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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好棒……再深点,嗯啊啊——”阳飞煦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摇着屁股迎合身后人的插入,嘴里说着放浪的话。
“小骚货的骚逼真是太淫荡了,又湿又热,咬着哥哥的鸡巴不松口,是不是想要勾引大鸡巴捅到你的子宫里去?”身后的人也说着不怎么文雅的话,抓着阳飞煦的腰奋力地抽插。
阳飞煦爽得不行,嘴角流着口水,迷乱地回应着:“大鸡巴好棒,啊啊,操得骚货好舒服,嗯啊啊!!操到骚货的骚子宫了,啊——要不行了,骚货又要被大鸡巴操到喷水了……”
男人啪的一掌打在阳飞煦饱满挺翘的屁股上,顿时留下五个指印:“骚母狗,骚成这样,是不是见了男人就忍不住摇着屁股上去求操,每天屁股里要含着男人的精液才舒服?真不知道这么会吸的屁股已经被多少鸡巴操过了。”
那一掌是真的疼,阳飞煦呜了一声求饶:“疼!骚母狗只给哥哥操,只吃哥哥的精液……浪逼只被哥哥操过,大鸡巴哥哥,再操快点……”
身后的男人也有了射意,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次次都直直地插到宫口,问道:“真是个离不了男人鸡巴的浪逼。小骚货想不想要哥哥的精液?”
阳飞煦柔嫩的宫口被粗暴的操个不停,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趴在床上,只有一个屁股高高翘起继续挨操,眼角流出泪来:“啊啊,大鸡巴哥哥,啊,子宫要被大鸡巴哥哥操开了……不行了,骚货不行了,要被大鸡巴操射了啊啊,哥哥快射进来,骚货想吃精液,射给我,射进子宫里,用精液把骚货灌满,把骚货操怀孕,呃啊,啊啊——”
身后的男人将滚汤的精液射进了阳飞煦的子宫里,阳飞煦抽搐着,阴茎射出精液,子宫射出阴精,高声呻吟着达到顶峰:“射了,啊……骚子宫吃到大鸡巴的精液了,好烫好棒……啊啊,骚货又潮吹了,呜……”
“……”睁开眼,阳飞煦满脸通红,手狠狠地锤向床板。
你妈的,又是这种奇怪又恶心人的梦。
自从阳飞煦用阴户自慰后几天起,他突然开始做这种春梦了。在梦里,他被看不清面孔的男人操翻,用那个变态的新器官接受男人的操弄,然后他浪荡地呻吟和无底线地叫床。他知道,梦里那个男人就是季靖,虽然看不清脸,但他确定那就是季靖。
于是他每天醒来都很难受。他的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春梦并不会填补身体的空虚,反而让欲望更高涨,阳飞煦还得用其他办法解决身体的欲望;他的脑子更是混乱得一塌糊涂,他不是这种人,怎么可能做这种梦,怎么可能做出梦里那种事。
一定是阿加佩的把戏。梦里一切都那么真切,醒来以后清晰地记得自己被操的各种细节,他以前做的梦从不能回忆得这么清楚。是了,一定是阿加佩搞的鬼。
无论原因是什么,阳飞煦想,这奇怪的梦让自己也变得奇怪起来。他愈发不敢与季靖接触,他害怕自己在季靖面前露怯或者被他知道自己每天都做着和他的大尺度春梦。就连平时工作时,梦境里的片段都会时不时地窜进他的脑海里,想着梦里的自己,或者是季靖,在外人看来就是总是红着脸在发呆。
他试着去找女人,却发现自己对女人已经提不起兴趣,就算是看av,他脑子里想的也是这女的还没梦里的我会叫床。
他妈的,老子是纯爷们啊。
一天的工作结束了,承受着阿加佩对自己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用道具把自己玩到前后喷水后,阳飞煦精疲力劲地躺在床上。
掏出手机打开微博,阳飞煦习惯性地登陆小号看看季靖有没有什么新动态,这是他从开始做这样的梦以来养成的新习惯。不知道狗日的季靖是不是也会做这样的梦,如果他们现在做着相同的梦的话,那他以后见了季靖必须得把他往死里揍。不能只有自己一个人这么狼狈。不过如果季靖也长出逼了,他不介意帮季靖开个苞,让他体验一下被操的快乐。
季靖什么动静也没有,他的更博频率大约每三百年一次。
阳飞煦随手在小号上发了几句并不指名道姓的吐槽季靖的话,然后把手机丢一边了。
他深呼吸着。他想,照这个势头下去,他很快就会被阿加佩变成男同,他不能这样下去了。这就是阿加佩对他不执行神谕的惩罚。他别无选择,只能遵照那个狗日的阿加佩给他下的神谕,才能摆脱他对自己的影响。
他试图回想起神谕的内容,却发现神谕像是刻进灵魂的,即使没有认真去记过也能立刻回想起全部内容。
阿加佩为阳飞煦降下的神谕为:
为季靖口交,并吞下精液。
邀请季靖与自己的交合。
邀请季靖内射。
邀请季靖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
“……”不不不可能,我不可能去做这些事,我做不到。这都是什么事啊,爷吐了,操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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