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举科考的笔试不像文举科考那样繁多,只需要靠一天即可,经过一天的放松,庞骏的脑子状态相当好,他看完题目后,只需考虑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开始动笔写答案了,武举笔试的评分还有一处评分的细节,就是当两个考生的答案都差不多或者答案的优秀程度都差不多的时候,会引入考生答题时候的分数来用于参考,因为战场瞬息万变,需要有很好的应变能力,而交卷越快的学生,应变能力应该是更好的,所以仅仅花了两个时辰左右,庞骏就交卷了,他是考场中成千上万的考生中,第六个交卷的。
在笔试的三天后,便开始骑射的考试,骑射的考试需要考三天,因为没有那么多的弓和马提供,就算有也不会提供那么多,毕竟那是上万把和马,一旦出了什么差错,后果不堪设想,庞骏被安排在第二天进行考试。
他挑选的是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一把十五力的二等弓进行考试,当他选择二等弓的时候,在场的考官都侧目,毕竟那是二等弓,因为一般的考生都是用四等弓来进行骑射,用三等弓已经很少了,而二等弓,就是算上昨天的考生,加起来也不足十人,这个看上去如此“文弱”的少年,居然选择使用的是二等弓,怎么不让人惊讶。
然而,在一片质疑的目光中,庞骏依然淡然处之,上马,起步,弯弓,搭箭,射出一气呵成,随着“嗖嗖嗖”的声音,弓箭一支又一支地射中靶点,片刻之间,庞骏已经把三十个靶点完成了,合共三十中二十六,其中命中要害二十三,这可是优等的成绩,充当考官的武将纷纷抚须赞叹:此子当得上优秀俊才。
骑射考试结束后,考生都稍作休息,三天过后便是最后一场,武学角力了,这几天庞骏除了日常练功,调教玲珑姐妹以外,还特意到大街上逛逛,看看能不能再遇上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可惜自从那天之后,庞骏就再没有见过月儿了。
三天后,武学大比,地点位于东大营演武场,东大营演武场,是一块开放式的空地,人们可以到演武场观看武举大比,在众目睽睽之下,决出胜者,同样,武学比试需要很多天,每个人都需要战斗很多次,过五关斩六将才能登上顶峰。
前三天,每个人需要打三场,要想晋级,需要每一场都是胜利,虽然对手很弱,但是庞骏依然不敢放松,因为不知道对方会用什么手段,不过幸好,三天下来,他都是轻松获得胜利,并没有遇上什么麻烦,稳稳当当地进入了六十四强。
接下来的日子,才是最艰难的所在,因为不厉害的人,都几乎被淘汰了,剩下来的,都是武学的精英,之后的时间,是每天每个人只需要打一场即可,连续三天,庞骏所遇到的对手依然不是很强,所以他成为了八强的一份子。
八强之中,并没有出的庞骏的意料,该有的人都到齐了,“盘龙剑”于凌峰,上官家的上官翼,秦万钧的儿子秦毅,点苍派的“凌霄勾”商天豪,而那位“凡陆压”柳玉龙,则是在三十二强的时候,被商天豪一招银勾,勾穿了衣服顺便把剑也弄掉了,惨遭淘汰。
今天的八强赛,大家都早早地来到演武场准备,前几天看不见人的于凌峰一行人,终于出现在庞骏的眼前,除了于凌峰以外,当然还有岳思琬这个小浪货,当庞骏向嵩山一行人打招呼的时候,岳思琬脸色就不自觉地有点羞红。
“你好,刘公子,恭喜你,进了八强。”岳思琬向庞骏恭喜道。
“都是幸运,都是幸运。”庞骏谦虚地说道。
一轮寒暄之后,于凌峰说道:“不好意思了刘兄,师门有长辈来了,我们需要到他们那,我们先告辞了。”
“好,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嵩山一行人就这么离开了,岳思琬离开之时,还扭头看了一眼庞骏,那情意绵绵的眼神足以让大多数男人的心融化。
嵩山派的人离开之后,庞骏的身后,传来一把稚嫩的声音:“刘,刘大哥。”
庞骏扭头一看,只见一位年纪约莫与玲珑姐妹相仿的姑娘,眉眼细长,一口牙齿似碎玉一般,晶莹至极,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正是那天的小女孩月儿,而她今天穿上了女装,恢复的原来的样子,就更加可爱动人,让庞骏食指大动,可惜的是,她今天身边还带着好几名护卫,这些护卫个个都是横练外家功夫的好手,真动起手来,庞骏吃力不讨好,也没必要动手。
于是他笑着对月儿说道:“月儿,你怎么来了?”
