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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给主人当尿壶(开门接花/体内射尿/尿淋/看逼吹逼)
傅岸还是比较喜欢射在他子宫里的,因为更能留得住。
“…要吗?”傅岸上身的衬衫扣子全开了,衣服松垮地挂在身上,他嫌热反手脱掉扔到了地上。
容允的浴袍早掉了,傅岸脱干净后炽热的胸膛紧紧贴上他的背脊,他整个人被傅岸完全摁在臂弯之间,被他的气息严丝合缝地包围着。
容允身体因为他的贴近变得放松,也变得更加敏感,呻吟声有意无意地变得更加甜腻。
傅岸问他要不要精液,容允艰难地发出音节说要……就在这时,他们这层的电梯门好像开了,紧接着脚步声传来。
容允吓得身体紧绷,紧捂着嘴巴,呻吟声顿时熄了。
是送花的人来了吗?
傅岸叫他别夹,喘息低沉粗重,他在这时候告诉容允自己要射了,掐着他窄细的腰肢激猛抽插,粗硬的性器高速摩擦着湿热的红媚穴肉,啪啪声连成一片,撞的容允魂魄都要破碎了……
捂嘴已经没用,令人遐想的呻吟声还是从他的唇缝溢出,脚步声越来越近,傅岸肏的也越来越狠,和傅岸做了这么多次了,容允知道他是要射了。
疯了…在这个时候射精……
一扇门外,一个青年男子小心地捧着一束根部还带着泥土团子的蓝色玫瑰,敲了两下房门。
那两下是隔着门敲在容允脸上的,他呼吸都要窒了,脸皮发烫发麻。
傅岸顶撞的动作这么大,门外站着的阿木听到动静反应过来他老板在干什么,小麦色的脸难得看得出红了。
老板真会玩啊……
他试探地叫了声,“老板?”
容允忽然听到声音,身体猛然一紧,马眼一湿,精液半射半流地出来了。
与此用时,傅岸用要把他勒进身体里的力道抱着他,粗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侧颈,腰臀肌肉紧绷着,龟头抵在他身体最深处,大股精液激烈喷射给他。
容允被烫的不住颤抖,眼前阵阵发白,精液射完了又开始淅淅沥沥地失禁。
被阴茎插着的穴因为过于紧张没有高潮,却也收缩痉挛的厉害,紧紧咬着那根大家伙,被灌满也好像没吃够。
傅岸享受着余韵,环着容允的腰往里面走了半步,大手握上了门把手,咔哒一声……
容允可能还没反应过来,但他的身体却因为这轻微细小的声音变得更加紧绷,傅岸都没有软下去的机会就又被他夹的坚硬发涨。
“老板……”
“花拿来。”傅岸并没有探头,只把手伸了出去。
阿木门缝都不敢多看一眼,赶忙将手中娇贵的花递给傅岸,门砰的一声关上,他愣了两秒,搓了搓发烫的脸几乎是小跑着进电梯的。
等确定人走远了容允才敢哭出声,纤瘦的身体抖成了筛糠。
傅岸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匀着气,亲了亲他的侧脸算是安慰,“好了,不哭了。”
容允忍了半天了,才开始主人就叫他停,一委屈哭的更凶了。
“…呜…呜……我害怕…”
傅岸射过两次了,心情愉快,还算有耐心地低声询问,“害怕什么?”
他环着容允的腰带他转了个身,拔出花穴里的阴茎捅进菊穴里,从背后抱着他也是推着他,就这么相连着从玄关走到了客厅,蓝色玫瑰被他放在茶几上。
容允随他摆弄着,脚都是悬空的,正好他也腿软。
他抽噎的厉害,“有人…有人听见了……”
傅岸将他压在沙发上,摸了摸他被汗浸湿的软发,“没有人听见,宝宝忍得很好。”
容允的啜泣声还是不止,哭的一抽一抽的。
傅岸:“怎么这么能哭?又不想要玫瑰花了?”
容允眨了下眼,哭腔猛地止住了,他哑着嗓子,囔囔道:“要…主人先出来嘛……”
傅岸本来是不想出来的,但看他小腿肌肉一直在打颤,还是拔出来放他休息会儿,好好看看他心心念念的玫瑰花。
性器一抽出容允差点跪地上,好在傅岸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放到了沙发上。
容允还没坐稳就往茶几上瞧,这一瞧就愣住了。
不是热烈的红玫瑰,是蓝色的。
容允没办法形容这是什么一种蓝,清透又艳丽,甚至透着一股妖气,看着没红玫瑰那么赤诚,没白玫瑰那么纯洁,也没粉玫瑰那么温柔,蓝的很特殊,蓝的找不出形容词。
非要说…和傅岸一样冷艳吧……
“这是蓝色妖姬还是蓝色玫瑰啊?”
