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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知道颜蒙怀孕后,颜瀚就一直在照顾他,直到宝宝出生。他预计是帮着把宝宝带到八个月,再开始自己的工作。而他原本计划好的福利院,已经开始正常开放了,那边的人手已经够了,合伙人表示如果他不方便的话,自己可以一个人管理。
颜瀚知道是对方体贴,因为两地距离实在太远,他已经跟余琮正式交往,确实不适合再跑那么远的地方。可是他又不想无所事事的过着,幸而不久之后,他收到一份聋哑学校的邀请函,邀请他去做手工老师。
这份邀请函为什么会到他的手上,颜瀚不需要多想就知道这肯定是余琮的手笔,颜瀚在十几岁的时候自学了手语,也确实适合这份工作,所以他预计等来年开学便去上班,这样一来,他还能跟宝宝多待几个月。而且上班的地方不远,他完全可以隔三差五的来回一趟。
除掉带孩子外,颜瀚会有两个晚上的时间去余琮家里过夜,一般是余琮亲自来接他,实在没时间的话,就会叫助理来接他。
这天晚上余琮显然没时间,是他的助理开车过来的,对方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看到颜瀚会很腼腆的叫“哥”。颜瀚手上拎着食盒,问道:“吃过晚饭了没有?”听到对方说还没有吃,又连忙转回厨房里,带了两个三明治还有一个饭团给他,又递了一壶水果茶过去。
小伙子愉快的收了,笑道:“我特意没吃,想来蹭点东西呢。”
颜瀚失笑道:“那下次早一点来,可以一起来吃晚饭。”
助理很健谈,一路上聊的最多的当然是余琮,说他才出差回来又要应酬,今天晚上可能会晚归。颜瀚笑吟吟的跟他攀谈着,等到了目的地,下了车还朝他挥了挥手,“辛苦你了。”
颜瀚用指纹开了锁,原本以为只有余姗姗和保姆在家,却没想到屋子里还多了一个人,正是余珏。
两个人好长时间没再见面,余珏从国外回来后还找过颜瀚几次,大概是当初觉得没睡够所以不甘心,两个人拉扯了几个来回,这件事后来被余琮知道了,便消停了下来,余珏之后另外交往了一个男友,现在关系还挺稳定。
颜瀚看到他,多少有那么点尴尬,余珏对他也有那么点怨气,特别是知道他把自己当替身之后。不过那些纠葛早就已经平息了,到现在颜瀚能忍着尴尬跟他打个招呼,余珏也能淡淡的“嗯”上一声,然后移开目光。
余姗姗看到颜瀚,高兴的蹦了过来,先拿他手里的食盒要吃的。小姑娘已经快到了要上初中的年纪,身高也比初见时长了许多,慢慢的就要成大姑娘了。颜瀚知道她吃了晚饭,所以控制着她的饮食,只让她吃了一块小蛋糕就不准她再吃了,目光落在余珏的脸上时,颜瀚犹豫了一下,才问道:“阿珏,你要吃吗?”
余珏应该会拒绝,他想。
然而没有,余珏居然走了过来,从食盒里挑了一块精美的蛋糕尝了起来,颜瀚反倒愣了愣。他这点反应没逃脱余珏的眼神,对方在余姗姗没注意的时候,朝他挑了下眉,“怎么?舍不得给我吃?不是你自己叫的?”
颜瀚连忙摇头,“怎么会舍不得,还要吗?”
“不要了。”
颜瀚将食盒放进厨房的冰箱里,刚关上冰箱门,就听到客厅那边传来开门的动静,他心里一跳,等走出来后,果然看到余琮已经回来了。
高大的男人被另一个助理搀扶着,俊帅斯文的脸上覆着一层薄红,看起来喝的不少,但视线依然清明。他看到正在吃蛋糕的余珏,显然也有些惊讶,等再看到朝自己走过来的颜瀚后,心情便有点复杂。
说到底还是有点酸。
知道自己是颜瀚的初恋和被他暗恋了好几年的事后,余琮心里是惊喜的,又有些懊恼,懊恼错过了这个人好几年,又懊恼先让余珏碰到了他。余珏跟颜瀚之间的事,说不介意是假的,是男人就会吃醋,除非他不喜欢这个人。
兄弟俩的感情早已没有先前的亲昵,余珏甚少上门来,每次要来,余琮也会刻意将他来的时间跟颜瀚来的时间岔开,他私心里并不想要两个人见面。
就像现在,明明他弟弟只是吃了一块他的恋人手工做出来的蛋糕,他心里都在发酸。
这股酸他表面没过多的流露,他甚至还跟弟弟一起喝了一个多小时的茶,期间颜瀚在给余姗姗检查作业,然后自己进了主卧去了。
一想到他进主卧便是去洗漱,然后等待自己进去,余琮又有那么点得意。
原来他终究不是圣人,终究还是有私心的。
余珏似乎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嘲弄道:“哥,你这时不时往楼上看的样子,是不是迫不及待想送我走了?”
