忧和淡淡的恐惧。
是不是,她依旧没有从那天见到绣忠的恐惧中摆脱出来?
京四郎一直很平静,如同一泓深水不见底。任你投入了不知道多少的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
幸村那张一直挂着笑容的脸让狂想拔村正,但是,那似乎有那麽点愚蠢。
再次拉开纸门的时候,屋子里面点了一盏灯,外面的吵闹声完全没有渗入这个宁静的地方。一切都被十分刻意的隔绝开来。
绣忠侧卧在床铺上,赤裸的身子用白色的被单所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之中,相互的交叠在一起。粉色的发丝十分自然的散落在身体的四周,面对着闪亮着的烛光,手中握着一个小小的酒杯,猩红色的舌头慢慢的蘸了蘸杯中的酒,然後,慢慢的,慢慢的开始舔拭起杯子的边缘。
那种极为挑逗的行为却那样的自然,那麽的流畅,仿佛只是简单的在喝口水,嚼一口饭一样。
“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绣忠抬起了头,充满了悲伤神情的脸深深的刺痛了狂的心,心脏仿佛被紧紧的揪了起来,怎麽也无法放松,不断的,不断的,只有持续着的疼痛。
是夜晚的绣忠!
从那个如同秋水般煞人的表情狂清楚的判断着眼前这人格究竟是哪一个。
诚实执白而又拥有几分淫乱的绣忠。
站在原来的位置没有移动脚步,狂静静的看着床垫之上的那个男人。
有点不一样,一下也说不出来究竟是什麽地方,但是,眼前的这个绣忠和前些日子的他不一样。一种淡淡的,异样的气氛占据着整个空间,仿佛有什麽事情就要发生了一样。
“狂,我要你!”
没有站起身更进一步的乞求,绣忠把手伸进了裹着自己身子的白色床单中,顺慢慢凸起的布的方向,手不断的向着下身的分身移动着。
停留,然後是握住了什麽东西,然後开始慢慢的上下的套弄。白色的床单在手的动作之下呈现出一个小帐篷的样子,绣忠的双眼微微的闭合着,鼻腔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因为情欲而渐渐绯红的双颊显现出一种单薄的情色味。
仿佛不满足於浅淡点点的抚弄,帐篷下的手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白色的床单上出现了一点点湿湿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把床单脱掉!”
狂低哑而迷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纯粹的命令的口吻。
正在不停玩弄着自己分身的手停了下来,稍稍的迟疑了一下。床单被十分轻易的褪开,赤裸的身躯完整的呈现在了狂的眼前,原本干净的身体上残留着几日来不断的欢爱所遗留下来的痕迹,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以及淡淡的紫色的淤青。
肿胀而挺立的分身充分的暴露在空气之中,青色的血管漫布在整个分身之上,只是稍稍的抚弄和搓揉它便又再次涨大了几分。
拿起了摆放在一边的酒杯,把其中所剩无几的酒到在了绣忠的身体上,酒顺着突起的喉结流向了胸口,慢慢的划过乳头向小腹处集中着,在肚脐的地方再次汇聚在了一起。
“自己弄给我看!”
兴奋的感觉从身体的某个角落流窜了出来。如果说对於白天的绣忠狂是用无限的爱怜来珍惜着他的话,那麽对於晚上的绣忠狂总是有一种情不自禁的想要凌虐他的感觉,那淫乱充满了情色味道的身体总是能在及短的时间之内勾起狂的情欲,并让之为其疯狂着。
听话的绣忠把双手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身子,酒慢慢的被双手撮弄到了整个身体上,酒的烈度让肌肤立刻浮现出一层红晕。
做事捏住了自己的左乳,用手指用力的搓揉着,并微微的向上拉了拉。指甲稍稍用力的掐着乳头顶端微微有些凹陷的地方。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兴奋的声音从绣忠的口中浅浅的溢出。
“疼!”
一声低呼,绣忠的右乳被一层薄薄的蜡包围着,狂的手中拿着一根被点燃了的蜡烛。蜡烛被侧身的拿在狂的手上,因为炙热的温度而融化了的蜡从蜡烛上滴落下来,不断的滴落在绣忠的肌肤之上。不一会儿,右乳的乳头和乳晕都被一层薄薄的白色的蜡所包围着,在烛光之下,蜡油散发出滋润的光泽仿佛被摸了油一样的亮。
看到绣忠擒着眼泪轻声呼痛的样子,狂变得更为兴奋,手上的行为没有丝毫的停止,而是更为快速的在身上滴散着蜡烛油。
没有多久,绣忠的身上就呈现出一点有一点含有那麽一点点光泽的小点。
“不要停!”
