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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悬,葱郁茂密的树叶在月光下唱着沙哑的歌。
苏拉翻了个身,尾巴跟着秋千一起摇摇晃晃,爪子用力压在耳朵上,不想听不想听!一点也不想听。
发情的味道从窗棂缝隙中幽幽飘过来,笼罩在那间小小的屋子周围,浓郁得几乎让狼昏厥。屋里那两个寡廉鲜耻的人,当着它这个妙龄少女,搞一天了还没出来。
苏拉被迫逃得远远的:可爸爸不会坏掉吧……
“撞到,头,了……”褚雨夹紧了双腿,湿滑的脚踝缠在一起,不得已主动贴近这头发情的怪兽。他一边缠住小白的腰,两手反抵住墙头,依旧疼得眼泪汪汪。
“我……”眼前一黑,褚雨被顶得一口气没喘上来,脑袋在墙上撞出好大一个包:“今天就……死在这儿了。”蓦地咬住了唇,褚雨突然高昂起胸脯,甚至忘记了呼吸。
诱人的乳珠已经被舔得朱红水润,坠在淡粉的乳晕上,牵着人的视线,也勾着人的魂儿。
小白俯下身去,大力嘬住整片乳肉,舌尖抵着小小的红豆撩拨打转,玩够了才让褚雨攀住他的肩膀,将人托着腰抱进了怀里。怒张勃发的欲根也得寸进尺地又向里进了进,享受着小穴痉挛蠕动时的快意。
褚雨下面很软很湿了,数次高潮后的身子敏感得要命,内里被稍稍被摩擦一点,淫媚的软肉便会立刻缠紧了,食髓知味地咬个不停。小白被逼得双目赤红,吮吻褚雨侧颈的动作渐渐控制不住地使上了力,低头寻到了褚雨低低吟着的唇,连他颤抖的呼吸都欲据为己有。
情意绵绵的吻让他做出了吃人的架势,褚雨招架不住向后倒,即将撞上墙壁的一刻被小白捞起来,重新顶在了墙角,退无可退地吃着男人粗野如野牛般的冲撞,眼泪不受控制地成串淌下,过多的快感变成了小白背上一道道的红印,情欲的痕迹在那肌肉紧绷嶙峋的脊背上蜿蜒,与白发银丝交织缠绵,像极了凌乱的乐谱,奏唱着最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不行!”褚雨忙不迭向后缩,被墙阻拦了去处。
熟透了的小洞暂时失去了填充,张着小嘴儿说还要吃男人那根东西,馋得滴滴答答吐出淫白的口水,本就粘腻的股间愈发一片狼藉。
小白半跪在褚雨身下,粗壮的手臂抵在褚雨身侧,用身躯形成一个情欲的牢笼。他双手扶墙猛地一个挺身,立即见褚雨捂住小腹,哭着咬在他的肩膀上,随着身体里精液喷射的力度,不时受惊般哀哀地低声叫着。两人身体间夹着褚雨软趴趴的阴茎,早已经射得立不起来,却依旧胡乱吐着白的黄的的东西,邪恶地出卖着主人真实的感受。
小腹再次鼓了起来,过多的白浊沿着穴口被挤出来,顺着臀尖儿滴在浸得湿滑的草席上。
“初雨,醒了吗?”当人声突然在门口响起,褚雨骤然一惊,下面夹得小白的耳朵顿时背起来,喉咙里哼哼着求饶,让褚雨的屁股轻点咬。
苏拉去哪了?怎么不拦着他?
褚雨双颊爆红,手忙脚乱地向外推人,小白被夹得疼了,向后抽身离开,却没曾想拽着褚雨下半身一起退了半步,双双摔倒在被堆上。
褚雨疼得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立刻拽着尾巴将人弄回来,钻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主动用小穴往男人那根东西上套。
黎明的光将窗外柯林的身影投在单薄的帘子上,褚雨眼睁睁看着那道影子慢慢向门口飘去。
他揪着毛茸茸的狼耳朵连声求道:“变狼,变狼,快变呀!”
