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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泽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缓缓坐起来,忽然冲着陈严大吼:“滚下去!”陈严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但慌慌张张地爬下床,跪在他眼前的地板上,紧接着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狗要有狗的本分,你懂不懂。”
陈严看也不敢看他,肿着半张脸:“对不起,对不起……”
“我必须……我必须让你更乖。”卫泽嘴里念念有词。他用穿袜子的脚踩住陈严残缺、短小的废物阴茎,力度一下比一下重。陈严憋着叫声,阴茎下面的女穴更加湿润。
卫泽折磨够了阴茎,大脚继续向下移动,陈严不得不用手撑着身体,半靠半躺在地上以露出更多的女阴。“挺起来。”卫泽命令着,陈严努力挺起下体,大腿肌肉绷得发酸。
那只脚,先是用大拇指碾动阴蒂。药物注射让阴蒂又硬又肥,没有了包皮的保护,蒂头上的所有敏感点都暴露无遗,被略显粗糙的布料毫无章法地摩擦着,很快红得像滴了血。
“呜……”陈严被大脚玩到淌口水,阴道也流出一滩淫汁。
卫泽的脚趾一上一下拨弄涨红的蒂头,整张脚掌踩进肉逼,阴唇一下子被压得扁扁的。抬脚时黑袜拉起几根黏丝,卫泽怒意更盛,恼火地跺了两脚,陈严躺倒在地,痛得惊叫起来。
卫泽打了个电话叫门外四个保镖进来,都是又高又壮、看起来就蛮力十足的男性。他们齐刷刷站在床边,卫泽对捂着逼发抖的陈严说:“你不是发情了吗,我找来人给你配种,是合格的主人吧。”
陈严顾不得疼不疼了,忙爬过去扑在卫泽膝上:“我不要,别让他们………”话还没说完,陈严就被两个男人捂住嘴拖走,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深渊。
他被拖至宽大的沙发,四个男人将他围在中间,有的已经脱下了裤子。其中一个穿灰色背心的男人拉住陈严一条小腿,然后伸出三根手指用力插进湿滑的阴道,手臂快速抖动着。陈严想推拒他,挥舞的两只手却被他背后的耳钉男攥住按在头顶,嘴也被纹身男掰开,让黑皮男把鸡巴塞进去。
“咳咳……唔唔唔——!”腥臭的鸡巴长驱直入,噎得陈严翻起白眼,鼻子埋在阴毛里,呼吸困难,在半窒息的状态下他潮吹了,阴道绞住灰背心的手指,紧得像要把它们一路吸进子宫里。灰背心直接掏出勃起的阴茎,让开合的女穴吃了个痛快。
纹身男盯着陈严腋毛稀少的腋窝出了神,鬼使神差地把鸡巴贴在上面摩擦,殊不知这是陈严未被开发的敏感带,刚碰上去他就爽得浑身颤栗,紧致的喉管直接把黑皮男夹射了,浓稠的精液喷了满嘴。
陈严气喘吁吁,眼睛还望向卫泽,以为他会心软,可怜悯什么时候都不会降临到他身上,卫泽避开他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保持着前穴被插入的姿势,陈严被拎起来,肉屁股下面坐着耳钉男的鸡巴。从后入角度看陈严的身材很诱人,细腰适合被两手握住,臀部又挺又翘,与男人的胯骨紧密贴合。四根强壮的鸡巴困住他,男人身上的雄心气味让他愈发淫荡,头脑都不清醒了,不用把阴茎递到手里就知道乖乖摸上去帮着舒解,嘴里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催情的呻吟。
“两根……都进来好不好。”陈严扒着逼口,边缘微微发黑的阴唇间是被淫水和精液浸泡的内壁。纹身男和黑皮男默契配合,一起进入了他,阴道被撑至极限,紧得人头皮发麻。陈严伸长了脖子,汗水流个不停,双手攥成了拳头抵在纹身男胸膛,两人不等他完全适应就迫不及待地挺动了起来,次次顶向子宫。
一小时后,陈严的阴道和屁眼被四人两两组合双龙过了一遍,已经无法合拢,敞着两指宽的小口不断挤出精液。他本人也被玩到只剩半条命,趴在沙发上,口中还在重复:“操我、操我。”
四个保镖面面相觑,觉得继续下去迟早要出事,纷纷捡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离开。
“完全不够啊。”卫泽说话了,四人一愣,停下手上的动作。
卫泽指着灰背心:“你,给我用拳头继续操他,让他吃饱。”
灰背心只能照做,他把陈严翻过来,叫旁边穿好裤子的纹身男帮忙。纹身男两手扒着陈严的逼,灰背心把右手并成梭形,慢慢伸了进去。
“咿!!”感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女穴,陈严嘤咛一声,此时灰背心的手腕卡在阴道口,手在体内握成了拳,猛地一推。
陈严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子宫被打了呀!”手腕重新退回逼口,又是一拳,陈严两腿扑腾着,身体被死死钉在男人肌肉扎实的小臂上。
“肚子要破、呜……”陈严带着哭腔,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粗的东西也能插进自己身体里乱捣。灰背心的拳面抵到最深处,为了方便发力斜着胳膊,有两个人抓住陈严的脚也斜向上拉起。拳头又快又重地动起来,同时另外两个人扳着陈严的脚底和脚趾不让它们蜷缩,时舔时搔脚心,双重的快感令陈严即刻高潮了。
“呃、呃!子宫,唔、不,不能再……”一下一下,陈严的小腹隆起怪异的形状
', ' ')('又变为平坦,子宫一阵阵痉挛,外阴被手臂上的体毛磨得酥麻,阴蒂高高挺着无人照拂,最不受重视的脚心却奇痒难耐。他流着口水,嘴里胡言乱语着破碎的词句,几分钟后竟被锤到失禁,尿道被拳头压迫着无法正常排尿,只能一股一股地呲出来。
等灰背心的两指勾住宫口用力一拉,陈严尖叫一声,女阴外翻到了极致,一团混合着男精的红肉被带到洞口。那是他的子宫,被几小时的轮暴和最后的拳交玩得脱离了原来的位置。
陈严毫无自觉,强烈的疼痛与快感让他昏死过去。在四人的搀扶下,他被摆成一个下蹲的姿势,直到排净体内所有精液。
卫泽长久地注视着他,终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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