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陆炳坤第二次说他没有礼貌。
“为什么惹事?你打了我的保镖,拦了我的车。”
明知故问。
陈恪生又咧嘴一笑:“听说青龙帮招人,我想试试门槛。”
“小子,青龙帮从来不在街上招人。”陆炳坤也笑了,眼角有皱纹浮现。
恪生听到他的话,以为这一次又要徒劳无功了,心里不禁有些沮丧,面上却不显。
陆炳坤故意使坏,停顿了一会儿,欲转身离开。
这时恪生挣扎了一番,喉头自觉的滚了滚,声音有些急切地说:“叔,给个机会呗,我想跟着您做事。”
到底是年轻人,心里藏不住事。
“再叫错,把你的腿打折丢到沧海喂鱼。”
“坤哥,给个机会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炳坤回头对他说:
“明天晚上八点,新秀区鹤洞路128号,我等你。我不喜欢迟到的小子。”
——————
次日晚上,7点55分。陆炳坤坐在新秀区鹤洞路他的私人藏库里,正在给一把沙漠之鹰上油。
时间逼近八点,陈恪生还未出现。
陆炳坤一遍一遍的给这把枪上油,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阴沉。
他讨厌不守时的人。
晚上八点整。
陈恪生抖着身子从半扇猪肉后面钻出来。他把自己塞进运肉车的冻柜里,冻的嘴唇发紫。
他知道陆炳坤在外面围了一圈又一圈的马仔,想要见他不容易。
所以他提前四个小时躲在冻柜里,跟着运肉车进到他的私人藏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人发现。
他成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陆炳坤见到他的一瞬间先是有些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藏库里。
“小疯子。”
枪口突然顶住他眉心。恪生没躲,反而仰起脸让枪管贴得更紧。陆炳坤闻到了年轻人身上融化的冰水味,混着血腥和某种廉价的肥皂香——和这个肮脏的地下世界格格不入。
"想要什么?"陆炳坤扣动保险。
"跟您做事。"呼出的白雾喷在枪身上,恪生的瞳孔在黑暗中放大,"什么脏活都行。"他的舌尖暂时的舔过开裂的嘴唇,尝到铁锈味。
扳机扣下的瞬间,恪生闭上了眼睛。但预期的疼痛没有来。
“咦,怎么是空的?”耳边传来陆炳坤的冷笑。
下一秒巨大的响声在耳边炸开,一颗子弹打在运肉车司机身上,正中眉心。
“臭小子,你真走运。”他盯着陈恪生冻的发紫的嘴唇如同两瓣凋零的紫荆花,陆炳坤又接着说,“要想我记住你的名字,你得让我看到你的价值,你能为我做点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的,坤哥,我会让您看到我的价值。”
——————
两日后,陈恪生单枪匹马端了敌对帮派的赌场,用台球杆捅穿了三个人的眼球。
地下世界,暴力永远是通行证。
当陆炳坤赶到的时候,恪生满身是血的坐在台球桌上数钱。
“小疯子,这些钱都归你了。”
"陈恪生。"陆炳坤突然掐住他后颈,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颈椎,"你现在是我的了。"
窗外,救护车的蓝光扫过两人紧贴的身影。恪生在剧痛中笑起来,像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
这场危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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