“不骂你了,准你做爱变狼行不行,快醒醒……”褚雨用力摇晃着满脸茫然的小白,绝望地拽过张被子往两人身上胡乱一盖。倒是遮住了相连的地方,可被面起伏的轮廓完全掩不住他们在干着什么寡廉鲜耻的事情。
“求你了……”褚雨快要哭出来了,心跳如雷,全身绯红的性晕迅速消退,被阴茎骨死死卡着的穴口痉挛抽搐,他从未有一刻对小白那根东西的形状那么清晰过。
褚雨的紧张清晰地传给了小白,他能理解到褚雨的意思,可身体总在这时候不听使唤。
越是心急,就越找不到变身的感觉,他亲吻褚雨的额头,滚烫的唇贴在褚雨紧皱的眉心上,又落在褚雨颤动的眼睑上,四处轻轻地安抚人。他攥住自己的狼耳朵,用力向下拽,身体还下意识地记着唯一可以成功的救急方法。
那时褚雨马上就要带着苏拉下山,他却怎样都无法彻底变成人,就在褚雨离开里格斯的那天凌晨,他捂着流血的耳朵,终于第一次在水中的倒影里见到了自己人类的耳朵。
突然,苏拉的低吼在院子里响起。
它闻到柯林的味道就马上飞奔回来了,冲着不速之客示威,向门外的方向撇了下头,然后露出獠牙威胁。
柯林才迈进门槛的一只脚慢慢收了回来,小心地后退,不敢招惹这只传说中将小孩咬骨折的大狗。
在晨光熹微的小屋里,褚雨已经羞成了一只虾子,正抱着一匹大毛团,自欺欺人地把脸埋在小狼胸口。他的手指绞紧了那长长的狼毛,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蹭在小狼急促起
', ' ')('伏的肚子上,痒痒的、扎扎的……他
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任小狼胡乱地舔着,不想去想象卡在自己身体里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现在他又是以一种怎样的姿态与一匹野狼相连,他觉得自己要疯了,或者说已经疯了,这是不是一场梦,不然怎会如此荒谬,荒谬又淫荡……他居然射在了小狼的毛上。
过了不知多久,卡在穴口的阴茎骨终于消了下去,小狼短暂地昏迷了几秒,睁开了冰蓝的眸子。
“变回去。”藏在它胸口的人闷闷地讲。
它想了想,爪子使劲儿踹自己的耳朵,身形立刻抽长,手脚也恢复了方便的形状,这才发现褚雨竟然正枕在自己怀里,没有生气,也没有流泪,只是红着脸不肯抬头。
他欣喜若狂,这是俩人做完爱以后,褚雨第一次清醒地主动搂上来。
高兴得拼命忍住引颈长啸的欲望,他抱着褚雨,像抱着一个大玩偶,手脚尾巴并用地缠上去,就差在褚雨身上刻字盖戳,写满“我的”两个大字。
门外的苏拉却忽然扬声长嚎,上挑的尾音明显是在大笑。
褚雨红着脸,伸手扒拉着小白雪似的长发,看他狼耳根的疤。知道了这伤是怎么来的,心里霎时不是滋味。
“不疼呀,傻乐什么呢……”褚雨揉着那片被揪红了的地方,嘟嘟囔囔。
“你喜欢我的耳朵,和尾巴。”小白吐出褚雨胸口可爱的小红豆,抬头笑得牙不见眼:“喜欢我。”
“这就算喜欢你了?傻子。”褚雨捧着小白的脸,感觉他这一双眉眼像是从画里描出来的,凝着它就好像望进深不见底的冰川里,下一秒就要陷落进去。
褚雨重新躺好,把脸贴到小白的心口,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心跳。他不准小白再四处乱亲乱摸,现在只用老老实实抱紧自己就好。
身体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褚雨贪婪地享受着这个温暖的怀抱,耳边小白的心跳声,就像在细数时间的流逝。
很完美了,他想。
一切关于小院的回忆都那么璀璨,刚好是时候说再见了。
对于怎样离开的村庄,褚雨并没有太深刻的印象,时间像一双巨大的手,推着他向前移。
他并没有“再看一眼”的想法,而是静静地守着小狼和苏拉,手掌按在它们的脑袋上,稍微用力地揉着,想将它们的注意力从后车窗里越来越小的村庄转移。
