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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年被冰凉的办公桌刺激得身体一抖。
宗虞难道想在这里做?
疯了吗?
只是她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宗虞就发狠般地插了进去。
紧致干涩的甬道突然被坚硬粗大的性器撑开,傅年疼得浑身紧缩,宗虞也好不到哪去,他寸步难行,龟头卡在穴口处,还有一大截没插进去。
“你出去……好疼……”傅年小脸皱在一块,痛苦地轻哼,想放松些却全身紧绷着。
随时可能有人会敲门的办公室,一览无余的明亮落地窗,她真的放松不了。
宗虞怎么每次都喜欢挑奇奇怪怪的地方发情?
“你矫情什么,你都被多少个人操过了,还紧张得像个处?”宗虞眸子里的冰冷开始渐渐被欲望取代。
可是,一想到她紧致诱人的小嫩穴也被其他男人操过,也曾吞咽容纳着其他男人的肉棒,也曾在其他男人身下浪荡呻吟淫水泛滥,宗虞的心尖就像被放在烈火中灼烧一样。
他脸色阴鸷,整个人笼罩在危险气息中。
劲腰一送,毫不犹豫地尽根没入,感受着她体内媚肉的快速蠕动还有她痛苦的颤栗。
“宗虞你混蛋……啊……唔嗯……”傅年的声音染上哭腔。
她有点排斥,可是身体的最深处却早就习惯的宗虞肉棒的抽插,甚至习惯了他肉棒上的每一处纹理与凸起。
没一会,她的小穴就变得湿润不已,花液开始汩汩流出。
算了,反正是最后一次了,就算被人发现了也是宗虞的事情,她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了,傅年这样说服自己。
宗虞的撞击又狠又快,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不够,他觉得还不够,他要顶到她的小口,要插进她的子宫,要狠狠操坏她操烂她,让她没办法再去勾引其他男人。
“好快……轻点……呜呜……阿虞阿虞……”傅年语无伦次,情到浓时还是会忍不住叫出亲昵的称呼,这是宗虞调教出来的。
“这么会叫,小骚货,你在别的男人身下也这么骚吗?”宗虞咬牙说道,听到她一声一声甜腻地喊他的名字,他有一瞬间的心软。
他每次都用力插到深处,抵着花心研磨,那儿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他,要把他的魂给吸出来,在快意从尾椎骨骤然升起时,又猛地退开,进进出出,乐此不疲。
她的身体还是那么可口,他是什么时候对她的身体上瘾的?
她的每一个反应似乎都能轻易地取悦到他,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被影响了?
宗虞将她翻了个身,再重新压了上去,他自己都不确定如果再看着她的脸他是否就会动摇。
“嗯啊……哈……唔……不要……不要在桌上……”傅年艰难地开口。
桌子又冰又硬,硌得她浑身不舒服。
“那你想在哪?”宗虞埋头啃咬着她的背,在她无暇的背上留下一个个齿痕。
“嘶……疼……你别咬……”傅年难耐地扭动身体,一边想挣脱他的折磨,一边又觉得那种丝丝麻麻的痛意增加了下面的快感。
他粗大的肉棒撑得她小穴满满的,每一次顶弄都挤出透明的汁液,小穴里的酸软蔓延至全身变成直击灵魂的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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