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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求求主人了~(哭哭撒娇抱着哄/浴缸骑乘/微窒息/宫交内射)
“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容允扯着嗓子哭了半天,哭累了歇两秒继续哭。
傅岸慢慢地把牙刷抽出,随手扔到地上,放他哭了一会儿,不忙不慌地解开他的手脚,再轻松把他打抱起,朝浴室走去。
容允一挨到他就死死搂住他的脖子,抓着他的衣服手指用力到泛白,恨不得钻进他胸膛里。
从嗷嗷大哭变成了哇哇大哭。
“…好疼…你弄疼我了…呜呜……”容允抽抽着控诉他。
每次被折腾完是傅岸脾气最好包容心最强的时候,也是他胆子最大的时候。
傅岸想把他放进浴缸,轻拍他的背要他松手,语气比日常状态要柔和,“抱歉。”
容允却死活不松手,被玩的半死才换来的抱抱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撒手。
傅岸无奈,“不洗澡?”
容允稍微一动就鸡也疼逼也疼乳头也疼股沟也疼,但他还是做到了高难度的姿势转换,成功化身成一只小考拉挂在他身上,抱的更紧了,哭囔囔地哼唧不愿意下来。
傅岸作势要蛮力把他扒拉下来,他就哇哇哭,扯着嗓子哭,把傅岸气笑了。
他妥协般,自己跨进了浴缸坐在下面,容允自然而然的跨坐在他腰腹上,趴在他胸口,甚至得寸进尺地把脸埋进他饱满的胸肌。
“主人,小狗真的很疼……”容允鼻子又酸了。
他知道奴隶是没有资格要求主人的,但是傅岸有时候对他太宽容了,他被惯的娇了。
傅岸一改几分钟前的残忍,紧搂着他,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谁叫宝宝这么可爱还勾引主人?”
容允想反驳自己没有勾引,被傅岸夸可爱又有点开心,嗯嗯哼哼着,最后乖巧地仰头去舔傅岸的锁骨。
傅岸揉了揉他红涩的眼角,用指腹揩掉泪珠,“乖,不哭了,是主人不好。”
容允抿了抿嘴,嘟哝:“主人好!”
他太会讨人欢心,傅岸掐着他的下巴在他红润的嘴唇上碰了一下,低声叫他,“乖乖……”
容允扬着脸让他亲,心里开心地转圈圈。
只是轻轻碰碰,他又有点不知足。
他不知道傅岸是不喜欢舌吻还是不喜欢和他舌吻,跟在傅岸身边一年多了,傅岸亲他从来不伸舌头,一次都没有。
容允垂了垂眉,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他的唇缝,才舔没两下傅岸就轻拍了下他红肿的屁股。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要是换做别的时候,容允是不敢自作主张的,但是他知道傅岸现在心情很好,便大着胆子问:“为什么不能亲?”
他在心里都做好了傅岸会说“恶心”的准备,结果傅岸没有,他很轻声地说:“因为会更想干宝宝。”
容允一愣,想起来傅岸光顾着折腾他,手上爽了心里爽了,身体还没爽……
“可以的…可以干的,主人想肏前面吗?”容允脸颊红的像稚嫩的玫瑰花苞,他手向下解傅岸的皮带。
傅岸捏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摸到他腿间,动作轻柔地帮他把牙膏抠挖出来,“算了,肿的很厉害。”
是疼的,刺疼,疼的都有些麻了,但是也没有那么疼,不足以消灭容允想让他爽的心。
“要…小逼想吃大肉棒……”容允不是很熟练地说着骚话,单手解他的衬衫扣子,亲他的下颌和喉结,喉结上有一颗小痣,性感极了。
“主人肏小狗吧,求求主人了~”
傅岸喉结滚了滚,塞在他身体里的手指一顿。
容允耳边传来几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哑声轻笑。
“肿了也要吃?”
“嗯…要!”