看着庞骏高兴的样子,月儿开心得眯起眼睛,她说道:“今天我来看武举大比的八强赛啊,刘大哥你怎么来了?难道你也是来看比赛的吗?”
庞骏摇摇头:“我不是来看比赛的,我是来比赛的。”
这时月儿就更加惊讶了,美目中闪过一丝激动:“真的?!刘大哥你好厉害,加油。”
这时,兵部的人开始点名了,庞骏跟月儿说道:“我要去点录了,等有机会,我们再说。”
“嗯!”月儿重重地点头,看着庞骏离去。
站在月儿身边的一名男子,看着庞骏扬手叫来一名侍卫,在侍卫的耳
', ' ')('边吩咐了几句,侍卫点头领命而去。
八强,庞骏今天的对手,就是点苍派的“凌霄勾”商天豪,商天豪今年已经接近三十,本应该是男人成熟的时期,但是他的打法却是那种年轻气盛的打法,出手狠辣,毫不留情,庞骏一开始打算对他试探一下,并没有抢攻,只是被动的防御,只见商天豪招招锋芒毕露,好几次都差点让他击中,场面险象环生,心系庞骏的岳思琬与月儿,都忧心忡忡地看着庞骏,生怕他一不小心,便会败北饮恨。
大概五十招过后,庞骏发现,商天豪的攻招,已经开始减弱,速度也没之前快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判断出时机来临了,眼神就开始变得凌厉,转守为攻,趁着商天豪一记横勾未中,正是强弩之末之际,一记鞭腿把他踢开,马上再接一剑,最终把剑尖顶在他的脖子前。
裁判员见状,喊道:“秦州刘骏,胜!”
眼见庞骏获得胜利,岳思琬终于把“仆仆”的心放了下来,而月儿则是高兴地喊道:“太好了,刘大哥赢了!”
庞骏向四方的观众以及商天豪拱拱手,道了句“承让了”,然后随同着裁判员离开了场地。
庞骏离场的时候,月儿已经早早地在出口处等着他,她兴奋地说道:“刘大哥,你的武功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知道你一定夺魁的是吧?”
庞骏笑了笑,伸出手想抚摸月儿的脑袋,但是他忽然想起月儿身边的侍卫,知道月儿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便停止了行动,说道:“你想多了,哪有那么容易,进了八强的,无一不是精英高手,等一下再看看,他们是怎么打的吧。”
“嗯,我们一起去看。”月儿点点头,带着庞骏到她那里的位置。
岳思琬一直暗暗关注着庞骏的动向,看见他与一名粉雕玉琢的女孩在一起,那女孩一看排场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心中不自觉泛出酸楚,说得也是,他那么风度翩翩,英俊大方,又能文能武,以后必定是出类拔萃之人,多少贵族少女对他投怀送抱,他又怎么会看上我一个江湖女子呢,想到这里,她又不自觉地看向庞骏。
而正好此时,庞骏也在人群中找到了岳思琬,他看着岳思琬,脸上再次露出了那温和的笑容,然后从怀里掏出岳思琬送给他的那个香囊,这个动作让岳思琬忐忑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他还是在意我的!心中兴奋莫名,对庞骏展颜一笑后,便安安心心地看比赛了。
八强赛的其他对阵,秦毅的对手是神拳门的侯文都,于凌峰的对手是车骑将军郭怀的儿子郭盛,上官翼对长生门的林睿,结果是:秦毅与于凌峰都分别击败了对手,而上官翼,却意外地败给了名不经传的林睿,就这样,武举大比的四强席位就诞生了,分别是军方的秦毅,将对战嵩山派的于凌峰,长生门的林睿对战秦州的刘骏。
