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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桐很明显高估了苍泽对于肉欲的沉迷,苍泽有些迷惑:“既然本来就要崩溃了,那回到本体不是更好?一直在这具身体里,对你自己的神魂也有负担吧?”
“……”凤桐默然,低头看了看胸前不知羞耻流着乳汁的红樱,默不作声地拢好衣襟,抬腿就要走。谁知刚站起来就觉得腿一软,直接软倒在了苍泽怀里,委屈的瘪了瘪嘴,“你既然不想,那今晚带我去极夜之地,看了那天上流光我就回去。”
苍泽无奈叹了口气,“委屈了?”
“不委屈,反正就是我一头热罢了,跟你是没什么干系的。”凤桐心里委屈酸涩,他是觉得苍泽可能更喜欢这具身体,才借着孵蛋的机会用飞羽化出一个来,谁知道这人毫不领情。“还一直用那样的手段戏弄我。”
苍泽哑然失笑,搂着凤桐的后腰把人放回榻上,头埋入凤桐颈间轻舔着脖侧跳动的脉搏,体修粗粝的大手顺其自然的摸到了紧致细嫩的臀肉上,拔开一侧的臀肉,指节就埋进了后穴中。他对凤桐的身体太过熟悉,只几下就用指尖捣出了水,凤桐得了趣也不扭捏,窄瘦的腰肢随着情欲的浪潮而动,双眸餍足的眯起,舒服得哼出声来。
体修满是老茧的手捣入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是极刺激的,把里面淫媚瘙痒的肠肉磨得爽快,直直把媚肉里的麻痒都驱赶出来逼上脑髓。下身的小口紧紧箍着凸起的指节不放,虽然没有直接肉刃进入来的痛快,但别有一种特殊的快感。
“咬的这么死,嗯?”手指上的紧裹感觉,让苍泽恶趣味的吹了吹凤桐耳后的翎羽细绒。
凤桐不做回答,只嗯啊的呻吟着,一双眸子潋滟着波光,眼角被情欲催的通红,含着汪泪水欲坠不坠。
苍泽吻去眼角泪水,顺着脸颊细密的吻下去,最终停留在身下人的唇上。两人唇齿相依,亲吻的热烈而亲密,几乎要连成一体般。凤桐的手臂环住苍泽的脖颈,不让他继续往下,苍泽便顺着他的心思,只用手拔开臀瓣,下身抵在不住往外吐着清液的小口上。
腰身一挺,没根而入。灼热的肉刃贯穿了互相磨蹭慰藉的淫肉,连带着凤桐的身体都往上耸了一下,膝盖紧紧夹着苍泽的腰身,足跟用力在身下软褥上踢踹着。
凤桐罕见的主动松开手臂,头向后仰去大口喘息着,形状优美的白皙颈子暴露在苍泽口下。苍泽自然俯下身去,轻咬凸起的喉结,含在口中调弄着。
“唔……”凤桐难耐的扭动了下身子,被暴力驱散的欲望再度来袭,饥渴的肠肉大力吮吸着肉刃,略有些粘稠的清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渐渐濡湿了身下的布料。得到了无声催促的苍泽只好悻悻收口,一双大手掐着凤桐纤瘦的腰身,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穴内清亮的液体被柱身上隆起的青筋带出,浸润的入口越发红艳,根部卷曲的硬毛把白里透红的臀尖磨得一片通红。胸前两点红樱在没人抚慰的情况下,自行吐露了其中被淫药催处的汁水,两道浅白的液体顺着凤桐泛着情欲粉色的身体流下。
苍泽伸手沾了奶汁伸到凤桐露着舌尖的口中,谁知意乱情迷之下凤桐竟是连上面的奶味都不顾,直接把那两指含在嘴里,用舌尖细细舔弄侍奉。柔软舌尖的微痒让苍泽有些遗憾,自己不是龙族,不然就有两根东西填满身下这个又淫乱又矜持的神裔了。
凤桐含着口中的两指含混不清的说着什么,苍泽从他微微痉挛的腿根得知了他的意思,当即一个用力,充血饱胀的头部直抵最深处敏感脆弱的软肉上,伴随着一阵极其剧烈的肠肉痉挛,滚烫粘稠的白浊充斥了凤桐的体内。
苍泽抽出两指,亲了亲凤桐汗湿的额头,“我带你去洗洗,歇一会等到晚上我们去极夜之地。”说罢就把凤桐打横抱在怀里,大步走向浴池。凤桐有些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上,浑身放松的靠在苍泽怀里,被温暖和安心笼罩其中一股困倦就涌了上来,他打了个哈切,调整了下姿势就放任自己睡去了。
