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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思思撅着嘴,不情不愿地在校长室门口罚站。他身边还有一个破了相的男生,据说是被老师逮到时樊思思一激动咬成这样的。
事情的经过是,樊思思和他的小男朋友早恋,还在校园里亲嘴,结果两人一并被拎去找校长,挨了一顿批评然后站在这里改过自新。
校长给两人的家长打电话,先来的是男生的母亲,不由分说地对着樊思思臭骂:“小妖精,年纪轻轻不学好,竟敢勾引我儿子!真不要脸!”
樊思思翻了翻白眼,轻蔑地说:“切,要不是我,你儿子一辈子都是处男。”
“你……!”
女人被这句话噎得七窍生烟,拽着她儿子快速地走了。
樊思思看着他们拉拉扯扯的身影,开怀大笑,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父亲正在向他靠近。
“思思,你说什么呢?”
一身正装的男人脸色铁青,一把揪住了樊思思的书包带子,后者瞬间不笑了,僵硬地杵在原地。
“爸、爸爸……”
“跟我回家!”
樊思思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垂头丧气地跟了男人一路,坐进宽敞的车后座。
“爸爸,我不是……”樊思思哼哼唧唧地撒娇,试图缓和尴尬的气氛,然而男人根本没心情理会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极为用力,关节都发白了。
樊思思没辙,索性面容呆滞地瘫在车座上,时不时透过后视镜观察男人的表情。
他的爸爸眉头紧锁,大概在想回家之后怎么教育他。
樊修德今年四十岁,樊思思十六岁,他们并不是亲生父子。
樊修德对异性没兴趣,但又想要个孩子作伴,于是在三十岁生日那天动身去孤儿院,牵起了六岁的樊思思的小手。
那时樊思思还只叫他樊叔叔,也不敢像现在这样撒泼打滚,成日安静地在角落里缩成又小又白的一团。樊修德为他找了家教,又经常带着他四处游玩,才让他的性格活泼了许多,且在十六岁这年进入高中,和普通孩子一起上学。
长大了的樊思思俏皮可爱,和樊修德关系融洽。樊修德笑称樊思思是他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是他挚爱的小天使、开心果。
由于一直在家里上课,樊思思和同龄的孩子始终有所隔阂。樊修德的本意是要他慢慢和正常人的生活接轨,谁能想到刚开学没两个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进去,在书房等我。”
樊修德语气严厉,表情阴沉得吓人。樊思思一哆嗦,眼眶瞬间红了,畏首畏脚地放下书包,去了书房。樊修德站在玄关处又是叹气又是捏眉头,连拖鞋都忘了换,终于也跟着迈进了房间。
“你们谈恋爱了?”樊修德直截了当地问。
樊思思点点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又用力摇摇头:“不是的,爸爸,我没有正式答应他。”
“嗯?樊思思,你厉害得很啊!”樊修德愈发恼怒,“没有正式答应就跟人家亲上了?”
樊思思顿了几秒,一动不动地盯着樊修德,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爸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一边哭一边抹眼泪,白净的脸上多了一道一道的红痕,肩膀一抖一抖像只小鹌鹑。樊修德有点心软了,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你不太懂事,爸爸这次不怪你,但你得跟爸爸讲清楚你们都干什么了。”
樊思思抽着鼻子,遮遮掩掩地说:“我们亲过,他摸过我……”
“还有呢?”樊修德紧张地追问,他是真的害怕樊思思这么小就偷尝禁果。
“没有了……”
樊思思咬着嘴唇,眼神飘忽不定,因此樊修德认准他有所隐瞒,呵斥道:“樊思思,不许撒谎!”
“没有了!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樊思思不知哪来的底气,冲樊修德大喊大叫。
樊修德的心凉了半截,他捧着樊思思的脸逼他看着自己的眼睛,继续问:“那你为什么说那些话,啊?思思,你别吓爸爸,你告诉爸爸好不好?”
“呜呜……我没有跟他……我不会跟他做那种事的,我有喜欢的人了……”
樊思思十分委屈,但为了证明清白,他不得已说出了藏在心中的秘密。
“喜欢的人?是谁?”
“我、我不能说……我不能说……”樊思思又哭,这次哭得更凶了,小婴儿似的咧着嘴。
樊修德为难地扶了扶额头。
是啊,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可他今天必须刨根问底,他不想几个月后看到樊思思大着肚子出现在他面前。
半晌,樊修德说:“思思,让爸爸检查一下身体,如果没问题,爸爸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检、检查?”
樊思思迷蒙地睁着眼睛,似乎不明白樊修德的意思。
樊修德一只手捂上了樊思思的双眼,犹豫片刻,另一只手轻柔地解开他裤腰的纽扣,宽松的短裤滑到了樊思思的脚踝。
', ' ')('“爸爸!”
