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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孽根炼化后,季樊修炼速度突飞猛进,仅三月便炼化到只剩下一个头,一个连脖颈都没有的头。
于是教主大人大手一挥,亲自解了清玄身上的禁制,赶季樊二人下山历练,还让他俩顺便去看看教主夫人宗门天门宗的近况。
清玄把季樊的头颅塞在外衣里行路,用上教主夫人教她的身法,一个时辰可行千里。实际上清玄所有的修炼都是教主夫人教的,她只能算咔哒邪教一个挂名弟子。
日暮时分,清玄携季樊的头抵达天门宗山门前,隐去身形,偷听守门弟子唠嗑。
“我家乡那边有个异教,推崇什么分离邪念的心法,可吓人了。”
“你们这些新来的懂什么邪教?有个咔哒教妖人将自己慢慢练化,搞什么修罗之体,期间还需一女子辅事。”
“你说的没头没尾的,我们怎么信你?”
“这就不知道了吧?掌门的女儿被咔哒教妖人劫去了40余年,留了一张条子说是借去练功,现在还没还回来。”
季樊听到这里觉得烦闷无聊,便用头往后顶了顶清玄的胸脯,催促她快走。
清玄只得听命在天门宗内乱窜,窜至西北角一处竹林时,眼尖的季樊看见一对正在野合的鸳鸯。他兴奋地对清玄传音道:“小奴儿,底下一对情人正邀我们去看看呢,快快停下。”季樊一边传音一边用念力打破了竹林的禁制。
清玄腹诽:谁邀你去看了?人家设了禁制就是不想你去看啊!虽然并不想看,清玄还是依季樊所言悄声落在了野合的男女旁边的暗处,若是走脱了这场活春宫,她怀中的这颗头指不定要怎么闹呢。
竹林内,一个美艳的仙子衣衫半解露出一对晃动着的颇具份量的美乳,仙子扶着一颗粗大的竹子弯着身子挺着屁股迎合着她身后赤裸上身的高大男人的操弄,橘红色残阳照在这两具衣裳不整的肉体上,色欲横流。
操弄仙子的男人长得温润端方,若略去这时沉沦情欲的表情,端的是一个洒脱君子。仙子长得也不差,可以想象到她穿上衣服后眉目含情却又拒人千里的情态。这俩人一边狂操猛干,一边调情:
“哦,师兄,肏我,肏那里,操死我吧师兄,啊哈,啊。”
“师妹真是个骚货,早上就找我肏,这根鸡巴真这么好吃?嗯?”
“我是师兄的骚货,最喜欢吃师兄的大鸡巴啦,大鸡巴让小逼爽死啦!”
“肏死你这不知廉耻的小逼,喷了我一裤子的水,惯会勾引男人,哈。”
“小逼想要师兄的精水,哈,射满师妹的骚逼吧,师兄啊。”
……
这俩人操到太阳完全没影还没结束,果然修道之人的体质就是好,只是看得清玄脸红心跳,季樊倒是一直兴致勃。
月亮高挂上竹林,师兄终于有了要射的迹象,这一发真是长久,清玄蹲得脚都有点麻。
师兄加快速度,紫红色的鸡巴只显露一段,这一段上面沾满了师妹的白沫不断猛刺师妹被裙子和亵裤遮掩着的阴户。
终于,师兄大吼一声,“啊,九儿,射给你!”
师妹听到他喊了句九儿,眼睛瞬间就红了,她也不骚叫了,直接一把踹开掐着她腰还没射完的师兄,师兄的精水溅了一地。
“你还想着季九就别来找我!张思白!我在你这里算什么!”师妹饱含热泪,声音颤抖质问道。
“师妹,我,我就是无心之过。”张思白辩解道。
季樊的兴致也没了,任谁看春宫图正翻到兴起之时春宫上出现自己母亲的名号,再高昂的兴致也都要浇灭了。他此时就盼着这位仙子挠死这个破坏大伙兴致的渣男。
脱离情欲的张思白渐渐感应到禁制被人打破,急忙喊道:“有人!”
听了这话,清玄赶紧带着季樊运转身法,跑了。
张思白叹了口气,对犹自伤心的师妹说:“这人使的是本门身法。”怕是被门里哪个同门看去了,太下面子了。
这天一人一头正往目的地赶,身前忽的拦了一批自称天庭仙人的人马。
人群中钻出一个枯瘦的老者,对清玄说道:“最后一位玄女,我们找了你好久,随我回天庭履行你的职责吧!”他们这大队人马可不像是由得清玄反对的样子。
清玄反对不了,季樊也反对不了,但是季樊可以拉着清玄使用咔哒教损伤寿元的独门遁法溜之大吉。
溜掉以后,季樊心里来了气,有人与他抢清玄的气,只是眼下身边只有清玄,他就把气发在了清玄身上。
季樊整个头都被怒火烧透了,怒问:“小奴儿,你要跟他们走吗!”
清玄一如既往轻声给他顺毛道:“季哥哥,小奴儿当然不愿跟他们走了。”
“我看你在骗我!我最好骗了!”季樊胡搅蛮缠道。
接着清玄只得小心赶路的同时日夜不停地哄着发了大脾气的季樊大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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