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疼痛混杂着铺天盖地的酸涩感席卷而至,有什么比跳蛋大得多的东西闯进来了,异物感冲得要命连玩具的震动都盖过了,玲王的耻骨不堪负重嘎吱作响,黏膜被极限撑开如失去弹性的薄蚕丝。?
“嗯……boss…放松——咬太紧了、呼……”?
“呀、呃呃啊——很痛……唔…痛!”玲王摇着头不断拒绝,仅仅是插入而已,却仿佛被绑上刑架审讯逼供,轰鸣的火箭炮砸进皎白的新雪,淬炼滚烫的刀切开奶油芝士,上膛的狙击枪抵住柔嫩的内脏——呜……不要——好可怕、会死的……?
玲王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过分勉强的阴道,初次迎来访客的穴腔被拷打烙下刻印,肉冠上翘的硬棱、柱身暴突的筋络以及男人贪婪搏动的欲望全都触感鲜明地灌了进来,激得肾上腺素沸沸扬扬飙升。?
在求生的本能支配下,玲王不顾仪表耸动着身子拼命想向前爬,手臂都磨蹭得沾了一层墙灰,腰身却被厚实的墙体死死桎梏在分寸之间,凪用力掰开他的臀瓣,悍器挤得跳蛋滑入更深更险处。?
好胀……不要再、进来了,玲王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么恐怖的凶器居然是凪的阴茎。?
合不拢的阴唇间溢出混杂血丝的粘稠汁液,里面、被捅烂了,他两眼止不住翻白,敞着嘴着求救却只能发出孱弱的气音:“——嗬……呃—呜!”?
凪放缓动作,摸着他的腿根安抚,“玲王、别怕,不会有事的,”他轻轻撤出半根阴茎,性器间“咕叽、啵”地牵连出暧昧的水丝,两指并起没入雌穴检查有没有撕裂,好在后续翻搅出的都是清液,应该只是处膜破了。?
简直死里逃生,玲王一喘一喘哭得哽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凪却不肯放过他,“……啊、好凉……唔!哼——”冰凉的药膏被整管挤进穴道充做润滑保护,接着肉杵再次抵上后腰。?
“噗嗤……噗呲!”又进来了,玲王结实柔韧的大腿都在打颤,膝盖酸得几乎直不起来,他快不行了、从来想不到,性居然是这么恐怖的东西……好想躲起来。?
!顶到脏器了——好深、咳——好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忍耐一下,玲王,很快的、已经进去一半了。”被强行捣开过的穴肉没有办法形成阻力,如凪所言,他大刀破斧地侵入玲王脆弱的内部攻城略地。?
“疼……呜……不可以……”纵横的泪痕抹花了脸,玲王无处借力的手攥紧又松开,原本熠熠生辉的点眉褪去色彩瑟缩着。?
凪怎么会、这么粗鲁、这么淫猥,他甚至没有把可恶震荡的跳蛋取出来,难道对面不是凪吗??
啊,呀啊!毕竟声音可以合成,对话可以窃听,体格相似的人也不在少数,他确实、还没有好好确认过……?
连失误都是编排好的,以御影公子的身价,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总是人甘愿大费周章铤而走险。?
玲王没有、他没有、根本没有亲眼看到凪。?
有谁、为骗御曹司屈服,假扮成凪。?
我被陌生人肏了。?
这个可怕的念头一经诞生,便毫无悬念地冲顶,刺破了玲王最后的心理防线,他几乎崩溃地大哭起来:?
“骗子——出去!你不是凪、滚开!滚!滚!滚、滚!!”?
然而凪并不理解他毫无征兆、全无道理、晕头转向的担忧,被惯坏了只爱吃软的家伙以更强硬地姿态制住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