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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到香露阁,花醉忽然拉住他的手,小跑进房间,啪嗒落了锁,火急火燎地把他摁倒在床。
“这么着急干什么?”琅华眼眸带笑,一脸玩味地看着花醉,手指勾住美人垂下的黑发,绕了一圈圈。
“报恩。”花醉不跟他废话,熟练地解开男人腰带,扯开碍事衣物,露出他结实的腰腹。
花醉坐在他腹部,纤纤十指按压在蜜色肌肉上,端得是香艳旖旎,琅华上半身强健匀称,是花醉没有的男子气魄。美人嗅着他纯精的阳气,蜜液洇湿亵裤,他着迷地揉捏男人胸肌,暗中起了坏心,故意捏住琅华褐色的乳珠,用指甲轻轻抠挖。
男人的乳头虽不敏感,但在百般逗弄下还是有了反应,花醉明显感到有什么火热的物什在他臀后渐起,顶尖甚至抵在屄缝,只要把亵裤拉下就能闯入。
“你湿了。”琅华任由花醉在自己胸前留下一个个指印,摸到美人下身湿黏的凹陷处,稍用力没入半截手指。
“唔……”花醉抬抬屁股,肉穴隔着布料吸吮手指,他在男人乳晕留下牙印,嘟囔道,“怪你。”
琅华但笑不语,抽出手指摊开身体,看花醉要如何进行他的报恩。而花醉发现了新花样,他捧起自己的肥奶凑到琅华胸前,用状如樱桃的乳头挑逗深色小豆。
“差别好大啊。”花醉看着和胸肌紧贴的大奶感叹,大屁股在蹭上男人腰腹,整个身子依附琅华,许是嫌隔着衣物磨得不爽,花醉三两下蹬掉亵裤,光着屁股坐在琅华身上。
湿漉漉的肉屄绽开,流出的淫液毫无保留地抹上肌肉,蜿蜒如溪流汩汩。琅华伸手摸到他身后,探入蚌穴,在逼口打转摸索。
花醉最碰不得的地方,除了阴蒂便是屄口,平日被鸡巴一并肏入时不觉什么,若是特地玩弄这嫩处,小狐狸可就欲仙欲死了。
“诶……别……别摸我这……”肉嘴一触到指尖,便簇拥这要把它挤出去,然而男人看准时机,捻住肥美软肉,像逗弄蒂尖那般轻拢慢挑。花醉趴在他身上阴道紧缩,一股淫汁又射出来。
几番刺激下来骚蒂也忍不住了,从阴唇里探出头,碾在琅华腹部。男人早发觉又什么软滑的肉粒蹭着他,故意用手捏住:“花老板在身上藏了什么东西?这触感甚是奇特。”
“软中带韧,根部又有硬籽……”琅华掐着阴蒂挤压,突然猛地往外拉扯,汹涌的快感猝然袭来,花醉吐着舌头两眼上翻,男人看他黑发乱舞浑身湿红的模样,遗憾道,“是花老板身上的东西啊,可惜了。”
花醉也没空想他在可惜什么,屄口阴蒂全落在琅华手中,奶头又和对方相互厮磨,浑身哪处没落在欲海中,他本还想趁报恩的机会给自己翻盘,没想到又在男人手中高潮迭起。
他撅着屁股喷水,琅华腿上又是一片湿漉漉的黏腻触感。男人失笑,想着自己的亵裤好像就没哪条没被花老板用骚水洗过。
琅华玩够屄口阴蒂,抛下两处被挑起淫性的地方不管,转而攻向美人上半身。花醉两只奶头也胀红变硬,直挺挺地立在白腻如酥酪的肥乳上,琅华双手各拢一只,聚在一起按揉,等乳尖磨得一片赤软,他才张口叼住,一个嘬够就换另一个,咬的奶子上满是牙印他才啧声道:“若是有奶便更好了。”
他动了心思,搂住小狐狸哄着:“生了孩子就会出奶对吧,不如给我生一个?”
