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刺激宋律的时候,江临以为至多不过自己被打一顿。
要知道他是不做亏本生意的,宋律打了他,明天江铎收到消息肯定就会找宋律算账。到时候稍微闹得大一点,宋律一定会被家里人压着当众跟他道歉。
报复宋律这种男人,还有什么比当众叫他丢脸更能恶心人的吗。
江临认为是不会再有了。
但他没想到,宋律居然会操他。
身子被压紧了,落在耳畔的粗喘叫江临恍惚以为欺在自己身上的是只凶兽。他恶声恶气地叫宋律滚开,可男人反而伸手摸了他的穴,因为是反手往里摸,他总觉得自己的臀缝都被蹭到了。
就算只是肢体上的表面亲近,江临也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甚至周沉死的第二年,一直很器重他的名导演都曾因为他跟女演员对手戏的时候肢体太过僵硬而训过他。
现在久违的,自己和另一个人皮肉相贴了。江临心底泛起他难以忽略的恶心感,糟糕的情绪像是附骨之疽,抓着他赤裸的脚腕在往上蔓延。
“……宋律。”
宋律的动作短暂地停了一瞬,因为他听出来,江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但也只短暂的一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确实有些迟疑了,可很快,他便又想起来江临腿根内侧的刺青,还有穿了环的阴蒂。只是回想而已,他便再次变得暴戾。他依旧紧紧欺着江临的身子,伏在江临肩头呵笑的时候,嘲讽都快要实质化。
“江二公子可别告诉我,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可以,我就不行了。”
宋律话里带刺,江临不是听不出来。但这次,他听了也只缓慢地吐息,像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有时候我真希望……”
“什么?”
“……没什么。”
江临睁了睁眼睛,试图叫自己清醒过来。他单手抓着床单揉了一把,声音还算稳定,“我不喜欢被压着做。”
这次两个人交谈得很是顺利,因为他话音刚落,宋律便将他翻身正面朝着自己了。
“希望我没有理解错……”
跪在江临身侧,宋律终于支起身子来。他面无表情地俯视江临,先是脱了自己的衣裳,而后将皮带和西裤拉链都解开了。纯黑的内裤边沿卡着健壮的腰,腰侧流畅的肌肉线条叫江临得以明白,就算是离开警队这几年,他也没有疏于锻炼。
“这话就是你愿意被我操的意思。”
江临眼皮子一颤,思绪得以回笼,但也没有回应宋律的话。他清楚知道宋律选择这样直白的说辞也是为了叫他难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很明显,宋律一定对他疯狂的程度不够了解。
第一次和江临做爱,宋律的前戏做得很是潦草仓促。他像是不太愿意过多触碰江临的穴,只克制地将手指插进那口湿软柔嫩的穴里胡乱抽插了几下,便面色紧绷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指间全是黏腻的淫水,宋律将手指送到两人面前的时候,江临很是不自在地眨了下眼睛。
他的小动作没能逃过宋律的眼睛,恶劣的男人冲他掀着唇角笑,故意两指分开了,向他展示被拉长的淫水的丝。
“看样子你的屄是真的淫荡又下贱。”
江临搭了下眼皮子,忍耐住了学英国戏剧演员的夸张腔调的冲动,只冷淡应声:“我想是的。”
“……”
被噎得气闷,宋律只能面色紧绷得将自己的鸡巴往外掏。他动作粗鲁,就算在摸江临的穴时候,他的阴茎被内裤勒着已经硬得快要爆炸。可因为江临看不见,他仍旧装模作样握着那根粗硬滚烫的肉物胡乱揉弄两把,给江临一种自己对身下这具赤裸又漂亮的身子完全没有欲望的错觉。
他是绝对,绝对不会叫江临这个小混蛋有机会可以拿捏他。
呼吸粗重得厉害,宋律克制着不去吻江临。就算他看着江临赤裸白皙的肩头的时候眼睑都开始发热,可他依旧克制着,只大手握着江临的腰肢缓慢往下摸索,最后握着江临的腿朝着侧边掰开,确保自己有足够的空间可以跻身进去。
动作间,江临清楚感觉到宋律将手指上的淫水都抹在了他大腿的皮肉上。他无法确认宋律是不是故意的,只因为那怪异而透露着糟糕欲色的感觉而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睛,直到宋律将鸡巴抵在他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确认两个人之间绝对不会有爱意,被宋律捞着腿往里操得时候江临都难受地拧紧了眉。他下意识反手抓着枕头,甚至为了逃避这种明摆着的现实,直接转过头去不愿意看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
可糟糕的是和他本人的意志不同,他这具被周沉操透了的身子对男人的进入可谓欢喜至极。就算他总觉得有蚂蚁沿着自己的脚腕在往腿上爬,可腿心淫荡的穴眼依旧不知羞耻绞弄得欢,甚至不消宋律再给他什么刺激,穴里的淫肉便自发蠕动着,哺出不少淫水来。
而宋律,他感觉到江临的穴对自己的肉棒的欢迎,心里却没有丝毫欣喜。因为很明显,这口被操得熟透的淫屄对他的进入这样欢喜,足以证明其对性事到底有多么食髓知味。
可周沉已经死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