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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聿舟从冰箱的冷冻柜里拎出一个冰桶,里面装满了大小不一的碎冰块,这是他之前买来冰镇威士忌的,又从上层的抽屉中拿了两盒冰格,然后去浴室里的架子上抽了一条干净的浴巾。
回到卧室便看到逄柏在床上毫无章法地扭个不停,尽管手被绑着,却紧贴着床单磨蹭着胸口和肩膀,嘴里哼唧着发出黏腻的喘气,单单这么看过去还以为是小电影里的捆绑媚药play呢,还是那种兽耳兽尾的限定装扮。
苏聿舟感觉自己仿佛奇怪的开关又被打开了,他回忆了一下,自己好像是被前几任对象说过表面上温柔体贴,在床上的时候真就是个变态。
他也不恼,笑着反驳说哪一次没让你舒服得叫魂了。
实际上他的确在性事上热衷于开发各种姿势和玩法,有时候还会用一些小道具增添情趣。
说来也是好笑,明明前任们对自己的技术都很满意,为什么到最后都是以分手收场呢,其中原因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二十岁前后的苏聿舟爱玩,他长相出众,会察言观色,又通晓人情世故,简单概括就是高颜值高双商。加上家里有钱,性格温柔体贴,所以他以前追人从来没有失手过,总能把人哄得高高兴兴。
可每次把人一追到手,苏聿舟的兴致就下去不少,大概是猎人的愉悦感在抓捕到猎物的瞬间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顶点,而后的快感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小幅度波动着走下坡路。
而苏老师又太过精明,善于洞察人心,相对短的时间内,一个月,三个月,甚至半年多,都可以轻而易举不露声色地敷衍着他们,可时间一长,再愚钝的人也终会发觉到苏聿舟的敷衍。
一双桃花眼笑与不笑都好看极了,可眼里没有自己又有什么用呢。
嘴巴很毒的前一任甚至尖锐地评价过,苏聿舟你这根本不是跟我谈恋爱,只是在单方面地施舍我而已,来满足你自己内心的空缺,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挺牛逼的啊?
苏聿舟已经记不清自己当时怎么回他的了,他放下冰桶,给床上的小兽翻了个身,把浴巾垫在逄柏的身下,熟练地帮他衣裤都脱了,为了脱掉衣服而解开的领带又被苏聿舟绑了回去,防止逄柏在敷冰块的时候乱动。
逄柏被脱得只剩一条三角内裤,那条新内裤还是苏聿舟的尺寸,穿在他腿间显得松垮肥大。只见他上半身布满了数不清的小红点,从背部到后颈,再到手臂,不知道胸口和肚子是什么情况,下半身的腿上和脚倒是没什么过敏的迹象。
苏聿舟怕直接拿冰去敷在逄柏的皮肤上会过于刺激,先拿起放在冰桶里的冰格,用冰格子的背面轻轻贴上他的后背。
“呼——啊——”,逄柏感到背后一凉,冰凉的触感缓解了后背抓不到的焦急痒感,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也不再胡乱扭动了,安静地趴在床上。
苏聿舟知道他舒服了,一点点地移动着冰格,敷在后背上每一寸带有红点的肌肤上,少年很瘦,肩背上的蝴蝶骨微微凸起,隐隐透着几分纯欲的性感,化开的水滴从蝴蝶骨上滚落下来,滑过皮肤留下一道道水渍,最后被垫在底下的浴巾全数吸收。
隔着一层塑料,冰格背面很快就被逄柏的体温融化了不少,又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他扭头看向苏聿舟,脸上汗涔涔地说,“不凉了...”
苏聿舟了然,于是应声说,“嗯,我换一个。”
然后他看到苏聿舟手中拿的是冰格,紧紧抿了一下嘴,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地,开口试探着,“能直接拿冰块敷吗?”
苏聿舟先是一愣,随后唇边的笑容看得逄柏晃眼,“遵命,这就给你换成纯冰!”
