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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斜的红烛灯影摇晃,绰绰滴下的蜡油宛如飘零的红梅,落在白雪一样的皮肉上。
“啊哈…”辛西亚咬紧下唇一声不发,塌陷的腰肢瑟瑟发抖,细嫩的皮肤被烛火灼的通红,背上满是滚烫的蜡油。
海登一把扣住眼前丰腴肥腻的肉臀,咽了咽口水,上面还有未曾消退的瘀红青紫,斑驳色彩填补了消瘦苍白躯体上的寡淡,薄薄一层皮肉裹着媚骨,细细的腰肢塌下去仿佛一掐就断,造就出一副绵软至极的柔筋脆骨。
“啪!”男人凶狠的一巴掌甩上辛西亚的臀瓣,一点力道不留,打的臀浪翻滚,粉红的臀瞬间青紫一大片。
“腿分开,骚逼撅起来!”海登满口污言秽语,拉扯着辛西亚的身体链,又恶狠狠的一巴掌打上去。
眼泪在辛西亚眼眶里打转,翠绿的眸子泪光氤氲,时时刻刻不在发情的身体,让虐待的羞辱也转化成汹涌的快感。omega顺从的将软嫩骚穴撅的高高的,牡丹花般艳丽的肉逼重重叠叠绽开,带着湿漉漉的骚水,完全展示在男人面前。
好恶心…好恶心…
甜腻的玫瑰信息素带着酒气,将冰冷的暗房填的暖暖的,仿佛插上了馥郁芬芳的朱丽叶,还把把阳光唤了进来,香甜醉人,缠绵柔软的直叫人欢喜,可面前的这位可是一点没被讨好到。
“烂逼!”海登眼热极了,指甲揪着裸露在外面的阴蒂蕊心狠狠虐打揉搓,三指插进紧窄肉穴,尖尖的指甲在柔嫩穴道里大力搔刮,使劲儿掐里面的软肉,贪念,色欲,让勉强算清秀的面孔,狰狞可怖的皱成丑陋的一团,不堪入目。
海登曾经肏过辛西亚,他是家族不受重视的劣等品,从来摆不上台面的东西,三生有幸遇到了宴会上受罚的辛西亚,那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完全接触不到极品,辛西亚可是被冤枉罢黜的国王冕下啊!
他从没用过那么湿热软糯的逼,不愧是国王冕下,又会吸又会夹,水多的厉害,两根鸡巴一起插都插不松,不过那时人太多了,他还没享受够就被人挤开了。
但没想到今天,能够有机会逮到一个人躲在角落的辛西亚,海登立刻冲上去扒光了他,想要在这个美丽的omega娼妓身上实践所有肮脏的想法。
肉穴被抠的汁水淋漓,内壁挤成一团高高的肿了起来,冷汗涔涔,omega甜腻的信息素不断刺激着海登的神志,红烛已燃烧过半,红梅花铺满了山峰脊峦。
湿漉漉的逼唇与红梅相得益彰,昏黄的光晕似乎在指引,为了将水逼看的更清楚,海登鬼使神差的将燃烧中的蜡烛放到流水的骚逼旁边,两指将用于保护的肥腻阴唇剥开,炙热的火苗灼烤着水灵灵的娇嫩软肉。
“啊!呜呜…”
疼痛与欲望交织,绵长到令人崩溃的发情期,让辛西亚的脑子烧成一团浆糊,越想要越要追逐疼痛,被火烤的热辣感,让被虐待的遍体鳞伤的肉逼颤抖不已,花肉鲜红的要渗出血来,瑟瑟缩缩肉逼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试图熄灭火焰,但不仅没有成功,还被跳动的烛火热浪灼了逼唇,烫得辛西亚控制不住哭出声。
“舒服吗?你水多的地板都打湿了。”海登倒影在墙上的影子像一头狰狞的野兽,庞大粗鲁。
“说话呀。”手指用力将肉逼掰的更开,烛火炙烤着中间的敏感肉珠,逼穴内壁立马翕动挣扎起来,双股夹紧收拢,指尖顿时没入软肉里,舒服的厉害。
“烂货,夹这么紧,爽昏了吧。”
“说话呀!”海登拧着辛西亚腰侧细嫩的肉掐着打转。
“呜…”辛西亚眼泪掉在地上,抖着大屁股就要逃跑,但没爬两步,身体链被拽住,凶猛的力道将两颗奶子拽变了型,奶头拉成透明长条,近乎被扯掉,硬生生靠着拽奶头和阴蒂被扯回了原地。
“痛…呜…痛…”辛西亚咬着嘴巴小声抽气,眼泪情不自禁的滑满脸颊,双手捧住饱受虐待的软绵大奶和骚逼,恐惧的挪动身体,想要离海登远点。
而这一举动恰恰激怒了自卑的海登,他一把抓住那头白金色的长发,毫不怜惜的把辛西亚拎起来,似是暴怒的失去理智,一个耳光重重扇在他脸上,细腻的脸颊几乎是一瞬间就肿起来,嘴角渗出鲜血。
“唔…呜呜…”辛西亚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倔强的仰起头不去看海登,屈辱、绝望充斥着他内心,下唇咬的鲜血淋漓。
“你个卖逼的贱婊子还敢跑,敞着烂逼想跑到哪里去!”