蓝色妖姬和蓝色玫瑰还是有区别的,蓝色妖姬是月季和蔷薇杂交的产物,而蓝色玫瑰…容允记得所谓的“蓝色玫瑰”其实是利用转基因技术,将紫罗兰的优秀基因植入月季中,进行催化最终培育成型的。
也就是说,不管是蓝色妖姬还是蓝色玫瑰,都不是真正的玫瑰。
“你要的不
', ' ')('是玫瑰?”傅岸有一下每一下地撸动着阴茎,一手在容允胸口游走着玩弄他薄薄一层的柔软乳肉。
容允的乳头比较小,傅岸揉搓着,眸色暗了暗,觉得可以找个机会开发一下这里了。
容允条件反射想躲他的手,但只是缩了缩脖子。
傅岸的意思是这是玫瑰。
他知道肯定不是廉价的染色玫瑰,傅岸送他的东西绝不会有差的。
可他不是很能开心的起来……
因为他知道蓝色玫瑰的花语,是——不可能的爱情。
玫瑰有那么多种,傅岸为什么偏偏送他蓝色玫瑰?是他想多了还是说傅岸确实是在隐晦提醒他不要太贪心,爱情是不可能的?
身上的汗有些凉了,容允冷的打了个哆嗦,咬着嘴唇往傅岸怀里钻。
“主人……”
“嗯?”
“继续肏小狗吧……”
傅岸挑了下眉,觉得他的反应有些不太对,“不喜欢?”
“喜欢啊…”容允斗胆去亲他,先是在下巴上试探了一下,见傅岸没有不喜欢才碰了碰他柔软的嘴唇,一触即离。
“太喜欢了,所以想被主人肏…唔……”
傅岸扣着他的后脑亲了上来,也只是简单的触碰,但亲的更重,时间也更长些。
容允的情绪藏得很好,在挨肏过程中叫的又骚又甜,攀着傅岸的脖子像只狐狸精,双腿紧夹着他的腰,穴肉也紧夹着他的性器,不停地射精射尿,不停地潮喷,G点高潮后是前列腺高潮,子宫被肏的最惨,宫颈完全被肏开,成了伺候粗硬性器的第二张小嘴……都高潮的要昏过去了,他也不愿意松开抱着傅岸脖子的胳膊。
他们从凌晨做到天破晓,沙发上被搞得狼藉不堪,尿液精液和淫水还有容允的眼泪,把沙发垫弄得湿淋淋的。
容允难得不中途喊停,敞开腿配合的乖巧无比,傅岸也做了个尽兴,结束后满足地压在他身上喘气,时不时再拱一下腰。
龟头泡在精液里、柱身被肏熟的湿热软肉包裹着吸吮着,即便不抽插也很舒服,傅岸没打算再做,也没打算抽出来。
“宝宝——”
他的嗓音低哑,语调拉的有些长,像只吃饱的餍足野兽,懒洋洋地半眯着眼,“主人想尿尿了……”
容允自己尿了一门又尿了半个沙发,一直压在他身上辛勤劳作的主人可一夜没上厕所了。
“可是主人太累了,不想动,怎么办啊?”