花醉清醒一阵,在琅华俊脸上糊一爪子:“你肏就肏……别想让我生……”
像他这种修采补术的妖精,生了孩子后鼎器效果要大不如前,收养他的狐妖,便是因为成为禁脔后多次怀孕流产,鼎器损伤而无法再修炼。
琅华本就是随口一提,被拒绝也没多遗憾,闻言不过勾唇轻笑,终于放过那对骚奶,撑起花醉大腿,让他坐在自己胯间。
肉缝正挨着粗壮的柱身,两片蚌唇张开也就勉勉强强包住一半。花醉撑在琅华胸前,扭着屁股用肥软阴户挨蹭鸡巴,骚蒂擦过龟头,被马眼吸进一点嫩肉,他浑身激颤,不敢再做停留,见男人性器完全勃起,赶紧用骚屄对着龟头,身子慢慢下沉。
花醉也是流连风月场的妖,骑功了得,他没把鸡巴吃到最底,让龟头堪堪陷进深处肉窝中,他舔舔唇,耸动肥臀,在琅华身上熟练套弄。花醉身若无骨,宛如一条白蛇在琅华身上舞动,床上躺着的男人在美人起伏间正好能看见青筋凸起的狰狞巨物破开滑嫩鲍穴,与此同时密密匝匝的媚肉也缠上来,鸡巴泡在黏腻淫水中,被紧致的甬道带着前往子宫。
他报复似的抓住琅华胸肌,胡乱搓揉一边,听到男人忍痛的闷哼,才得意地收手,屁股抬到最高只留龟头,又重重坐下去:“哼……你自找的。”
硕大龟头击打在宫颈,肉环颤抖,就这么分开一条细缝,不过还是太小,要多撞几次,才能进去。花醉下腹又酸又软,讨不到半点好,琅华还是太大了,每次吃进去总有种要撑坏的感觉,可轻微的恐惧下又是无与伦比的奇异爽快,让他一边着迷一边担心,万一以后没了秦琅玉,他该怎么办?
“怎么分心
', ' ')('了?”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花醉从幻想中惊起,低头正对琅华一双眼眸,目光澄澈,倒影出他春情无限的秾艳面容。
花醉生怕迷了心,赶紧移开目光,不轻不重地在琅华手臂上回了一下,随后坐到最深,肥隆蚌唇拍打男人小腹,汁水四溅。琅华也圈住美人翘起的性器撸动:“我来帮帮你。”
他坐在男人腰腹转圈,屄口甬道三方收紧,绞住巨物要它吐出精华,琅华摩挲花醉腰肢,往下一按,龟头划过子宫壁,趁骚肉还在痉挛射出大股浓精击打内壁。花醉被烫得哆嗦,前方性器射出白色稀薄液体,同时潮吹的淫水被龟头堵在里面,小腹被撑开的酸胀让花醉一口咬在琅华颈侧,男人抚摸他的脊背,任他去了。
云雨后他二人难得没有针锋相对,花醉靠在琅华肩头,看他从袖中取出一个青瓷瓶,打开塞子,倒出一缕发丝状的紫色幽光。
“这是什么?”花醉奇道,圆溜溜的眼盯着紫光不放。
“我从死者身上取到的,凶手遗留的灵力。”琅华手指微动,紫光随着他带出的气流飘动,“虽然只有一点,但也不算毫无线索。”
他把紫光塞回瓷瓶,叹道:“可惜因为有人在找我,一旦用一定限度的灵力就会被察觉。否则我就能自己用它在搜寻了。”
花醉撇嘴,还是没忍住奚落琅华:“别不是仇家吧。”
琅华摇头:“我还有事没完成,不能被他们发现,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都多少日夫妻了,刚刚还相公官人叫个不停,怎么下床便不认人了?”
“谁跟你是夫妻。”花醉翻身不理他,捂着怦怦跳动的心口,当做全然不在乎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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