逄柏觉得自己的耳垂发烫,脸上跟火烧一样,不想搭这个话,把脸埋进了枕头。
苏聿舟从冰桶里挑了一块形状比较好拿的,体积不大不小,抓在手上可真冰,他感叹着。
冰块略尖的一端刚接触皮肤带来的刺激感比隔着塑料要强烈好几倍,逄柏身上的肌肉条件反射性地紧绷起来,“嘶——”
“舒服吗?”苏聿舟问道,他拿着冰块从上而下地滑动着,甚至能感到逄柏身体上的微微颤抖。
“...嗯...”逄柏闷闷地哼道。
苏聿舟宠溺地笑笑,冰块化了他一手的水,逄柏的后背全是融水,尾巴在摇摆中也沾上不少水渍。
好心的苏老师又贴心地说一句,“还有哪里痒吗?”见逄柏不吭声,他补充说,“没有的话,我就把冰桶收拾起来了。”
这时逄柏才从枕头把脸抬起来,半咬着嘴唇弱声说道,“前面...胸口...很痒。”
苏聿舟扶着他翻了个面,看见逄柏胸脯也有不少红点点,两个乳头也因为过敏而红肿了一圈,苏聿舟又冰桶里换了一块稍小的冰块,缓慢地推上逄柏的胸口。
逄柏的胸脯不断地起伏着,冰凉的水顺着脖子一路流到了耳后跟,想用手去擦一下,无奈手上缠着领带,只能任凭水流入发间。
苏聿舟拿着冰快在逄柏的胸口游走着,始终没有触及到樱
', ' ')('红挺立的两点,他以为逄柏说的胸口很痒指的是胸脯这里,殊不知逄柏最痒的就是乳珠。
“胸...很痒。”逄柏难耐地边扭腰边挺胸,想用乳头去碰苏聿舟手上的冰块。
“嗯?不是已经在帮你敷胸口了吗?”苏聿舟不解道。
逄柏感觉此刻脸红得快要滴血,“...胸口不怎么痒了,乳头很痒。”
苏聿舟顿时感到口干舌燥,坐在床边缓了几秒,才把手上融了一半的小冰块凑到逄柏的乳头上。
“嘶——太冰了。”逄柏身子立刻弓成了虾米状,双臂护在胸前叫了出来,等苏聿舟离开了冰块,乳头又开始痒了,想抓想挠想狠狠地搓弄。
苏聿舟被他这个反应逗笑了,“一下子说要直接用冰,一下子又嫌太凉了,你让我怎么伺候你呢?”苏聿舟盯着脚下的冰桶,忽然想到个办法,他翻着冰块在里面找了几块比较小的,放进嘴里嚼碎。
伴随着咔嚓嘎嘣的清脆咀嚼声,男人不时倒吸着凉气,逄柏朝着男人望去,苏聿舟嘴里嚼着冰块,含混着说道,“噔...一下...啊。”
等到嘴里的冰都嚼碎化成水后,苏聿舟搓了搓自己的脸颊,抓起逄柏护在胸前的手臂举了起来,然后俯身对准逄柏左边的乳头吹了起来。
男人吹出的气息是冰冷的,唇齿跟红肿得乳头离得很近,冰凉沁心的气息吹在上面,逄柏立刻觉得痒感减轻了不少,舒服凉爽又没有直接用冰那么刺激,哼唧道,“右边也要。”
随着时间的流逝,苏聿舟呼出的气体没有那么冰凉了,逄柏又觉得不够,来回扭动腰,挺着胸想更靠近男人的嘴边,他潜意识里可能靠男人的嘴近一点的地方会更冰一些,不料没控制好力度一个挺身,直接把自己的乳头送进苏聿舟的嘴里,直直地撞上了男人的门牙。
吹出的气体不是很冰凉了,可苏聿舟的口腔里,从嘴唇到牙齿再到舌头,无一不是冰爽透心,虽然很羞耻,可逄柏真的不是很想从他的嘴里抽离出来。
苏聿舟显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眼前的小兽都把胸前的小樱桃送到嘴边了,他怎么想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吧。
冰凉柔软的嘴唇含住乳肉,灵巧的舌尖在乳晕周围打转,时不时含住那个乳尖加以挑逗刺激,然后用牙齿轻轻叼住乳尖,左右摩擦给他解痒,怕他觉得不够,轻咬住乳根前后拉扯起来。
逄柏嘴里的呻吟暴露了左乳传来的快感,在苏聿舟又吸又咬的双重夹击下,如同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背窜起,过敏的瘙痒减轻了不少,可另一种情欲的酥痒从乳头传向小腹以下。
逄柏还想让男人帮他解决一下右边乳头的痒,没来得及开口,门铃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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