苍泽看着自己怀里酣睡一点防备都没有的凤桐,心头最柔软的那处突然像是被什么戳到了一样,以至后来靠在浴池边动作轻柔的擦拭身体时都没有叫醒他。苍泽之前虽然接受了谷雨和凤桐是一人的事实,但仍有撕裂感,觉得凤桐不似谷雨软糯,甚至偶尔和凤桐亲昵时心中生出几分对谷雨的愧疚。这才有了接受传承后,深感被凤桐欺骗,怒而离去,即便后来两人又重归于好仍是有几分芥蒂。直到凤桐化出这个分身,才算是解开了他的心结,凤桐为实力身份束缚,是荣光又是枷锁。如果凤桐当真厌恶谷雨这个身份,又何必把若素带上来,日夜相对,甚至在之前还把若素带在身边教养。
擦拭下体时柔软的绢布碰到了还未缩回的蒂珠,凤桐不适地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就要转身,许是那处破了点皮,在水流过时有些沙痒的感觉,让本来睡得安生的凤桐闹腾起来,几次从苍泽手中把脚腕挣脱出来。本来心平气和给他清理的苍泽看着眼前因为挣动不断挤出体内白浊的穴口,也有些难以自持,察觉到身下物什的充血,干脆膝盖压住一只小腿,彻底止住凤桐的动作,手下干脆利索的把后庭内的白浊清理干净,该上药的小豆也被
', ' ')('上了一层清凉的膏药。完事后,苍泽就心满意足地抱着凤桐睡了一觉。
入睡这种事在争分夺秒的修行中是十分奢侈的事,可对于生来天赋异禀的神裔来说就就一件稀松平常的事,甚至有的神裔会一觉睡上个几千几百年,要不是凤桐身边有苍泽这种睡不到一天就会醒的,怕是一睁眼就是沧海桑田了。等苍泽睁开眼后,仍是不禁感慨了下自己如今的懈怠,在小世界他真的是每时每刻都在想方设法的提升实力,一旦松懈就会成为一具枯骨,也从未想过会在飞升之后有这样的闲暇。
“唔,醒了?”身旁人气息的变化牵引着凤桐,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等我醒醒神。”
“不急,那地方我记得一年里有半年都是晚上,”苍泽随口说,不经意间他想到了很久之前的谣传,极夜之地的最深处可以直达真正的幽冥世界,之所以是谣传是因为在后土合道之后幽冥世界的迷雾散开,等到他升仙后在也不曾听过这种说法了。“极夜之地当真可以直达幽冥吗?”
“这我不知道,毕竟极夜之地……”凤桐努力转动着有些昏沉的脑子,“似乎是没有尽头的。二哥曾经去探索过,两年之后回来了,说飞去用了一年回来用了一年,仍是遥不可及,而且极夜之地的天上流光看久了也就没那么耀眼了,加上极夜之地太过苦寒只有水域中有极为耐寒的小鱼生存,根本填不饱我二哥的肚子,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飞了回来。”
苍泽闻言一惊。金翅大鹏鸟,光是翼展就有三百三十六万里,翅膀扑打一下就足以飞上半年之久,可以说天下之大无处不能去。
凤桐伸手给爱侣顺毛,“所以后来九公子的生母才会带着他躲在那里,除了长昼长夜过于苦寒之外,那里没有任何威胁生活,实在是一个避难的好地方。”
“那……九公子的生母当是带着他躲得极深才对,有什么原因让龙神深入到那个地步?”苍泽心头一跳,觉得有一闪灵光稍纵即逝,却怎么抓都抓不住。极夜之地在当时已经是公所周知的观景之地,加上那时龙凤两族正当盛,各族之间都还算友好,没有那种走投无路被逼到极夜之地的穷凶极恶之徒,才让九公子的母亲带着刚刚孵化还未消化卵黄的幼子躲了进去。如此一想,龙神对九公子的态度也是十分微妙了,在八殿下之后龙神很久未曾有过同族后嗣了,好不容易出了一个九公子,就算多了对肉翅也无伤大雅才对,为什么会连个正经身份都吝啬?以至这后患留到了现在。
“这我哪里知道,许是龙神一时兴起,也想进里面看看呢。”凤桐不以为然,在他看来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就算有什么蹊跷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不……一定是有所关联的。苍泽心中暗想,既然古神的行事动辄以千百万年计算,那龙神当年看似无意的行为也未必真的毫无痕迹。“我想往深处去一去。”
“只有我一个。”苍泽立刻接上下一句话,“你身上有封禁在身,一动就十分明显,还是我去比较好,没人会注意到修为低下的我的。”
“那要等上一段时日,我之前那些年精神还不错的时候,用羽毛搓了不少丝线,应当是能做成一整套行头的,你穿着去能够保暖的。”凤桐有些沮丧地嘟囔:“我原本还想把那当作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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