在大比之前,庞骏与林睿,都是名不经传的人物,所以京城各大在六十四强就开启的赌局中,林睿与庞骏的赔率并不高,但是当四强诞生之后,二人的赔率直线上升,不过依然还是比不过另一边的秦毅与于凌峰,他们二人的对战被人称为提前的决战。
告别了月儿之后,庞骏就回到客栈,抓紧时间休息,准备明天的半决赛,今天他看了林睿的比赛,看出林睿不是易与之辈,所以晚上他连玲珑姐妹也没有享用,洗完澡用餐之后,就开始休整,迎接新的挑战。第二天一早,东大营演武场早就人满为患,因为每次武举大比的四强之战,都会相当精彩,除了天正八年,当时的武状元秦万钧,以泰山压顶之势,几乎没有什么阻滞,就打败各路高手,强势夺得第一以外,几乎每次的四强之战,都是势均力敌,更重要的是,京城各大赌坊的武举大比赌局金额,均数以百万两来计算,多少人因此一夜暴富,多少人因此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所以当庞骏来到演武场的时候,也被在场的人群吓了一跳,他定了定心神,走入演武场的通道,走向场内,当他准备进场的时候,这时身边走过一群人,人群中好像有什么掉在了地上,他低头一看,却是一条丝巾。
他捡起丝巾,转身问道:“请问,是哪位的物事遗漏了?”
这时,人群分开,从人群的中央,走出一位美妇人,眉目如画,脸蛋红润,滑腻,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是有春水在里面流动,她穿着低胸的淡黄色宫装,那胸前的两团美肉色泽洁白,晶莹,还有那深不见底的沟壑,更诱人的是,在美肉与抹胸的交界处,出现了一处筷子宽的深红。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庞骏问道:“你,就是刘骏?”
“如果夫人不认识别的刘骏的话,那么在下正是,请问,是夫人您遗漏的物事?”庞骏扬了扬手上的丝巾。
“留着吧,下次见到我再还我。”美妇人说道。
“夫人怎么知道我们还有下次见面?”庞骏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放心吧,我们很快又会相见的了。”说完,美妇人也没有再理会庞骏,转身带着人离开了通道,留下庞骏一人站在那,若有所思。
站在演武场上的林睿,看着眼前一直都带着微笑的庞骏,说道:“
', ' ')('刘兄,我的手下跟我说,你一直以来的比赛,都是使用剑法,昨天我看了你的比赛,我看出来,你还没用尽全力,你不仅只使用剑法,你还有更多的杀手锏藏着。”
庞骏笑道:“林兄好眼力,不过我到底有没有杀手锏,就看林兄的手段了,以林兄昨天的表现,也是藏拙的好手嘛。”
林睿哈哈大笑:“好,刘兄也不差,今天就让我们痛痛快快打一场,接招!”
说完,拔出随身佩戴断魂双刃,凝聚七成功力,点向庞骏的上下两处要害,撕裂破空,刀刃的劲道威势非同小可。
庞骏不敢怠慢,身影晃动,他知道林睿的双刀灵活,自己的剑用得再好,也不会比他快,只能依靠身法进行弥补,补天神功的功法偏柔,外门功夫偏灵活,灵动性足,面对着林睿的高速双刃斩,他也游刃有余。
然而,随着战斗的继续,林睿的攻势越来越凌厉,庞骏此时已经明白,林睿的武功是越用越厉害,前期的强攻是为了掩盖其前期较为疲软的缺陷,此时的场边,多位高手都不自觉地说道:“这次林睿应该获胜了。”
坐在场边的月儿听到很多高手这么说,便向身边的中年人问道:“李叔叔,我看他们不是势均力敌吗?为什么说刘骏败局已定?我看他们现在还是势均力敌啊?”
