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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烟缭绕的厢房内,一个仅着肚兜的少年靠在软枕上,他的对面坐着一位公子哥,一手拿诗卷,另一手握着少年细白的脚,拇指沿着足背上微突的经络上下摩挲。少年眼皮低垂,时不时怯怯地抬起来看公子一眼,他的腿维持这个姿势好久了,有些发酸,却也不敢移动半下,更不敢跟公子说自己累了倦了。
这公子表面是在学习,其实手上拿的是一卷淫诗,读到兴起便用力抓住少年的小脚揉玩,惹得少年不得不夹紧膝盖、伸长小腿。
“徐公子,一个时辰到了,该用午膳了。”少年小声提醒道。
“急什么,一会儿自有人来送。”公子嫌单手不够尽兴,干脆放下试卷,托起少年的脚踝,“我现在只想和你多呆一会儿。”
少年脸一红:“公子……”
五团圆润的指腹被一一按过,接着手指在脚心打起圈,少年瑟缩着说痒,看徐公子专心盯着他的脚看,不想扰了对方兴致,便住嘴了。
他是徐云和养在身边的“伴读”,不过叫他伴读只是怕落人话柄,事实上他就是公子的男宠。半个月前徐云和从春风楼里收了他,他年纪还小,没接过客,同徐云和共枕的第一晚还担心公子会粗暴待他,玩过了就丢掉,然而徐云和没碰他,要他脱了鞋,对着一双又白又嫩的脚出神,捧在手里看了半天,然后搂着紧张的小人儿睡觉了。
接下来的几日他才明白,徐云和有特殊的兴趣。公子几乎不让他下地,即使下了也是穿上料子最软的鞋,还给他一日三回地抹各种香膏、用香料泡脚。他的脚本就柔软,现在更是名器,没有一丁点死皮和老茧,像两块精心雕琢过的和田玉石般,最适合被拿在手里把玩。
两个婢女端着碗碟走到房里来,看到少年衣衫不整的,纷纷低下头,放下手上的东西匆匆走了。少年忙收了腿,往榻内躲了躲,等脚步声完全远去才坐起来。
徐云和有点不高兴似的:“阿霜,我不是说了别动吗?”
“我、我怕羞……”少年猫儿一样爬到床塌的另一头,偎进公子的怀里。
徐云和心情大悦,但为了再逗逗少年,故意装出严肃的语气:“那也不行,我要好好罚你,去,跪在榻上。”
阿霜背朝徐云和,委屈地跪趴着,脊背在绛色肚兜绳的衬托下更显白皙,两腿并着,撅起的屁股包在象牙色的小裤里,色情到了极致。
他看不到徐云和要做什么,只感到脚腕被摁住了,接着两根手指来到左脚掌,指尖在上面慢慢滑动起来。
“哎呀!”阿霜轻叫一声,身子晃动了一下,被公子打了屁股又重新跪好。这次右脚掌也传来瘙痒,少年额上冒出细汗,连连喊着知错了。
徐云和撕下一页书纸,用页脚在阿霜脚底扫来扫去。好痒,好痒,少年扭着屁股,脚仍被徐云和牢牢按住动弹不得,他最怕痒,浑身上下属脚最敏感,经过养护的脚底皮肤承受不了如此刺激,他哀求公子停下,徐云和却玩上了瘾,不把他弄到哭出来是不会罢休了。
阿霜头皮一麻,痒到控制不住尿眼,悄悄弄湿了一片小裤,他夹着腿害羞地哭起来,徐云和这才清醒了,抱着少年安慰了好一会儿,又喂他吃方才端来的点心。阿霜抹抹眼泪,软软地锤了他一下,舌头卷走他指尖上的糖屑。
徐云和闲的无聊,拿来残破的诗卷,一句一句念给他听。阿霜没上过学,听不懂其中的意思,傻傻地问巫山云雨是何物?徐云和笑着凑到他耳边,细细解释给他听。
耳朵被热气扑着,阿霜迷迷糊糊地听公子讲那些下流事,藏在裤子里的性器直流水。
“那……那公子怎么不那样弄我?”他拉起徐云和的衣袖,一改往常的内敛青涩。
徐云和不说话,爱抚着阿霜的头发,两人就这样缠绵了一下午。
晚饭前有婢女叫徐云和去找徐老爷一趟,徐云和把阿霜安置好,说我很快回来,怎知一去就足足耽搁了半个时辰,阿霜早躺在锦被里睡着了。
徐云和阴着脸推开厢房的门,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声音大到惊醒了睡梦中的少年。
他难得这么生气,把阿霜吓了一跳,连忙赤脚从床上下来,贴到他身边问:“公子怎么了?”
“还不是我爹又训我不学无术,整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还逼着我娶亲。”
“公子别生气……”阿霜拉他到椅子上坐着,站在后面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我知道是我连累公子了。”
徐云和转过身抱住阿霜的肩膀,头靠在他薄薄的胸脯上,闷闷地说:“我不许你这么想。”他站起来一把抱起少年,放他在床榻之上。
徐云和是个大少爷,欢好之事里却没什么少爷的架子。他半跪着,手上捧起阿霜的一只脚,先是亲吻脚尖,接着张嘴含住两根白软的足趾,缓着力气吸吮。阿霜一手捂住嘴,一手抓着肚兜,生怕呻吟从口边溢出。
舌头填进脚趾缝里上上下下地舔,每片指甲都沾上一层水光,这小脚到了情动处白里透粉,脚背绷着,桃红色的脚心被舌面扫过,
', ' ')('阿霜再也憋不住了,颤声叫公子,小裤里的阴茎哆哆嗦嗦射了出来。
徐云和的手顺着小腿一路摸上去,揉了揉少年湿透的裤裆,把他的脚按在自己半勃的阳物上。阿霜知会他的意思,爬起来为他解腰带,挽着他的手坐到床上,阿霜则坐在对面,隔着裤子,踩奶似的用脚触碰他的阴茎。
被软嫩足趾以不轻不重的力度踏踩,感觉极好,徐云和拉下亵裤,让挺立的男根和底下的卵蛋露出来。阿霜咬着嘴唇,大拇指贴着龟头一压一压,另一只脚在根部揉动阴囊,徐云和粗喘阵阵,狼一般盯着连耳朵尖都红透了的少年,马眼渗出的汁液越来越多,打湿了整根阴茎。
阿霜放低上身,双腿弯曲着岔开,小裤中间的圆形水迹清晰可见。他用两只脚掌夹住柱体撸动,这个动作需要一定技巧,除了练习,还要求操作人的肢体软且协调,少年正值柳树苗一样的年纪,试了几次就熟练了,徐云和便跟他天天玩,恨不得将男根嵌在他的脚心里。
“霜儿———”徐云和猛地抓住少年的脚踝,射了个痛痛快快,有些粘在足背,有些则飞溅上他的膝盖。
阿霜也像又出精了一次,浑身无力,气喘吁吁,肚兜带子都松散了。徐云和扑过来,抱着他又是亲又是闻,甜言蜜语一句接着一句,两人的衣服皆是一片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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