听到了狂的命令,没有丝毫的怠慢,绣忠连忙继续用双手揉弄自己已经微微挺立着的乳头。左乳在手指和指甲的掐弄下硬硬的挺立的胸口上,右乳因为蜡烛油的炙热而有些红肿,用指甲拨开覆盖在乳头上的蜡油,才用手指碰触到乳头上,一阵疼痛感立刻穿过了绣忠的身体。
微微的皱了皱眉,但是依旧没有反抗狂的命令,绣忠开始用手指掐弄自己的乳头。原本脆弱的部分因为蜡油的炙伤而便的敏感,才稍稍用手指掐弄了一下,伴随着强烈的疼痛感,乳头立时的肿大了几分。仿佛要滴出血来的红色在那麦色的肌肤陪衬下格外的显眼。
“还有下面呢!怎麽看都让人觉得涨得难受的样子啊!”
看着绣忠越来越陷入情欲的样子,狂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分身也在慢慢的膨胀着,下身的衣服几乎已经快样掩盖不住那种肿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放开已经被蹂躏的不行的右乳,手指再次缠绕上了自己的分身。原本涨大的分身因为右乳所收到的强烈的刺激而几乎膨胀到了极限。
顶端分泌出了几乎有点透明的液体,不断的分泌出来的液体溢出小孔,流溢在了分身上,原本因为酒而变得湿漉漉的手指在抚上了分身的同时感受到了一种略微的粘稠感。
如同润滑剂一般,透明的粘稠液体减缓了手掌後分身之间的摩擦,让套弄显得更为的快速。清晰的感受着自己手中的那种炙热,绣忠的心跳在慢慢的加速着。
放弃了抚弄另外一个乳头,左手也滑到了下身,随着右手快速的上下套弄,左手轻轻抚弄着分身的根部。越来越多的液体被右手抚弄着,从分身的上部分流到了下边,也弄湿了四周的毛发。
越是抚弄着分身,越是感受着它的挺立和肿胀,一种空虚感越是在身体上蔓延开来。小穴在需索,在极力的寻求着能够填满它的东西。
“把腿张开点!”
狂的声音中已经有一种叫做‘忍耐’的东西蕴涵在其中,恨不得立刻吃了他,但是,还想要看看他更为不耻的样子,所以……所以极力的忍耐着。
折叠起自己的大腿,努力的舒展到身体的极限,身体倚靠在床垫和凌乱的床单枕头上。虽然只是微弱的光线,但是绣忠的下体依旧清晰的暴露在了狂的视线之中。
硬挺而因染上体液而变得微微闪着光亮的分身,浓密而带有性感的体毛,鼓胀而垂在分身根部的囊袋,还有……那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求着什麽东西进入的小穴。
如此直接的视觉冲击,快感和兴奋直接的冲上了狂的脑部。欲望在叫嚣着,想要占有眼前的这个人,想要拥有他,拥有他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唯一残存的理智遏制住了他的那种冲动,用炙热的视线仔细的看着那每一寸诱人的肌肤,想要把他深深的烙印在自己的眼底。
清楚的感受到狂那炙热的视线,绣忠的脸上不禁的一红。虽然经常的在狂的面前被摆放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但是象现在这样持续着如此羞耻的姿势任由狂用视线来抚摸自己的肌肤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真是淫荡的孩子,你的小穴真是异常的饥渴呢!自己弄弄!”
顺着狂的意思,绣忠的手指开始慢慢的触摸着自己的分身,半透明状的粘稠体液占满了手指。手指开始向下移动着,抚过囊袋滑到了小穴四周。
小穴的四周因为手指的抚摸也覆盖了一层薄薄的体液,手指慢慢的描绘着每一个褶皱,轻轻的抚摸着,仿佛要把它们给拉平一样。
只是单纯的外部的刺激,小穴张合的频率变得更高了,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里面嫩红色的肉壁。
一根手指十分顺畅的进入了小穴,略带节奏的转动着。
“嗯……嗯……啊……啊……”
虽然不清楚绣忠体内那根手指的运动轨迹,但是光那撩人的呻吟声就可以知道,巨大的快感正侵蚀着那具因为情欲而越发艳丽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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