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军营看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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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了一晚上,即使已经精疲力尽,但楚暄砚仍然早早的就醒了。

哭到红肿的眼,一睁开就有一种困难的沉重感,大脑昏昏沉沉,迷糊的回想昨晚疯狂而淫乱的性事。

动了动酸涩的腿,插在里面的肉棒掉出来了些,何清晏不耐烦的哼唧两声,嚼了几下奶头,长腿一勾,楚暄砚又重新被他困住。

花穴酥麻肿痛的饱胀感迎面扑来,被插了一晚上的骚穴,湿热的不行,操到肿起的媚肉裹得更加紧密,高热敏感的穴腔不自觉的蠕动唑吸,软烂媚熟的嫩肉仿佛迎接熟客一般,亲热迫切地把狰狞柱身缠的严严实实,用自己最温暖娇媚的肉腔,给鸡巴做暖身的肉套子。

修长的手不自觉拂过隆起的小腹,肚子鼓鼓涨涨的,软嫩小子宫里全是被捣出来的粘稠淫汁和骚腥浓精,鸡巴牢牢堵住宫口不允许它们流出去。

楚暄砚一低头就是一张静谧的睡颜,男人躬身窝在自己怀里,睡得安稳,似绸缎般乌黑光泽的长发散落满床,风流多情的凤眼闭着,敛去满目春水,俊逸脸庞正泛着赧足的红晕,高挺鼻梁陷在乳白奶沟里,被亲吻到红肿的唇瓣正含着他的奶尖,楚暄砚的手轻轻搭在何清晏的脑袋上,乍一看仿佛是他强行按着男人的头,拉着这宛如谪仙般的男子堕落,挺着胸脯主动邀请、渴求男人吃他奶子一样。

“殿下…”殿下像个孩子一样,楚暄砚一边用指腹逗弄撩拨那纤长卷翘的睫毛,一边在心里偷偷感叹他的可爱。

眼睛那样敏感的地方被来回拨弄,何清晏不堪其扰,皱起眉头烦闷的拉下楚暄砚的手,将它踹到怀里,嘴巴嘟嘟囔囔的,“乖,别闹我…”

楚暄砚强忍笑意,调整了一下姿势试图让何清晏睡得更舒服。

等何清晏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楚暄砚盯着他看了几个时辰。

何清晏仰头看见正对着他笑的楚暄砚,习惯性亲了亲他的唇瓣含糊道,“怎么醒这么早,你这样显得我好没用。”

楚暄砚被他撒娇似的语气弄得心都化了,“怎么会没用,殿下最棒了,殿下是最厉害的。”

何清晏从热腾腾的被窝爬出来,肉棒也从两人交合处抽出。楚暄砚的怀里一下子空了,失去了一直堵着骚穴的大家伙,被肉到烂熟大开的逼穴无力收缩了两下阴道,软嫩多汁的肉腔夹住的只有凉凉的空气。淫水精液喷泉似的一大股一大股往外涌,攒了一晚上的东西就这样没了。

楚暄砚努力收缩穴口,想要挽留住那些珍贵精液,那些都是给他子宫的奖励,有了这些他就可以给殿下生宝宝了,等有了宝宝也就意味着,他在这偌大的璟国都城有了立足之地,再好好哄哄璋王说不定他就愿意让自己上战场,去报仇呢!

被干开的宫口仿佛坏了一样,违背主人的命令,一个劲儿漏精,怎么也夹不住。肉嘟嘟的穴口一张一合,裹着浓白精液的骚红内壁外翻,挤压成一个合不拢的鲜红小嘴。

“殿下,宝宝都流出来啦!殿下…”

什么宝宝,宝宝都还没有,怎么就流出来了?再说这玩意还会流出来吗?但看到楚暄砚焦急的想要并拢腿,一副煞有其事夹住精液的模样,何清晏起了逗弄的心思。

修长手指将那软烂流精的肉洞分开更开,手指探进去,享受里面松软媚肉的服侍,没想到花穴真的被肉松了,三根指头探了进去还是没有堵住精液的外漏。

何清晏捏住两瓣阴唇,试图堵住穴口,“奴儿的小逼松垮垮的,怎么都堵不住呢!”

楚暄砚顿时慌了神,怎么会松呢?殿下才只用了一次,而且他昨天晚上表现的也不够好,穴没给殿下操爽快,心里还想着有下一次,他还有好些讨人欢心的技巧还没给殿下试过呢。可要是真的松了怎么办,殿下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不想要我了?

楚暄砚急得想哭,不断用力绞紧花穴,想让肉腔恢复从前的紧致,“殿下…奴…奴儿没有松,没有…”

何清晏一看,真把人逼红了眼,连忙将美人搂进怀里,柔声安慰,“我知道,知道,小奴儿没松,没松…是我说错了,我错了。”

“殿下…奴很好肉的,奴很乖很听话的…别吓奴,好不好?”楚暄砚红着眼眶,哑着声音求他。

何清晏撩起他被泪水沾湿的发,怜惜的吻去他的泪,“好,不吓你,擦擦眼泪,不哭了不哭了,我们起床好不好。”

拿着仆人备下的两身衣服,何清晏泛起了难,把衣服举起放在楚暄砚面前让他选,“黛色好看,还是这件水绿色好看?”

