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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哥!”一个喽啰模样的人连跑带喘地进了屋。他咽了几口唾沫,一路来到罗丰跟前:“人已经抓住了。”
罗丰先是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然后拍了一把大腿,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喜悦:“走,现在就带我去。”
五年,他等了整整五年,历尽千辛万苦爬到这个位置,多少次拿命去搏。他组建了自己的团体,并在背地里渗透了韩逸的帮派,使对方溃不成军,连逃都没来得及逃,直接被叛变的手下打残了一条腿,捆在罗丰的地盘等着他验收。
罗丰和几个手下来到囚禁韩逸的厂房,推开陈旧的大门,腐败的霉味扑面而来,呛得人咳嗽不止。罗丰掩住口鼻,一步一步迈向坐在地上的韩逸,脸上浮现出变态的兴奋。
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韩逸。
只见他的手被绑在背后,衣服破破烂烂,饱满的肌肉若隐若现,右腿血肉模糊,恐怕治了也会留下终身残疾。
名为韩逸的男人抬起头,看着罗丰。
“你……”
即使落到此番境地,他仍是漂亮的,染成浅金色的头发被扯得乱七八糟,脸上有数个巴掌印。罗丰心里不爽,他是吩咐那些人让韩逸听话一点,但没叫他们往这金贵的脸蛋上招呼。
“还记得我是谁吗?”
罗丰踹了一脚他的断腿,韩逸当即皱紧眉头,发出痛苦的呻吟。
韩逸原本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他五年前当众取笑过这张平庸的脸,似乎是因为罗丰对自己勃起了,叫他掏出来后又射得很快,那根东西瘪瘪的耷拉在裤子外,模样丑陋,滑稽非常。
再后来韩逸就记不清了,终归是他大意了,没想到五年前的玩笑结出了恶果,而他要为此付出代价。
“咱们有话好好说,行吗?”韩逸勉强地笑了一下,尝试与罗丰交涉,“你已经搞废了我一条腿,应该够了吧。”
罗丰不说话,缓缓蹲下来,右手滑进韩逸的上衣,从突出的锁骨摸起。他用手指描摹着肌肉走向,掬着韩逸一边沉甸甸的乳肉,大拇指将棕褐色的乳头拨来弄去。
韩逸咬着牙,只恨自己的双手被绑了个结实,不然必定狠狠揍罗丰一顿,让他知道不是谁都能碰他的。
罗丰陶醉极了,掌下的皮肤宛如绸缎,韩逸不愧是最负盛名的花花公子,身上每一处皆是完美的,引得无数男男女女向他倾倒,爬上他的床。
罗丰亦不能例外,他还是韩逸帮派里的小人物时就深深地迷上了他,甚至在看到韩逸同别的头目接吻后硬了,因此被他羞辱,成了全帮派的笑柄。
他承认他是由爱生恨,他得不到韩逸,于是想到毁掉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若按往常韩逸对床伴的要求,罗丰连被他挑选的资格都没有,而现在,他能肆意亵渎落魄的韩逸,这是他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他迫不及待想尝尝韩逸的滋味。
“不够。”他舔舐着韩逸的嘴唇,低声说道:“我们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的。”
韩逸被扒光了,双手举至头顶吊着,脚尖稍稍点着地。粗糙的绳子磨得两只手腕破皮流血,毛刺又扎进伤口里,疼痛不堪,令他不得不单条腿站立以减缓痛感。罗丰好整以暇地绕着他转了一圈,接着捏起他尺寸远超于常人的阴茎,像检查牲畜那样翻来覆去地观察。
“要干就干,别搞这些没用的。”韩逸嗤笑道。
罗丰囚禁他无疑是为了复仇,既然自己的过错是羞辱他的阴茎,那罗丰要做的事肯定跟鸡巴脱不了干系,他所能想到的最痛快的一种就是操他一顿,然后一枪毙了丢进某个深山老林里毁尸灭迹。
罗丰不疾不徐,深入到阴茎之下,揉着韩逸毛茸茸的阴户,后者不由地扭动身体。
“你急什么,就这么想被我操?”罗丰翻开他湿乎乎的阴肉,揪起一瓣阴唇。韩逸瞪着他,呼吸越发急促,前方的阴茎微微充血,龟头涨成了枣红色。
一个手下被罗丰叫了过来,从背后抱起韩逸的大腿,让他的下体完完全全展露在罗丰眼前。
这一看便知道是久经情场的人的性器,男根和女阴均为深色,两片大阴唇长且黑,扒开后内里的逼洞和周围一圈嫩肉是红的,只有屁眼还算青涩,几根阴毛长在入口处。罗丰随意拔了两根,那熟到极点的阴道竟淌下一丝粘液。
“臭婊子。”罗丰使劲刮了一把韩逸的逼,像是无比嫌弃他流出的水,“我改变主意了,我可以放你走。”
韩逸觉得事情绝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只要你能通过这根绳子……当然,看在你瘸了的份上,我会让人抱着你。”罗丰阴险地补充道。
正当韩逸疑惑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一道粗麻绳被系在厂房里的两根承重柱上,目测有十米。
“我操你妈!!!”
