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第二脚来时,恪生突然矮身突进,手肘狠狠撞向对方膝盖内侧。软骨碎裂的声响被淹没在赌徒们的尖叫里。泰拳手跪下的瞬间,陈恪生的额头已经重重磕上他的鼻梁——像条疯狗,看不出章法,却招招致命。
二楼包厢,陆炳坤的雪茄停在半空。
玻璃幕墙倒映出他微微前倾的身影。
这个年轻人太奇怪了,打架时像个亡命徒,可此刻蹲在败者旁边掏对方钱包的样子,又透着一股天真的残忍。
"查查他。"陆炳坤弹了弹烟灰,"我要知道他为什么缺钱。"
五分钟后,一份档案放在他面前:陈恪生,19岁,警校退学生,母亲尿毒症晚期,地下黑拳常客,最近在找高薪的"正经工作"。
陆炳坤笑了。他喜欢有软肋的野狗。
当陈恪生被带到包厢时,他正用沾血的手指数第五遍钞票——确保没少一张。陆炳坤的目光落在他颤抖的指尖上,那种精确的、强迫症般的清点方式,和他在警校受过的训练如出一辙。
"缺多少?"陆炳坤突然问。
陈恪生抬头,第一次看清这个传说中的二把手。陆炳坤眼睛像两潭冻住的沥青,表面平静,底下却沉着无数具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十万。"陈恪生舔了舔裂开的嘴唇,"每周透析四次。"
陆炳坤慢慢倾身,雪茄的烟雾喷在贤秀脸上:"知道在我这儿,怎么赚钱最快吗?"
他伸手按住陈恪生的后颈,力道刚好让年轻人感到压迫却不至于疼痛。掌下的肌肉绷得像弓弦,却没有真正挣扎——聪明的畜生都懂得权衡利弊。
"杀人?"陈恪生问。
"不,我做的可是正经生意,年轻人。"陆炳坤的拇指擦过他耳后的淤青,"是让我记住你的名字。"
窗外突然炸响惊雷,暴雨倾盆而下。恪生在雨声中听见自己的心跳,剧烈得像是要撞碎肋骨。他知道自己正站在悬崖边,而陆炳坤已经递来了绞索。
"陈恪生。"他直视那双深渊般的眼睛,"我的名字。"
“只是这样让我记住你的名字,还远远不够。”
陈恪生咧嘴笑了笑,轻慢的吸了口烟,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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