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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严被开发后送回“刑房”的一天内,每个人都至少干了他一次,精液射了他满头满身。为了助兴,陈严被迫学了很多骚话,独眼要他完全诚实地表达身体的感受,玩下体的时候要说“阴蒂阴唇好爽”,插进去的时候要说“鸡巴好大,骚逼被塞满了”,自称是“母狗”,受不了了要叫哥哥求饶。陈严渐渐熟练了这种羞辱性的问答,捅到骚点时生硬的叫声里都染上一丝媚意。
独眼以后入的姿势压着他干,胯骨和卵蛋拍在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陈严被撞得一耸一耸,口水流了一小滩。独眼明显是爽得快射了,但又不想结束,于是放慢了速度,鸡巴在女穴里来回刮蹭,冠头勾出黏糊糊的汁液。
他使劲扇了两下陈严撅起的屁股,“骚货,你也很爽是不是,已经爱上吃男人的鸡巴了吧!”
陈严呻吟着夹紧,腰肢随他的频率微微摆动。
独眼的男性自尊被极大的满足,他摸着陈严光滑的脊背,像在摸一匹好马。韧性十足的腰下是圆润的臀部,肥硕的两瓣,中间是幽深潮湿的穴,他扒开臀瓣揉搓湿滑的股沟,最后指肚在屁眼的位置停下了。
“光顾着你的骚逼,都忘了你还有另一张嘴可以用。”
他用指腹按压褐色的屁眼,指甲轻轻搔着密集的褶皱,只见屁眼一张,含住了他的指尖。
“淫贱!”独眼一下子插进去半根大拇指,“屁眼怎么这么黑,是不是被干过了!”
“唔,没、没有………”陈严如实回答道。
独眼把手指拔出来,专心干逼,自顾自地说:“矮子最喜欢玩屁眼,一会儿叫他来探探路。”抽插百余下,腰眼一紧射在陈严背上,陈严一哆嗦,胯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水声,竟是连外射也能把他刺激到潮吹了。
矮个正巧开门进来,看见独眼腰带还松着,以为自己来错了时机,关上门想走。“慢着。”独眼回头看了看他,又指指陈严的屁股,他立刻明白了大哥的意思,脸上的横肉都乐得拧起来:“我去准备准备,再多叫几个人。”
现在房间里除了独眼、和胎记男,还多了五张陈严从没见过的面孔,估计是“刑房”的看守和其他房间负责刑讯的人,他们或轻蔑或兴奋地盯着狼狈的陈严,都期待着接下来的“表演”。
陈严双手被绑在后背,一丝不挂地跪在桌子上,脸和膝盖被桌面硌得生疼。矮个姗姗来迟,又搞来一堆乱七八糟的道具,他望向独眼所站的方向,独眼朝他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矮个搓了搓手,几乎对着眼前的肥屁股流下口水,他先上手用力揉了两把,和面一般把两瓣臀肉捏扁揉圆,又左右开弓抽打屁股和大腿,让两个部位弹起肉波,染上一层色情的粉红。陈严被玩得呜呜直叫,屁股一拱一拱,倒像是主动贴着矮个的巴掌求一顿打。
矮个两手抓着陈严的屁股,大拇指摁着屁眼附近向两边分开,深色的穴口露了出来,他陶醉地舔了舔嘴巴,伸出舌头由下至上地舔了一口,陈严“啊”的叫出声来。
“不愧是处女屁眼,味道很浓!”
“不要舔那里………啊!!”屁眼被舌面上的颗粒磨得痒极了,矮个手劲意外的大,把股沟和周围的皮肤平平展开,他的舌头像条蛇一样长又灵活,更深的地方也被舔了个遍,以至于当他离开陈严体内,众人都看到前面的女穴已经湿出一条水丝。
独眼走到眼神迷离的陈严跟前,一把揪起他的头发:“感觉怎么样?”
