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 真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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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别害怕,我不是贺纨。”何清晏爬起来小心翼翼的靠近柳清疏。

“我是何清晏,是你的阿晏,我不会伤害你,别害怕。”

“你别过来!”柳清疏抱着衣服往旁边挪去,何清晏被他惊惧的眼神看得心酸不已,他举起双手,声音温柔的要滴出水来,“好,好,我不过来,宝贝你慢点别磕到自己了。”虽然修士体质强悍,但何清晏还是怕他疼。

“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做好人,当初最坏的难道不是你吗?”柳清疏质问的语气已经没有刚开始的那么强烈,他的意志力在药效的挥发下逐渐瓦解,身下的瘙痒快要将他吞没。

柳清疏神志不清,却本能的不想要人靠近,体内又痒的惊人,只能不断用花穴磨蹭石壁,隔靴挠痒,淅淅沥沥的水流沿着石壁下滑,但是很快花唇就被磨的肿胀发疼。

模糊的泪眼,婆娑的望着何清晏,细细柳眉蹙紧,额间的牡丹花被他的绝望影响,都要黯淡无光,“我一点都不想做双性人,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我宁愿没有这卓越天赋,没有这一身寒玉骨,我只想要一个尊师重道,和平相处的环境,可是这些我都没有…”柳清疏低下头,晶莹剔透的泪水滚滚滑落,氤氲了他的脸庞。

“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都要强迫我,我真的没有想要勾引你们,真的…每次你们操我的时候我真的好痛、好痛,身体痛,心更疼…”他声音虚弱的让人心疼,神志消弭。

他沉浸在贺纨逼奸他的回忆里。浓厚的情药浸染着他的神志,想要运功逼药,筋脉中的火毒就开始乱窜,如同放在火上炙烤,每一寸骨头都疼的要裂开。

贺纨将毫无反抗能力的他压在身下,捆绑着双手,用淫秽色情的目光打量他,然后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拖出霜露馆锁在开放的庭院里,霜露馆除了柳清疏没有别人,但他仍然害怕会有人看到自己此刻不堪的模样,哆嗦着身子想要蜷缩起来。

贺纨强行却将他摩擦紧闭的双腿也分开拷在两边,他一字马式的坐在地上,贺纨挑开那两瓣阴唇,内里嫩肉狠狠摩擦在布满沙石的地面上,内里的瘙痒彻底逼疯了柳清疏,他放浪的求欢,拼命贬低自己,哭着喊着想要贺纨操他。

“奴天生就是娼妓…长两个洞就是来给仙尊肉的…”

“是奴下贱…是奴仗着自己穴软水多,特意吃了药来勾引仙尊的…”

“奴就是婊子!求求仙尊肉肉奴的烂逼吧…肉烂奴的逼…让奴再也不能勾引人…仙尊这么玩都可以的…”

看着这样的柳清疏,贺纨瞬间没了心思,他在地上洒了两把花坛里未经筛选的粗沙,又往里面掺了辣椒水,让柳清疏自己磨穴,什么时候穴磨破了,磨烂了,流血了,什么时候算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在原地的柳清疏,被逼疯了,他拼命摆动腰肢,左右前后的动,浸染了辣椒水的沙砾磨破了娇嫩内壁,肿大的阴蒂不一会儿渗出了血,但是这时的疼痛更加刺激到柳清疏的性欲,他拼命的磨穴,粗糙沙砾全部扎进肉里,粉嘟嘟的花穴血肉模糊。

等到贺纨回来看到的就是柳清疏的烂逼几乎把沙子全部吃进去了,却还在地上磨,一地都是他的淫水、精液和鲜血,只觉得血呼啦渣的真恶心。

随手甩了一个水系法术冲刷着早已经支离破碎的内壁,水流卷着细沙冲进甬道深处,子宫被狠狠打击,柳清疏痛的大叫。贺纨实在是弄不干净,边把他扔给了二长老,让二长老用道具清理干净。

最后二长老用粗硬的长毛刷狠狠刷过柳清疏穴内每一处内壁,子宫也不放过,内里溢满鲜血,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柳清疏直接疼昏过去。

何清晏怎么能就这样让柳清疏自我放逐,自我毁灭,他轻手轻脚的走到柳清疏身旁,用手帕擦去他眼底的泪水,柳清疏猛地一震,瞳孔微缩,手脚并用地爬走,忽然按到石头手底一滑,暴露在外的花穴和乳尖狠狠磨在粗糙地面上,一股粘腻汁水喷出,柳清疏又爽又痛,哭的大叫。

“唔…呜呜呜…啊嗯…好痛…阿晏我好痛…呜呜呜…你快来救救我…呜哇哇呜呜…”

“不要…不要…用刷子…呜呜呜…不要刷花穴…好痛好痛…”