韩逸气得发抖,几乎快从手下的臂弯中挣脱出来,把罗丰上下三代都骂了一遍。这个卑鄙小人就是故意折辱他,哪怕他命大挺了过去,下半身也基本残废了。
但如果他继续留在这里跟罗丰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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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考虑好了吗?”罗丰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他知道他一定会同意的。
韩逸艰难地点了点头。
韩逸被松了绑,手下带他到了麻绳的一端。离近了看,绳子跟绑他手的那种一样,表面密密麻麻布满毛刺,还多了几个粗大的绳结。一想到要用自己的私处一点点磨过去,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手下单腿跨过麻绳,抱着他的大腿中段降低重心,使他的肉缝贴在绳上。
“全部扒开。”罗丰站在绳子的另一端对韩逸说,“不然不算数。”
韩逸垂下手,慢慢分开了阴唇,张开的穴口很快被刺扎了一下,紧紧地缩成食指大小的洞。
在罗丰的指挥下,手下开始移动了,韩逸明白他们不可能不从中作梗,好让他无法达成出去的条件,但下体的痛楚比他设想的要剧烈太多,他根本无法忍受,扭曲着脸嘶吼起来。
手下走得很慢,所以麻绳先是吸干了韩逸的所有水分,增加了肉与绳间的摩擦力,又在每一厘米的行进中往他的阴肉里埋刺,愈扎愈深。韩逸汗流如注,张大嘴巴急促地喘气,手抖到扒不住阴唇,于是肉片贴在了麻绳上,更多的地方被扎进了小刺。
前面就是第一个绳结了,韩逸紧咬牙关,没想到手下突然松了松手,整个女阴在绳结上滚了一圈,最顶端的阴蒂也无法幸免,当即肿成了原来的两倍大小。
此时韩逸不过在麻绳的一米处。
没从结上下来多久,他就失禁了,骚黄的尿液一股脑地喷出来,溅了身后的手下一裤腿,罗丰开怀大笑,乐得鼓起了掌。
“行了,放他下去吧。”
“我他妈杀了你……”韩逸脸上湿漉漉的,有汗,也有被逼出的眼泪。
“真可怜,不逗你了啊。”罗丰低头看了看他残破不堪的下体,“就算你真过去了,我也不可能让你走的。”
韩逸伏在地上,像只被卡车撞死的雄鹿。
原来他并没有别的选项,他逃无可逃。
韩逸躺在原地昏昏沉沉了许久,女阴如同被火灼过一般疼痛,假若他能看到那里,定会崩溃得晕厥过去:阴部发黑发紫,伤痕累累,阴道口冒着白沫,大概只有割掉阴蒂和阴唇、再用镊子一点一点挑出刺才能防止伤势加重。
罗丰不知道去了哪里,远处偶尔传来脚步声,总之,他又被搁置了。
或许他还有机会逃出去吗,他认为目前的胜算很小,而且如果被抓回来,大概另一条腿也会被打断,还是等待下一个时机比较好。
这时,两个罗丰的手下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其中一个说丰哥今晚抽不开身,吩咐他们处理一下韩逸。他俩显然对韩逸有歪脑筋,不干不净地在他身上乱摸,托着韩逸的股沟,中指在屁眼上戳来戳去。
韩逸被抬到一张桌子上,旁边是塑料盆和热水壶。他们应该会给自己清创吧,毕竟罗丰肯定不希望他在他不在场的时候死掉,韩逸这样猜测。
热气腾腾的水注入盆中,两个手下一人扶着韩逸一边身体,脸上浮现不怀好意的表情,让他的女阴坐浴在水里。刚刚挨到水面,韩逸就拼命向上抬起下体,结果被二人硬生生压了下去。
那盆里装的是滚烫的开水。
“您忍着点,丰哥说这样才能起到消毒的作用。”手下窃笑道。
韩逸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热水令他的伤口痛上加痛,他又躲不开,扭动臀部只会使更多皮肤接触到热水,连屁眼都被烫到了。
从三秒到五秒,阴部在水中泡的时间越来越长,他逐渐感觉不到疼了,麻木地倚靠在手下们的身上。
十分钟后,开水已成温水,他也被放回桌面,两腿大开,臀肉和大腿内侧熏得通红,袒露冒着热气的阴户。那个地方已经被灼熟了,阴毛能被轻松拽下来,几片烂肉叠在一起,尿道口和阴道口的肌肉再也无法收缩,马眼也受到了同等程度的损毁。
手下拿出手机拍照发给罗丰交差,两人有说有笑地放大照片,对着那张烂逼发出啧啧的感叹,眼睛时不时瞟向韩逸
——他的眼角悬着一滴眼泪,在眨眼的瞬间流了下来,消失于鬓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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