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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越痒越想傅岸(起床运动/偷闻内裤/塞跳蛋袜子自慰)
如躺针毡地瞪了几个小时的眼,天彻底亮起来了容允又有了困意,缩在傅岸怀里睡着了。
在他休息的这两天傅岸没怎么休息,给他清理好挂上针安排好护工后忙着收拾那个Dom,收拾完垃圾又去隔壁市和宁家人见了次面,所以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已经十一点了。
怀里的小狗睡得比他还香,大概是做了个好梦,嘴角微微上扬着,还时不时吧唧吧唧嘴。
傅岸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不烧后又摸了摸他睡得红扑扑的脸,然后又摸了摸他的腿间,意外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听说过晨勃,没听说过晨湿。
容小狗究竟是骚呢还是骚呢?
傅岸算了算时间,觉得他睡得也够了,拿起枕边的润滑倒在交合处,摁着他的小腹开始慢慢抽插。
插了十几下差不多完全硬了,傅岸把容允翻在下面让他趴在床上,自己压在他身上,从上往下凿。
容允在睡梦中觉得背上突然一沉,压得他喘不上气,像是趴在了一叶在狂狼中摇摇欲坠的小舟,身体急剧升起又极具下落。
醒来是因为傅岸的动作越来越大,插得也越来越深了,他脸朝下蒙在被子里实在是快要窒息了。
醒来后懵了两秒,随后,容允咬住自己胳膊上的软肉,默默心想:就知道。
他就知道傅岸半夜要插进去相当于预约,醒来肯定是要肏的。
“…唔…呃…嗯啊……”
容允忍了没一会儿就憋不住呻吟了,他快被傅岸压到床下面了。
傅岸怎么这么沉啊……
傅岸发现他在咬自己的胳膊,抓着他的手腕强硬分开他的手指,从背后把他的手扣在他脑袋上方,咬不到东西的容允彻底绷不住了,没几下就又冒出了哭腔。
“憋住,不许哭。”
前列腺高潮对容允来说并不陌生,陌生的是这个让他不知道把下巴放在哪里才能不疼的姿势。
这几天get了好多第一次啊……
他高潮后傅岸还没射,抽出后傅岸把他翻了个面,把他的小腿搁在肩头捅进了他跟着菊穴一起湿润的花穴里,雨露均沾,前后都喂。
容允仰着脸叫他看自己硌红了的下巴,眼神幽怨。
傅岸看着他湿漉漉的眼,还以为他扬着下巴是讨吻。
“不亲。”
他残忍拒绝,说罢还加快了速度。
容允被干的不自觉地抬起腰配合他的动作,玉润珠圆的白嫩臀肉酸酥的一紧一紧的。
他思考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傅岸误会了什么,扬了扬嘴角,可嘴唇一不咬紧甜腻的呻吟就能冲破天花板,被傅岸注意到,他再想忍住不发出那些浪荡的声音就难了。
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会碾过敏感点,退的少进的多,每一下都撞在宫口,每一下都把他怼的上窜。
容允的腿无力的从傅岸的肩头滑了下来,小腿腿肚挂在傅岸有力的臂弯里,脚趾时而紧绷时而伸展到极致。
“…呃…啊…哼啊…啊……”
傅岸每插一下他就叫一声,到后面他的呻吟声和骨肉撞击的“啪啪”声一样变得连成了一片。
子宫还是肿的,傅岸这次没有肏进去,又过了三四十分钟后他抵着宫口射给了容允。
最开始傅岸和他做爱都是戴套的,后来确认他怀孕的机会几乎为零后才偶尔不戴套,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不戴安全套了,尤其是傅岸习惯内射之后,安全套在家里找都找不到。
本来傅岸要抱着容允去清理的,但是傅岸刚拔出来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急事。
在他走后,容允一个人在床上又瘫了好一会儿才颤巍着双腿扶着墙去了浴室。
无独有偶,五天后傅岸来找他,刚洗完澡又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容允隐约能听见对面是很年轻的男声。
虽然知道是工作上的事情的可能更大,他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洗完澡后他躺在床上睡觉,翻了快一个小时才睡着,好不容易睡着又很快醒了。
他做了梦,是梦也是回忆。
差不多去年的这个时候,天冷的要穿毛衣了,傅岸和他做爱做一半接到了一个电话,傅岸按了接通之后还摁着扬声器,边听那头的人说话边抽插。