樊思思慌张地红了脸,想要捉住樊修德的手,然而眼前一片黑暗,他扑了个空。
樊修德心里不是没有忐忑,他强装镇定,只为给樊思思足够的安全感。他太爱樊思思了,如果樊思思出了什么岔子,他将无法承受。
樊思思局促地对着脚尖,以内八的姿势站着。他今天穿着白色的内裤,那上面有只可爱的蝴蝶结,纯棉的布料包裹着他稚嫩的私处。樊修德悬在半空中的手在颤抖,最终落在了樊思思的胯部。他觉得他在玷污他的孩子。
樊思思浑身紧绷,像个木头做的人。他感到内裤被脱下,樊修德的手指伸入他的大腿缝,仔细地拨开了他的两片阴唇……
“呜……”
樊思思情不自禁地娇喘,富有弹性的大腿夹住了樊修德的手掌。
樊思思不敢说,这一切的一切都关乎于他喜欢的人,他最深的秘密。
他爱上了自己的父亲。
十二岁之前,樊思思总和樊修德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他喜欢躺在樊修德的怀里、闻着对方的味道,这让他无比安心。
后来,樊修德主动提出跟樊思思分房睡,任樊思思怎么哭闹都不妥协。他说思思是大孩子了,大孩子就要有自己的空间,还和爸爸一起睡太不像样子。如今四年过去,樊思思虽然习惯了独自睡,但他没有一晚不想念爸爸的温暖。
在樊修德身边的时候,他最爱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樊修德身上,连来家里做保洁的阿姨都看出樊思思很依赖樊修德,像一只小跟屁虫似的围着樊修德跑来跑去。
樊修德以为这是樊思思把他当亲生父亲的表现,可只有樊思思懵懂地意识到了,他爱樊修德不仅因为那个男人是他的养父,还因为他对樊修德抱有超越伦理的情感。
樊思思看过电影里的爱情故事,男人亲吻女人,缠绵地拥抱在一起,不禁会将樊修德和自己代入那样的角色。当然,更色情的电影他也偷偷看过不少,男人把女人压在床上,身体一耸一耸的,让女人发出快乐的呻吟。樊修德是他的男主角,在想象中,他变成了被压在下面的女人。他见过几次樊修德的阴茎,深红色的一根蛰伏在阴毛之中,模样有些可怖,他却对着它咽了咽口水,下体潮湿。在这躁动不安的青春期,樊思思萌生出许多不该有的欲望。他知道他的欲望永远不可能被满足,于是胡作非为起来,叛逆地跟他根本不感兴趣的男生暧昧。
“疼吗,思思?”
樊修德小心翼翼的声音令他回到现实。男人的手指刚刚没入他的阴道口,似乎还想再往深处探索一点。
不,他不能再动了,如果被爸爸发现他是个淫乱的孩子的话……
“里面……不行的呀……”樊思思嘴上可怜地拒绝,然而下面的小洞在不停分泌汁液。
樊修德满头大汗,进退两难。他一边安慰樊思思,一边解释他需要确认一个东西,只要那个东西还在,他就相信樊思思没有说谎。
樊思思的阴唇像两片果冻一样又滑又软,乖乖地贴在樊修德的手指上。他几乎没有阴毛,外阴的触感极好,流出的粘液在樊修德手心里聚了一小摊。
他整个人也快融化在樊修德指间了。
“爸爸,不要再摸了好不好,我怕……啊!”
樊思思嘟着嘴絮絮叨叨,忽然被一股酸麻的痛楚击中,哎呀哎呀地哭吟起来。樊修德又戳了一下,樊思思彻底把腿夹死了。
现在他可以肯定了,樊思思没有做不该做的事,因为他的处女膜还在。
樊修德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他迅速替樊思思穿好内裤与短裤,把湿乎乎的手指藏在身后,放开了蒙着樊思思眼镜的手。
樊思思瞪着他,睫毛上挂着几颗泪珠。他的目光从自己身上转移到樊修德身上,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跑出去了。
逐渐冷静的樊修德终于有了些后悔的情绪,使劲擦了擦手,靠着墙坐了下来。他深切地认识到他是一个糟糕透顶的父亲,倘若他足够称职,樊思思绝不会高一就开始和男生调情。
樊修德没留心,与书房仅一墙之隔的樊思思的卧室有了奇怪的声响。幸好他没听到,否则大概会当场昏厥过去——此时樊思思正咬着被角,用比爸爸细了一圈的手指触碰下体,犹如他父亲刚才做过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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