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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有神,名曰一崖
我叫贰青,是个妓子。这世道乱,男人做妓子也没什么奇怪的。随着一晚又一晚被送进各种达官贵人的床上,我去逐渐去触碰和解开,那些属于或者不属于我的秘密。
我的客人喜欢叫我小青。这名字我不是很喜欢,总感觉带有浓烈的哥儿色彩。我即是男子汉大丈夫,就不该被人平白羞辱了当成哥儿对待。
忘了说,这里的哥儿,就是可以延续后代的人。辨别他们的方法是看眼角有没有血红泪痣,有的话,即可俯人身下,承欢生子自不必提。
可我没有。
我不是哥儿,却也能在金欢楼里拨个头牌。嫉妒我的人有,觉得我破坏了家庭想杀了我的也有,但更多的还是能一掷千金而让我留他们一晚的。
今晚,是无笙来我房里。
他是最喜欢我的一个老板,人长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精美的面容不知道迷了扬州多少哥儿的芳心,偏偏只喜欢往这金欢楼里跑,且都歇在我房里。
“您来了…”我笑着迎客,没下床。半漏的衣衫要滑不滑的挂在我肩上,只等着人来褪下。
这是他对我的纵容。
无笙点点头,走到床前将我一把抱起。
“今儿这么早?”我将全身的重量都安心交给他。无笙或许是嫌我吵了,用双唇堵住我的嘴,不想再让我继续说下去。冰冷,还带着许些寒意的吻,让我所有的疑问都停留在嘴边,烂在心里。
或许无笙想让我和他一样,发不出声音。
我依着他的性子,不愿让我出声那就不出声,只是在床笫之间少了些许情趣罢了。一吻结束,我环着他的肩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睫毛很长,看着我的时候还会微微颤抖。
是很好看的一个人,如果在这金欢楼里接客,说不定我的头牌都要被争下去。
他抬起头,轻轻啃咬我锁骨上面的皮肉。
我一个没防备住发出一声闷哼,身子也很自然的起了反应,开始变软,等着他的入侵。无笙一手抱着我,另一手则牵起我的手,在上面写字。
这是属于我和他之间的秘密。
因为他是个哑巴,所以和他交流的时候,相对来说还是有点难度的,毕竟总不能将纸笔无时无刻的带在身上。
于是我们用在我身上写字的方式,来交流。
他弄得我手心有些痒。
【明日下地五日后速回若不见人知会秦天】
我笑着吻在他额头上,衣衫也尽数滑落
“恩客,您今日好兴致。”我说了句不痛不痒的话,表示自己知道了。身下的粗硬还顶在我胯间,戳着那日日夜夜被他想用过无数次的穴口。
我一扭胯间,那玩意就更是坚硬,隔着布料都能感受那东西的火热。
无笙多多少少是有些性瘾的。
虽然我这是怀疑,但也并非全然无头绪的猜测,他每次性欲高涨的时候都会往死里操弄我,过后又一脸的无辜歉意,叫谁都对他狠不下心来。
这次下地,又要好几天见不到面,他自然是要好好“疼爱”我一番。其实对于每次给我报备他的行踪我内心是有些怪异的——毕竟那些哥儿就喜欢让自己丈夫这样做。
“嗯…”无笙将自己的粗长捅进那销魂湿热之地。每次的进入都这样火急火燎的。
下面的褶皱几乎被一一撑开,其实我个人是觉的有点可惜的,这么优秀的人,要功夫会功夫,要身材有身材,偏偏在一个不是哥儿的身上泄下精水。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那年我十七岁。
“呜…轻一点”不知道是无笙的性瘾犯了还是怎么,这次的性事格外激烈,小肚子都要被他捅穿似的。这个“可恶”的人还一直抱着我,随时会掉下去的恐惧萦绕在我心头,我不得不把他缠的更紧,同时也更方便了他的欺负和插入。
一夜春宵
对于情事我早已驾轻就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见无笙用他那张无辜的脸看着我。拼命动一动,腰是快断了的疼痛。这个人…怎么和野兽一样…
我想拿起袍子穿上,却发现早就被他撕烂。
无笙是以洗漱完毕,对比下来我倒是有些蓬头垢面的狼狈了。“你出去!!”像是很委屈的新婚哥儿一样,半是撒娇半是职责用糯叽叽的声音说话。
无笙点点头,走之前还传了小厮进来。
我的本意是不让他看见我这样子,等我洗漱好一起吃个早饭再走。奈何再出门找他的时候,对方已经没了踪影。
那小厮陪笑到“青爷好福气,笙大爷包了您接下来五天的费用,接下来五天您不用接客了。”
我斜眼看了一眼那新来的小厮,一阵无语。
这五天,虽然不用接客,却也断然不会舒服到哪里去。牛乳糕放入嘴里,入口即化。
“掌柜的说了,青爷身子金贵,还是多用些补身子的好。”
那小厮还将参露往我面前推
', ' ')('了一推。
看着对方谄媚的嘴脸,恨不得将参露直接掀在他脸上。“这东西补身子,你想不想也补一补啊?”我拿着参露碗,逼近那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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