容允害怕被别人听到死咬着胳膊上的肉,傅岸却像生怕别人听不到他的呻吟般,一下比一下重。
“老板,井总在云森001等您,求您调教。”
傅岸并没有立刻回话,把走神的容允肏的惊叫后才沉声说:“叫他跪着等。”
那场性爱傅岸射了两次,算上前戏近三个小时,容允对于傅岸马上要离开他调教另一个人上床感到难过,又觉得傅岸喜欢自己应该是超过喜欢那个井总的,不管怎么说傅岸还没让他在地上跪三四个小时过。
云森算是随水会所的低配版,
', ' ')('不看身份无须会员,给钱就能进,傅岸是老板也是最贵的Dom,但是很少去,三个月去一次就算不错的了,想被他调教一天需要至少提前半年预约,要是他临时有事爽约了,对方就只能再预约再等。
听那句话,这次给傅岸钱还要被傅岸抽的也是个老总。
怎么想的不知道,有钱是肯定的。
容允一直觉得傅岸给自己定那么高的价就是不想被约。
因为下楼左拐五百米就是警察局,云森不仅门槛低,也比随水干净很多,来这里的更多只是尝新鲜的小情侣,道具和玩法指南也都是比较温……温和的……
容允偷摸跟着傅岸来了云间,租了隔壁房间自虐般偷听,但或许是因为隔音太好,他贴着墙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对话,只有一声赛一声高的惨叫。
和皮鞭抽肉的声音。
001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恐怖房间啊,竟然还有电击声。
后半场他总算听见傅岸的声音了,一口一个“贱奴”“母狗”“烂货”,一句比一句脏。
容允想象不出来傅岸是怎么顶着那张矜贵的说这些的。
傅岸从来没这么骂过他。
他以为傅岸和他了解的其他Dom不一样不屑说荤话呢,没想到也会说啊,而且好像还挺熟练的。
容允心情略复杂,该疑虑还是该高兴?
两三个小时过去了,容允以为调教完该做爱了,没想到傅岸让赤裸的、浑身是鞭痕、屁股青肿到不能看的奴隶在走廊了爬了一个来回后拍拍衣服上的灰就走了。
容允透过门缝能看到傅岸有点硬了,但是他什么都没做,大衣挡在腹部,面色淡然。
那之后他再也没有机会偷看傅岸是怎么调教别人的了。
要是傅岸每次调教别人都不和对方做爱就好了。
凌晨两点,容允睁开眼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叹了口气后开灯起床去厕所尿尿。
回来的时候路过脏衣篓,一条黑色的内裤闯入了他的余光。
容允定在原地,眼神飘忽了会儿,搓了搓脸回到床上。
三分钟后,他偷摸摸下床,蹑手蹑脚地抓到内裤,又做贼一样重新回到床上,抓着内裤蜷着身体,深呼吸几秒后他抬手关掉了床头的灯,慢慢躺平。
他把黑色内裤抻开放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无比熟悉的属于傅岸的雄性气息钻进鼻腔,沉到五脏六腑,酥麻感从身体深处涟漪般泛开,像是有人在他小腹上扎了针麻药……阴茎抬起了头,阴穴濡湿了,菊穴也缩了缩。
容允紧攥着那点布料,一手向下握住阴茎笨拙的撸动,他学着傅岸的手法,掌心包住整个龟头摩擦,用指甲刮弄马眼,若是傅岸的手,他用不了五分钟就能射,但是自己弄总是差点感觉,快搓出火了也没有射意。
好想主人能摸摸他啊…
容允微微张嘴,含住了些布料在唇间,手从内裤里伸出来向下探,揉了揉两个穴的穴口,越揉越痒,越痒越想傅岸。
傅岸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了,他这么忙,说不定又要过五六天才能见到面。
容允好难过,难过地拿过一个跳蛋塞了进去菊穴。
不仅心里想傅岸,身体也想。
两个穴早被傅岸喂叼了,不往这方面想还好,可是就在几个小时前傅岸裸着身体在他面前晃了半天,怎么能不想呢?
他心里羞耻,手上诚实地摁了最大档。
“嗡嗡嗡……”
容允的脚趾抓了抓床单,“唔…呃……”
他咬着带着淡淡腥臊气味的布料,泛红的手指压在菊穴里的黑色的跳蛋上,一点点往里塞得更深。
“唔!”
这一下推的狠了,跳蛋碾上了前列腺,容允爽的脚背都绷直了。
他失神低吟,声音轻的几乎没有,“好舒服……”
他无意识地收缩着臀部的肌肉,一下一下去夹鸡蛋大小的跳蛋。
前面还很空虚饥渴,容允没敢拿假阴茎塞进去,他害怕万一傅岸知道了会生气。
想了想,他蹭下床从衣柜里找出了一双傅岸曾经穿过现如今洗干净的袜子,揉成布团在穴缝口摩擦,沾满了淫水后才一点点往里塞。
布料对于敏感脆弱的花穴来说还是有点粗糙,微微的刺痛感却带来了更失控的快感。
【蛋接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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