“啊,清疏不哭,我在,我在,我帮你看看就不痛了啊…”何清晏连忙跑过去将柳清疏抱进怀里,查看他身上已经磨破皮的两处穴肉,奶尖肿胀,骚阴蒂也红肿不堪,还好没有伤的特别厉害。

“阿晏,阿晏真的是你吗?”柳清疏突然有了力气,攥进何清晏的领口,惨兮兮、兴奋问道。

“是我,是我,宝贝是我。”何清晏低头亲吻美人哭红的眼眶。

“阿晏快…快进来,我好痒,好想要你的鸡巴进来…好阿晏~”柳清疏分开双腿主动缠上何清晏的腰,柔韧腰肢拱起,双手掰开两瓣肥厚阴唇,饥渴、骚浪的求欢。

“你进来堵住穴口…我不要别的东西进来…”

何清晏三下五除二的褪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早已硬挺的肉棒,用力插进那为他盛开,饱含蜜汁的花穴里。

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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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药的穴道,湿热程度远胜从前,外松内紧,里面每一块软肉都像是活的一样,收缩吸夹,样样精通。仅仅只是浅浅插进去一点,软孺穴肉就纷纷簇拥上来,仿佛一张张小嘴,把鸡巴用力往里吸。

何清晏被绞的受不了,轻轻退出来一点,“别走…哈啊…”柳清疏一把抓住露在外面的一大半肉棒,扭动着屁股想要吃的更深。

“我不走,不走…”何清晏哄孩子似的,抱起柳清疏将他身上零碎的衣服脱干净,全部铺到地上,然后按着他的腰让花穴直接吞下整根东西,用嘴堵住他的呻吟,猛烈炙热的亲吻他。

柳清疏双腿紧紧缠着何清晏的腰,揽着他的肩膀整个人悬空后仰,“唔啊…”,艳红乳尖挺立,娇小软嫩乳肉被何清晏一口含进嘴里,吃的“滋滋”作响。

“哈…阿晏再深一点…更用力一点…唔啊…把我…啊~彻底操坏吧…”美人眼神涣散,一身雪肤布满吻痕,口水都从嘴巴里流了出来。

花穴内里每一寸瘙痒都被很好的磨到,但是被着重关注的子宫却越来越痒,不断分泌汁水讨好硬挺的鸡巴,渴望被更重更狠的顶弄,想要被弄坏。

何清晏用力将柳清疏的双腿分的更开,把住大腿根,开始按照柳清疏的要求操的更深更重。

子宫被操的酸软酥麻,一圈一圈嫩肉肉嘟嘟的肿起成为裹鸡巴的肉套子,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操的服服帖帖,几乎每一寸内壁都可以压出汁水来。两人身下铺着的衣服被打的透湿,滑腻腻的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被淫水浸泡的鸡巴涨大,柳清疏感觉何清晏快要射了,连忙勾住他的脖子,加紧花穴,湿湿软软的肉一吸一夹,子宫口配合的收紧钳住龟头。

“阿晏快…唔啊…射给我…子宫里面好痒…阿晏快用精液好好烫一烫骚子宫…啊…嗯…”柳清疏在高潮边缘闭眼尖叫,一股股温热粘腻淫水打在肿大龟头上。

何清晏咬着牙,在子宫里狠操几下,被宫口牢牢卡住的龟头,移动时甚至还带着子宫上下拖动,肥厚骚红内壁被一戳一个洞,完全被拖拽着操成一块只知道喷水和裹鸡巴的烂肉。

滚烫浓精喷洒进高潮的子宫,柳清疏被烫的哆嗦,但还是紧紧的收缩花穴不让精液流出去,紧紧抱着何清晏,用软绵绵的胸口磨蹭他的脸颊,不间断的高潮让他身体绷紧、颤抖。

泪珠从眼角滑落没入发中,薄薄的红唇被咬破了皮,雪白长发被汗水打湿,身上黏糊糊一片,在余韵中,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

药效被缓解了一些,柳清疏裹着一肚子精液,半软不硬的肉棒还插在里面,被何清晏抱在怀里,两人发丝缠绕,是黑与白极致的美,耳畔传来低沉性感的喘息,呼吸炙热,手底是爱人柔韧的肌肉,蜜色肌肤被汗水打湿,滑不丢手。

“呜呜呜…刚刚有坏人欺负我…”柳清疏把头埋进何清晏的胸肌,开始嘤嘤嘤的撒娇,“你都不来保护我…”

何清晏慵懒的撩了一把湿汗的长发,神色是情欲过后的满足,轻轻吻在柳清疏的发顶,“好…是我的错,宝贝别生气…”

柳清疏心一波情欲袭来,刚刚准备抬头向何清晏索吻,满脸柔情蜜意还未散去,却突然怔愣住。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

柳清疏红了眼,疯狂推打着何清晏,“贺纨!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啊啊——!!”他爬动着想要离开,却忘了何清晏东西还勾着他的子宫口,随着他的动作,子宫被拖拽着向外扯。

“啊!别…别拽我子宫啊!”

