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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大陆的新国王弗雷戈已在位三年,却一直没有立后,对周边小国进贡来的一众美人也不冷不热。
只有在宫殿里服侍的仆从们知道,这片土地前主人的儿子被囚禁在国王身旁,夜半时分,那个有着金色鸟笼的房间里常常传来男人的惨叫。
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因为鸟笼在白天被布笼罩,需要送的三餐从底下的空隙推进去即可,基本没可能和他正面接触。有风吹入房间的时候,布帘会被吹开一条小缝,便能看到一只极白的手紧紧抓住栏杆,穿着睡袍的身影隐没在层层黑暗里。
他叫吉诺,是落魄的王子,弗雷戈的囚徒。他的肚皮高高隆起,已然怀了国王的骨肉,并且即将临盆。
说来可笑,他所厌恶的畸形的身体倒是救了他一命,如果他是普通男性,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怀孕,弗雷戈登基的第一年他就大了肚子,那个禽兽在孕期仍不肯放过他,终于有一次他被折磨得破了羊水,艰难生下一个早产儿就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孩子不知所踪。
吉诺不想为杀死父亲的仇人生子,数次想到过一死了之,但产后分泌的雌性激素让他无时无刻不思念自己的孩子。弗雷戈告诉他,只要他肯活着,未来某天会把孩子带到他面前,因此吉诺屈服了,甚至下贱地一次次讨好他的仇敌,也就怀上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弗雷戈不来找他的时候,吉诺会抱着枕头,哼唱母亲唱过的童谣,幻想自己正哄着小婴儿入睡。不过转念一想,都过去三年了,他的孩子应当长高了、会走路也会说话了,哪还用他哄着抱着。
天色渐暗,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吉诺坐回床上,理了理过长的头发,低着头等那个人掀开帘子。
“吉诺。”
眼前出现了一片烛光,笼门随之打开,高大英武的国王挤进这一人半高的金笼。他身上有一股油墨的味道,兴许是刚处理完要务、还未洗漱就匆忙来找吉诺。
弗雷戈的手抚上他消瘦的肩膀,手指弹琴似的在皮肤上按动。吉诺瑟缩了一下,他知道他们又要做那种不堪的事了,于是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肚子。
“陛下……”
“它好像又变大了。”弗雷戈坐到吉诺身边,拢着他的手指慢慢摩挲。他盯着吉诺,对方却不敢看他。
吉诺点点头,嗫嚅着说:“我有好好吃饭,所以宝宝长得很快。”
弗雷戈捏起他胸前的缎带,松松系着的蝴蝶结被轻而易举地拉开,睡袍的领口向两边散去。吉诺久不见光的皮肤有着病态的白,弗雷戈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因此他的胸口布满了吻痕,每一个都发青发紫,再往下看,他一侧的乳头竟被咬掉了,落了一块丑陋的伤疤。
“你最近很乖。”弗雷戈微笑道,“今天只用嘴就可以。”
回过神时,吉诺已赤裸地跪在国王膝下,像妓女一般把头深深埋进浓密的阴毛里,舔着弗雷戈的卵蛋。弗雷戈上半身还是整齐的日常装束,更衬托出吉诺阶下囚的低贱身份。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嘴巴机械性的吞吐口中的性器,吉诺思绪游离,脸上不知不觉浮现出痛苦又耻辱的表情。腥咸的液体刺激着他的喉管,让他想把吃下去的餐食通通吐个干净。他被俘获时还是青涩的处子之身,被人摸一下都要哆嗦半天,现在却学会了用舌头把鸡巴伺候到射出来。一国王子沦落到如此境地,倘若父亲活着,当会亲手杀了自己。