“屁眼……屁眼好痒,屁眼好爽。”陈严颧骨上被硌出了一块红印,呼吸急促。
“骚母狗。”独眼把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玩弄他的舌头,陈严呜呜啊啊地流了许多口水。
就在这时,后穴传来冰凉的触感,是矮个正用一个灌满粘稠液体的大针筒朝陈严的屁眼里注射,转眼便一管下肚,他又拿起第二管……
“唔行,肚子要满了啊———!”舌头被夹住拉扯,陈严吐字都不清楚了,感到自己的下腹越来越重,越来越凉。
三管液体被强行注入肠道后,陈严的肚子已像怀孕五个月的孕妇般高高隆起,摸上去硬硬的。矮个在他穴口插入一个肛塞堵住那些灌肠液,然后把他整个人翻过来,让他叉开腿坐在桌子上。
陈严捂着自己的肚子,眼睁睁看着一个一个围观的男人在他身前排队,他们都硬了起来,等着把鸡巴插进他前面的穴里发泄一番。
第一个是陈严不认识的人,捞起他的腿就往怀里带,陈严的肚子被挤了一下,发出不适的咕噜声。他愈干愈猛,陈严不得不把胳膊环上他的脖子,配合他的动作。最后他一击顶撞破开了宫口,直直射进陈严的子宫里。第二三四个男人也如法炮制,齐齐在陈严已经被干得糜烂的逼里出了精,第五个人看到陈严淫乱的下体和肚子,竟流下鼻血,直接射在了他的外阴上。
然后是胎记男和矮个,胎记男射出来的时候喃喃地说:“也让你尝尝我的精液。”矮个对操逼没兴趣,只是专心玩弄陈严的肚子,时而温柔地抚摸,时而用点力气拍打。陈严越发不适,感觉腹中的
', ' ')('液体快从屁眼喷发出来,只能死死憋住,屁眼因此又胀又痛,疼得他大汗淋漓,后牙都要咬碎了。
独眼排在最后一个,他也没操陈严,而是好整以暇地绕着他走了一圈,大手按了按那个膨大的肚子,十分享受陈严受苦的模样。
“是不是很想拉屎?”他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对陈严说。
陈严满眼哀求地点点头,肚子又难堪地响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从你刚进来的第一天起,房间的各个角落都装了针孔摄像头,带你正脸的视频可有好几十个G呢。”
“不……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听我说完”,独眼的语速很慢,钝刀子最磨人,“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去厕所解决,不过所有视频会被公开传到网上,我可不知道你的家人、朋友、同事会怎么想。”
“要么在这里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拉出来,那样所有视频会被马上销毁。”独眼拍了拍他的脸,讥笑地说,“你自己看着办。”
“不,不………我做不到,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陈严艰难地跪起来,试图用被捆住的手去摸独眼裤子里的阴茎,“我、我给你操,求你帮帮我……”
“你少来这套”,独眼推了他一下,“我就一小头头,这可是上面的要求。”
陈严定定地看着他,似乎是在作出抉择,又似乎是在判断所言真假,汗湿的脸庞上粘着一缕缕头发,嘴唇颤抖,脆弱到动人。
刹那间,他从桌子上一跃而下,不等独眼拉住他快速跑到房门前,已然摸上门把手——
“视频,你真想好了?”
陈严捂着肚子,头深深地低下去,几分钟后,他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是放弃出去了。
独眼同胎记男一起把他架起来,他下体像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地流着精液。独眼贴着他红透的耳廓说了几句话,陈严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静静地任他们摆布。他以扎马步的姿势一脚踩了一个椅子,屁股向后冲着众人,腿根已经憋到颤抖。
“请、请大家欣赏母狗的屁眼。”陈严说。
他的屁股开始用力,肛塞四周流出黄褐色的粪水,再一吐气,肛塞被肠肉挤了出来掉在地上,塞头粘着一点排泄物,房间里弥漫起恶臭的味道。紧接着,稠状的棕色液体从陈严的屁眼里喷出来,足足持续了十秒,再然后就是最污秽的场面:他真的开始排泄了。一截长而粗的粪便被拉出来,甚至卡了一会儿,他屁眼用力才将它继续排出,啪嗒一声掉在布满秽物的地板上,陈严大大撑开的屁眼甚至没法合拢了!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震惊之情难以言表,有的被粪臭熏得捂住了鼻子。
“我操,拉屎都能湿。”
独眼简单擦了一下陈严狼狈不堪的屁股,摸到他外阴的时候不由感叹。
他从裤裆里解放出硬邦邦的鸡巴,从背后猛地插进陈严的屁眼,双臂卡在他膝窝里开始活塞运动。
“鸡巴、鸡巴好厉害,母狗不行了呀———屁眼好爽!屁眼好爽!疯了啊!!要被干死了!!骚屁眼被操烂了——!!”陈严双腿大开,吐着半截舌头没完没了地说着淫词浪语,羞耻之心全无,他再也不想记起自己是谁,在欲望的漩涡里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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