傅岸的嘴唇几乎是贴在容允耳朵上的,他耳朵抖了抖,红着脸说:“主人尿吧…小狗给主人当尿壶……”
傅岸笑了,他腰身向前一顶,咕叽一声,原本快滑出子宫的龟头又顶到了宫壁上。
“那小尿壶要接好哦……”
激烈的热尿打在脆弱的腔壁上,容允被烫的发抖。
子宫本就满是精液,傅岸尿了没一会儿就完全灌满了他。
“…呃……唔…主人……”
小腹一点点鼓起,容允眼角又冒出了泪,“太多了…好涨啊……”
傅岸小幅度地抽插了两下,很快压下了再来一次的冲动。
主要是全勃了就没法灌满他的小尿壶了。
“喜欢吗?”傅岸表情淡然的好像正在别人身体里撒尿的不是他。
他轻轻揉着容允凸起的小腹,“很舒服吧,小骚货……”
容允舒服地掉眼泪,阴茎和阴蒂好像都在颤抖,“…呜…酸……”
“夹好。”
再尿就要溢出来了,傅岸有了新的念头。
他停止射尿,从花穴中拔了出来,不管是子宫还是穴口一时半会儿都合不住,尿液和精液从红艳翕动着的穴口汩汩流出,淫靡且不堪,狼藉又荒唐。
还有更荒唐的……
傅岸握着阴茎的根部,龟头对准容允敏感的阴蒂,流氓气地给自己吹起了口哨。
尿液从马眼喷射而出,精准地打在红肿的阴蒂上,烫的容允又是一哆嗦。
这么一来从穴口流出的就不止傅岸的精液和尿液了,还有容允他自己的淫水。
他泪眼朦胧,睫毛都被泪水沾湿,迷离着双眼看傅岸,嘴唇被自己咬的快要渗血,脚趾紧蜷着,“……别…别了……”
傅岸盯上了他的红唇。
“好。”
他轻笑一声,放过了阴蒂,一脚站在地上,单膝压在沙发上,从他的小腹尿到了胸口,在锁骨却留下小水洼。
容允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了,舔了舔嘴唇,伸出了舌头去接。
一股炙热的尿液打在了他的眼皮上,容允紧闭上眼,嘴巴张得更大。
他绯红的脸上挂着尿液,乖巧仰着下巴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了,傅岸不想忍也忍不住,捏着他的下巴把龟头塞了进去,直接尿进他的喉咙。
容允半睁着眼看他,忍住咳嗽的欲望,吸吮着龟头,主动用两只手去捧阴茎,大口大口地吞咽。
傅岸对
', ' ')('上他湿漉漉的眼神,看出了讨好、臣服和爱慕,被刺激地低声骂脏话,在他嘴中用力捅了两下尿干净后快速抽出,大掌卡着他的腿弯把他的小腿往肩头抗,一下子肏进湿泞的花穴,片刻不停息地开始抽插。
容允仰着头承受着,脖颈上白皙皮肤之下的青筋微微凸起,张着嘴肆意呻吟,扭着腰时而想躲时而又是配合。
这一场直接干到天大亮,好几天没见几个小时肏了个尽兴,如果不是清理是遇上了很麻烦的难题,今晚的性爱一定是完美的。
清水灌了几次,尿液精液全都冲出来了,菊穴里的碎花瓣也冲出来了,唯独花穴里被肏的最深处的花瓣怎么也不见出来。
容允困得迷迷糊糊的,抓着傅岸的手腕,“算了吧…是不是已经弄出来了啊…”
傅岸有点后悔把玫瑰花瓣顶进子宫了,他拿着水管又一次塞进宫颈冲了个遍,冲出来的依旧是清水,没有花瓣。
“先别睡,我去拿润滑。”
容允不知道他拿润滑是要干什么,还做吗?
两分钟后傅岸从卧室回到浴室,半蹲在容允腿间要他自己抱着双腿,“花瓣要弄出来。”
“啊?”容允还没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怎么弄啊?”
傅岸没有立刻回答他,倒了大滩润滑在掌心,全抹在他穴口,顺势插进去四根手指扩张。
“主人…”容允背靠着椅背,大敞着腿,心中有些慌了,“是…是要用手吗?”
傅岸默认,放柔语调,“别怕。”
容允背上突然一凉,觉得傅岸那么大的手要塞进他的阴穴是一件恐怖又不可能的事。
好在花穴被肏了一夜还算湿软,五只手指全塞进去也不是很困难。
最难的是拳骨部位,容允又疼又害怕,几次带着哭腔说不要。
“别怕,主人小心一点,不会很疼的。”
傅岸往整只手上都挤满了润滑油,一点点往里塞,在容允逃跑之前终于把最粗的部分塞了进去。
容允快怕傻了,疼的一动不敢动。
“宝宝不哭,很快就好。”
容允自虐般用力咬着嘴唇,眼泪还是不听话地往下砸。
直到傅岸的小臂几乎进去三分之一,他的手指才能捅进宫颈碰到内壁,在里面摸了一变后,总算从角落里摸到了紧贴在穴壁上的碎花瓣。
傅岸额头上沁出了薄汗,他微松口气,用手指把碎花瓣勾出了子宫。
弄出了子宫就好办了,最多等会儿再拿水冲一下。
放松了些后,傅岸感受了下整个拳头和部分手臂都在穴肉里的奇妙感觉,被包裹的很舒服。
进都进来了,傅岸本来还想再玩一会儿的,但是看容允哭的都快要断气了,害怕的小眼神看的人心软,便收起了再都逗弄他的想法。
进去难,出来也不容易,半瓶润滑倒上去,四五分钟才完全抽出来。
抽出来的瞬间,容允终于感放声大哭了,他感觉那个小穴凉飕飕的在进风,第一时间双手捂住不叫傅岸看了。
【蛋接,看逼闻逼加甜甜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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