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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序!”迟非晚强行拉着江淮序下坠的身体,但她的力气实在太小,根本无法承受一个男生的体重,两人一同重重地跌坐在冰冷坚硬的泥地上。
身后紧追不舍的人已经追上前来,将他们围堵在中间。
迟非晚心中一沉,意识到情况变得越发危险。
她原本试图用双手撑起身体,想要站起来继续逃跑,却不想突然感到后颈一阵剧痛,眼前发黑,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晕倒在地。
追上的黑衣人把江淮序扶起来:“江总,我们迟总在车里等你。”
江淮序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迟非晚,蹲下身强忍着手臂上的疼痛,将她打横抱起。
迟非晚小小的一只,只有一米六零的身高,被江淮序紧紧地抱在怀里,整个人都贴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显得格外的娇小和柔弱。
江淮序一路抱着迟非晚上了迟时韵的车。
迟时韵坐在副驾驶看向后座上车的江淮序,迟非晚已经被他交给了其他人,放到了另外的车厢。
“委屈你了。”迟时韵叫随行的医生给江淮序流血的手臂包扎。
止血的时候,江淮序难受着皱起了眉头,身体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想要颤抖,但还是强忍着不适,试图转移注意力,将目光落向窗外。
窗外,阳光明媚,绿树成荫,微风拂过
然而,江淮序的心情却并不像这美好的天气一样轻松愉快。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合作已经结束了。”
迟时韵点了一根烟,手臂撑在打开的车窗沿上:“我以为这次你会带着小妹继续跑,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合作。”
“我听晚晚说,你们迟家只有27岁之前成为公司的第二股东才能继承家主之位,难怪你这么着急。”江淮序面无表情地说道。
迟时韵冷笑一声,“小妹还真是什么都给你说。”
江淮序握紧了拳头:“我希望我再次见到迟非晚时,她是完好无损的。”
“自然,我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妹妹下手呢?”
*
另一个车里,迟非晚的头躺在了沈临熙的双腿上,她在为迟非晚处理膝盖上的伤。
摔在地上,膝盖破了皮流了血。
沈临熙轻轻地擦拭着迟非晚伤口周围的泥土。
“这么好看的小姑娘,你们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喻芷岚的声音很轻,却充满了愤怒。
旁边的黑衣人说道:“江夫人这个方法是江少爷告诉我们的。”
沈临熙继续专注地处理着伤口。
而副驾驶坐着的江岱越,一直盯着迟非晚的膝盖:“晚晚的伤怎么样?”
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迟非晚静静地躺着,仿佛睡着了一般。
沈临熙给她的膝盖缠上纱布:“小伤幸好没有伤到骨头。”
这对父母是什么时候来的呢,当然是来提亲的。
不过要等最后一步完成了来。
喻芷岚和沈临熙小心翼翼地把迟非晚扶起来,迟非晚倒在了沈临熙的怀里。
喻芷岚突然凑到江岱越耳边问:“老公,你是怎么把妈说服回京城的。”
“我说服不了,是爸说服的。”
喻芷岚皱眉沉思,随即看向沈临熙:“熙熙,我们现在就给他俩装修好婚房,结婚就让他们搬出去住。”
这是远离那老太婆最好的办法。
沈临熙点点头,“好,只要他们愿意。”
沈临熙遇到了一个好婆婆,所谓的婆媳大战她没有经历过,但是她经常听喻芷岚向她吐槽。
江淮序这边,他的伤口也包扎好了。
“我爸妈为什么在这里?”
当车门打开那一瞬,江淮序把迟非晚递交给沈临熙,就看见了车里的江岱越和喻芷岚。
“给你提亲。”迟时韵让司机开车。
江淮序听到提亲二字,心中不由得一震。
他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夜幕降临,天空逐渐染上了一片深邃的蓝色,星星点点的繁星开始在黑暗中闪烁。
在夜幕下,那些高楼大厦的灯光在夜空中闪烁,彰显着城市的繁华。
迟非晚悠悠醒来时,只觉脑袋昏沉,视线还有些模糊。
待她的双眼逐渐适应了周围的光线,才惊恐地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之中。
这里似乎是一个阴暗潮湿的仓库,墙壁斑驳,散发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
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牢牢地绑在一张破旧的木椅子上。
那粗糙的麻绳紧紧地缠绕着她的手腕和脚踝,将她禁锢在此。
她奋力地挣扎着,试图挣脱这束缚,然而每一次挣扎都只是让那粗糙的麻绳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摩擦得更厉害。
不一会儿,她的双手便被磨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那红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微微的刺痛感不断地从手腕处传来,可她顾不上这些疼痛,依旧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自己为何会陷入如此境地。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迟非晚的心跳瞬间加速。她瞪大眼睛,望向那扇紧闭的门,恐惧地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门缓缓推开,一道身影出现在迟非晚的面前。
没有人形,迟非晚却能清楚的看见一条蛇吐着信子朝着她走来。
那是蛇,而是现在的迟非晚被绑着根本跑不了。
正当蛇要高高跃起,咬向迟非晚时,一把匕首朝着门口飞过来,立在了蛇的面前。
蛇瞬间停下了,吓到信子也不吐了。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但他并不认识。
“你们是谁?”迟非晚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人形越来越清晰,不是一个而是一群人。
那一群人同样穿着黑衣服,带着黑口罩,迟非晚当从那几个人的眉眼,便知道那几人是外国人。
迟非晚当然怕,她空咽了一口水:“你们到底是谁?”
一群人没有说话,而是捡起地上的蛇将它放入一个口袋里,紧接着一个高大的外国人,用一块布把迟非晚的嘴给塞住。
迟非晚能发出声音,却说不出话。
这群人站成两列,还有两个黑衣人推来了一个硕大的屏风。
屏风挡住的地方走来一个男人,身形高大。
随着那抹黑影越来越近,迟非晚的神情也愈发的紧绷,眼泪已经渗进了白布里。
嘴里的白布味道有点像臭水沟捞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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