傅岸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叹息,松开他的手任他解皮带,把自己坚挺地性器掏出来。
粗大的阴茎在他腿间磨了磨,只是这么简单轻轻的触碰阴蒂就疼的厉害,容允龇着牙跪直身体,握着阴茎的根部咬牙就要往花穴里塞。
傅岸帮他清理牙膏的手拿了出来,揉着肿热的穴口,像两边撑开。
龟头抵上,容允绷着身体向下坐,想塞进去有点困。花穴今晚虽然都喷好几回了,但从始至终插进去的只有细细的牙刷和两根手指,并没有扩张开。
他很想一口气坐下去,可疼痛感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想向上躲。
“很疼?”
傅岸移开龟头,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浅浅抽插,“还要吗?”
“要,主人摸摸就不疼了……”
容允撅着屁股让他摸穴,他说的不是假话,傅岸摸摸他真的会舒服很多,有一点点疼也不耽误他哗啦啦流水。
“宝宝是小喷泉吗?”傅岸调侃他,把满手的银丝展示给他看。
容允羞得偏头,傅岸捧住他的脸,把淫水擦上去,弄脏他。
“是…是主人的……
', ' ')('”
他是羞涩的,却也不动声色地把傅岸衬衫的扣子全解开了,不安分的小手在他的胸肌腹肌上流连忘返。
还记得傅岸第一次在他面前脱光光时,他鼻血狂流。
傅岸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小动作,不在意地纵容他,“好摸吗?”
容允咬了咬下唇,红着脸,“超级……”
傅岸笑了,扩张的手指已经变成了四只,找到他的敏感点用力戳了一下。
“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容允惊喘一声,手上一个失力整个上半身都和傅岸完全贴在一起。
“要付报酬的。”傅岸说,“坐上来。”
容允被他顶半天了,知道他等的没耐心了,乖顺地双手向后扒开自己的穴,龟头一点点挤了进去。
“嗯…唔……”
最粗的部分进去了,被牙膏和牙刷折磨坏了的穴肉又肿又热,比平时还紧,全方位地包裹着、时刻吸吮着……傅岸掐着他的腰,舒服地眯着眼叹了声。
容允又往下坐了些,手撑着傅岸的胸口,能感受到被捂热的牙膏被硕大的龟头顶到了更深处。
也不知道傅岸是什么感觉,牙膏虽然已经不凉了,但里面的小颗粒还在。
自尝其果。
“主人…太深了…”容允扭着腰往上蹿了蹿,“好胀……”
傅岸掐着他的腰往下摁,“深?”
容允知道他想说这才到哪,可是这才刚进来嘛。
傅岸往上顶了下,“要自己动吗?”
容允喘了声,说要。
他手撑着傅岸的腹肌,上上下下吞吐,摇动腰肢,“…嗯…啊……”
动得很慢幅度还小,但傅岸没有催他,轻抚着他的脊背,拨弄他胸前的小奶头,“爽了?”
容允舔了舔下唇,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垂着眸回答说嗯。
傅岸很大,塞着涨涨的满满的,轻缓的摩擦带来快感,压过了疼痛和不适感,是细水流长的爽。胸前的小点被摸得也很舒服,痒痒酥酥的,尾骨阵阵发麻。
在抽插过程中,甚至还有温热的水灌进了花穴。
他脖子上还挂着黑色的项圈,项圈是定制的,戴着会有一点点勒的感觉,但不会影响呼吸。
傅岸抓到他身后垂着的链子,绕在手上拉了拉,脖子上传来轻微的窒息感,容允身体前倾,嘴唇碰上了傅岸的鼻骨,他趁机亲了亲。
傅岸拽住链子可不是让他占便宜的,手上猛然用力,窒息感陡然变得难以承受,容允还没来得及咳嗽,身体里插着的那根火热的肉棍突然开始猛烈抽插开。