月儿身边的中年男子回道:“回禀小姐,现在看上去是势均力敌,但是卑职观看林睿的武功路子,招数延绵无尽,力量也不断增大,是那种越打越流畅,越打越厉害的打法,而刘骏则一直都是保持着那个水平,再这样下去,三十招后,刘骏必败。”
月儿听到中年人分析之后,一双柳眉紧皱起来,小手紧握着拳头,美目中的担忧神色表露无遗,中年见状,暗暗皱上眉头,再看着场上的战斗。
此时的场中剑气纵横,尘土飞扬,两道人影不断地和了又分分了又和,刀刃的碰撞不断擦出火花,林睿的攻势越发凶狠,招招凶险,而庞骏的身形却是越发灵动飘逸。
突然,林睿一双刀刃横向相对直取庞骏中门,庞骏仗剑挡隔,并且打算使用长剑画圈化解攻击,然而当剑圈画至一半时,林睿手腕扭转,变反手为正手,其中一刀卡着庞骏的长剑,另外一刀直劈庞骏左臂,眼看就要击中,在场的人都紧张不已,月儿以及岳思琬都惊恐万分。
此时,庞骏突然松手,接着一掌打在剑柄上,同时身体向后翻,长剑往下直击,打到地上,剑尖击中地板,使得长剑往上反弹,刚好打中林睿进攻的右手手腕,林睿右手一麻,发出“啊”的一声,疼得丢掉短刃,这时庞骏的身体往后翻到一半,双腿正好踢在林睿的小腹,将其踢开,当林睿恢复过来是,长剑的剑尖已经顶在他的脖子上。
“秦州刘骏,胜。”随着裁判员的判定,在场的观众发出一阵阵欢呼。
从躲闪到剑柄反击到空翻反踢,一气呵成,用剑柄去消除敌人的进攻并且使其失去战斗力,再用双腿补下一刀,战法如羚羊挂角,让人拍案叫绝,让在场的人都不断喝彩,月儿更加是兴奋不已。
庞骏向林睿拱了拱手道:“林兄,承让了。”
林睿也相当大方道:“刘兄果然是高人,林某甘拜下风。”
二人相互行礼,这场比武就此结束!
“刘大哥!”庞骏正打算找一个地方去观看秦毅与于凌峰的比赛,就被月儿叫住了,“刘大哥,你刚才太厉害了,尤其是最后一招,那叫什么名字啊?”
“最后那一招?哦,你说的是用剑柄和飞踢去反击?那没有名字,只是临时想出来的制敌之法,算不上什么招数。”庞骏笑呵呵地说道。
“啊?临时想的?就那么一瞬间?你的反应得有多快?”月儿被庞骏惊讶得张开小嘴,那圆圆的小洞让庞骏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把自己的肉棒插入这可爱的樱桃小嘴之中。
“呵呵,多与别人实战,反应就来了。”庞骏自加入谪仙教之后,几乎每一旬都要与教众对战,长大之后为了提高教中地位,更是不断挑战高手,身经百战,久而久之,养成了自然反应。
“你才多少岁啊,这么年轻就经常跟别人对战?你的师兄师姐们也会让着你吧?”月儿一脸不信的样子,“哦对了,你打算去哪?如果有空的话,陪我去西市逛逛啊。”
庞骏摇摇头:“不了,我还要观看另外一场比赛,我明天的对手是他们,我需要更加了解他们的武功,他们都是高手,看他们比赛,无论如何,都有获益。”
月儿撇撇嘴,嘟囔道:“武痴,”然后又变回笑脸说道,“好,那我陪你看。”
接着她打算挽着庞骏的臂弯跟他走。
然而庞骏阻止了,他摇摇头对月儿说道:“月儿,你还是闺中待嫁的千金小姐,男女之间不能如此亲密地接触。”他看着眼前这个约莫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姑娘,瞥了一眼月儿身后的中年男子,他知道哪怕自己不阻止,中年男子也会上前来阻止的吧。
月儿气呼呼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迂腐。”不过还是像跟屁虫一样跟着庞骏走到一处,坐在他的旁边,场