“被肏烂了的逼,还护着,别人能玩,老子就玩不得了!烂货!”
被一个娼妇推开,让海登倍感耻辱,他抬起脚,粗粝的鞋底踩着辛西亚娇嫩的肉逼,尖头皮鞋狠狠踩住糜烂软媚的穴肉,带着那两片嫩肉在地上摩擦,光踩还不够,鞋头嵌进肉穴,像踢球一样,一下下踢打、狠踹着松软骚逼,以至于最后半个鞋身都被肉穴吃了下去。
肉穴被撑得薄薄一层几乎要撕裂开来,极致鲜嫩的媚肉被蹂躏的脏污不堪,像开败了的花,湿濡腐败的团成一团。
“烂货,连鞋子都吃,你的逼真是脏死了,
', ' ')('老子愿意玩是你的福气,贱婊子!”
“还跑不跑!跑不跑!”海登气急败坏的问道,手上动作也不停,不断拉扯贯穿奶头和阴蒂的身体链,将omega折腾成一个任由他摆布的玩偶。
尖锐的疼痛让辛西亚的脑袋“嗡嗡”作响,破了的口腔里只能发出低低的抽气声,刚刚那一巴掌让他到现在还在耳鸣,完全听不清楚声音。
一直得不到回应,这让海登越发气愤,觉得权威得到了挑战,于是拽着辛西亚的头发把他往外拖。
“还想跑是吧!好啊,老子这就把你拖出去让人轮,让大家轮烂你的逼,玩烂你的奶,让你就是出去免费给人肏,别人都嫌你松!”
白金色的长发成了海登伤害辛西亚的工具,盛满阳光的头发像一堆杂草被攥在手里拖行,稀有而美丽的omega似是一滩不值钱的肥肉被绳索拴着,随后即将送进最华丽的屠宰场被人份食。
粗粝的地毯摩擦着辛西亚娇嫩的皮肤,头皮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要把天灵盖都给掀开,腰腹撞击在转折处的棱角,留下一道道瘀紫。
“不…别…求,求你了…”
辛西亚终于开口说话,omega挣扎起身,艰难的抓住海登的裤脚希望能阻止他的脚步。锃亮的眸子夹杂着一丝讨好,但更多的是身不由己的无奈。却没想到刚刚碰到裤子,就被海登厌恶的跺脚,把他的手踹掉,踩在脚底下,十指连心,刺骨的疼痛让辛西亚直冒冷汗。
“你脏不脏啊,还敢碰我!”说罢,海登继续向前拖行。
“不要…别…”五指肿胀起来,辛西亚勉力扣住转角的墙壁妄图停止拖行。
水汪汪的绿眸似乎是下起雨来,波光粼粼,涟漪点点,西方人深邃的轮廓让这双眼睛愈发深情透亮。
海登恼羞成怒,一脚把单薄的辛西亚踹到墙根儿,蔫了的玫瑰花软趴趴的缩在墙角,捧腹直起身子发抖,眼看着海登骂骂咧咧的向他走来,辛西亚不知从哪里借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跌跌撞撞向前跑。
“唔…”何清晏胸前一重,下意识抱住怀里的东西,手里的酥饼撒了一地。
缓了一缓,一股冲鼻的酒香朝何清晏袭来,清冽而甘甜,醇厚又冷淡,似是月光下醉酒的情人哑了嗓子,在你耳廓呢喃,将甜酒暧昧的香气尽数喷洒与你,热辣的红玫瑰眉眼晕红,悠远醉人,于是乎瞬间飘飘然,纵是滴酒未沾,此刻却已然是醉了。
何清晏被熏的晕晕乎乎,抱着辛西亚的手臂勒紧,抑制剂的效果在松动。
“嗯…”辛西亚一抬头就撞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面燃着两团火焰,在幽暗的走廊里熠熠生辉。
“咚!”辛西亚的自然反应太快,何清晏感觉怀里的人像没有触觉的僵尸,直挺挺,腿都没弯,毫无顾忌的跪下去,膝盖和地板的碰撞,发出巨大的响声。
就看见omega呆呆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底垂着头,似乎丢了魂魄,行尸走肉。
走廊光线很差,何清晏就看见一个黑乎乎的轮廓型跪在自己面前,他弯腰去扶,刚碰到肩膀,发现这个omega身体僵硬紧绷,冰凉的厉害,骨头里都透露着抗拒。
“欸…怎么凉成这样,没事的,站起来吧。”何清晏温柔摸索着探到美人的脸蛋,果然是一脸的湿意,左颊还肿着发烫。
“贱货!你跑哪去了,被老子找到,看老子不弄死你!…”海登扶着腰,提着蜡烛,满口污言秽语响彻长廊。