余琮瞥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得。”余珏站了起来,“看你这样,真怀疑送我出去那两年,是因为我碍了你的事。”
余琮皱了皱眉,“我那时候没有那样的想法。”
余珏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换上鞋子走了。
颜瀚确实在浴室里清理了自己,正如他回答过颜蒙的问题,余
', ' ')('琮实际上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清心寡欲,相反欲望还很重,所以他每次过来两个人都会做。颜瀚是个不会给人添麻烦的人,事前的清理工作他都是自己来,事后的话只要不是腿软的下不了床,他也会自己弄。
而且两个人基本上都戴套,真正清理起来也不麻烦。
把后面洗的干干净净,浅浅涂抹上一层润滑剂,颜瀚开始刷牙,刷到一半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了,余琮走了进来。
浴室很宽大,光线是暖色,照的人脸会显得很温柔。颜瀚吐掉嘴巴里的泡沫,洗干净后道:“我来帮你放水。”
两个人都有轻微洁癖,做爱前都会沐浴,唯一一次例外,还是第一次的时候。
但这次余琮却没应声,也没在一边脱衣服,而是径直走到他身后,搂抱住他的腰,低头在他脖子上闻了闻,“瀚瀚,你好香。”
颜瀚脸色一红,他身上穿着薄薄的睡衣,男人的手贴上来的时候,触感极其的鲜明。余琮凑过头来噙住他的嘴唇,即便是喝了一个多小时的茶,他口腔里的酒味还很浓郁,足以见得他晚上喝了不少的酒。
颜瀚并不排斥他嘴巴里的酒味,红着脸让出舌头给他舔弄纠缠,只有在内裤被剥下来的时候,稍稍有些惊讶。
他是要直接来吗?
穴口的湿润度让余琮确认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再无犹豫,只是简单的将裤子拉链拉下来,再把怒涨的性器掏出来,然后顺着他柔软的穴口用力的顶了进去。
“唔……”颜瀚几乎要站不住,他们鲜少在这里用这个姿势做,他不得不抓着洗手台的边缘来稳定自己的身形,又顺从的将屁股翘高了一些,方便男人的插入。
他的配合让余琮兴奋,男人甚至将眼镜摘了放在一边,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去揉他扁平的胸,然后快速的往他的小穴里挺动着。
做过润滑的肉穴很快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响声,粗长的肉棒次次往肠道最深处顶,等被操了一会儿后,颜瀚才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的道:“阿琮……阿琮,你没戴套……”
余琮略微停了下来,鼻尖挨擦着他的鼻尖,眼神已经有些迷离,语气竟不是一贯的冷静,也不是温柔的性感,而是带了些撒娇,“不想戴。”
颜瀚愣了一下,眼睛都瞪大了些许。
余琮往他鼻尖上蹭了一下,声音模糊,更像撒娇,“不想戴,想内射。”
颜瀚的脸色几乎要红爆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道:“那就、那就内射吧……”两个人在性事上其实都算得上是纯情,这样的话已经算是很大尺度了,足以让彼此都兴奋的呼吸急促。余琮开始了疾风骤雨般的进攻,一边纠缠着吮颜瀚的舌头,吸他的口水,一边大力的往他的肉穴里肏弄。
雪白的肉臀被撞击的红扑扑的,像是漂亮诱人又多汁的水蜜桃,抽插飞溅出来的乳白液体给人一种最色情最直观的幻想,余琮兴奋的难以言喻,他不顾一切的从颜瀚身上索取,占有他的美貌,占有他的一切,做到最酣畅淋漓的地方时,他抽出了粗长的性器,将颜瀚抱了起来坐在洗手台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对着他湿淋淋的肉洞再次顶了进去,用低沉的嗓音道:“瀚瀚,你是我的。”
“是我的!”
“谁也夺不走,是我一个人的!”
颜瀚攀紧了他的肩膀,浑身抖的说不出话来,巨大的快感淹没了他,让他除了承受男人给予的欢爱外,什么也做不到。
两个人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这场性爱无比的舒坦,颜瀚甚至没在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就射出了精液,精液还染湿了男人昂贵的衬衫,而余琮更是失控的将自己完全泄在颜瀚的肉洞深处,让那里灌满乳白的精华。
做完了还不想抽出去,余琮孩子气的将颜瀚的后背压在镜子上接吻,最隐秘的地方被他包裹,闻到他身上被自己沾染的味道,那股看到亲弟弟吃情人做的食物的酸味总算被冲走了。他含着颜瀚那果冻一般的嘴唇缠绵的吸吮,像是在吃什么上等美味一样,缠着那根舌头软乎乎的没有招架之力,直到彼此再次兴起,又就着这个姿势做了一次。
第二次做完,颜瀚不止后腰酸麻,两条腿也在打颤,股间被撞的红红的,粗长的阴茎一抽出,肉穴就溢出大量的精水来,弄的他面红耳赤。
余琮却心情很好,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去放了满浴缸的水,然后将人一起抱了进去。他仔细的给颜瀚清理,手指挤进他的肉穴里抠挖残留的精液,还没弄干净,又将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硬胀的肉棒顶了进去。
颜瀚实在没想到他会连着来三次,咬着嘴唇低吟了一声,有些受不住。余琮来舔他的嘴唇,撸动他还软着的肉棒,终于将他挑逗到兴起了,便又是一阵颠鸾倒凤。
等颜瀚被洗干净塞进被子里了,迷迷糊糊间,他才意识到今天余琮的反应是源自于何处。想到缘由,颜瀚忍不住有些好笑,心里又觉得甜蜜。
在好几年前,那个对任何人都露出讨好笑容内心很自卑的年轻人,大概想不到他的暗恋终有一天会开花结
', ' ')('果,而且得到最好的回应。
他的笑很浅,跟着躺上来的余琮却注意到了。成熟的男人酒意已经完全消散了,想到自己刚刚跟毛头小伙一样的行径,也有那么点不好意思,所以他问道:“你笑什么?”
颜瀚对上他的视线,揽住他的脖子用红肿的嘴唇往他唇上亲了亲,小声道:“我是你的。”
余琮提起的心轻轻放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伸出手臂将他结结实实的困在怀里,一起安心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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