黛色青黑偏紫,显得人庄重沉稳些,自有一股深邃朦胧的苍劲之美,楚暄砚毫不犹豫的为自己选了这个颜色。

“你喜欢这个颜色啊,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我穿水绿色。”何清晏两下穿好衣服,站在铜镜前转身照着,嘴里边嫌弃的念叨,觉得颜色太深。

“殿下…”楚暄砚抿抿唇,欲言又止,他以为这衣服是给他选的,算了,也行吧。

何清晏摸了一把他滑腻脸蛋,“乖,绿色的给你穿,乖乖去换,胸也得裹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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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带你去军营,让你见识见识我大璟国训练有素的大戟将士。”

楚暄砚瞬间睁大了眼,震惊又无措,“奴…奴也可以去看吗?”柔软脸颊不停讨好磨蹭着何清晏的手心,贝齿紧张的咬住红唇,手中的衣物也被搅的乱糟糟。

“当然可以。”何清晏扒掉他的里衣,惋惜的捏了捏布满咬痕和指印的奶球,“要有一段时间不能见到你了,乖乖的,不要让你主人难受。”

楚暄砚还呆愣着的时候,何清晏已经绕到他背后,手法娴熟的用束胸裹平奶子,轻声问道,“紧不紧。”

“很好,不紧…”那么大的胸被强硬裹平,其实很难受,胸口紧绷,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呼吸都不流畅起来,但是他的心早已经飞到军营去了,刀山火海都闯了过来,如果能重新回军营,这一点点难过又算得了什么呢?

水绿色广袖长衫完美勾勒出楚暄砚高挑的身姿曲线,宽肩窄腰,棱角分明,面如冠玉,柔和的水绿色映着那双碧波荡漾的清澈双眸,发冠束起长发,活脱脱就是未经雕琢的贵公子。

等到军营已是午后,将士们修缮整顿后开始下一番训练。

数万将士身穿甲胄,执戈操戟,动作整齐划一,脚踏在土地上,溅起一片黄沙,尘土飞扬间,夹杂着粗喘的嘶吼声,震耳欲聋。

楚暄砚深吸一口气,他感觉他回到了自己的天地,骨骼在战栗,血液在沸腾。太阳,汗水,尘土…一切的一切,仿佛时光流转,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举世为敌的少年郎。

“殿下!”站在阳光之下神采飞扬的少年,比太阳还要耀眼,比火还要滚烫,灼人,光彩夺目,像被拨开外壳的明珠,脱开凡俗,只有在热与血的战场,才能展出他最深处的光华。

少年在暖阳下急切的呼唤他,灿烂的笑容让人目眩神迷,舍不得拒绝他的要求。

“去和他们一起练吧,但是你身体还没好,别练太长时间。”何清晏笑着让人拿来一套装备给楚暄砚。

捧着装备的楚暄砚,完全没了当初的敏感不安,只知道站在那里边穿披甲胄边傻笑,乐呵呵的样子像一只撒欢的大狗。

殿下真好,好喜欢殿下,以后一定要给殿下打赢好多好多场仗,送给殿下好多好多漂亮衣服和玉器古玩,还要…还要给殿下生好多好多宝宝…嘿嘿嘿…殿下…

楚暄砚站在角落,跟着新兵们一起训练,新换上的衣裳不一会就灰扑扑的,沾着泥土沙尘。

楚暄砚的武功被废的七七八八,被抢到列松阁后才捡起了一两分,如今只是简单的操练一会儿,体力竟有些跟不上了,汗水大滴大滴的流,手臂酸麻,昨晚使用过度的花穴也涨涨的肿痛,但是他心底畅快无比,手中戈矛一次次挥舞,挥汗如雨,酣畅淋漓。

“殿下,哈啊…”身上甲胄已经脱下,楚暄砚来到何清晏暂时休息的房间,随意地用衣袖擦拭掉汗水,头发湿透了,露出一张晒到通红的脸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腿都在打颤。

何清晏向他招了招手,楚暄砚跑到他脚边跪下,上半身趴扶在何清晏腿上,露出一幅灿烂至极的笑,似玻璃珠透亮的眸子滴溜滴溜转动,娇憨可爱,将何清晏递过来的睡喝的一干二净,桌上的点心也吃了大半。

这两日体力消耗太多,吃饱喝足后,楚暄砚困的眼睛直眨巴,懒洋洋趴在何清晏怀里,不停打着哈欠,从眼尾渗出细细的泪珠。

“困了?”何清晏替他揉捏酸胀的小腿,拉伸肌肉,看到他打哈欠,就帮他脱了衣服,释放出被勒红的乳肉,拿出清凉消肿的药膏,细细的抹上。

等全身涂好药,花穴也被塞进养穴的药丸,楚暄砚早就在这温柔爱抚中睡得昏昏沉沉,甚至浅浅的打起小呼。

何清晏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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