容允瞬间被颠的头晕目眩,半张着嘴想要呻吟又因为呼吸困难不怎么发得出声音。
主人的温柔是有时限的。
“…咳咳…嗬……”
容允抱着傅岸的脖子,被顶的不断上窜,又被链子狠狠拽下来,死死地钉在那根凶狠的性器上,逃无可逃。
除了他的女穴,同样被搅得乱七八糟的还有浴缸里的水,本是正好的,在激烈的撞击下迸溅到锃亮的地砖上、墙上,到处都变得和他一样湿。
啪啪声和水声昭示着傅岸插得有多快多狠,他开始动之前容允那几下吞吐对他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只能算是暖,暖鸡巴。
“…呃啊…啊啊…主人……”容允感到肩膀上传来刺痛,混沌的脑子不支持他思考,他花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傅岸在咬他。
为什么要咬他呢?咬的这么狠……明明刚刚还夸他可爱……
整条链子都被傅岸绕在手里,容允稍稍挣扎就呼吸困难,只能敞着穴让他干、毫不反抗地让他咬。
傅岸叼着他的肩膀,尝到血腥味儿才松嘴,单手掐着他的腰专心肏他,动作越来越重。
花穴很快被肏开了,硕大的龟头蓄谋已久地撞上娇嫩的宫口,粗莽地顶、碾、磨。
容允合不上嘴,强烈的刺激让他嘴角溢出了银丝。
无论被肏过多少次,子宫都是最敏感的,被撞一下整个身体都好像要化了碎了。
“别怕。”傅岸的手插进他们小腹中间,摸到他的阴茎搓弄敏感的龟头。
容允条件反射地拱了拱腰,往他手里送,但他心里是不想被傅岸碰的,傅岸一碰他就想射,可今晚他射过好多次了,尿都射尽了,马眼刺疼刺疼的,碰不得。
傅岸的目的也不是要逼他射精,转移了些他的注意力,便趁他不备一下撞开了宫口,长驱直入捅进子宫,龟头顶到底,正好整根没入。
子宫被撞开的那一瞬,大股炙热的水液冲击到龟头上,穴肉收缩紧绞,往死里夹他,像是馋坏了,誓要把他的精液吸出来。
他知道这一下容允肯定是要潮喷的,有准备,还是被绞的腹部肌肉紧了紧。
他又咬了容允一下,嗓音沙哑,“别夹,宝宝放松。”
容允失神,眼神涣散,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听到傅岸叫他愣愣地低头和他对视,被傅岸抬手擦掉了眼
', ' ')('角的泪花。
“乖,听话……”傅岸摸着他的脸,语气温柔,动作又开始凶狠。
容允还没缓过来呢,哼唧两声没忍住又哭出了声,他紧抱着傅岸,尽可能的让身体更多地和他接触。
恐惧是傅岸给予他的,安全感也是。
薄薄的肚皮上一下一下出现傅岸的形状,一次一次被顶出鼓包。
容允不是在高潮就是再捅一次就能高潮,到后面别说小喷泉了,大喷泉也喷不出水了。
子宫完全被肏开,性器的出入逐渐变得顺畅,抽插的速度累积着加快,容允本就红肿的屁股被傅岸撞的彻底麻了,终于在他女穴也要麻了的时候,傅岸摁着他的腰,在他耳边粗喘着,抵在他最深处一边快速地小幅度耸着腰一边射给了他。
最后那几下快的容允眼前阵阵发晕,他被灌满了,也不知道是又高潮了还是被烫的,反正傅岸射完半天了他还直抽抽。
也可能是因为傅岸射完半天了还要时不时再捅一下。
浴室里的啪啪声停下,只剩傅岸的粗喘和容允奄奄一息的啜泣。
很快,傅岸的呼吸平息下来了,容允却惊恐地发现身体里没抽出去的那根东西又变烫了。
“主人…再肏你的小狗会死的……”
他委屈害怕又幽怨,嗓子叫的都有些哑了。
傅岸笑了笑,声音也哑,像细质砂纸虚虚地在耳膜上摩擦,好听地让人骨头发酥。
“嗯,不做了。”
傅岸拖着容允的腰,把腿脚发软的他举起来,拔出了性器。
容允被他扶着肩膀才能跪稳,傅岸摸了摸他的穴,“疼吗?”
