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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好像又烫了，丢人。脑袋有产生两秒的空洞，我回神楞楞幽怨：“主人以前也会跟那些摆动作的人这么说吗？”
刚说完，我突然就懵了。
慌乱地看向他，幸好，他没介意，只是笑了一下：“乱吃什么醋？你跟约拍是不一样的。”
他身后落地窗外，乌云本无温度，它总是藏匿于眸间，可一旦坠入于心，便有了。
对于他人的心意是很敏感的人，我能很轻易看出别人对我的示好喜欢，却始终不敢肯定他的。
如果我只想跟他搞暧昧就好了，可我太贪心了。我想陪他吃早餐晚餐，想和他牵手散步，我想他心里只有我，我想跟他有以后。
所以我没有问他怎么不一样，只是苦了脸烦恼：“我不可以拍照的哦！那主人以后要出捆绑教程怎么办？”
“要是调教的时候变卦，捆了你拍照，你能反抗？”
“实话实说，不能。所以我以前不实践就是最担心这一点啦！”
圈子里的女孩子，被拍照威胁的例子太多了。
“那为什么那天不担心我会拍照？”
我陷入沉思。那天其实，因为是他，好像并没有考虑这么多。
“主人不像那种人。”所以我摇摇头，慢慢悠悠回答他。
“不像？你还见过我在群里发教程照片的。”
我骤然语塞，蹙眉沉思怎么反驳他。可能怎么说呢……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愿意相信你？虽然我笃定，他对我的小心思也不是毫无察觉。
他没等到我的回答也不介意，还安抚地揉了揉我的头：“该检查了，小狗。”
“检查什么呀？”我回神默默叹了口气。这次的乌云稍欠风度，陡然间便捎来风吹雨淋。算了，我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人。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留下了遗憾。如果当时勇敢一点，再勇敢一点……后来是不是也不会在难受的边缘，我只挥手说了再见。
“你说呢？”
他忽然笑了，垂眸懒洋洋地把手指上的骨戒摘下来，微微勾着的嘴角富有了一种侵略性。
随着戒指放在木桌上的清脆响声，我为我一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的反应而羞耻。很少见他手指上不戴任何修饰，我匆匆扫了一眼移开，耳窝烫得吓人。
“你……你…主人不……不用亲自检查的…”
慌乱间，我磕磕巴巴差点喊错。
就算检查，也不需要摘戒指吧，很难让人不联想到他要做点什么。
“你想自己检查给我看吗？”他抱着胸，视线下移停在了我腿间。
我还在想自己检查和他检查有什么区别，愣愣看着他半天都没有说话。
“小狗，裤子褪到膝盖。”
他打了个响指示意我回神，虽然语气柔和，但我丝毫不认为可以允许磨蹭。手摸上裤腰，睡裤宽宽松松的，轻轻往下一带就堆叠在了灰色棉绒床单上，衬得大腿格外白皙。
“主人……”
“你应该说，请主人检查小狗有没有流水。”
耳朵都被羞得想自动关上，留下一阵阵耳鸣。我呼了口气，委屈又哀怨：“请主人检查…小狗有没有流水……”
话倒是越说越流畅，我揪揪衣角努力让自己语调正常点，被他这样看着，不流水也得流了。其实不用检查我也知道，早在第一次他教我取乳夹的时候，身下就被痛感催生出了一丝潮润。
所以他的手指还没深入，只刚刚接触外阴就见了分晓。我被他手指的冰凉激得一抖，奇怪的是内里的温热没得到半点消退。
“小狗，你流水了。”
他浅浅碰了一下就收了手，手指还沾着亮晶晶的淫水。对于这个早就注定的结果，我没有意外，他也没有。
“呜主人……对不起…”我咬了咬下唇，乖乖道歉。按道理说这个时候应该说请主人惩罚的，可我不想受罚，累得只想倒进被窝睡大觉。
他微微挑眉，不客气地把手指捅进我嘴里，冷冷命令，“自己的水自己舔干净。”
被他弄得措不及防，我紧张得嘴巴一紧，牙齿不小心咬上了刚伸进来的指节。