何清晏慌了神,按住他的双手,用力将柳清疏按进怀里,“别怕别怕,我不是贺纨啊,我是阿晏,是你的阿晏!我不会伤害你的。”

被按住手脚的柳清疏也不挣扎了,汹涌而出的泪水滚滚滑落,“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面现在满是绝望的空洞,被自己最讨厌、最恶心的人,灌了一肚子精液,刚刚哭着喊着想要更多更深的模样,思之欲呕。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想要留一个干净的地方给阿晏生个宝宝…现在里面也被你恶心的东西填满了…它刚刚差一点就被拽坏了。”

“我好恶心,真的好恶心…我一点也配不上他!”柳清疏神色平静,眼眶里蓄满泪水止不住的流,被幻想影响神志的他,完全分不清真是和虚假,浓烈的自我厌恶占满了他的心。

“唔…”

就在这样绝望窒息的情景中,铺天盖地的情欲袭来,一阵阵瘙痒从花穴深处传来,火热内壁不顾主人的心情开始自发裹夹鸡巴。柳清疏的眼泪落得更凶了,放弃挣扎,闭上眼无力承受情潮,“你想做什么都随你便吧…”

何清晏吻落他的泪水,眼中的怜惜之情快要溢出来,真想把给他下药的那个人拖出来鞭尸,“宝贝,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是阿晏,不是什么贺纨。”

一个个轻柔的吻落在柳清疏的脸颊,颈脖,安抚他紧绷的神经,身下缓慢的律动起来,柔情到极致。

被细密的亲吻和温和操弄唤醒,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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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缓缓睁开眼,如春水一般的眸子倒映出何清晏湿汗的脸庞。

何清晏在笑。

“阿晏~”原来真的是你,就算眼前皆是虚幻,只要是你我就甘之如饴。

柳清疏开始炙热、激烈的回应他,缠着何清晏不停的做,一个接一个的姿势变换着,肚子被灌到鼓起来,倒真的像怀孕了一样。

小小的洞穴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石楠花味道,一具蜜色身躯正趴在塌腰翘臀肤色雪白的男人身上,两人身下交合,密不可分,柳清疏抓着何清晏的手去摸自己肿大破皮的乳头,转过头来够着脖子亲吻他。

脊背上全是吻痕,汗水滑落股沟落入两人的交汇处,被持续不断的拍打捣成泡沫,湿汗细腻的皮肤成了男人最好的玩物。

何清晏摸着他滚圆的肚子,往里轻按一下,果然收获一声美妙呻吟,柳清疏的喉咙都叫哑了,“别…别按…好胀…”

“宝贝的肚子都被我操大了,里面是不是有我们的宝宝啊?”咬着柳清疏肿胀耳垂戏谑问道。

“嗯…是的,是的…里面有的…”柳清疏声音干燥、嘶哑,语不成调,粘腻鼓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美人早就被操弄的失了神,只知道本能的回应身上男人的要求,水汪汪的眼睛透亮,薄唇被嘬的红肿艳丽快要破皮,却还是尽职尽责的张开唇形优美的唇,送到何清晏嘴边供他亲吻、亵玩。

“我都被你玩坏了…”

花穴早就被操弄得快要烂掉,不能再用了,何清晏只能委屈自己插在柳清疏火热紧致的后穴里了,抓着他的手臂,压着他的腰,骑马一样在他身上驰骋。

美人眼泪都要哭干了,水都要喷光了。

“宝贝,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好不好?”何清晏亲吻他布满痕迹的脊背,伸出舌头舔舐他背上的汗渍。

花穴被肛塞堵住,不让积蓄的精液流出,柳清疏被操弄得上下耸动,肚子里的精液也晃里晃荡拍打着烂熟的子宫壁。

紧窄的肠道是跟花穴不同的触感,水虽然不多但胜在窄热。漂亮的屁股夹着跟粗壮的大家伙,白嫩臀肉拍打的紫红,仿佛烂熟的蜜桃,肥乳多汁,一掐一个印儿,何清晏对臀肉爱不释手。

最后一次精液狠狠灌入已经溢满液体的肠道,柳清疏仰头无声尖叫。

柳清疏的药效已经解的不能再解了,满身晶莹皮肉泛着被狠狠疼爱过的绯红,熟的不能再熟了,里里外外全是何清晏的味道,目光所到之处便是痕迹,吐着舌头趴倒在地上,无力的接受何清晏的亲吻。

“这下知道操你的人是谁了吧?”何清晏恶劣的顶了顶插在菊穴里面的阴茎。

“知,知道了…阿晏就知道欺负我…”柳清疏肿着眼睛,像一尾负气的小鱼。

“以后再敢把我认成别人,再敢在我床上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我就操死你!”何清晏瞪着眼威胁道。

柳清疏亲他一下,沙哑的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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