疼坏了,碰一碰都疼,容允皱了皱脸,“还…还好……”
“怪你勾我。”
……主人说的都对。
傅岸看着他委屈巴巴脸,眼神中浮现笑意。
他先从浴缸出来,然后弯腰将容允抱起,放到淋浴下面。
容允腿打着颤根本站不住,一靠到墙上就顺着往下滑,傅岸开个水的功夫,他就坐到冰凉的瓷砖上了。
傅岸见状搬了皮椅,把他放上去,“腿张开。”
花洒冲着手心,温度正合适后对准了容允腿间两个红肿的小穴,一冲上容允就哭哭咽咽,夹着腿不让。
“怎么?”傅岸摸了摸他的头。
“明天再弄吧…我想夹着主人的精液睡觉……”容允小声说。
他嘴最甜了。
傅岸似笑非笑地呵了声,“是想夹着主人的精液睡觉还是因为疼?”
容允抿了抿嘴,“…都…都有吧……”
傅岸这下是真的很愉快地笑出声了,大掌覆着他汗湿的脑袋揉了揉,“乖,牙膏得弄出来,我轻轻的。”
容允能怎么着,乖乖叉开腿任他又抠又冲呗。
要不是因为今晚高潮次数实在太多了,清洁过程中他肯定也能喷水。
主人把他榨干了…小喷泉得缓缓…
阴道了的牙膏和精液被冲出来七七八八后,傅岸卸下花洒的头,把一个拇指粗的水管头塞进他的花穴。
小水管外侧像弹簧一样,刮着花穴内壁带来别样的刺激感,冰凉凉的。
随着管头不断深入,容允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知道这个东西很快会抵上他的宫口,往里面灌水,把傅岸的精液和少许牙膏冲出来。
这不是第一次这样清洁,他心里还是害怕。
“水开小一点好不好?”他抓着傅岸的手腕,摸着他手背上的青筋,撒娇着说。
“小一点冲不出来,听话。”傅岸拍开他的手,怕他挣扎乱动用另一只手摁住了他的肩膀。
容允咬了咬下唇,在傅岸开水之前攥住了衬衫布料,白色衬衫早湿透了,傅岸却一直没顾得脱下来。
傅岸打开了开关,容允紧张地半闭着眼,温热地水流在下一秒从被干开还没完全合上的宫口钻进子宫,冲刷内壁。
对于被肏肿了无比敏感脆弱的子宫内壁来说,水温有点高了。
容允被烫的弹了一下,然后就被傅岸扇了下软塌塌的阴茎,“别动!”
他委屈地将傅岸的衣服抓的更紧了,眼圈又湿了。
小喷泉并不是完全干了,至少眼泪还能挤出来。
子宫被灌的满满的,容允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傅岸觉得灌的差不多了,就暂时把水管抽了出来,大掌覆上他凸起的小腹,不打招呼便用力向下摁。
叽咕叽咕……
精液和少量的牙膏混杂在清水中,大股大股被挤出。
容允委屈着较劲,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其实脚趾绷在一起用力到指甲都泛白了。
反复几次之后,挤出来的水终于完全干净了,傅岸抽出水管,握着他的脚腕把他往下拉了拉,让他露出菊口,以同样的方式帮他清洁肠道里的精液。
小脏狗被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后,傅岸简单快速地洗完了自己的澡,抱着他出浴室,
', ' ')('稳稳地放到床上。
一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容允好像有点闹脾气,闷着头不看他。
傅岸眯了眯眼,语气有点冷,“怎么?伺候的不满意?”
容允心里猛然慌了一下,跪坐起来,“不是…没有……”
傅岸沉默了两秒,转身走出了房间。
容允看着他的背影,鼻子酸了,怪他自己作,主人是主人,哪有小狗要求主人温柔的啊。
他踉跄着下床,想去追傅岸,可摇晃着走了两步就倒在了地上,眼泪彻底止不住了。
傅岸拿着医药箱回到房间,看到的就是赤裸的哭包小狗坐在瘫在地上抹眼泪。
还挺投入,都走到他脚边了还没发现。
傅岸把医药箱放在床头柜上,俯身把他横抱起,不是很温柔地扔到床上。
“再哭就让司机送你回家。”
容允没想到他又回来了,猛吸一口气憋住了哭意,愣愣地被傅岸分开腿,抵着头看傅岸沾着药膏的手指在他腿间一寸寸擦过。
傅岸…是去一楼找医药箱了?
容允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泪,心里又酸又甜。
还有点丢人……
不过是在傅岸面前,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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