小狼和苏拉的眼睛总是清澈如初春的泉水,此时此刻也确乎变成了四个水汪汪的泉眼,沮丧地噙着泪花。苏拉执意要带上已经破破烂烂了的秋千,上车前自己闷头在树上扒拉,褚雨不忍心告诉它,到了城市,哪有地方可以给它挂这个,但依旧随它心意带上了。
村庄的味道越来越淡,等小院的气味彻底消失了,就它们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车子开了很久很久,越靠近城市,光溜溜的路面渐渐多起来,如一块块斑秃遍布在辽阔的苍茫大地上。车窗外的风景逐渐失去了看头,从青砖白瓦变为钢铁森林,哪怕是绿油油的行道树也蒙上了一层密不透风的灰色。
车往浦云区拐的时候,褚雨警惕了起来。
“你们先到我郊外的房子住下。”柯林单手把住方向盘,偏身看向褚雨,两眼亮晶晶的:“那里花园大,能让小狗们跑跑,生活物资问题你不用操心,都交给我。”
“不用了,找个合适的地方路边停车就可以了。”褚雨冷声道。苏拉压低了头颈低吼威胁,被褚雨顺毛安抚,不让它吓人。
柯林已经充分了解这两条狗对褚雨的服从,只要有褚雨在,他可以面对苏拉的威胁不为所动。车子继续笔直向前,他口中有一句没一句地劝。
褚雨掏出手机作势要报警,柯林深吸一口气,不得不从路口掉了头。
他知道让褚雨重新回到身边的事急不得,得一步步来,可眼下新电影亟需尽快启动,关乎公司几百个人的营生,由不得他慢慢来了。
既然褚雨非要看一眼自己买的小房子,也不是不行。
一条带着地址的短信误发到了媒体群里,几秒钟后撤回了,但闻到肉味的狗仔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幽灵一样眨眼间就飞到了褚雨家小区旁边埋伏了起来。
等了近一个小时,黑洞洞的镜头终于捕捉到了柯导那辆标志性大越野,立刻洪水般涌过去,密密麻麻顶在了车窗上,竟意外发现里面还坐着人间蒸发了几个月的绯闻男主。
小区保安出来维持秩序,护着业主的车往里走,可防不住咬上猎物的狗仔翻墙涉水地往里钻。
“你家是哪栋楼?”柯林平静地问,目视前方。
褚雨没有回答。
柯林打着方盘,向小区的另一个出口驶去:“我先带你找个地方避一避好不好?这里太不安全了,你忘记去年被人跟踪袭击的事了吗,近期减少出门比较好。”
“相信我,你什么都不用担心,而且我已经找好了新的工作给你,在家不会太无聊……这次是跟野狼有关的外文剧本,你一定会觉得很有趣的。”柯林滔
', ' ')('滔不绝地讲,踩着油门的脚路过地标电视塔时松了一下,抬头看后视镜里压低帽檐的人:“初雨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带你去……”
“那个塔可以爬上去,”褚雨同一时间开口,指向窗外的标志性建筑。他笑眯眯地看小狼和苏拉费力地趴在他腿上,叠罗汉似的骂骂咧咧压在一起,又都想努力瞅见高耸入云的塔尖。
“塔顶有个落日餐厅,生蚝出名的好吃,有机会我带你俩去吃。”褚雨也弯腰叠在它俩脑袋上往外望:“你们还没从高处看过城市的模样,总要看一回的。”
有它俩在,褚雨发现这座充满了混乱与失望的城市,似乎又可以发掘出不同于以往的新意。
只要有它俩在,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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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这大概就是我能写的兽人的极限了。纯兽人是不行的,褚雨的小身板和心灵都会接受不了……
最后的城市篇就要开始了,让我们在复仇和拖更中慢悠悠走向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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