可吉诺已经没有父亲了,只有一个热衷于凌辱他的新王。弗雷戈俯视着吉诺,被他的样子深深地取悦了。三年前他是穿着锃亮铠甲的王子,被士兵围堵时满脸是血,眼中是燃烧的恨意,扒光了才发现他长着女人的逼。于是他在他面前残忍杀死了老国王,把他绑在床上日日奸淫,又命人锻造金笼,彻彻底底地将他困在了宫殿里。
他操吉诺一次,三年前征服这片土地的巨大快感就重复一次。他想永远留着吉诺,也想不停地摧毁吉诺,看这个小王子趴在他脚下痛哭、咒骂,然后屈服、求饶。
“咕……唔唔……”
射精前的阴茎膨胀到极点,吉诺的嘴角轻微撕裂,腹中的胎儿因氧气不足踢打着宫壁,他努力收缩喉咙,两只手一齐揉动阴囊,终于让浓厚的精液喷涌而出,流入他小小的胃袋里。
吉诺一边吐出弗雷戈的性器,一边轻轻哼唱着摇篮曲,安抚躁动不安的孩子,金色的长发垂在肩头,有种圣洁的美丽。
被忽视了的弗雷戈心有不悦,把吉诺拉回床上,从腰间暗兜掏出一把小刀,戳着他浑圆的肚腹。
“陛下、陛下不要!”吉诺最怕他伤害孩子,慌忙阻拦。
“你只能看着我。”
蛮横的国王眼底暗藏一丝杀意,吉诺凑上去亲吻他的脸颊,像一个妻子般柔情似水,温软的嘴唇磨蹭他长有胡茬的下巴,同时悄悄推开了弗雷戈拿刀的手。
两人相拥入眠,同床异梦。
半月后的一日,吉诺羊水破了,提早候在殿内的御医、侍女进入房中为他
', ' ')('接生,弗雷戈也坐在一旁等着。
周围有三四个固定的人围着吉诺,其余人负责端水、递棉布。阵痛一波接着一波,由轻到重,不时有御医用手指探测吉诺宫口的打开程度。吉诺满头大汗,就算三年前有过相同的体验,他依然无法习惯生育之苦。
“用力,您用力啊!”
仿佛有一把无形的铁锤在敲打他的腰椎,他感觉下体快疼碎了,阴道口充血到麻木,深处的子宫口却有清晰且剧烈的刺痛。他的孩子纹丝不动,呆在他体内不肯出来,御医让侍女帮忙推他的肚子,他疯狂摇着头,含糊地说不行,但四只手已经按在肋骨下方,从上往下推动他的子宫。
宫口被撑到最大,孩子的头出来了半截,他喊哑了嗓子,抓烂了枕头,产道里流出鲜血。御医和侍女的嘴一张一合,可他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耳畔只有嗡嗡的蜂鸣声,吉诺被动地使用着连呼吸都会引起疼痛的下体,他觉得他不仅仅在生产一个婴儿,而是在排出体内所有的脏器。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是血的孩子滑出阴道,御医剪断脐带,把他包进毯子里。明明是件天大的喜事,御医的脸色却骤然变得惨白,抱着刚出生的婴儿跌跌撞撞奔向弗雷戈。
“我的……孩子。”
吉诺抬起一只手,气若游丝,侍女为他清理身下的污血,扶着他的头喂了几口水。
一直十分平静的弗雷戈看到御医手中的襁褓,神情逐渐凝重,他让一名侍女接过婴儿离开房间,然后走到吉诺身边。
“陛下,请让我看看他。”
吉诺虚弱的身子根本下不了床,更无法阻止侍女远去的背影,他只能拉着弗雷戈的衣袖,乞求他的怜悯。
“如果我说不呢?”弗雷戈说。
“不、不要……陛下,算我求求您,就一眼……那是我的孩子……”
吉诺被新王的无情击垮,此时此刻他多么想跪在地上像以前那样求他,或许他会心软呢。他无语伦次地喃喃着哀求的话,眼泪一串一串淌了下来。
“好。”沉默了良久,弗雷戈忽然笑了,缓缓道,“不过条件是我要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操你,你愿意吗?”
吉诺睁大了眼睛。
他以为他已受尽了世间所有的屈辱,然而弗雷戈总能想出一个又一个更过分的,让他再无可能清白地活着。
“你愿意吗?”
