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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之后,夏槐第二天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慵懒姿态,端得是不跟小狼狗弟弟计较的姿态。
他开了家钢琴培训的工作室,划分得很清楚,有幼童兴趣班,考级班还有艺考培训,还有钢琴演奏承办,在业内声誉不菲,这也是夏槐就算不靠优越的家庭条件也能肆无忌惮的再包养十个小狼狗的理由。
最近他的工作又要在别的地方开设,他不得不去出差考察,出差了几天沈明元也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要回来前的一个夜晚,夏槐给他打了电话,问他:“弟弟,你在干什么?”
“洗完澡了,打算睡觉。”
沈明元半阖着长睫,洗完澡后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气,目光涣散的盯着天花板发呆,但手里却牢牢握着手机。
“是吗,我很想你…”
夏槐撒娇道,同一个时间里,不同的空间他们两的心跳却同时漏了半拍。
沈明元哑着嗓子道:“你是更想你的按摩棒吧…”
“都有,好了,我挂了,明天就回去了。”
夏槐挂了电话,蜷缩在酒店冰冷的床上,突然觉得穿小裙子也没有什么意思。
沈明元握着手机睡着了,他蹭着夏槐的枕头,嗅着他熟悉的气味,像只毫无防备的小兽这么久以来终于有一次能沉沉坠入梦乡里。
梦里有夏槐跟他说,明天我就回来了。
第二天,沈明元本来心情还不错,如果不是下午最后两节课大扫除时,他去厕所洗拖把,进了隔间小解,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议论他。
“我靠,你们有看见那个沈明元吗?天天拽得跟二八五万似的,虚伪得要命!操,看得老子都恶心!”
“是啊,谁不知道他就是个没爹妈的杂种,表里不一,天天在老师面前跟个哈巴狗一样,我们班的女生瞎了眼看不出来…”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谁不知道他都没有爸妈来开家长会的,从小就没有,这次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男人来,该不会是被人给包养了,在外面天天被捅屁股吧…”
嘻嘻哈哈的恶毒玩笑像稠密的浓墨汁水般泼了沈明元满身,他像是被恶心的虫子爬满了脚般透不过气来。
他啪得一声打开了隔间门,没有打算理会这群杂碎,拿起脏污的拖把就要离开。
但那拖把水溅到其中一个新买的球鞋上,那人怒不可及的扇了沈明元后脑勺一巴掌。
这下就像点燃了爆竹的烈火般,三个男生围攻上来,沈明元摘下了面具,转身面无表情的把那几个垃圾揍了个半死不活。
有人发现时,他正按着那个扇他后脑勺的男生的头到小便坑里,把他的头浸到尿水里,毫无感情但又力道狠戾的一脚又一脚的踹着他的后背。
那男生像条狼狈的狗已经快痛昏了过去,泪流满面的求饶,但沈明元恍若未闻。
最后那男生被送到了医院去,剩下的人都被拎到了教导主任办公室里。
夏槐赶过去的时候,沈明元正一声不坑被一个凶悍的中年妇女拿包砸着头,骂骂咧咧的说着脏话骂他没爹没妈。
夏槐过去把人护住,跟教导主任直接说,他会派律师来跟学生家属谈赔偿,如果不行,他们可以转校。
但是除了赔偿,一句道歉,他都不会让沈明元说。
教导主任可能还没见过这么硬杠的家长,还真就让他把人牵走了。
学校操场上,夏槐拖着不肯走,也不肯说话的沈明元,无奈道:“怎么,你还要回去接着打?”
“你怎么不骂我?”沈明元质问他,桀骜不驯的样子更像是讨债的。
“骂你做什么?想打就打,我们家赔得起。”
夏槐笑了一下,明艳动人的脸比夕阳还美。
沈明元没说话,到底是十八岁的少年而已,夏槐抱住他的时候,非常不丢脸的没推开。
“怎么了啊,觉得哥哥很酷?”
“是叔叔。”沈明元回道。
“我才二十多,怎么就叔叔了…”夏槐不肯。
沈明元没说话,抱住他的时候眼眶就悄无声息的红了,汹涌的泪崩溃流下,哭得无声又让人心疼。
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坐飞机失事了,虽然给他留下一大笔信托基金,但沈明元还是没从心里接受这件事,他的父母都还在,他也不是孤儿。
但事实是,他就是…他除了夏槐,什么都没有了。
“小屁孩…”夏槐把人搂得更紧,两颗心悄无声息的靠得更紧。
回去之后,洗完澡的沈明元又恢复了冷酷少年的模样,但夏槐也洗完澡,换上一条黑色的蕾丝小裙子,下身光裸着,看见沈明元还赖在他床上也没说什么。
两人睡在一张被子里,明明什么事情都做过了,但还挺拘谨的,如果不是沈明元突然爬到了他身上,说了一句:“老师…我想肏你的后穴…可以吗?”
说完还不等夏槐回答,低下头凶狠的咬住了他的唇瓣,气势汹汹得撬开了他的唇舌,缠绵凶狠
', ' ')('得交换着唾液,嗦住了他侧边的腮肉色情的舔弄着。
手也不安分得直接扒掉了他身上的小裙子,四处点火,干柴烈火啪啪点燃,夏槐本就饥渴的身子被撩得春水泛滥,骨头酥麻,喉咙口溢出几声哭喘。
心也软得一塌糊涂,任由身上的人肆意妄为,他前头的鸡巴一向很快就能寡淡的射出了精液来,喷在了一旁的黑裙子上。
他把两条长腿挂在了少年的三角腰腹上,捧着对丰盈的娇乳,被亲得气喘吁吁,看着少年故意用手捧挤着他的乳肉,挤出红鼓鼓的漂亮奶头。
张开嘴全含进灼热的口腔里吮吸啃咬,手法力道粗鲁像在对待廉价的妓女般,色情得恨不得吮湿软夏槐身上的每一根骚骨头,每一寸白腻骚粉的肌肤,把他完全拆吞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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