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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地的夜晚是干冷的,晚风从窗外吹入,空气干燥微凉,哈尔伸手挠挠干到发痒的脸颊,盯着尽头的房门,不时从里头泄出几声呻吟,穿过她的耳膜,哈尔终于忍不住地跺了跺脚。
“我的天啊,他们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她向后仰着身子,高喊道。
“你要是没事干,就去看着费斯。”布鲁托翻着几本破旧杂志说道,“我猜他要把时限延长。”
“十遍,十遍!我已经从小黑屋走到这,又走回去十遍了!”哈尔抓着脸怒吼道,“我快饿死了!”
布鲁托放下了杂志,“也许我们可以……”
“不!我们不可以,我不想再吃烤蜥蜴了!”
“烤水果串?”
“烂透了!老爹!”
处于风暴中心的两人此刻正坐在床上,道格一手握住两根相贴的性器,彼此的龟头在摩擦中接吻,溢出的透明黏液混搅在一块。
“道格。”泽罗跪坐在他怀里,臀部悬空,微微发颤着,后穴张着小小的口,男人足足射了三次的量,装不住地滴落出来。泽罗伸手捂住流汁的穴口,伸出手指想将它堵上,可刚一撑开,精液便流出了更多,在床上汇成一条河,缓缓流下。
“哦宝贝,怎么了,难受吗?”道格亲昵地含住他的唇,手指在他腹上一压,从穴口憋不住地喷出一股精液,泽罗咬了一口他的唇,满嘴血腥味。
“嗷。”道格惨叫了一声,“流出来了,我还要。”泽罗伸舌舔上道格的唇,那流出一点鲜血都被他卷入口中。
“你要什么,我的血还是精液?”道格捏住他的下巴吻上,舌头像是一尾红鱼,在他嘴里随意游动,泽罗眯着眼,在道格的伤口处狠狠吮了一口。
“真坏,你又要吃了我吗?”道格张开嘴作势要咬下,泽罗反射性向后一躲,被他紧紧拥住,压在身下。
“进来了,宝贝……呼……”道格爽的深吸口气,那处幽深的密洞饿极了,紧紧吸住并慢慢咽下他的鸡巴。
“啊啊……道格,我要舒服。”泽罗扭着被他紧紧拴住的腰,不满于男人停留不止的动作,腹中被异于常人的硬物填满,胀得穴口发酸,但他仍是不知足地想要更多。
道格被他撩拨得差点射出,他爱抚过泽罗汗湿的肉体,试图让他放松下,“宝贝,放松点,明明都操了好久了,你还是这么紧。”天杀的自愈能力,连交合处的修复都如此迅速。
“道格,道格……”泽罗絮絮念着他的名字,双球饱涨,随着道格紧压的身体,粗长的阴毛不断刮骚,撩拨,他搂紧了道格,轻颤着射出一股精液。
“宝贝,你要吃吗?”道格沾上他射出的精液,在他眼前晃了晃,“要。”泽罗舔舔唇,张嘴含住道格的手指吸吮起来。
“我的美人啊,我爱死你了。”道格俯下身子含住他的奶头,阴茎持续且剧烈地抽动,在穴口打出了一圈泡沫,“啵啵”地破开。
肠肉像是被破开的浪,层层叠叠,前仆后继地缠上肆虐的巨兽,搅得一片淫水从穴口淅淅沥沥地流出,双囊拍打臀肉的水声,唇齿交缠的“滋滋”声,一时间只留下这些淫靡乐曲在狭小的空间回荡。
“啊啊……啊道格……哈啊啊啊……”泽罗捂着肚子,接受着男人索求无度的吻,腹下升起了一股奇异的快感,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穴口不断地收缩着,随着道格快速激烈地抽插,那种感觉越发的强烈,在他深深的一记穿刺后,从子宫里喷出了大量的潮液,浇打的龟头又热又湿,道格忍不住松了口气,龟头插入宫口,往里面灌入浓稠的精液。
泽罗害怕地抓紧他的手臂,指甲陷入皮肉,疼的道格一惊,慢慢压下身子,阴茎往更深处抽插了两下,又缓缓退出来,在龟头离开的那一瞬,失去的支撑的穴口随即喷出了大量的潮水,道格舔了一口,没什么味道。
“道格……奇怪……”他身子抽搐了几下,下身痉挛似的不停喷出水,道格将他搂紧,撩起他垂落在肩上的长发亲吻着,“没事的,宝贝,潮吹了而已,你可厉害了。”
“不,停不住……啊道格,道格……”他努力地像停止穴口的收缩,但每当一缩回,酥麻的快感便从脊椎蔓延至全身,合不住的小嘴坚持不懈地流出潮水,他生怕男人的精液也从中排出。
道格一把将他抱起,轻拍着他的背,像是哄着喝奶的孩子,“哦宝贝,我再插进去就好了。”他抱住泽罗滑嫩的肉臀,半勃的阴茎抵在穴口,抱住他慢慢放下,粗长的巨物一下子将他填满,发痒的深处也得到缓解。
泽罗这才平静下来,“咬的真厉害,我刚才要是多插一会,你就要尿出来了。”泽罗趴在他身上没有回话,那处似乎有点发肿了,肉壁太过厚实,夹得肉棒快要再次勃起。
“趁你还没发狂前,我们先分开吧,宝贝。”道格拍拍他示意要两人分开,接下来又要打场苦战了。“不……”
“你说什么?”