辛西亚身体一颤,咬着下唇双拳攥紧,眼眶通红,红蜡灼过的皮肤热辣辣的疼,被虐打过得肉穴像在被针扎一样,绵绵不绝的刺痛翻涌,omega心底一片寒凉。
无神的双瞳呆滞、征愣,泪水沁湿了何清晏的手心,虽然何清晏看不清,但依然能感受到他的悲伤、惊惧与痛苦。
“呜哈…”何清晏捧起辛西亚的脸蛋,胡乱将头发捋到后面,蹲下身,柔软的帕子拭过他的泪水。
手上微微使力,绵软无力的omega趴到自己的膝盖上凉风拂过脊背,转瞬间,金红锦鹤的长袍带着Alpha的体温,落在了冰凉的身体上,让不着寸缕,无依无靠的辛西亚,有了安身立命的地方。
“乖,不哭了,没事的…”何清晏轻声安抚,温柔的按摩辛西亚的发顶。
墙角一拐,海登出现在视线内,很普通的Alpha,太普通了,普通到何清晏平时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扔到人群里都认不出来,这么个玩意儿,也敢在他面前骂骂咧咧。
在烛火的照明下海登一眼就看见辛西亚那头显眼的白金色长发,再一看,旁边还有个衣着奇怪的人。
呛鼻子的芥末味儿熏的何清晏直摇头,伸手把怀里香喷喷的omega抱紧了些,猛吸两口换换气。
再抬头,一双冷冽的凤眼扬起,含着情绪的眸子煞气逼人,“滚!”
海登一激灵,不太熟悉的发音,瞬间让他明白面前的人是谁,一个从身份,阶层,等级处处都高于他的天之骄子。
胆小怯弱
', ' ')('是本性,纵然心底很想蹂躏欺辱那个堕落的国王冕下,但是欺软怕硬的本性难移,都不需要何清晏再催促,海登就唯唯诺诺的低头走了,哪见刚刚凶神恶煞的模样。
人走远了,何清晏把纤瘦的omega抱在怀里,疯狂吸。
“你是哪家的omega?”何清晏俯身深吸一口气,亲昵的在他耳畔耳语,玫瑰甜酒的馨冽感直冲脑门,原本被抑制的很好的信息素似乎被撸炸了毛,踩在理智的边缘发狂,急躁的要冲破阀门,溢出一缕缕果香。
“好香啊…”
辛西亚涣散的精神一震,看着这个刚刚救了他的人。原来是这位大人啊,怪不得这么温柔…不过都是暂时的,辛西亚苦涩的弯弯唇。
紧绷过度,脑袋一阵阵的眩晕发软,濡湿的腿间,粘腻感越发强烈,绵软肉花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放松,一缩一吸吐出大量淫液。意乱情迷的绯红被黑暗遮掩,深邃的眼瞳欲语还休,把所有想倾诉的话语全藏进一段秋波之中。
可惜何清晏有点夜盲,看不大清,白瞎了风流。
眼看着辛西亚就要滑下去,何清晏连忙把他提起来。指腹流连在腰侧的软肉,omega的身体果真是柔软极了。丰满的乳肉积压在胸前,像两只肉包子,只不过是刚刚被人捏过的包子。
“大人…奴叫辛西亚。”辛西亚垂着头,慢腾腾的回答,话语很简短,声音怪怪的,不难听,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说话沙沙的,不经意还会破音。
“你认识我吗?”何清晏走过昏暗的楼道,避过人多的地方,抱着他去二楼房间,即使是大众宴会,也会有人不习惯光天化日的露出,所以会备有房间。
“在教堂见过您。”
“你是执事,神官,还是别的什么?”
“奴只是一个普通的侍者。”辛西亚的声音更闷、更顿了。
“你们的主也会用奴隶吗?”
“不,我们只是侍奉他。”辛西亚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但过往的经历告诉他,他不配问问题。
“既然这样,就不要把自己看成奴隶,毕竟你侍奉的主也没有把你当奴隶。”何清晏压软了语调,纠正他的称呼。
辛西亚一顿,没有再答话。
何清晏轻笑起来,巨大的落地窗前,天上圆月若银盘,“月亮借了太阳的光线发光,那么,我亲爱的月亮女神,你要如何,才能发光呢?”
话语很轻,像羽毛落地,似乎只有天上的月亮和星星能够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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