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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已消肿的柱身,在十六的抚弄下又缓缓抬起头,方生口干舌燥,胸腔快速起伏着,就连身下那处也在她手里跳动,“十六......”
“我这不是在做吗?”她低眉浅笑,故作不知,手上不缓不慢的动着。
这般轻柔,宛如隔靴搔痒,简直要急死他。方生手脚挣扎,树枝霎时收紧,真是半根手指也不得动弹了。他只能再去求十六,盼能同她共赴巫山:“我......想要......”
“嗯?”长睫下的眼眸妖异又蛊惑,她唇角勾着仍装出不知的样子。
眼下情欲冲昏了头脑,他已无法分辨是不是她故意诱他,抑或是她布下的什么陷阱,他只想要她,面前名叫十六的女妖,“十六,我、我想要......想要你......”
“我?”十六坐下,低首贴近他面颊,温热的鼻尖蹭着他烫如火烧的脸庞,看他因这个动作又流下一层汗,侧头故意在他耳旁吐气,“好,我来了。”
鼻尖的触碰令他体内更加燥热,恨不能将这束手束脚的树枝给挣开来,将她揽进怀里,好好的亲一番,“十六,真的好想、好想要。”
方生怎么也动不了,可怜兮兮的再度开口。哪怕一次也好,只让他碰到一下,他都能心满意足了。
指腹揉上那处泌着粘液的眼儿,困在石床上的方生狠狠颤了一下。十六轻笑,就着手上滑腻的粘液,手指绕着顶端打圈,她越揉越快,偶尔上下滑动一下,耳边已能听到他溢出唇齿的呻吟。
唇贴近他的耳,吐字柔媚:“郎君......”
方生握紧拳头,身体已然濒临爆发的边缘。
十六张口,在他耳边呵出热气,伸出舌头轻舔他的耳垂。
“唔。”耳垂敏感的红透,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冲上头顶,浊物自他下身喷薄而出,弄了她满手。而他双眼发昏,嘴巴大张,不断喘着气。
十六看着污浊的手掌,眼中红色闪烁,面上竟是美艳了不少。
他回过神来时,只看到了她眼眸深处似错觉般转瞬即逝的红。
“快活吗?”她用手撑在他身旁,侧坐在床边荡着两条腿。
清醒了自然知道她这般是在惩罚自己,方生叹气,望向她:“快活,就算只能如此,也快活。”
他话音中的无奈与柔情令十六愣了一下,立即便蹙眉起身离开。不能心软,绝对不能。
困于床上数日,方生已不知年月。
当日十六用手一番作弄,他以为只此一次,未想到之后竟日日如此。每日面前都是她沐浴之后愈发娇美的身体,可他只能望着,再碰不得她。
看他渴望的眼神,听他卑微的哀求,她于一旁笑,不曾动摇过半分。
后担忧母亲,方生曾问过母亲现下如何。十六无所谓的看着指尖翻飞的花瓣:“未曾去看过,不知晓。”
“你不会不管她的。”他反而笑起来,望向她的眼神,一如既往那般深情。
花瓣停于掌中,十六瞥了他一眼。好似自他进洞以来,他就一直这样看着她。不知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四年前的事,可否点拨我一下?”看她心情好像挺好,眼下又难得两人能够静处,方生赶紧趁机问。
之前他也曾问过,她均让他自己回忆。方生不是没想过。
四年前,多么记忆深刻的一年,就在那年,母亲突然病倒,他十六岁,只能从路途遥远的小书院回来,照顾独自在家的母亲。
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若是人没了,他再怎么功成名就,这世上也无盼头。
“你真的想不起来?”十六靠近他。
方生摇头。那一年发生了太多,原本在村子上算作富足的方家,因母亲的病,瞬间败落下来。
又过一年,家中揭不开锅,他四处借钱,借无可借,又想着法子做工挣钱,钱不够买药,他又借书自己辨认草药,不求医好,能缓解母亲的病痛就行。
十六掐住他的下巴,仔细将面带哀伤的方生看了一遍。没说谎,他当真一点也没有想起来。
“罢了,那我与你说。”她不想再继续下去,松了手起身站在床前,娇美的女体在飞舞的桃花瓣中化作了一棵桃花树。
“小桃花!!”
方生看着眼前很是熟悉的桃花树,正惊异时,便听到有人在外面焦急的大声喊。
是惑生。十六连忙出去,洞外是正毁着周围树木的惑生。
她上前制止他的行为,施法将树木恢复:“何事?”
“呜呜呜......”原本又气又急的惑生,见到十六的脸,一下子便扑进她怀里控制不住的哭起来,“亭遇不见了。”
“怎么回事?”入洞前,她让变不回喜鹊的亭遇每日前去方家看方生之母,亭遇虽法力小无法伤人,可吓唬吓唬人还是足够的,这小山村谁会伤到她?
且她化作的人形,样貌十分纯良无害,又有谁会去伤她呢?
只见惑生抬头,一抹泪,咬着牙:“
', ' ')('是那个尖嘴怪!”
“......”十六无语,这不知打哪儿来的妖怪,怎么就缠着亭遇不放了,“他将亭遇拐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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