', ' ')('上现在的对战双方是秦毅与于凌峰,月儿对他们毫无兴趣,她只是心不在焉地看着比赛,偶尔偷偷地看一眼身边的庞骏。
秦毅的父亲乃是军中宿将,武学讲求快准狠,务求一击必杀,一把大军刀使得行云流水,既无于凌峰的优雅,也没有庞骏的飘逸,但是每一刀都是又快又准,而于凌峰是江湖一般的名门大派弟子,武功都是师傅自己琢磨下来的,实战效果并没有沙场磨炼出来的效果好,平时的实战也是点到即止,看似优雅如画,实际上已经有些疲于奔命。
二人战至八十个回合,于凌峰孤注一掷,不顾秦毅的斜斩,直取其中门,秦毅眼中一凛,只能生生止住攻击,横刀格挡,于凌峰想不到秦毅竟然能在这个时候还能止住攻击转为防守,自己的进攻之势已到强弩之末,一时脱力,秦毅见状,竟然手握军刀,像剑一样灵巧一挑,“叮”地一声,于凌峰的剑被挑走,接着刀刃就架在他的身上。
“京州秦毅,胜!”胜负已分。
秦毅收刀拱手:“于兄,承让了。”说完便离开了,留下一脸铁青的于凌峰。
下午的时候,庞骏还是抵不住月儿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答应她,陪着她在西市逛了一个下午,本来月儿还想中年男人打发走,结果还是被庞骏阻止了,庞骏的行为让中年男人的脸色好了许多,直至晚饭时分,才告别离去。
晚上,京城某处,房间中,一名中年男人站在窗前,像是自言自语地问道:“查出来了吗?”
黑暗中一把声音响起:“刘骏,字子业,今年十六岁,秦州洛安人士,乃是洛安豪族刘樊的庶子,但是自幼就聪明伶俐,学文习武都是出类拔萃,在洛安城中小有名气,八岁那年,家里来过一位道人,刘骏就拜其为师修习武艺,一直至十五岁,道人才离开洛安,但是道人具体是谁,不得而知,只知道是一名云游四海的老道。”
“哦?云游四海的老道?你看出,他的武功是什么路数吗?”
“恕属下眼拙,这刘骏的武功,看起来无迹可寻,灵动飘逸,出招如羚羊挂角,让人防不胜防,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就是只要实战多了,就会懂了,可是属下认为,如果没有他那样的急才,即使再多的实战,也不会那么灵活。”
“嗯,他的品性如何?”
“此子聪明,有礼,知进退,很会体谅别人,但是有股傲气,因为他明知道小姐是贵族千金,却从不卑躬屈膝,语带谄媚,依然是好友之礼平等相待,属下听闻洛安刘氏诗书传家,想必是其父从小言传身教吧?还有,他在前几天买了两个女童作为侍女,但属下观察,两名侍女依旧是处子之身,可能只是一时的恻隐之心而买下的。”
“嗯,好,姑且看一下,这刘骏能走多远。”
“那小姐方面?”
“你就暗中跟随吧,顺便暗中观察一下他的表现吧。”
“是,属下遵命。”
京城的另一处,嵩山派驻地,此时的岳思琬,全身赤裸,嘴里正含着自己身上脱下了的亵裤,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而于凌峰,则在她的后背,挺动着肉棒,疯狂地抽插着她的蜜穴,还不时的用巴掌扇她的翘臀,把她的两边屁股都打得红肿了,嘴里喃喃地说道:“你们看不起我,你们都看不起我,让你们看不起我,你看,我插死你个婊子,看你们还敢不敢看不起我……”
在他胯下的岳思琬,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心中不再像以前一样充满甜蜜,而是酸楚无比:我的刘郎,你在哪里,我快受不了了,快不行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