但他还不能去死,为了吻一吻他的孩子,他可以做任何事。
“我愿意。”吉诺别过头去,带着哭腔说,“我愿意的。”
弗雷戈一把掀开了他身上的毛毯,房内十几个男男女女纷纷低下头,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窥看国王的床事。
毛毯之下是松弛的肚皮,弗雷戈强硬地分开吉诺并在一起的大腿,粗粝的手在紫肿的女阴外围滑动。吉诺双目紧闭,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他宁可弗雷戈把他打到皮开肉绽,也绝不要承受这种惩罚。
然而弗雷戈没给他更多选择,要么做,要么不做,他还能怎么办呢。
“你看,你的逼好松,连我的手都吃下去了。”
“我插到手腕了,里面黏黏的,很热。”
弗雷戈描述着进入他的细节,吉诺捂住耳朵。
他当然清楚弗雷戈在如何用手玩他刚生产完的阴道,粗壮的小臂伸进穴里左右晃动,三根手指一下一下揉着他麻痹的宫口,在他肚子里为非作歹。
“现在我要全部进去,干你的子宫。”
弗雷戈把整只拳头塞入绵软的宫袋,吉诺快要疯了,凄惨地哭嚎着。
“杀了我!!!杀了我吧!!!”
拳面沉重撞击着最深处的宫壁,发出砰砰的响声,从宫底到穴口的路径被操成一条连通的甬道,松松垮垮,完全成了专供新王发泄欲望的器具。弗雷戈仿佛没看到血水正在染红他的胳膊,脱下一半裤子,撸动起自己的阴茎。
弗雷戈喘着粗气,他恨不得一直往里,直到贯穿吉诺的腹腔,掏出他的心脏。刚才吉诺生产时他就硬了,或许他该让吉诺不停怀孕、不停生产。
足足一刻钟,弗雷戈终于抽出手臂,同时往被干开的子宫里射精,吉诺两眼翻白,像条刚从水里捞出的鱼,汗津津,湿淋淋,在床上徒劳地扑腾了几下。
做完这些兽行,弗雷戈叫离得最近的侍女把抱走孩子的那位喊回来。受惊过度的侍女腿脚发软,连滚带爬地逃了,半晌,两人一同返回房间,其中一位看到床上血肉模糊的场景,当即扶住墙呕吐起来。
“给他看看孩子。”弗雷戈命令道。
婴儿被捂得严严实实,侍女颤颤巍巍地将襁褓放在吉诺枕边,吉诺用最后一丝力气扭过头,手指拨开盖着孩子的毛毯
——那婴儿的脸是青紫的,眼睛闭着,早已没了气息。
吉诺以为自己看错了,用力眨了眨眼,弗雷戈在他背后冷冷地说:“一生下来就死了。”
死……了?
吉诺还记得孩子小小的脚踢踏他肚皮的感觉。不
', ' ')('会死的,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他轻轻戳着婴儿的脸蛋,指尖触及的地方是冰凉的,比金笼的栏杆还冷。
“事到如今我也告诉你些实话罢,你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个死胎,本想一直瞒下去的,谁能想到你又生出了个死胎……”
弗雷戈俯在他耳边,话音未落,吉诺就昏厥过去。
次日清晨,弗雷戈一起床便想去看看吉诺,昨夜御医忙碌了大半宿,总算救回了他的性命。吉诺静默地躺在烛光里,神态柔和,仿佛从未经历过白天的事。
弗雷戈步履飞快,途经一扇扇窗户、一道道大门,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闯入房间,他急躁地扯掉帘子,被眼前的画面惊得后退了一步。
白色的床单被撕成几条,绑成一股绳子系上笼顶,吉诺的脖子就套在那里。他吊死了自己。
弗雷戈走进金笼,摸了摸吉诺高悬的脚踝,他的尸体已经变硬。
当日下午,弗雷戈埋葬了吉诺。王子和他的孩子们睡在同一座坟墓里,这大抵是他最好的归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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