“啊……唔！”我吓得松了口推他，他直接一把拦住了我的手，手指往更深处地探去。舌头被他抵住的原因，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流到他手上。
“下面的水管不住，上面的也管不住？”他嗤笑一声，把手指上多余的口水拿纸巾擦掉，转头看我，“小狗就喜欢乱打标记。”
他眼里几分戏谑让我更加无地自容，面对他每次一本正经地提些羞耻的问题，大脑总是转动都变得迟缓。偏偏身体很快就能给出回应，我红着脸小心翼翼，不易察觉地把腿闭拢了一些。
“不是乱打……小狗只给主人打！”总之，小舔狗这个词语形容我真的很标准。
雨声小了，绵绵地风声吹动，树影婆娑。
腹诽之际，他还是笑：“那小狗下次换个地方留味儿。”
我羞得哼
', ' ')('唧一声，这次学聪明了，打死不问哪个地方。
“过来吧小狗，趴我腿上。”
“啊……真的要罚呀……”
“你以为我在跟你说笑？”
我沉默了，他定的规则摆明了欺负人，不讲道理得我委屈地撇了嘴，扯着裤腰慢悠悠往他腿上挪。
“主人能不能轻点打……明天还要上课的呜呜呜……”
“轻点打你能记住吗？”
他轻松就拎起我摁在腿上，裤子从膝盖滑到脚腕。
“能！不喝酒！认真上课！”我立马回头看他，若有其事地掰指头认错。他被我坚定的语气逗笑了，我突然又起身补充，“哦对了，还有下次换个地方给主人打标记！”
啪——
他伸手打在屁股上，皮肤贴着皮肤，在空寂的房间里格外清响。
“你别跟我撒娇，啧…”
我暂时还在被打光屁股的羞耻里抬不起头，空不出脑袋反驳他这不叫撒娇，充其量只是装乖让你轻点打的求饶。
见我把头死死埋在他腿上，他好笑：“被打这么多次屁股了，还害羞？”
“主人不是说……用手打是奖励吗？”我依旧装做鸵鸟没有抬头，声音闷闷地。
曾经在挨罚的时候问他可不可以用手打，他不客气地拒绝了我，理由是对于小狗挨打，用手掌都是奖励。
“对呀，我现在可是在奖励小狗，还不说谢谢主人。”
“……”
是奖励才奇怪了。他语气憋着笑手上的力度却不减分毫，刚刚一直没停下抽打，屁股都隐隐有了发烫的迹象。
除去屁股渐渐发热，这种肌肤之亲比皮带、藤条、软鞭……比任何工具所带来的感觉都要奇妙。趴在腿上被打光屁股这件事本身就比别的惩罚更加小朋友化。导致我神经敏感得像要触电。
啪——
“唔…主人！”
为什么他手心这么凉，衬得每一次的接触屁股烫得格外明显，我脑袋阵阵发晕。
他习惯了我在挨罚的时候并不需要回答的一声声主人，不过今天还是轻轻问：“怎么了？”
我艰难地抽出思绪摇摇头，夹紧了大腿。身下的反应告诉我，好像他说的奖励，确实是奖励……尽管我再不想承认，但是身体喜欢，就没法说谎。
“主人……我…我……”他巴掌还在继续落下，又痛又羞。更要命的是，我光着下身，他又没有，我很怕一会儿水流到他的裤子上。
啪啪啪啪啪——
“有话就说。”他不客气地掴在屁股上，屁股疼得有些发麻。
“我……我担心…弄脏主人裤子……”我死死揪住他的裤腿艰难地说明真相，羞得整个人都在他腿上颤抖。
他停了两秒，力度又重了些。
“呜呜呜……”我忍不住抽噎，说不清是痛得还是羞得。
“意思是小狗比谁都喜欢，是不是奖励？”他把我往里捞了捞，腾出手按住我因为疼痛扭动的腰身。
“呜呜……是…是奖励……主人别奖励了，小狗不配……”
噗呲——
他被我逗笑了，手上依旧不停，整个屁股都发热发烫才拉我起身：“又菜又爱贫？”
我抬手抹了下眼泪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嘴唇：“不敢…”
他把我手拉下来，抽了张餐巾纸递给我，顺手拧上我耳朵：“再有第三次，就把屁股打烂。”
我郑重其事地举起四个指头：“我发誓…没有了！”
以后的事情嘛，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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