“我不想吃你。”他抬起头,眼白的部分已经逐渐转为淡淡的红色。
“但你控
', ' ')('制不了的对吧?”道格问道,他向后退了一点,阴茎从穴里滑出。
“……我试试。”
道格对着这话挑起眉,显然是明白了什么,“老爹对你说过什么吗?”
“……他希望我能像个人类。”
“你记得我说过什么的,你没有必要去成为谁。”道格捉住了他的手,要他柔嫩的唇上咬了一口,突来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本能。
想要猎食,想要大快朵颐,没有比饥饿感更可怕的东西。
“……不,道格。”他推开了男人,脑中有两个声音在争夺着控制权,从未有过,非本能的思想。
“嘿宝贝,听着……我想你爱我,用你自己的方式,不是被逼着去接受你完全不明白的一堆词汇,人是很复杂的,对一个人的感情不可能纯粹到只剩一样……所以,宝贝,你该怎么对我便怎么对我……来狩猎我。”
道格将他紧紧栓在怀里,“你想离开那就遵循你自己。”道格在自己的手臂上咬了一口,熟悉的血味引得泽罗不住地看向那块伤口,红色的眼睛里冒出了捕食者的贪婪。
“道格。”
泽罗闭上了眼,长睫一颤一颤的,他攥紧了拳头,“我,可以做到。”在沉默的几秒后,他没有等来道格的回应,泽罗缓缓睁开眼,对上道格不悦的眼神,他的面目看上去有些狰狞。
“道格。”他难得靠上道格的肩膀,男人僵硬了一下但没有推开他。泽罗低沉的嗓音里透出几分放松下来的慵懒,他勉强笑着,竭力抑制自己原始的冲动。
“我不懂人类,但是,我知道的,我的同类……有一种,非常弱小的同类,它们,很小很小……但是,它们看得见风景,人类,它们会学习,会认路,它们会记得,记得见过的一切,它们不会伤害,认识的……我能感受到,我的身体里,有它们。和其它的,同类,一样,我拥有它们,它们的一切。”他断断续续地说着。
泽罗捧住道格的脸,就像道格常做的那样。
“我不会,忘了你,也不会,再伤害你。”
“让我学会,道格。”
道格看着他,抹了把脸,试图让自己酸胀的眼有点缓和,他侧过头,深吸了口气,神情逐渐化为无奈,舔了口干燥的唇,哑着声音说道:“好,你已经做到了,宝贝……过来,我带你过去看看。”
泽罗听话地搂上他的肩,道格带着他走到一面裂了好几道痕,勉强用胶布黏贴起来的镜子前,“看看你的眼睛。”
镜子里映出的另一个人,眼中本应覆盖全部的红色已经褪去,他看起来像个人类。
泽罗的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道格看了一愣,紧抱着他,亲昵的吻落在他的耳垂,眼角……他头一次见到泽罗真心实意的笑。
“宝贝。”
“嗯。”
道格埋首在他颈间,细嗅着他身上沾染上自己的气息。他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泽罗对一切事物的接受程度超乎他的意料,道格把他当做一艘在广阔海洋里漂泊无岸的小船,而实际上,他却是暗藏的漩涡,保不定何时吞没靠近的船只或是离散的鱼,无声无息的强大。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好。”泽罗说道。
“你就不问问是什么吗?”道格问道。
“你说。”
“……你能保证不离开我吗?”道格看着他问道。
“我为什么,要离开。”泽罗疑惑地看他。
“只是有种感觉……算了,当我没说吧。”道格撇过头,没有再说话。
“我答应你。”泽罗攀在他的肩上,一而再地重复着他的回答,一手伸到下面,套弄着他的粗物。
道格静静听着,直到门外终于受不了地传来一声巨响,“哦饿坏的哈尔就像一群变种蝗虫的集合体。”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外头,哈尔已经把厨房搅得一团乱,冰箱里仅剩不多的食材都被她翻了出来,哈尔瞪着一双能吞食一切的眼,怒冲冲地朝道格走过来。
“停,停下,我的错,现在就去做。”道格往后一退,举起双手投降。
“哼。”哈尔转过身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她甩甩手里的纸,“我都写下了。”
“好的,沼泽专家。”道格向她比了个“OK”的手势,泽罗在一旁有样学样地摆弄起来。
“一点都不好笑,道格。”哈尔拉下下眼皮,朝他做了个鬼脸。
“我高兴就行,哈尔。”
“行了,安静。”布鲁托放下杂志发了话,道格偷瞄了一眼封面,哦阁楼女郎。
“这次的雇主要求很简单,别再搞砸了道格。”布鲁托严肃的目光扫的他寒毛立起,“你不需要动手,只要偷就行。”
布鲁托起身,抖开了一张地图,指了指一个红点,那是他们的位置,又拿笔圈起了一块位于地图下方的地。
“从南方出发,大概四百多公里的地方,有一处沼泽地,那里住着一个植物学家。”
“什么学家?”道格
', ' ')('似乎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
“植物学家,研究植物的。”布鲁托说道。
“哦,有没有怪人学家啊。”
“安静,道格。我们的雇主之前请人去交涉过,不过对方拿着瓶燃烧瓶打算烧了整栋屋子,所以你只要把目标偷出来就行了。”
“为什么不直接崩了他?”道格问道。
“因为他们并不知道目标的样子也不知道它被藏在哪。”布鲁托回答。
“所以我们要偷的是什么?”
“一盆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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