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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可以回海里了，小鱼高兴吗？”何清晏抱着吃饱喝足后懒洋洋的美人，大手在汗津津的脊背上游走、抚摸，丰腴的软白肉臀从指缝间溢出来，水豆腐似的，嫩的招人。
空澈怠惰的张开眼，蒙了水光的银色瞳孔冶质妖异，空空的望着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勾人的紧。何清晏摸摸他的脑袋，他的小鱼长大了。
如果以前是蔫蔫巴巴的瘦竹竿，那么现在他就是肥沃土地浇灌出的一颗桃儿，脆生生的外皮下面，丰沛多汁，含而不露，一咬全是甜到齁的汁水。
空澈动了动嫩生生白团子似的奶儿，把它们抓住堆在何清晏眼前，然后将自己和何清晏的头发交错起来打个结，用力扯了扯，确定很紧后，整个人窝进何清晏怀里，再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仰着张魅惑众生的脸蛋，喃喃道，“主人，我是你的…”
何清晏捏捏他的脸蛋，“我知道啊，我也是你的。”
何清晏把被子掖了掖，让空澈能把脑袋露出来，空澈不安的缩了缩，贴在何清晏心口，听着心脏“砰砰”跳动。
“怎么啦。”何清晏按下他的头，两人四目相对，空澈眼底的红让人心惊，“今天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我不想回海里了…我想和你在一起。”空澈突然不想回海里了，他很害怕，如果在他离开的时间里，何清晏喜欢上别人了怎么办，要是有别的鱼了怎么办，万一不要他了，驾车离开沿海了，他该去哪里找，到那个时候，他真的会疯掉的。
“乱说什么。”何清晏一个脑瓜崩弹他额头上，“好不容易回来，怎么突然就不回去了，我又不会跑，你从海里出来就能找到我，”
要是我出来了，但你不在怎么办？空澈面上不露出分毫忧虑，拱拱被弹痛的额头，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嗯，我知道了。”
车轮滚滚驶过，在土地上流下深深的印记，何清晏穿着薄衫驾驶着马车，越到海边越温暖，太阳高高挂在天上，即使尽往阴凉地走，也捂了一身汗。
“好热。”何清晏摇着蒲扇，懒洋洋的坐在树荫底下喝凉茶，大海就在前方，明天就能送空澈回家了。
可能是近乡情更怯，素来沉稳的寸心也开始焦虑，时不时探头问何清晏还有多久到，而这时空澈就显得安静多了，乖巧的坐在何清晏怀里供他纳凉，鲛人骨寒，摸起来触手生凉，夏天用来当冰凉贴最为趁手。
何清晏暂时找了家离海岸近的旅店住下，准备过段时间再买房，在搞个大点的池塘，毕竟家里还要养鱼。
大海波光粼粼，海鸥飞舞，远处隐隐可见来往商船，水天一色，云霞乱飞，橘红的太阳向上升起，天阔云低，美不胜收，何清晏抱着空澈往水里一扔，“扑腾”惊起一阵浪潮。
不一会，空澈晃着大尾巴从水里浮起来，他的鳞片已经全部换完了，两米长的鱼尾掀起波浪，朝何清晏游来。
空澈同何清晏一起坐在礁石上，何清晏一下下摸着他光滑的尾巴，浅浅的粉混着纯洁的白，蓝色鳍纱随着波涛漂浮，鱼尾柔韧结实，鳞片密密排开，泛着彩色的光亮。
鲛人尾巴是作战伤人的利器，空澈小心收拢上面尖锐的地方，用最柔顺的方式给他抚摸把玩。
何清晏新奇的摸摸这，摸摸那，脸上的鳞片，耳朵上的纱，变成鱼尾后，空澈的脸越发艳情妖治，不笑时似一块美人玉壁，“芳容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笑时，如破开晨雾的朝阳，不留余力的洒在大地上，眼角弯弯，风姿卓绝，“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你真好看。”何清晏搂住那把细腰，啄吻那浅色的唇。
骄傲的人鱼卧在礁石上，任由人类摩搓他脆弱敏感的地方，“主人，主人喜欢就好…”
空澈目光深情又澄澈，妖精似的勾人，黑发锦缎似的铺开，敞开最后一抹艳色，“嗯～需要我变成腿吗？”
何清晏轻轻叹口气，眉眼间闪过笑意，拍拍他的屁股，“天亮了，回海里去吧，别被人看见了。”
“啊！”空澈愣住了，他都准备好了，花穴都已经湿淋淋的准备吃鸡巴了，结果要他回去，果然爱是会消失的吗？
“回去吧，晚上见。”何清晏跳下礁石，踩着海水沙滩，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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